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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紅塵,天荒地老,一個人的愛情,鏡花水月

遠方一曲舊驪歌還在徐徐婉轉,手捻一縷虛幻的夢境,回首一路繁華蕭瑟,

記憶紛沓而來,誰許諾過誰地老天荒?誰還記得那句海枯石爛?誰想起誰天涯外切切私語?來不及嘆息,已紛紛散落在舊苑荒台上,斑駁了久藏的春夢,在春暖花開時,驚擾那隔世的孤影。

煙花三月,春色正濃。殷墟卜辭中有曰:此時辰適宜離散以及懷念。這一路尋

香踏歌於陌上,身畔萬丈桃花樹,朵朵點綴著盛世的良辰美景。相思今在第幾橋?悵惘誰家燕雙雙飛?一個「情」字,讓我用淚水描繪了千年,夜夜點燃燭火,可覓得;一枕詩書夢盡前朝月,持卷且作堪憑畫苑人。

焚香盈室淺墨醉花蔭,甘願為春應聘描桃紅。詩經的水湄,宋朝的城池,

今朝的桃花,這些恍若一簾隔世的布景,望不盡,穿不透。問 伊何在?眼見得這般奼紫嫣紅開遍,該如何一筆又一筆,為你水湄嫣然?

你曾說過,最愛是楊過和小龍女的愛情故事,風捲簾起,重溫故事情節讓

我黯然淚落,夜夜枕書而眠。你也曾說過,你若是一朵桃花,我則是那桃林中終生繚繞的清風。我若是一江春水,你則是那秦淮下結著閑愁的月影。只是,一夕朗目黯盡,縱然我若楊過般痴情,你依然不是我的姑姑,不過是過客而已,終要遠隔天涯,從此了休。

眼角處的貪歡,化成一滴滴清淚落在枕角,濕了曾經的眉梢舊夢,濕了曾經的

你儂我儂。在離愁的岸上栽下花蔭,抬腕信手摘星攬月掛上柳枝頭,宋詞三百首從蔥翠的葉子上墜落,那一刻,我讀懂了三個字:愛無言。一直冗長的向你描述我年月幽深的庭院,而今時節,細花雕鏤的格窗外已是綠意盈盈。

誰的嘆息搖落了西窗下一樹的梨花?我的心在鶯歌燕語中問世,竟一直未能走

出這庭院深深。心中想起,楊過念念不忘那一首《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 自難忘千里孤墳 無處話凄涼。寫著一些語焉不祥的句子,遺落在桃花箋結成的眉紮上。龍女花紅十六年,楊過終於等到那一川煙雨,只可惜,我若楊過般痴情,也無法抵達你繁花似錦的襄陽城。

你看,我早已在水畔岸邊細細的清洗素顏,顫顫的守在春的未央。你住在那一

座水意泱泱的城,我把這座城命名為春天,風吹不開月色,吹肥了綠、吹瘦了花絮滿城的飄。你來時若是風,去時必是一簾雨。朝朝夕夕,濡濕我的夢境與詩行。而你,遠在世間。

在另一個春天的樹下獨自吟著:「我打江南走過,那等在季節里的容顏如蓮

花的開落。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你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恰若青石的巷口向晚。蛩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我輕盈的腳步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你聽,有痴人為你撰寫一封錦書,言詞陷在六朝煙水中,漣漪是否會比天長?

都說相思本是無憑語,卻輕扣著古老的門環。春天又深了,你仍是那麼遠,你不來我的中原,我不去你的江南。我向著花箋,微笑寫著濃淡的相思。沒有姓氏,沒有地址。風吹來的時候,詞句紛紛如是荒涼的舊曲,依稀渺然。失語時,我把你隱藏,只是在信箋右下方扣上一枚泛黃的印鑒,狀若銅鏡。歸期未有,凝眸處,才知鴻雁青鳥都已老去。

「問成寂寞,風雲際會,也不過一片水墨」。此時,我默然站在離城的廢墟里

,昔年的舊亭台,今日的葬花塢。手撫青磚白牆,不高亦不低,剛好遮住了我幽怨的雙眸。手握書卷,不長亦不短,剛好藏住了此後的經年。紅塵外,我捧著薄薄桃花紙箋,又如何複製那宋朝的情思?

眼眸的清淚劃落,詩韻迭起,不停的在那口屬於你的井水中打撈,卻撈起了鏡

花水夢一場空。世間有語:舊了心言,次第流離。小窗獨立,欄杆憑斷,誰才是我的姑姑?遠遠的,猜想此時那個曾許一生只要我為伊畫眉的你,正踏塵歸來,而我已為你書盡了眉間事,紙行初褪新墨時,你的容顏已悄然的隨水邇來。

你也許就在江南斷橋上,白衣勝雪,在風中把你的溫情次第洇散,對我來說是

千金難買的福祉。闌珊處的等待,等天荒,等地老,等世人將《上邪》遺忘。是否會等到伊踏香而來,為我搦管度曲解連環? 伊若於我既無緣,何須花事年年開?只得把孑然的孤影留給了悠悠花溪水中。

在那隔世的夢裡,一定有一個朝代,也一定有一位曾經住在桃花深處彈箜篌

的男子,弦音悠悠,和著那一襲瘦骨盈香,從南城北城,從江南到中原,以夢為馬,一程復一程,在誰的眼眉吟喁採擷成了古卷上一闋最美的春詞。然,桃花落盡月又西的殘夜,浮塵撥斷了最後一根琴弦。

從關上城門那一刻,我終日譫語神昏,或許,依舊會繼續守在一座日漸淡薄

的春天裡,在絕情谷里浣劍,在斷腸崖遠望。斷腸草枯,泛黃的詩書和欲蓋彌彰的似水流年,我始終還是尋不到你的天。一場花事,也許只是你的袖邊余香罷了。於你,那不過是一場舊年的風花雪月。於我,卻是痴太重意難收的寂寞。

西窗燭下,畫軸緩緩鋪展,舊時的月色便染了滿懷。「手持宋曲,不解錦箏之怨;捲簾遙望,不見盈月滿弦。把酒臨鏡,不覺白髮早生。」我不知道我是否會在「為賦新詞強說愁」中老去。也許多年過後,平平仄仄里的所謂墨跡就如是一枕黃梁,過往雲煙。

我穿上雪裘披風,詞中牽出一匹白馬,只想抵達詩書里「生死契闊,與子同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傳說。天高雲淡,溪長水遠,你一直是我心的守望。幾度花開,幾度花落,那一季成這一生的痴迷。輕手撥開紅塵中的塵霧,采一抹驛路犁花的幽香,舞來一行闋詞。

煮一壺花雕老酒的佳釀,醉倒一縷憂傷,在金庸經典的故事中里等待完美愛情

歸來,等待那一個叫姑姑的女子。繁華落盡時,我依舊做不成擁有完美愛情的楊過。原來卻只是陌上的孤影,千帆過盡時,一個人的紅塵,天荒地老。一個人的城池,固若金湯。一個人的愛情,鏡花水月,在斷腸崖吹奏前世初遇你時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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