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求敗和東方不敗誰厲害？有什麼依據嗎？
獨孤求敗大概算是我比較神往的金庸人物了,因為首先是神鵰是我最喜歡的故事,玄鐵劍是最酷的兵器;其次劍魔和金庸筆下其餘的隱藏人物比,比較真實而可捉摸,並不是那種玄之又玄的假人."長劍空利,群雄束手,不亦悲夫!",威風凜凜一代絕頂,何等氣概.
東方不敗的武功,詭異神秘,以超速度至近乎無往不利.雖然東方不敗最終戰死,然而這只是他人性有弱點被對手利用,不是他武功不濟.雖然最後成為"東方失敗",他仍然是金庸筆下少見的超一流高手之一.
求敗戰不敗,名字上看來似乎前者略勝.不敗固然不敗,比起超越不敗,到求一敗而不可得的境界,似乎氣勢上還是有差距.可是兩人生活時代不同,也許獨孤求敗的時代,高手都比較不濟,不似東方不敗時代,山頭林立,野心家輩出.所以這個問題,不是那麼簡單可以得出答案的.
還好,東方不敗的時代,有一個令狐沖和一個風清揚,他們都學了獨孤求敗的武功,從而使這個命題,真正有了可探討的空間.
首先要研究的,就是獨孤九劍的定位問題.獨孤求敗的劍冢,留下了非常清晰的個人成長日記,讓我們了解到一個超高手是怎樣練成的.而神鵰俠楊過,就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一步步,踏上另一個超高手的成長路.研究楊過,是了解獨孤求敗戰鬥力成長的必由之路.
劍魔在玄鐵劍的介紹文字中說,"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四十歲前恃之橫行天下".可見劍魔四十歲時候,依靠玄鐵劍對於戰鬥力的加成,已經天下無敵了.玄鐵劍是非常厲害的武器,楊過在20歲左右的武功,雖然已經超越了前代准超高手同年齡的成績,然而比起已經比他多活了幾十年的這些人,還是有巨大差距的.他甚至連李莫愁,也還需3年時間苦練才能超越.斷臂以後,過去精妙的劍法棍法全部白練,幾成廢人.機緣巧合,得玄鐵劍神鵰之助.待到終南山一戰,已經可以一劍解決准一流高手.面對法王這樣的准超一流高手,在內力仍然不敵的情況下,仍然能打成平手.楊過斷臂使得玉女素心劍這樣的准超一流劍法都失效了,然而得到"大巧不工"的重劍,成功轉型,完成了戰鬥力的飛躍.楊過16年苦練獨孤劍法,然而到襄陽決戰時,沒有玄鐵劍,沒有黯然銷魂掌是打不過龍象般若功九級的法王的 (已經是超一流高手了).如果此時有玄鐵劍,正如楊過所思:老和尚根本不足懼.楊過當時的戰鬥力,只要有玄鐵劍或者黯然銷魂掌任何一樣,都是當世第一.然而只以內力論,他其實還稍遜給金輪法王和覺遠和尚.也許和一燈,黃藥師,周伯通等人同級別.不過四十歲前恃玄鐵劍橫行天下無敵手,楊過提早好多年已經做到了.
獨孤求敗在四十歲後,不滯於物,土石草木皆可為劍.至此精修,漸入無劍勝有劍之境界.楊過在30歲左右,就已經完成了對獨孤劍法土石草木可為劍的修鍊,足見他的確是武學奇才.從頭到尾,他在時間軸上都超越了前面那些高手接近10年.不過說到內力精純雄厚,卻不是光靠悟性和智力可以解決的.楊過沒有修鍊九陽真經和完整版九陰真經的機會.古墓派的武功,更不是以內力見長的.所以也許獨孤求敗的內力還是要強於楊過.不過就劍法而論,楊過已經完全不輸中年獨孤求敗了.
獨孤求敗在弱冠前,劍法還遠不是當世第一.他說自己"與河朔群雄爭鋒",說明當時武功大概是省代表級別,只能參加全國性比賽,然距離橫行天下還有差距.30歲前,他憑紫薇軟劍,武功到底到達什麼地步,我們不知道.不過無疑,他已經超越了群雄爭鋒的水平,但也許還沒有到橫行天下的水平.劍魔30歲後武功的突飛猛進,一方面是內力更純熟,劍法更高超,另外無疑也是得玄鐵重劍之助.而楊過在20歲左右,覺得他已經看到獨孤求敗40歲後劍法的止境,說明從30歲後得到玄鐵劍開始,獨孤求敗已經初窺劍法最高境界的門徑了.
在笑傲江湖裡面,獨孤九劍是作為獨孤求敗的遺世劍法出現的.九劍裡面,第一劍是總訣,後面八劍,各有不同.最後一劍叫"破氣式",是九劍的最高境界.風清揚傳授給令狐沖的時候,是只教了口訣和修習法的.獨孤九劍,有進無退.以快劍進攻作為最基本原則.然而修行的時候,第一要素是無招.無招所以快,無招所以無破綻,無招所以可以綿綿不絕.令狐沖曾經問風清揚,如果敵人也無招如何?風說:那麼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二人打到如何便如何，說不定是你高些，也說不定是他高些。」嘆了口氣，說道:「當今之世，這等高手是難找得很了，只要能僥倖遇上一兩位，那是你畢生的運氣，我一生之中，也只遇上過三位。"風清揚是見過世面的人,他知道什麼是真正超一流高手.他在教"破氣式"時說:"此式是為對付身具上乘內功的敵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獨孤前輩當年挾此劍橫行天下，欲求一敗而不可得，那是他老人家已將這套劍法使得出神入化之故。同是一門華山劍法，同是一招，使出來時威力強弱大不相同，這獨孤九劍自也一般。你縱然學得了劍法，倘若使出時劍法不純，畢竟還是敵不了當世高手，此刻你已得到了門徑，要想多勝少敗，再苦練二十年，便可和天下英雄一較長短了。"足見風清揚明白,獨孤九劍的前八劍無數的變化不是神髓,獨孤求敗能無敵天下,靠的還是20年精修和最後一劍的威力.如同楊過一樣,風清揚至少在老年是看到了獨孤求敗劍法的止境的.
獨孤求敗在40歲前,30歲後,自開始使用重劍以後,開始橫行天下無敵手.而重劍居然有64斤重.毫無疑問,玄鐵劍是沒有辦法施展獨孤8劍那樣的快劍法的.所以非常可能獨孤九劍,只是獨孤求敗一生各個階段的劍法的集成.當獨孤求敗開始使用玄鐵劍的時候,他已經明白了"大巧不工"的道理.在劍法上,已經開始超越了九劍裡面前八劍的境界,開始第九劍破氣式的修行了.楊過在瀑布練劍,已經掌握了重劍劍法所有的變化,獨孤求敗的最後一劍,可見是不追求獨孤九劍總綱列出的那些繁複的變化的.靠九劍的前八劍,足以打敗一流高手級的人物.可是要挑戰超一流級別的人物,風清揚可看得很清楚,沒有20年精修,想都別想.不過,這樣的高手是非常少的.風清揚一生, 不過見過三個."何況當今之世，真有甚麼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嘿嘿，只怕也未必。"所以獨孤九劍,在超一流高手眼裡,前面八劍都是虛的,可以欺負些酒囊飯袋,只有最後一劍是真傢伙.不過,令狐沖這小子,內功那是非常糟糕的.而且以他練武的刻苦度,要練成這最後一劍得大成,基本是 Mission Impossible.
獨孤九劍的初步論證,已經說明,前八劍單獨作為一套快劍法,似乎和笑傲裡面對它的推崇有些唯名不符實的. 九劍的精髓在破氣式.然而這一劍,在風清揚眼裡,首先極難練成.甚至練成了,也沒有人配成為這劍法的敵手.第九劍的成就,就是獨孤求敗劍法的成就.然而, 玄鐵劍已經不存在了,神鵰不在了.風清揚也未必知道這些東西.他劍法的最高的境界,也就是練了幾十年第九劍.風老的內力到底如何,沒有人知道.不過華山派中,他屬劍宗.劍宗重劍不重氣,而且華山內功,實在難入方家眼.楊過36歲時已經不配劍,開始追求無劍勝有劍境界.然而風清揚老年的造詣,似乎還遠沒達此境界.沒辦法,內力修為有限,又無玄鐵重劍為佐,這也是難勉強的.
風清揚一定知道東方不敗這個人物,不過從他對令狐沖的對話看,他說的三個人裡面未必有東方不敗.當然,東方不敗的武功未必輸給他,而且非常可能比他強.不過,風清揚知道劍法到他的境界已經沒有多少提升空間,差別的只是內力累積而已. 所以東方不敗的武功,未必超越他到不可企及的地步.以他的年齡,雖然打不過,鄙視一下,也是可以的.
任我行對令狐沖的劍法是非常賞識的.令狐沖憑獨孤8劍,已經可以在和武當掌門這樣水平的對決中,憑劍法勝出.所以說當時除了辟邪劍法和葵花寶典外,獨孤九劍的前八劍已經是第一名的劍法(也許沖虛這個老狐狸沒有把太極劍本事全使出來,也許資質差根本沒有領悟到太極劍精髓).東方不敗的武功,比任我行,令狐沖,向問天加起來,還要強很多(否則任盈盈不會看出差距來,也不會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對獨孤八劍也是非常欣賞的.打鬥中不斷誇"好劍法".令狐沖的修為居然也能看出東方不敗葵花寶典武功里的破綻來.就是說從劍法角度講,獨孤8劍並非輸葵花寶典武功許多.然而,東方不敗實在太快了,快到獨孤8劍的快劍在他面前完全失靈.最多就是勉強靠只攻不守同歸於盡的卑鄙招來自保.東方不敗沒有看到第九劍,就已經為獨孤8劍折服,我們可以想像如果他看見第九劍會有什麼反應.果然,東方不敗的眼光是蠻差的^_^,從他選衣服的品味和選男人的品味看得出來
東方不敗的武器是繡花針,這是非常奇怪的兵器.當然很大原因是葵花寶典精髓在快,用一把玄鐵劍或者一把大砍刀,大斧頭,大鎚子估計都會影響到這武功的發揮. 繡花針雖然殺傷力不足,但是體形小比較難以捉摸,而且對於速度絕對沒有任何影響.東方不敗舍劍而取繡花針,是非常高招的.
所以我們可以很明確看出,憑獨孤8劍的劍法,實際上是略輸葵花寶典武功.而第九劍能否對抗東方不敗的繡花針,其實需要進一步探討.第九劍是獨孤求敗劍法的極至,是對抗內力極深厚的對手的不二法門.楊過在憑重劍幾無敵天下後,追求木劍勝重劍,無劍勝有劍時曾經說"玄鐵劍重近七十斤，這柄輕飄飄的木劍要能以輕制重，只有兩途：一是劍法精奧，以快打慢；一是內力充沛，恃強克弱。",而楊過選擇的無疑是後者.他到山洪初練木劍,已經可以憑木劍威力不讓雪花沾身.在海邊練劍,劍上的威力已經大到連神鵰都不敢輕易接近.海邊練劍6年後,更是到了三招兩式就可以擊敗神鵰,木劍威力直可以對抗撲面巨浪.這時他也已經體會到劍魔獨孤求敗暮年的心境：「以此劍術，天下復有誰與抗手？無怪獨孤前輩自傷寂寞，埋劍窮谷。」這個時候的楊過,大約略小於30歲.然而劍法的境界,已經完全超越獨孤求敗四十歲初的水平了.當然,他似乎沒有捨棄木劍去追求無劍勝有劍的境界的意思.也許練劍對他而言,還是打發時間多過人生追求.
楊過為什麼沒有走傳統的快打慢的道路?要知道古墓派武功是以輕功為基礎的,從快的角度看,楊過完全可以勝任.我想首先是他斷臂後內力精進,而且在初識"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後,開始了解威力這兩個字的真正涵義.從而和獨孤求敗一樣,自然而然把威力劍法做為下階段精修的目標.其次是他失去右手後,原來的靈巧型武功必然大打折扣.而且他個人性格屢經磨難已經成熟而且收斂很多.穩重的性格驅使他選擇發展威力型劍法.
從東方不敗的經歷看,他的葵花寶典武功超越了獨孤8劍.不過葵花寶典這快速型武功,到底和獨孤第九劍這種威力型武功比,孰強孰弱?我們不妨把破氣式分為三個階段來看.第一階段,初級破氣式.依靠玄鐵重劍的威力,可以憑相對弱的內力最大化發揮破氣式威力,基本可以達到天下無敵的水平.代表人物:四十歲前的獨孤求敗,和30歲前的楊過.第二階段,中級破氣式.僅需土石草木為媒介,都可以極大化發揮威力式劍法的殺傷力,需要數年至數十年的內力培養.代表人物,四十歲後的獨孤求敗,和30歲後的楊過.第三階段,終極破氣式.無劍勝有劍,不需要載體就可以發揮威力式劍法的終極威力.代表人物,暮年獨孤求敗.
我們來比較三個階段的破氣式和葵花寶典武功.毫無疑問,第一階段的破氣式是沒有辦法戰勝東方不敗水平的葵花寶典武功的.玄鐵劍作為破氣式功夫的載體,的確是無堅不摧,可是後遺症也是非常嚴重的.64斤的重量,嚴重犧牲了速度和變化上的需求.而東方不敗這種以快打慢的武功,正好是楊過考慮的兩種克制鐵劍的方法之一.楊過當年終南山一戰,對付普通速度的對手,憑山洪中練成的超人氣力,運用重劍來問題不大.然而對付東方不敗這種超速度型對手,玄鐵劍恐怕會成為負擔.對於威力劍法的控制,在沒有練習木劍勝鐵劍前,憑普通的鋼劍是無法發揮的,因為輕輕一抖,劍就斷了. 所以我們可以肯定,40歲前的獨孤求敗,是無法抵抗黑木崖一戰時大概是40多歲的東方不敗的.
然而從楊過練木劍的成績看,也許50歲前的獨孤求敗,也就是和黑木崖戰的東方不敗同年齡的時候,獨孤求敗憑一把普通的鋼劍應該可以對抗東方不敗,而且勝出的可能非常大.因為沒有重量負擔,如果需要就可以獲得等同獨孤8劍的速度,卻仍然可以運用超越玄鐵劍法威力的破氣式劍法.這樣的武功,已經是無法用快速但是威力不足的武功來對抗的.東方不敗的武功,防守上根本無法承受任何一擊.葵花寶典武功進攻上不能取勝,威力劍法已立於不敗之地,基本上就代表了超速度型打法的末日了.
暮年的獨孤求敗,已經完全超越了土石草木的限制,內力已經到達了深不可測的地步.這時的破氣式威力,也許已經大到了殺東方不敗如同拍死只蒼蠅這樣簡單.漸老漸熟正是威力型劍法的最大優勢.
當然,東方不敗在40歲左右就死了.不過,他的葵花寶典武功追求的是速成,是以快打慢.而速度是需要體力為代價的.老年的東方不敗,武功只會隨體力漸漸衰落.這是超速度型武功天生的局限性.
所以我們已經可以得出東方不敗和獨孤求敗武功的時間對照表了.按年齡來看,從30歲左右算起,東方不敗開始練葵花寶典有小成,獨孤求敗在獨孤八劍的快劍水平 (大約是令狐沖的內力終極加強版),東方不敗應該輕易取勝.40歲不到時,東方不敗葵花寶典已經大成,獨孤求敗在破氣式初(大約是楊過二十多歲水平內力擴容版),獨孤求敗憑玄鐵劍可以戰勝所有非超速度型對手,但會慘敗東方不敗.40歲初,東方不敗大約是黑木崖水平,獨孤求敗大約在第九劍的中階(約楊過30 歲不到水平),獨孤求敗的破氣式威力,足夠自保,但未必能隨心所欲到輕鬆擊敗東方不敗.40歲中段後,獨孤求敗破氣式第二段已成,足夠擊敗東方不敗最強的水平了.再往後,獨孤求敗威力型劍法越來越強,東方不敗的武功已經頂峰早過了,再比就死無葬身之地.最後,獨孤求敗還是長劍空利,求一敗不可得.
結束前來看風清揚的武功.我們可以判斷,他應該已經超越了破氣式第一階段的境界.因為他根本沒有重劍可以用.除非他沒練成這劍,否則怎麼都應該已經超越過去了.然而第二階段,土石草木皆可為劍,似乎他還沒有大成.我們可以從幾點看出來,首先:他說無招這樣一等一的高手,一生只看到3個.如果他能修到破氣式第二階段最後,絕對已經可以無敵天下.天下之大,恐怕絕對找不到三個高手給他看.除非他還在第一階段末,第二階段初,那麼雖然自己武功幾可無敵天下,其實還是可以找到敵手的.而風清揚出身華山派劍宗,他的內力是個弱點無可厚非.他講解獨孤8劍時頭頭是道,然而還是拘泥於快劍這條,可見他破氣式造詣不高.而我們討論過,除非第二階段或以上的破氣式,才可能戰勝東方不敗.這和故事裡風清揚無視東方不敗存在是吻合的.因為他的內功修為問題,他無法在破氣式上達大成.所以他根本打不過東方不敗.正如他自己所言,老頭子玩快劍是不如年青人的.在傳破氣式時,他也沒有向令狐沖演示這種劍法無敵天下的能量,只是說:"要想多勝少敗，再苦練二十年，便可和天下英雄一較長短了".練二十年破氣式如果還只能和天下英雄一較長短,說明的確內力問題上他面臨的瓶頸非常嚴重.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第九劍無法橫行天下無敵手,所以教令狐沖也是草草了事.而令狐沖的身體狀況,武功修為,乃至性格,是根本無法練,恐怕不會去練那個無敵天下的第九劍的.華山派的水準就是這樣了,沒辦法.不過風清揚是知道這種劍法威力的,很可能他也練了幾十年了.他知道九劍的精華在第九劍,所以儘管他無法練到第二階段高級,他還是傳給了令狐沖.第一是為了避免失傳.第二是前面八劍如果沒有第九劍的威力做內因,對抗真正高手簡直是找死.這點他明白得很.不過,如他說的,真正高手是很少的.一輩子也未必見到一個.
為什麼獨孤九劍要保留前八劍?因為第九劍的威力劍法如果練成,那麼投入在前面八劍裡面,就可以一下子點石成金.前面八劍是理想,是境界,最後一劍是物質基礎.沒有了玄鐵重劍,恐怕也只有先通過比較重形式的劍法,來銜接最後那無敵的一劍了.所以前面八劍對付一流高手,最後一劍對付超一流高手,倒也不算魚腩劍法.
東方不敗斗獨孤八劍時的稱讚,也許也正是看到了最後一劍的影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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