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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婚這麼邪,為什麼能流傳這麼久?

我叫張茜瑤,是一個工廠的普通員工。

剛開始我是不敢在工廠上班的,倒不是工廠的工作多麼苦,多麼累,而是因為我從小就可以看見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工廠的陰氣又重,然而,為了生計,我還是不得已去了工廠上班。

幸好,在工廠工作了一個多月,雖然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聲音騷擾,但我也沒什麼事,漸漸的我也就放寬了心。

今天,我和往常一樣在工廠上起了夜班,耳邊一直有嗡嗡嗡的響聲在回蕩,我也自動屏蔽。

按以往的樣子,這聲音沒多久就會消失。

大約二十分鐘後,那聲音確實是消失了,卻湧來了一股寒氣。

那股寒氣一直圍繞在我的四周轉,時不時的還會吹拂在我的臉上,讓我毛骨悚然。

我嚇得手上的動作一停,手心開始冒出點點虛汗。

「桀桀……」

詭異都笑聲突然從四面八方傳來,我身子下意識一抖,手頓時掐住自己的大腿,企圖讓自己冷靜一點,心裡開始默念,「沒事的,一會就好,一會就過去了。」

笑聲越來越大,就在我考慮著要不要去和主管請假先離開的時候,下班鈴突然響了起來。

這鈴聲嚇了我一跳,但隨之而來的就是興奮。

我急急忙忙的站起身,連東西都沒有收拾就順手拿過一旁的手機跑了出去。

我幾乎是慌不擇路的跑出了工廠。

當我冷靜下來時,我已經在離工廠不遠的小樹林里了。

我喘了口氣,心臟幾乎快跳到嗓子眼了,卻還是慶幸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幸好出來了,真可怕。」

慶幸一番,我抬腳想回家,卻突然發現,我動不了了。

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我抬腳想走就是走不了。

耳邊突然傳來嗩吶聲,由遠及近。

我的頭還可以轉,於是我立即轉過頭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我頓時嚇白了臉。

不遠處,一群穿著古人一樣衣服的人吹著嗩吶正緩緩向著我靠近,而他們的身後還飄著一頂紅色的轎子,像極了古代要去迎娶新娘的隊伍。

我想起了小時候奶奶說的,鬼結親,頓時轉過頭,閉上眼睛心裡想著只要不去看,一會就好了,一會就過去了,奶奶說過,鬼結親只要不去看就行了。

突然,我感覺身體一陣刺骨的疼痛傳來,好像是被誰推了一把一樣,隨後耳邊尖銳的嗩吶聲也漸漸消失不見,我以為這是過去了,這才緩緩睜開眼。

一睜開眼我就傻了,這四周黑漆漆一片,而我好像是坐在什麼東西上面一樣,那東西還在緩緩移動,應該是剛才那頂嬌子。

想到我有可能是在轎子裡面,我的心顫抖了下,想抬起手,卻發現完全動不了。

完了!

我的心裡只有這兩個字在刷屏。

身下晃動的幅度漸漸停下,我的前方同人出現一隻枯手,隨後黑漆漆的前方突然傾瀉下一大片月光。

我試圖動了動,還是徒勞無功,只得傻傻的坐在那裡,看著前方什麼都沒有白茫茫的一切,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

「吉時到,少主迎親!」尖銳帶著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的心裡一驚,隨後就見面前緩緩出現一個遮著臉的男人。

男人穿著古代的喜服,很是高大,但他露在喜服外的手卻如枯枝一樣。

聯想到剛才的喊話,我眼眶頓時一紅。

這個應該就是那個少主,難道是要娶我?

我年紀輕輕的,怎麼可以嫁給鬼!

我開始劇烈掙扎了起來,然而,身體還是不能動。

「別白費力氣了。」面前的男人終於開口,他的聲音就好像是被刀割壞了的咽喉發出來的聲音一樣,沙啞又破碎,在這個寂靜又黑乎乎一片的地方顯得格外陰森。

「你……你想幹嘛?」我小心翼翼的開口,說完牙齒就開始打顫。

冷!

太冷了,明明是夏季,然而,我剛剛一開口一股冷氣就吹拂而來,冷的我直打寒顫。

「我不想幹嘛,只想讓你幫我做幾件事,做完我就放過你。」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好想沒看見我打著寒顫的樣子一樣,低低幽幽的開口。

我聞言,毫不猶豫的搖頭。

那是不可能都,人和鬼打交道肯定沒有好下場,我不可能相信鬼的那些鬼話。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沒得選擇。」對於我的拒絕,面前的男人好像很不樂意,聲音也高了一個度,而我的身子也是一抖。

寒氣又一次吹拂而來,這回的我冷的連口都開不了了。

正在我冷的發抖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突然緩緩掉落,嚇得我睜大了眼睛。

「要麼,成為我的女人再幫我做事,要麼答應幫我做事,你只剩下這兩個選擇。」面前的男人又一次緩緩開口。

我嚇得本能的一哆嗦,還是拼了命的搖頭,說不出一句話。

自古和鬼物合作的人能有什麼好下場,最後還不是變得不倫不類,如果要變成那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比那個模樣痛快多了,至少不用承受痛苦。

身子突然一抖,我感覺到剛才的僵硬感不見了,眼睛頓時一亮,想也不想的就站起身不顧現在自己半拖衣衫的模樣拼了命的向前跑。

我是個膽小的人,根本就沒有那麼高大上,我也害怕死亡,所以,即使是有一絲絲可以活下去的機會,我也想嘗試。

慌不擇路的跑著,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讓我分不清南北。

當我跑到沒有力氣的時候,我這才停下,喘著粗氣抬頭。

這一抬頭,我的眼睛就是一亮,面前的建築物那麼熟悉,那是奶奶留給我的房子,我的家。

在我心裡,家是最安全的地方。

於是,我抬腳快速跑進了大門,隨後慌亂的鎖門,開燈。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我頓時癱軟在地,我以為我安全了,雖然驚魂未定,但還是釋然的笑了起來。

然而,在下一秒,我的笑臉就僵在了臉上。

因為……

四周的燈光突然開始一閃一閃的,剛才在工廠里聽到都笑聲緩緩在耳邊擴散。

頭頂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是發出「嘶嘶」的聲音。

我抖著身子緩緩站起身瘋了一樣的往二樓跑。

「砰!」

樓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破了,發出巨大的「砰」聲,嚇得我一腳踩空,整個人頓時摔在樓梯上滾動。

我滾到樓梯底,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樣,還不容我叫疼,另一個聲音就響起。

「好冷~好冷~幫我換個地方,換個地方……」

虛無縹緲的聲音傳來,我打了個冷顫,客廳里的燈光發出『哧哧』的聲響,燈光閃爍。

砰——的一聲巨響,似乎有什麼東西趴在門上了。

我猛地轉過身看著發出『砰砰砰』聲響的門,外面的東西似乎要穿透門一樣。

「瑤瑤!瑤瑤!快來,我好冷,換個地方,換個地方,我要在這裡,我要在這裡。」

門外的聲音開始變得尖銳起來。

我吞了吞口水,把我的地方給你我去哪兒?

「咚咚咚」

「我要進來,我要進來!」

門外的東西似乎發怒了,尖銳的聲音從門縫裡傳進來,我捂著耳朵,燈發出一聲響碎了一地,四周一片漆黑,聲音還在繼續,我連忙捂著耳朵跑進了卧室。

到了這裡我就安全了,卧室裡面有奶奶放置的東西,那些髒東西是進不來的,到了這裡我就放心了。

當我正鬆口氣的時候,身上的冷汗還沒幹,外面拿東西似乎進到了客廳,在離我房間不遠處嘶吼著。

「瑤瑤!快出來,換地方,我們要換地方。」

門外傳來清晰的骨頭錯位聲,連續不斷的飄進房間,古代人常說餘音繚繞,在我這裡怎麼就成了魔音繚繞?

我跑到床上把抱枕抱在懷裡,警惕的瞪大眼睛盯著房間門,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次,外面那東西進不來,每次都是在外面叫幾聲最後失望而去。

哪怕知道傷害不到我,對方還是『三顧茅廬』,奈何我比諸葛亮還有脾氣,別說是三顧就是十顧百顧我都不願意。

「啊!瑤瑤,你好狠心……我好冷……快換換地方……」

門外的聲音漂浮不定,聽得出來那東西四處飄蕩。

「瑤瑤!瑤瑤!瑤瑤!」

那鬼的聲音變得狠厲起來,似乎就站在我的對面,只是中間有道門。

我用力的捂著耳朵,不讓這魔音穿破我的耳膜。

儘管我捂著耳朵,可我發現這聲音已經逐漸充斥我的腦海,我的意識似乎被這魔音吞噬著。逐漸……逐漸……我沒了力氣。

門外竟然安靜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耳膜毀了。

「你是誰?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逐漸要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門外尖銳的聲音嚇得我一激靈,可無論如何也動不了,眼睛也睜不開。

這是鬼壓床的節奏?

我逐漸有點害怕了,門外似乎還不止一隻窺視我的鬼。

「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隨著另外一隻鬼說話的字數,四周的冷意逐漸加強,我似乎聽到了之前穿著喜袍那個男鬼的聲音。

都追到這裡來?我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

「好大的口氣,我……啊!」

那隻鬼剛開始還狂妄的聲音,最後變成一聲慘叫,隨後,房間安靜下來,我的意識也平緩下來,身邊除了越來越冷,也沒有什麼異樣。

過了很久,四周一片寧靜,我知道今晚上沒事了,正打算熟睡過去,耳邊傳來一陣冷風,伴有不屑的嗤笑聲。

「呵呵。」

我猛然一驚,這就是之前那個穿著喜袍的男鬼,他是怎麼進來的?這裡奶奶不是放著其他的東西嗎?

「從沒人敢忤逆我,你要接受懲罰。」身邊男鬼低沉的聲音伴隨著冷氣向我襲來。

身上一片涼意,就像是涼風吹來,我身上不是穿著衣服嗎?再說了,這裡可是卧室,哪裡來的這麼大的風?還有那個懲罰是什麼?

當我疑惑之際,一個冰冷的東西壓在我身上,我能感覺到那是個人,沒錯,是個人!

冰涼的感覺從對方的指尖傳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冷噤。

喉嚨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我連說話都是困難,我已經二十多歲了,換句話來說就是大齡剩女,我這樣的人還能被盯上?

身上傳來一陣涼意,我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本想制止的,可是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我喉間更加火熱,如同溫熱的血液堆積在喉間一樣。

一股涼風吹在我的脖子間,我身體微微一顫,忍受著心裡那股不知名的炙熱感,可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

「呵呵,這就是你的懲罰。」一個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我耳邊低聲笑著。

我真的被人羞辱了,我張嘴欲喊,卻被一個涼涼的東西堵住了,而炙熱感似乎也在逐漸消失……

『叮鈴鈴……』

我鬧鈴聲響起,之前一直習慣半夜起來洗澡,就是因為每次回來被/鬼/追,之後嚇得在床上睡著,後面被辦法才設置了鬧鈴。

我緩慢的睜開眼睛,身子也可以動,可下半身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倒吸了一口氣,那不是夢!我……

什麼?

我顧不得疼痛,猛然坐起身來,看到紫色床單上面清晰可見的那抹殷紅,眼睛傳來陣陣酸楚,滾燙的淚水就像不要錢似的落下來。

我的第/一次……沒了!

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東西,一夜之間竟然就這樣沒了!

「煩!」耳旁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這就是罪魁禍首?

就因為第一次見面,無緣無故的奪/走/我的第一次,居然還嫌我煩。

心底里升起一股怒火,我此時已經不管對方是人是鬼,轉過頭就想大罵。

一瞬間,罵人的話堵在喉間。

一張完好無缺的面容出現在我眼前,劍眉星目,五官輪廓分明,露出的胸脯上還有清晰可見的肌肉,我吞了吞口水——好一個美男子!

「沒想到我的契約竟然簽到一個花痴。」對方薄薄的嘴唇吐出冷冷的字,這才讓我回過神來。

張茜瑤,你是不是傻了?這時候還犯花痴,可被忘了對方奪走了你的珍藏。

我懊惱著自己的愚昧!

「不止花痴,還是個傻子,要不是契約已經完成,你根本連入眼的機會都沒有。」對方繼續表示對我的不滿意。

可這左一句完成契約,右一句完成契約到底是什麼鬼?

「誒……對了,我……」

「本台最新快訊,閻氏企業的總裁閻蘭毅近日失蹤,至今下落不明。閻氏現如今由閻老夫人主持公司的大小事宜,閻老夫人年事已高,發布尋人啟事,見到閻蘭毅總裁的人,請迅速與本台聯繫。」

我本打算問一下契約是什麼,誰知道那本應該是默默不語的電視機居然自動打開,並且播放著本市最轟動人的新聞——閻總裁失蹤!

開什麼玩笑,他也會失蹤?那可是本市位高權重的閻總裁!

對於有錢人我都沒有太好的好感,這時候不免心裡想著,他估計是玩多了不知道在哪個溫柔鄉里醉/生夢/死呢。

這個小插曲打破了我剛剛心底里壓抑的氣氛,心裡不滿意的嘟噥著,「有錢人失蹤還能上電視。」

「下面是此次找到閻總裁人的懸賞金,一千萬起……」

什麼?

聽到錢,我茫然來了精神,將一雙眼睛放在電視上那個數字,一千萬……一千萬啊!

「要是我能找到就好了,到時候就不愁吃不愁穿了。」我兩眼放光,竟然把心底里的想法都說出來了。

「我能幫你。」一股冷氣傳到我耳里,我打了個激靈,突然發現自己還處於水生火熱之中,此時此刻可是有隻/鬼在我床上,在此之前還將我的珍藏奪走了,想到這裡,電視里的事情也不足以吸引我的眼球了。

「你能有什麼辦法?討厭鬼!」我不滿意的說著,對方已經沒了身體,拿他去也沒用啊!常人看不到他的。

對方沒有生氣反倒是將臉湊在我面前,語重心長的說著,「我說我能幫你找到他,得到你想要的懸賞金。」

不可否認,對方很會對症下藥!三言兩語就勾起了我的興趣。

「你有什麼辦法?」我很明顯來了興趣,也把之前那些什麼狗屁自尊和潔身放在心上了。

「你去床底下看看。」對方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十分淡然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次狡黠,再次定睛一看的時候,對方眼裡平靜如潭水,一絲波瀾都沒有。

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雖然覺得對方是捉弄我的,但還是忍不住歪了一下,正當我做好了和對方火拚時,一個人怔住了我的眼睛。

這,這,這不是一個人嗎?面色發白,嘴唇發紺,一動不動的躺在這裡。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床下的這個人確確實實是存在的。

「我去!」我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打開燈,再次看了眼床下,我真希望自己剛剛是產生幻覺了,可現在……

我後退了好幾步,不可思議的搖著頭,這個屍體怎麼會在我的床下?

「看吧!我沒騙你吧!」閻蘭毅飄揚的聲音傳在我的耳邊,對方已經飄到我面前來了。

一人一鬼一屍/體!

這是什麼節奏?

今夜,我是不是中了彩票了?可惜獎金不是錢,而是……

我吞了吞口水,這個屍體要是被別人發現了,會不會以為是我殺的?

這時我才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

「我完全可以幫你忙,但是你也要幫我。」閻蘭毅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這算是幫我忙嗎?如果是個活人或許還有幫助,可現在對方是具屍體,要是閻氏集團以為是我殺了她們的總裁,我豈不是成為了眾矢之的?

但是幫鬼?

我膽怯的看了眼閻蘭毅,記得奶奶說過,一輩子不要和這些東西有牽扯,不然那將會是一輩子的噩運!

可如若是不幫?

我的後半輩子可能將在監獄裡度過,與其如此,和死有什麼差別!

不管了,橫豎一死,且看看閻蘭毅想做什麼。

「你,你要我幫你什麼?」我問著。

閻蘭毅悶笑了幾聲,很明顯很愉悅,因為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代表我已經妥協了半分之九十八了。

「很簡單,我就是因為死了,沒了身體,有很多事情沒處理,你只要助我處理完了之後即可。」閻蘭毅輕描淡寫的說著。

但我知道,幫鬼做事,哪有這麼輕鬆?

「先說好,殺人放火我不做!」我警告著,如若到時殺人放火,我還不如這時候抬著床下的屍體主動去認罪。

閻蘭毅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在我這裡卻是如此的瘮人。

「就憑你,你覺得能做那些事嗎?」

看不起人!

這是明顯的看不起我!

我瞪著眼睛看對方,不語。

「怎麼?可有考慮好?」閻蘭毅似乎等待不了那麼久。

「不幫,若是不說清楚,絕對不幫!」我還是要先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咔——咔——

房間里頓時響起了骨頭錯開的聲音,十分有節奏感,閻蘭毅隨之漂浮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吞了吞口水,語氣也不禁有些顫抖。

「你,你想做什麼?」

話畢,身上一陣涼意,我看到我的衣服竟然從我身上移到一旁的柜子上,而我……沒錯!那將是……!

「喂!你要做什麼啊!」我又動彈不得了,只得瞪大自己這雙平時引以為豪的大眼睛看著對方。

閻蘭毅未將我的怒意當回事,嘴角卻噙有一抹似笑非笑,而在他眼裡,我似乎看到了我的反映。

流/氓!

絕對是流/氓!

在我咒罵閻蘭毅之際,他撲在我身上語氣四目相對,冰冷的手指在我臉上滑動著。

閻蘭毅的語氣格外的曖昧,他的氣息打在我的臉頰上,小說里一般不都是說這時候對方的氣息是炙熱的嗎?為何到了我這裡就是冰冷無度的,足以讓我打冷噤不止了。

「喂喂喂,你可不要胡來,之前那次我已經不計較了,要是這次你繼續這樣的話,就別怪我……別怪我……」頓時我語塞了,並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可威脅對方的東西。

「呵呵,你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如何?」閻蘭毅一如既往的露出輕蔑而又狂妄的笑意。

「你你你,你不要得寸進尺的哈!」我情急之下又開始威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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