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做的最艱難決定，是關於這十部電影
Hey~
我們又見面啦~
啰嗦幾句
?
除了豆瓣短評之外，這是牧之第一次寫電影。一方面，認識的高手太多了，怕露怯；另一方面，自己缺少專業知識的積累，又不願意把好好的一篇影評寫成圖文拼湊的觀後感或自我植入的故事會，not professional at all，因此遲遲不願下筆。但如果說2018年頭兩個月我真的學到什麼的話，就是要敢於試錯，俗氣地說就是，不積跬步，何以致千里？
2017年觀影量不算多，主要是上半年網路受限，夏天又持續奔波忙碌，到了最後三個月才真正停下來，好好看了些電影，從資料館到MOMA，從法國文化中心到天幕新彩雲，終於又被電影套牢了。
像每個做盤點的影評人一樣，從一年上百部影片中，只推選十部電影出來，實在難以抉擇，儘管我已經把推選條件限定在極其狹隘的範圍內，也還是覺得顧此失彼，不得不放棄好幾部優秀的片子。比如雖然重看了膠片版《陽光燦爛的日子》，但姜文的電影一律不進入考量範圍（不然對別人太不公平了）；又比如大家都愛的《海邊的曼徹斯特》，逗趣可愛的《希望的另一面》，還有從3星改到5星又改回3星現在又改回了5星的《肉與靈》（真是糾結）。
微博上提到過，2017對於我來說是Cyber Punk（賽博朋克）年，從年初的《降臨》（嚴格來講這部不算）、糟心的真人版《攻殼機動隊》、新舊《銀翼殺手》、今敏《紅辣椒》，到押井守的神作《攻殼機動隊》，每一部都憑其磅礴的視聽效果，和宏大且精準的故事內核，直擊我這個小小影迷的內心深處，除了AA的Arrival和寡姐的Ghost Shell以外，其他都憑5星入選了我的年度十佳備選list。
說了這麼多，當然是要送上最終的片單咯。
1
10
臉龐，村莊Visages, villages（2017）
阿涅斯·瓦爾達 / 讓·熱內
狂想的驚喜和浪漫，我也想這麼拍拍拍一輩子！
這部電影提名了奧斯卡最佳紀錄片，上個星期在提名者午宴上，瓦爾達奶奶沒有出席，結果JR做了個等比例人形立牌，過安檢、坐飛機，跟幾十個奧斯卡提名者一起大合影，把電影里的瘋狂與幽默，延續到生活之中。甚至說，他們本就是統一的。
90歲的法國新浪潮祖母瓦爾達，拉著35歲的街頭藝術家JR，駕著小貨車，他們把在每個村莊拍到的臉龐，都列印成巨幅照片貼在各種建築上。他們把老太太的臉貼在公寓外牆上，把山羊的臉貼在農場屋頂，把女侍者的時髦照片貼在酒館外，把碼頭工人的妻子貼在集裝箱壘起的金屬牆面上……瓦爾達奶奶自己也是創作的素材，把她的攝影作品貼在海邊的巨石上，把她的照片貼在水站的外壁上、火車的油桶罐上，她的眼睛隨著火車一路遠行。當JR站在腳手架上張貼照片時，我覺得把他稱作一個裝置藝術家，會比導演更合適。
藝術家的靈魂並不是時時相通，他們會因為創意或習慣而爭吵，也能並肩在湖水邊、狂沙里、沼澤地、碼頭上閑聊，90歲和35歲的碰撞倒更讓人覺得可愛。
結尾，一輩子都在致力於破壞電影結構的讓·呂克·戈達爾，意料之外地沒有出現，讓瓦爾達奶奶哭著鼻子罵「你這個臭老鼠」。但他依舊貫穿於這部影片，存在於JR推著瓦爾達奶奶，效仿《法外之徒》在盧浮宮奔跑、跳躍里；存在於瓦爾達的iPad里；存在於他留在門口的那兩句口信里。
看著這些藝術家的狂想和恣意，才更知道要天真率性地活著。
2
10
春宵苦短，少女前進吧！ 夜は短し歩けよ乙女（2017）
湯淺政明
Youth is wasted on the young. 在往後看來經得起浪費的日子裡，攻防詭辯之間打開心門，從孤獨中醒來，春宵苦短，盡情去愛。只要有酒，我就可以一直喝下去。
這是我看過的第一部湯淺政明，也是我在2017年看過最美好的愛情。
在京都一個平常的夜晚，黑髮少女踏上了尋找偽電氣白蘭的神奇之旅，湯淺政明用怪力亂神填滿了少女的旅程，電氣白蘭、猥瑣大叔、朋友拳、詭辯舞、舊書市場的小書神、葛飾北齋的春宮圖；而另一方面，被少女深深吸引著，卻只能一次次偽裝偶遇的學長，狼狽不堪地尋找黑髮少女，為了幫她找到心愛的童年繪本，挑戰李白火鍋地獄。最終，他們相遇在集大成的學園祭舞台上，出演頑固王的學長借劇目的情節，擁抱了一直向前的少女。
就像生活中那些無聲的人們一樣，所有的愛情都在偽裝著自己，酒肉朋友、劇團同學、擦身而過的學長……這些身份都成了人們那顆搖搖欲墜之心的保護傘，直到孤獨的李白感冒入侵整個京都，人們才終於感受到陪伴的溫暖。而手持夢幻感冒藥的少女終於闖入學長的心門內，學長亦在敞開心扉和自我保護的博弈中，縱身躍向少女。這不就是青春最美好的樣子嗎？
「性慾也好，虛榮也好，逐流也好，妄想也好，愚蠢也好，依然清濁並濟。即使面臨的是失戀的深淵，有時候不是仍應該舉身躍向黑暗嗎？此時此刻不跳出去，豈不就永遠都困在昏暗青春的梅比烏斯環里了嗎？」
3
10
老獸 （2017）
周子陽
讓我厭惡和噁心的一切，只有恨沒有愛。就連他拉起手在陽光下的浪漫，接訪中心門外的眼淚和最後畫蛇添足的告解，所有都讓我恨之入骨。
塗們大爺憑藉此片，拿了第11屆FIRST青年電影展的最佳演員和第54屆金馬的最佳男主角，有人極度厭惡塗們「直男癌」般的表演，也有朋友說他在ATM機外舉起翻蓋手機的那個瞬間就鎖定了影帝。拋開塗們這個演員，老楊才是最吸引我的那個元素。
曾經在豆瓣上看過有人做調研：2017年觀影中最討人厭的角色有哪些？老楊的大名赫然在榜，絲毫沒有超出想像。沉溺於年輕時的輝煌，現時早就破產的老楊，就是片名那個Old Beast，口袋空空卻帶牧場老友去做大保健，答應醫救託付給他的駱駝卻轉身賣給屠戶換錢，扔下癱瘓在家的妻子去給情婦買紅呢子大衣，偷了枕頭下的救命錢，把綁了自己的兒子女婿告上法庭……這個一無是處的老混蛋，讓人恨得咬牙切齒，在和子女的對話中，自大卻狂妄的大男子主義表現的淋漓盡致。
但是導演不忍心把他塑造成一個壞人，他讓老楊給老友換了頭牛，給情婦的手戴上了陽光戒指，在接訪中心看著子女落淚……甚至起承轉合之中填入了許多超現實主義意象，困在牆裡的烏鴉、遊盪的白色魂魄，就好像是鄂爾多斯這座鬼城的興衰起伏，都附身於老楊這隻困獸之中。
觀影過程中有一個奇怪的moment，電影里老楊去三女兒家借錢，在樓下小亭子內徘徊踱步的時候，一個想法突然襲來：我恐怕是要孤獨終老了。
4
10
銀翼殺手2049 Blade Runner 2049（2017）
丹尼斯·維倫紐瓦
乾淨的乾淨、乾淨的臟。沒有歷史性的開創，卻是命題內的最優。在獲得未知的生命後，複製人更需要的是身份認同，在虛無、紛繁的宇宙，create you不如name you，承受不住這種科幻式的殘忍性。比起人類的靈魂，完美性是一半的數量、兩倍的優雅。跪下給攝影獻上我醜陋的靈魂。
畢竟珠玉在前，再有雷德利·斯科特老爺子的加持，所有人都在期待，丹尼斯·維倫紐瓦將會開創出如何廣闊高深的新天地。
但是維倫紐瓦並沒有打造一個新世界，相反，他接手了雷公35年前那個廣袤無邊的廢墟城市，用乾淨的白、整潔的藍和末日的橙黃，重新定義了這座城市的頹唐。情節上，從人類和複製人對於自由、永生的迷思，具體到K這一個人物的自我身份認同。在複製人和人類區分得更加明顯的情況下，肌體所產生的情感反應，以及科技的完美性，在摧毀人類高傲的救世主形象。
關於這部電影，不得不提的是它的攝影，似乎每一幀都在告訴你：這才是殿堂級的攝影教科書。憑藉此片，Roger Deakins第14次登上了奧斯卡最佳攝影提名的名單，他完美的布光技巧，對自然光的處理、大色塊的運用，以及偏愛的人物剪影，都在這裡展現得淋漓盡致。
有不少人指責Hans Zimmer的配樂太滿，但我卻覺得，電子音中加入了他擅長的交響樂，不同於前作電子元素為主的賽博朋克路線，恰好與電影里乾淨恢弘的畫面相得印彰。當鏡頭從城市邊界的水幕拉升，配合耳邊漸強的轟鳴聲，這才稱得上是一場視聽盛宴。
5
10
銀翼殺手 Blade Runner（1982）
雷德利·斯科特
當你見過那些偉大，怎麼能不渴求獲得更多的生命，來見證更多的美好？一切都會消失在時間的洪流中，like tears in the rain, 最終留下來的，是光、影、霧和愛。
儘管同樣是科幻題材，即使已經推薦了2049，也不能在這個名單中丟棄掉這部珠玉之作。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震撼，以前無數次在電腦端打開這部電影，不出五分鐘准合上，但是當資料館的大幕上出現那個4k修復的開篇大全景，一個蒸汽環繞、燈紅酒綠、髒亂擁擠的工業廢墟式未來城市躍然眼前，整個人震驚到說不出話。配合原始的電子音，那一刻真正感受到技術和電影美學的融合，以及，影像是多麼令人動容的一個存在。
36年前雷老爺子創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泰勒公司製造的複製人發展到Nexus6階段，雖然和人類擁有同等的外形、智慧，他們卻被遣送到外星殖民地從事奴役性勞動，自我意識的完善註定會帶來肢體的自由和解放，一場暴動之後，哈里森·福特飾演的警探Rick Deckard作為銀翼殺手，受命處死這些外逃到地球的複製人。
無論是Rick及Racheal的複製人身份認可，人類以及複製人存在的意義，還是對生命長度的渴望，都在光影與迷霧中斑駁交錯，匯成這樣一首優雅的古典主義科幻長詩。最後僅存的複製人Roy在雨中的那段吶喊，則揭示了複製人最深層的迷思：All those moments will be lost in time, like tears in the rain.
6
10
她 Elle（2016）
保羅·范霍文
仔細一想，她不只是半裸著帶著空洞眼神站在父親旁邊的那個受害者形象，她同樣是幫著父親點火燒毀了一切的人。天哪這個瘦弱小女人的身體里的能量太強大了。
如果說2017年記住了兩隻黑貓，一隻是陳凱歌的，那另一隻就是於阿姨的了。
這部片子是典型的范霍文式電影，私人化卻極具洞察力，黃暴、陰暗、情慾、驚悚；這同樣是一出於佩爾的獨角戲，演繹這樣一個集中了淡然疏離、雷厲風行、風情萬種、鋒芒畢露的複雜性角色，多層次人格切換仍然是駕輕就熟。圍繞在這個小女人身邊的，有窺探自己的下屬，有活在童年記憶里的殺人犯父親，有與小女友糾纏不清的無能兒子，有步入新生活的前夫，有跟自己偷情的閨蜜丈夫，還有一個入宅侵犯她的蒙面暴徒，所有看似荒誕的人物關係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而於阿姨則是屏息等待獵物的那隻黑寡婦。
許多人說這傳達了一種女權主義，實則是這個看似弱小的女人，在受害者和施虐者之間變換，單腳踩在慾望的懸崖峭壁上跳舞的個人秀，撕破一屋子人的虛偽假面，嘲諷世間的一切。
7
10
花火 HANA-BI（1997）
北野武
六七年前電視上看北野武老師的訪談錄像，西佳敬撲向罪犯導致好友田中殉職的鏡頭作為北野武老師暴力美學的範本被反覆討論，那時我以為他的風格暴力衝突，與菊次郎相對割裂。看完久石讓BGM貫穿的全片，才知道西佳敬和菊次郎並沒有本質的區別。愚笨和木訥的溫情，果斷和決絕的暴力，突如其來的冷幽默。
每年一定要看的幾位導演，除了小老頭伍迪·艾倫，就是北野武這個可愛的黑面佬。
這個外形上的黑道大佬，實際上的搞笑藝人，居然靠著一張面癱的臉龐，塑造出一個個木訥溫柔、逗趣幽默的邊緣角色，西佳敬就是其中一個。西佳敬是個不愛言語的暴力警察，生活的猛虎快要把他吞噬殆盡，兒子不幸去世，妻子白血症晚期，搭檔半身不遂，後輩因他喪生，還有黑社會追著討息，生活設置的所有關卡一次性橫亘於前，人在世間的最低點也不過於此。
有人說這部電影是北野武的集大成者，簡潔的鏡頭語言、乾淨利落的剪輯、話不言多的台詞。北野武雖然以漫才出身，但他最了解安靜的力量。西佳敬選擇用突如其來的暴力和怔怔出神的無言，來應對這所謂生活。在生與死的較量中，以一種白日焰火的姿態，了結肩負的一切。貫穿始終的久石讓，配合白色的浪花和結尾的畫作，把這個故事的溫情力度推向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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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時刻 ザ?マジックアワー（2008）
三谷幸喜
脂粉氣兒的小白臉妻夫木聰、永遠傻白甜卻能風情萬種的深津繪里，世界中心呼喚愛的綾瀨遙，敏敏、寺島進、露一眼的天海女王、香川、各種技能的大叔……卡司太漂亮了，但是，都趕不上讓我笑了兩個多小時更厲害了。
如果說電影是一台造夢機器，那這個片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是一部講述如何拍電影的電影，在一個架空的小城裡，油頭粉面的小白臉、心狠手辣的黑道老大、風情萬種的情婦、落魄的無名演員，因為一個神秘殺手，碰撞出一場荒誕的黑幫電影。一段騙局牽連出另一段騙局，一段假意勾兌出另一段假意，每一個角色的荒誕巧妙，所有堆砌出的喜劇元素，都展現得淋漓盡致。
復古的場景、華麗的卡司、豐富密集的笑料、紮實的劇本，一部優秀的喜劇電影所具備的一切條件它都能滿足。最難能可貴的，是我真的在電影院里，和其他幾百個觀眾一起笑成傻逼。
9
10
有話好好說（1997）
張藝謀
哎喲喂這偏執的街頭搖滾結巴青年，「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張麻子的話風是不是傳承自趙小帥？「你這個理不是理是歪理，你不能不講理。」手持鏡頭和仰視面部特寫，餐廳里的對手戲和發了瘋的張秋生，酷到沒邊兒。「你理解我？我都不理解我自己，你理解我？」
挑了很久才找到一張合適的海報，沒錯，我就是看不慣明明寄幾個兒是導演，只在裡面客串了個收廢品的，講了幾句網紅台詞，就喧賓奪主地霸佔住海報正中央這種行為，但我還是對拍出這樣片子的導演肅然起敬。
你們想想，一部英文名叫做Keep Cool的電影，這得有多cult？而述平+呂樂+曹久平的組合，不是馮小剛，而是張藝謀。無論是早期的返璞歸真，還是後來的五彩大片，很難想像得出張藝謀也曾拍出這樣生猛的片子，晃動的手持鏡頭，配合廣角畸變的面部特寫，再以臧天朔的流行搖滾為輔，用一種癲狂的手法描繪出北京街頭青年氣質。
前天看《家有兒女》，劉星小可愛說，他不想當奶油小生，而是要成為姜文那樣的硬漢小生。姜文飾演的趙小帥，外形上就是這樣一個硬漢小生，他一身牛仔夾克，愛戴墨鏡，留著特立獨行的飛機頭；但是張口結巴，衝動好面兒卻愛得力不從心。就連「喊樓」這麼一個俗不可耐的追女仔方法，都要靠一個收廢品的窮酸老漢替他完成。從姜文騎著自行車滿北京城追逐瞿穎開場，到最後飯店李保田拿菜刀砍人，用一段沒有結果的愛情，和一台砸的稀巴爛的電腦牽扯出一段段失控的對峙，理智的流氓和瘋了的知識分子調換身份，模糊了瘋狂的界限。
題外話：一身牛仔倚坐在街邊欄杆上的姜文，西裝領結背帶褲伴著《GO WEST》拾級而上的姜文，誰能不對這樣荷爾蒙爆表的雄性春心萌動啊？
10
10
愛樂之城 La La Land （2016）
達米恩·查澤雷
結尾一下子把這個故事工整無奇的片子從「長得很好看」變成「很值得一看」。四季輪迴，一切重頭開始，而一切又無可改變。導演調度能力真棒。
第一次看這部電影，只被金球獎效仿的那段偽長鏡頭開場，以及最後10分鐘的平行時空吸引到了，一是為導演的調度能力折服，一是欣喜於這個充滿遺憾的彩色夢境被添上了點睛之筆。可是在這之後一年裡，反反覆復聽著電影的OST，那些夢幻的場景一幕幕在眼前重現，才真正體會到它的魅力所在。
這是一個夢想凌駕於愛情之上的電影，Mia為了演員夢在派拉蒙的製片廠當咖啡小妹，Sebastian為了拯救爵士樂在飯店彈奏Jingle Bell，他們懷著各自的美國夢在LA這座夢幻之城相遇相交，區別只在於他們對現實妥協有時間差而已。達米爾並不真正在意二人是否相守餘生，度過春夏秋冬四季，Mia和Sebastian分道揚鑣、重歸於好之後的故事，只用一個簡單的「五年後」一筆帶過。如果說最後10分鐘填補了那五年時光的空白，也不過是用一種臆想的方式，紀念這段無疾而終的愛情而已。遺憾，永遠是人生不可避免的一部分。
《愛樂之城》的存在意義，不僅僅是對伍迪·艾倫四季敘事的效仿，對《無因的反叛》《瑟堡的雨傘》《雨中曲》《卡薩布蘭卡》等歌舞片和經典電影的致敬，對石頭姐和高司令愛情的流連歌頌，更多的卻是追夢人的堅持和取捨。就像木衛二所說的那樣，「再濃烈的愛情色彩，那也不過是漫步人生路的一段樂章。」當年奧斯卡的烏龍並沒有什麼遺憾，時間會證明什麼才真正值得留名影史。
文 / MUZ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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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為你疾 藥石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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