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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自己,不能再回頭,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但我又忍不住想你

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麼?當初結婚的時候…

「沒聲了?沒聲了就趕緊從我眼前消失,馬上!」魏澤軒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夏羽熙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有上去打她兩巴掌的衝動!

「我……」夏羽熙剛想繼續說什麼,卻不料忽然打了個噴嚏,口水有一些濺在了魏澤軒剛換好的西褲上。

「該死。」看著眼前的女人,魏澤軒現在真的想撕了她,但是他強迫自己平靜,轉身快步的走向浴室。

坐在地毯上的夏羽熙感覺腦袋越來越重,以至於魏澤軒都從浴室里出來了,而她還將頭放在沙發上,雙手無力的垂著,像一個將死之人。

走到夏羽熙身邊,魏澤軒原本還想直接將她拎起來,但在目光觸及到她蒼白如紙的臉色上時,手中的動作明顯的僵住了。

她是,真的難受么?

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魏澤軒拿起了一旁的內線電話。

「少爺。」不一會兒,管家就快步走了上來,畢恭畢敬的站在魏澤軒身後,眼神卻在時不時瞟向坐在地上的夏羽熙。

「把她送醫院去,別讓他死在家裡!」他最見不得這些污穢的東西了。

「是,少爺。」雖然不明白少夫人這是怎麼了,但管家還是走上前,打算將夏羽熙攙扶起來,卻在觸碰到夏羽熙的時候,被她毫不留情的一把打開。

「別碰我!」不知道是不是無意識的,夏羽熙吼了出來。

這一聲不大的吼叫,讓魏澤軒和管家二人都愣在了原地。

只見夏羽熙微微動了一下,隨後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眼神毫無焦距的目視前方,隨後定格在了魏澤軒身上。

「我不去醫院。」沙啞的聲音從乾澀的喉嚨里發出,夏羽熙也被自己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緊接著她艱難的用手撐住沙發,站了起來。

「我都說了我不用去醫院,還死不了,你還站在這幹什麼?」她尤其討厭這個勢利眼的管家。

「是是是少夫人。」管家一邊嫌棄的低著頭,一邊快步的走了出去。

「那你還不滾?」魏澤軒背對著她站著,背影給人一種堅硬且深沉的感覺。夏羽熙專註的看了一眼那個她曾經深愛的背影,扶著牆走了出去。

走出房間,夏羽熙忍著頭痛找到藥箱,在裡面翻翻找找許久後,拿出了一個退燒的葯,用涼水吃了下去。

吃過葯後,夏羽熙明顯感覺身體的不適感比之前好很多了,她走到廚房,最先把早餐做了出來,隨後開始一整天的家務。

從早上到太陽偏西,夏羽熙在收拾完最後一處衛生之後,一邊擦拭額頭的汗珠一邊抬頭看向窗外,卻在目光掠過牆壁的時候,微微一頓。

牆壁上的裝飾畫,正是他們結婚的時候拍的婚紗照,圖片上,兩人親昵的像兩個孩子一般,夏羽熙捏著魏澤軒的耳朵,笑的尤為開心。

不過這一組婚紗照在新婚之後就被移出了魏澤軒的房間,掛在了許多平常不經常走動的地方,甚至還有些直接扔在了倉庫里。

想到這裡,夏羽熙不禁感覺鼻子一酸,原本剛剛止住的頭暈又遏制不住的竄了上來,她連忙伸手扶住一旁的牆壁,卻依舊無濟於事。

「少爺您回來了。」樓下大廳,站崗的警衛在看到魏澤軒走進後,機械式的說道,卻喚醒了差點又暈倒的夏羽熙。

門外停車的聲音尤為清晰。

魏澤軒一進門,便直接脫去了西裝外套,順便還將領帶也扯了下來,襯衫被和他一同進來的女人解開了好幾個扣子,胸口堅實的腹肌一覽無餘。

站在樓上正朝著樓下張望的夏羽熙措不及防的看到了這一幕——

一身火紅低胸裝的金髮美女正跨坐在魏澤軒的身上,而魏澤軒則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手中愜意的拿著雪茄,眼神是不是還打量美女的事業線……

「不要臉……」在反覆的看了幾遍,確認自己真的沒見過這個女人之後,夏羽熙毫不猶豫的走下樓梯,強忍著眩暈感,站在了魏澤軒的面前。

「你幹什麼呢?」她這個合法妻子還在這,魏澤軒這是在幹什麼?

「你沒長眼睛?」輕笑著,魏澤軒伸手溫柔的撫摸上了那凸起的事業線,完全不似昨晚的狂暴。

看到他這樣的舉動,夏羽熙胸口劇烈的起伏,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兩人的動作,她爭取讓自己平靜,卻換來更加不可遏制的憤怒。

「你最好看清這裡是哪裡,魏澤軒的合法妻子是我。」說著,夏羽熙直接走上前,將魏澤軒身上的女人狠狠地拉了下來。

沒想到夏羽熙來真的,女人被她這樣忽然一拽,因為高跟鞋的緣故,直接摔在了地上。

「是魏先生叫我來的,你幹嘛啊?」女人鮮艷的紅唇在夏羽熙看來尤其的刺眼,幾乎是想都不想的,她直接拉住女人的手臂,強迫女人從這裡走出去。

「魏總,你看她這是在幹什麼啊?她是誰啊?」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坐在沙發上的魏澤軒只是靜靜地吸著雪茄,臉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喜怒。

將那個女人趕走後,夏羽熙氣喘吁吁的走回大廳,站在距離魏澤軒幾米的地方,眼神比剛才更熾烈的盯著魏澤軒。

如果他不同意,那女人也絕不可能無緣無故來這裡!

「怎麼?」看著這個忽然膽子大了的夏羽熙,他剛才還微微詫異了一下,不過轉而想想,一個失去了家世的落魄小姐,再倔強還能倔強到哪裡?

「你不愛我了吧?」夏羽熙淡然開口,她已經不再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希望。

「你這不是廢話?還有,我從來就,不愛你!」最後那三個字,他說的尤其得意。

「那你還愛你的歆歆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小名叫歆歆的,是你大學導師。」夏羽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憑什麼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她,而她就一定要承受?

「你說什麼?」沒想到這女人忽然說這個,魏澤軒直接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看不出神色的走到夏羽熙面前,從上而下的俯視著她。

「我剛才說的什麼,你難道沒聽清嗎?」她也不知道性哪來的強硬,只覺得這是唯一能傷到他的事情,那就讓他也嘗嘗心碎的滋味。

「滾出去!別再回來!」魏澤軒強制的控制住情緒,聲音雖然聽起來毫無波瀾,實際卻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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