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流水帳和狗年的三個願望
各位朋友,新春快樂!
先問一個問題:幸福,糊塗,孤獨,清楚,醒悟。你能弄清楚它們的關係嗎?
大年初一,我是被快遞叫醒的,有件禮物,原以為要在節後才能收到,順豐靠譜!小哥辛苦,我很驚喜。
去買煙和火兒,付款,街角便利店的老闆娘說:「掃個煙錢就行了,打火機送你,給你個紅色的,過年嘛!」「您怎麼不把您身上的紅色小花襖送我呀!」不管哪朝哪代,調戲老闆娘,永遠都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尋覓——我在相識了9年的城市終於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可以坐坐,甚是歡喜。
生活應當化繁為簡,這三件事給新春開了個好頭。加上年前有新朋、有故友的走心酒,我覺得新的一年將無比燦爛,甚至這一年將會成為我生命中的里程碑也說不定。
狗年的第一個願望:不過狗日子。
新春傍晚的太陽像一枚新鮮的蛋黃,我和一個可愛的孩子都看出來了,這說明我的心是純粹的,多好!
小孩子的悟性讓大人望塵莫及,粵語老歌聽著聽著自己就會唱了,那童聲比陳莉斯唱的都動人,比恭喜發財好聽一萬倍。這不禁使我想到:沒有慈悲、愛心、寬容、柔和,會死於麻木,即便大人們都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我想感謝一份偉大的友誼,謝謝在我看不見自己的時候,你在看著我!
夜晚的城市比白天生動,日落之後,一切都變得五彩斑斕。凌晨,21樓向下望去,車水馬龍和萬家燈火都黯淡了,亮著的,是人造的火樹銀花。
除夕夜,我被沒完沒了的炮竹聲擾的心煩意亂,而今夜,一切都歸於寧靜,很難想像昨晚和今夜我身處同一個空間。另外,我做的六個年夜菜都在除夕夜裡被消滅了,沒有留到年初一。
狗年,一切都是新的。
暴烈和寧靜,是我們相處的兩個極端,除夕夜的春夢不夠完美,我應當佔有你才合情合理,你說呢?
喜悅來自給予,紮實的日子是想像的依據,沒經歷過,挖空心思也無法獲取半點靈感,所以,我帶著夢裡的情感熱情的活著。
新春,不能只是用來為所欲為,還應當審度一下自己的心,迴向內心是我在狗年的第二個願望。
我們需要用懺悔來平衡自私的靈魂。
對了,我有一個兄弟,他說年初五來看我,我給他留了瓶茅台。曾有一年,我們倆一句話都沒說,兩個成年人干出這種事實屬不應該。後來有一次我去他的城市,我打電話給他,我說:「你,出來!請我吃個飯!」
那時,在我倆之間,亟需這樣一個台階。
見面之後呢?我們好的呀,好像這一年同時從我們的生命里被摳了去,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年初五我一定要給他唱首歌,就唱張瑋瑋的《兩個兄弟》,我要問問他,那一年,我們像不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我要拉著他跟我一起懺悔。
還有一件事是關於電影的,大年初一,我又看了一遍《霸王別姬》——一部挑不出毛病的電影。這次不說霸王,也不說虞姬,說說袁四爺。貴妃醉酒的橋段,頭頂忽撒下無數的抗日傳單,燈驟滅,台下嘩然,蝶衣人戲合一,繼續未盡的舞步,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燈亮起,四爺起身,鼓掌,充滿敬意!最懂蝶衣的,竟是這位袁四爺!接著日本人也起身,長時間鼓掌,那一刻,藝術是被尊重的,無關戰爭,無關主義,只關乎人性。
所以,狗年的第三個願望:我祈禱世界和平,為了藝術!
朋友,開頭的問題想明白了嗎?至於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是因為我提筆想要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剛好聽到楊樂的歌。
糊 塗
詞 曲:楊樂
幸福,變得糊塗
糊塗,變得孤獨
孤獨,變的清楚
清楚,變成醒悟
醒悟,就是孤獨
孤獨,就是糊塗
糊塗,就是幸福
幸福,是否幸福
有誰,真的孤獨
有誰,真的醒悟
我的另一個兄弟,給我發了條拜年消息,還分享了列儂的《Imagine》,他說願共產主義早日實現,我說共產主義是個既扯蛋又荒唐的東西,我剛看完《霸王別姬》,不瘋魔不成活,都共產了,還哪來的角兒!願你我,都活成自己的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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