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梨花香,寫給故鄉和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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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的花語:是純情、純真的愛,一輩子的不分離守侯、安慰以及最浪漫的愛情
梨花,冰身玉膚,凝脂欲滴,嫵媚多姿,是柔的化身;
梨花,抖落寒峭,撇下綠葉,先開為快,獨佔枝頭,她是剛和柔的高度統一。
媽媽的名字是三個字,其中有一個「桃」字,念小學時大家開始學會在作業本上練習自己的名字,因為年級中太多男生和我同名,回家便和媽媽說,想要一個三個字的名字,且比較女孩子的字;可不可以在字末加一個「梨」字,這樣我和媽媽一樣都是水果的花,很像姐妹。媽媽一句:「末想鬼心思」,把我直直的懟回嘴邊。
弄不清今日為什麼想提筆寫起這篇關於「故鄉與母親」的話題,興許是早晨刷開朋友圈,朋友大都開始離家外出工作了,離別這才顯得傷感和揪心。
前些時日,有位花藝師朋友不時給我發來有關於「山茶花」的文字和圖片,這是個很有愛的表達方式,也是我們喜歡花藝的原因吧,她需要有一顆細膩而美好的心,也需要一個人對世俗現實有崇高的敬意與置入。
花兒有千姿百態,或嬌媚、或純潔、或個性激昂、或純情高雅... ... 更多時候,大眾希望用到不同的花材形容不同性格閱歷的女人;一個女人的一生,像極了花期一樣的過程。
如果要用一種花材來形容我的媽媽,我想「梨花」會顯得更貼切。「純真守候的愛、剛和柔的統一。」
文章前,我有用到韓紅的《又見梨花香》這首歌,不知道看到這篇軟文的朋友們是不是和我一樣,打開一首喜愛的歌曲,總想著是不是有人和自己有些一樣的心情,會調皮地打開評論鏈接,一條一條的閱覽那些用心表達的文字... ...然後眼裡進了沙;對,是進了沙子。
我的童年故鄉、我的姥姥媽媽、陪伴了我的大樹林、小池塘、還有那隻大花貓和她的5隻貓寶寶。我是一個比較念舊的人,每年回家仍會騎著小電動去到小時候住過的村莊轉轉,雖然那如今已經只剩下一片廢墟欄起的菜園子。站在小坡上,什麼也不做,只是靜靜地看著周遭;「故鄉」的樣子,腦海中仍能清晰的描述她過去枝繁葉茂的景象。
我的媽媽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小的時候家裡兄弟姐妹6人,作為老二的她小學二年級就不能上學了,6歲學會做飯,那時候還沒有天然氣,她每天需要搬來3-5塊磚,站在上面為幾個弟弟妹妹做飯,待到晚上她們安然睡下,媽媽得走幾里的路跑到免費辦學的師傅家讀夜校識字算數。直到如今,媽媽仍會在爸爸跟前吹噓,她認識很多字,算盤打得好,做生意不輸給大學生呢。
媽媽的手很巧,小學5年級前我和妹妹四季的衣裳都是媽媽做的,牽牛花小碎花弔帶、水粉色的純棉套裝、冬天雪地里的小棉鞋、千鳥格的邊背書包... ...然後我們就一直這樣被同學們羨慕著。
媽媽的點子多,盛夏用土泥燒的老茶壺,樹上摘的紅茶葉子,燒一壺開水把準備好的茶葉放在壺裡一衝,水溫與茶壺特有的香味,倒在白磁鋼里,茶色的紅顯得特別柔和漂亮,本就渴的不行的我們,也會跟著一起排排站觀察她的茶色變化和帶仙氣的熱氣散去,咕嚕咕嚕一整杯飲入。長大後才知道,這樣喝茶真的太豪情。
媽媽的好人緣,我印象中的童年都在不停的搬家、搬家、再搬家,但,家越搬越精緻,越來越整潔有條理。飯菜更多花樣、傢具容器更簡單實用了。然後,她自己研製的辣醬美食都拿去與人分享了,她居家整理地經驗也就越來越吸引七大姑六大姨們的登門造訪,我知道,那是她最有存在感和成就感的事兒了,我也挺喜歡這樣美好且自信的媽媽!
近幾年去醫院的時日頻繁了,自然對死亡傷痛沒有很是懼怕,反而對時間和陪伴有了新的認知和定義。
在外的日子越多,時間越長,年紀越漸長,就特別容易想家,想媽媽;那個生我養我的故鄉和親人們。
如今,距離媽媽生病已經是第10個年頭了,從小在她身上有太多我學不完的美德和優點,技能倒也學了蠻多蠻多,顯然父母傳達給我的三觀是美好實用的,以至於我每每回到家就會挽著她的手,慢悠悠的上江堤,聽她溫聲細語講故事、論火候。
生活里,最精彩的那一刻,最希望有親人在左右;
花期里,最完美的那一刻,但願有個愛人在身旁。
「我會花時間陪伴我深愛的那些人,給Ta捏捏肩捶捶背剪剪腳趾甲掏掏耳洞;我會精心挑選食材小火慢燉一碗甜湯端給Ta,我會耐心傾聽Ta在社會現實里的各種小委屈,講些自己也不知道搞笑不搞笑的笑話給Ta聽,雖然有時我們會因為一點小事發脾氣,但想到一起為了生活努力打拚的樣子,我們只需相擁而抱,並說聲:謝謝,有你在就夠!」
今天就寫到這裡吧,媽媽叫我下樓吃「鍋盔」啦!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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