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村裡,你只不過是在通訊錄里
(草草寫就,望指正。)
過年了,在外工作的人都往家趕,為的是過一個團圓的中國年。
無盡的鄉愁與思念,在這回家過年中得以消減。
記得詩人余光中是這樣解釋鄉愁的:
小時候 /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 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 / 長大後 / 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 我在這頭 / 新娘在那頭 / 後來啊 /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 我在外頭 / 母親在裡頭??
鄉愁,是每一個在外學習工作的人都割不開的情感。
我結識了一位在蘇州工作棗莊妹子,現己在蘇州結婚生子。在沒結婚之前,她總認為在交通日益發達的今天,嫁到蘇州結婚在蘇州家安在蘇州沒什麼,要回一趟山東棗莊並不是難事。棗莊離蘇州也況且不過六百多公里,高鐵兩個半小時即可,開車就大半天時間。可在一個城市生活得太久了,才發現被牽扯得太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才發現回一趟棗莊,真是太難了。
在她的微信朋友圈裡,我時常看到她發的是給父親給母親打電話打不通的時候的截圖。每逢五一十一,她或提前差不多一個月就會在網上訂好火車票,或老早就讓我妹夫把車保養好以便回娘家。
不
回娘家,在我棗莊妹子那裡,成了一種永恆主題。
無獨有偶,我還認識了一位在蘇州工作的貴州兄弟。這兄弟從學校畢業後就在蘇工作,與一個泰州的妹子相戀並走進婚姻的殿堂。婚後,家就安在了蘇州。隨後便是買車,還貸,生娃,娃上幼兒園,娃上小學??等等,同大多數人一樣過著農村走向城市生活的日子。
這麼多年下來,他發現,夫妻二人一同回貴州老家總共只有那麼三四次。他甚至記得第一次帶妻子回老家見父母還是在兩人新婚之後的那個春節。父親、母親和弟弟老早就在村口等著了。一下車,父親和弟弟便搶過行禮,母親熱情的拉著妻子的手,弟弟還哥哥前嫂子後的叫著,進屋後母親就忙裡忙外,妻子因為不習慣老家房間的昏暗頭還碰到了家中的衣櫃一下??
這些年,也許是貴州相對較遠,而泰州相對較近,大多數春節他都是在泰州過的。在泰州過春節的每個大年三十,他總會給遠在貴州的父母打電話問候平安與祝福健康。每當拿起電話的那一刻,他的心總是有些顫抖。那一刻,他總能感到父親母就在村裡。那一刻,他不經意的感覺到自己對於父母而言只不過是在通訊錄里。
今天是正月初三,許多在外工作的朋友,已經過完年,準備告別親人,踏上去遠方的路,去賺錢養家。
當你踏上車門的那一刻,請你擁抱一下你的父母,向他們道一聲再見,讓他們好好的照顧一下自己。因為你這一別,有可能幾個月甚至一年也見不到他們。而這幾個月甚至這一年你的父母都在村裡等你,而你也和我那貴州朋友一樣,只不過是在通訊錄里。
願大家平時在與父母打電話的時候,耐心的聽父母講完。不知有多少欲言又止的愛,就被漫不經心的掛掉了。你的掉線,父母在那頭是無盡的失落與牽掛。
這個年,你是否發現,在家裡面,對於父母做的飯菜,你吃得香,父母在旁邊看著就會會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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