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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油畫家徐福厚

徐福厚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河北省美協副主席,中國油畫學會理事。他的作品曾參加第七屆、第八屆、第九屆、第十屆全國美展,第二屆、第三屆中國油畫展,作品被收入《中國油畫人物頭像精選》、《中國當代油畫》、《中國中青年油畫家百人作品集》、《中國現代美術全集》、《中國當代美術·油畫1979-1999》等大型畫集。

這位頭戴無數光環的油畫界的領軍人物並非遙不可及,他就生在我們武安古鎮伯延,他是我們武安人的驕傲。他是如何走上藝術之路的?他的藝術風格和成就有哪些?讓我們一起走近徐福厚。

苦難按捺不住一顆追求的心

徐福厚,1954年生於河北省武安縣伯延鎮。「文革」開始後,因為是中農家庭,他被剝奪了上學機會,開始了漫長的農民生涯。在牛虻一樣繁重而又嚴酷的生活之餘,他研讀一切可以讀到的東西,在最貧乏的時候,一本袖珍的《新華字典》被他翻得面目全非。

當他每次路過中學門口的時候,總要久久駐足,隔著大門往裡看,看著以前的玩伴在裡面玩耍、上課,他的心裡是多麼的孤寂、難過。那時的他不禁想到了哥哥姐姐語文書本里有過蔣光慈的一首詩句「學堂大概就同天堂一樣」,可惜他卻因為家庭和時代的原因被拒之門外,失去了上學的機會,這對一個青少年來說是多麼的殘酷。和同年代的大多數人一樣,他的童年經歷了那個時期所有的苦難。但是生活的種種磨難並沒有改變這個年輕人對知識的渴望、對繪畫的熱愛。

《圖畫伯延史》

「有追求的年輕人總想學點什麼。我沒有上學的機會,就開始大量地畫畫,畫生活中看到的人,觀察每個人的動態,因此我練就了一個能力,只要看過的動態我都能畫得上來。」徐福厚津津有味地講述著。正是因為他堅持不懈地刻苦努力,在「文革」結束後的那次招考中,他才得以順利進入大學的校門。

私塾

紡織

耕種

1977年,他幸運地搭上了藝術院校招考的首班車。考試那天早晨的畫面常常浮現在了他的眼前:「那個早晨是我一生中永遠不會忘記的早晨。從伯延到縣城需要步行兩三個小時的路程,大概四五點鐘,父親便送我去縣城。那個早晨,我看到了最後一顆星是如何慢慢地隱退在深藍色的天空;再然後看到了東方的地平線,在那個潮濕的地平線上一輪紅日蓬勃升起。」徐福厚順利考取了河北師範大學美術系,他和志氣相投的同學一起系統地學習油畫藝術創作。在學校里,他曾畫過黑板報、插圖、連環畫,特別是為省城大報畫的插圖讓他名氣大增。

鄉間知識分子

徐家大院

藥材生意

1982年,徐福厚完成了大學學業,因成績優異被留校任教。在上世紀八五新潮美術興起之時,他又考取了湖北美術學院的碩士研究生,師從楊立光、劉依聞、尚揚先生研究油畫技法與創作,攻讀碩士學位。1990年7月,他離開帶給他思索和收穫的地方,毅然回到了魂牽夢繞的故鄉河北。他認為返鄉就是回到本源,就是回歸生活。他在醞釀一次藝術的蛻變,向更高的藝術目標邁進。

建立獨特的繪畫語言

徐福厚的油畫,他自己總結有「形成·蛻變·重構」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為形成篇,收錄的基本上是在武漢讀研究生時期的作品,繪畫語言基本上沿用了文藝復興以來的富有象徵性的古典風格。第二階段為蛻變篇,收錄了1991年至1997年的作品,表現出了自己希望在繪畫語言方面變革的態度。第三個階段為重構篇,收錄1999年以來的作品,反映了在堅持古典精神與回歸精神家園的追求的同時,著力於建設具有東方繪畫意象化手法與西方現代繪畫抽象結構相結合的成果。

在「形成」階段,他採用了古典油畫的技法。他說:「……選擇了具有象徵意義的人和環境。為使畫面出現抽象廣義的,甚至是哲學意義上的人、人與人、人與自然,甚至人與歷史的關係,他採用了一系列歸納、概括手段,甚至形象的選擇和塑造,努力使其具有形而上色彩,使其接近他認為具有古典精神的理想。」但徐福厚的「古典精神」和古典風格並不完全相同,他的畫中顯然有古典精神,但風格卻有很大的區別。

棲居者(一)

肖像

旗祭

在「蛻變」階段,他在山水畫中找到了黃賓虹。他認為黃賓虹的山水畫可以稱作山水畫的巨大變革,黃賓虹不是簡單地把一座山畫得很像一座山,再現一個山,再現一棵樹,再現一個房子,再現一條船,而是他把山、樹、房完全變成了無數的線、點和墨。這些線、點和墨有充分的表情,這些線、點和墨靠它本身的表情去傳達藝術者自己的精神世界。他化解了黃賓虹的精神,同時又加入了西方繪畫的抽象結構在內,既不具象,也不抽象,既具象又抽象,體涉古今,意賅中西,有鮮明的時代特色、民族特色和個人特色。因此,徐福厚語言變革的第一步就是打散具象的形,靠繪畫語言本身的表情去表達自己的表情。他的作品,擺脫了對古典油畫語言的依賴,在具象的原則上,加強色塊之間的穿插、滲透,加強深重色塊、色斑、團塊的運用。他的畫和古典風格大異,也和今人的油畫大異,有強烈的個人風格,厚重、雄渾、蒼茫。

人與織物(一)

人與紅傘·人群

人與紅傘·風雨將至

人與植物

青蘋果

在「重構」階段, 徐福厚重建自己的發展脈絡,要的是純粹的個人風格。早期,他使用古典的具象手法,表達人在自然面前對生命意義、對歷史的追問。後來,他把大量更多抽象化的元素融入到了繪畫中,形成了具有東方繪畫語言特徵的意向手法。

正是他對生活細緻入微的觀察,正是他對技藝精益求精的追求,正是他對風格審時度勢的演變,才有了眾多層出不窮的優秀作品。一個成熟的畫家,絕不是拿來主義的生搬硬套,他們往往循著自己的創作追求,有機地萃取重構,從而真正衍生出屬於自己的獨特表達方式,大膽借鑒又創造性地融合了自己的主張,把具象的形打散了,同時建立了一個嚴密的抽象結構。這個抽象結構是通過畫上的點、線、面重新組成的抽象結構,這個抽象結構體現了一種像西方世界觀中的那種理性精神和整體感悟。作為中國當代油畫史上特立獨行的畫家,他滿懷對繪畫藝術的虔誠與執著,走過飽含生產古典精神的生成期,經歷十多年苦行僧般迂迴輾轉摸索的蛻變期,終於迎來了自己的藝術黎明。

在繪畫的同時,他也是一位詩人

「所謂『詩畫同源』,在目下已是一句俗語。談論一個畫家的詩作,最便當的途徑就是拉來他的畫作做簡單的比附或引申,但是,我不想這樣做。因為在真正的藝術家那裡,『最近的也就是最遙遠的』,混為一談會使它們形成彼此遮蔽,既降低了繪畫,也輕慢了詩歌。」河北省教育家陳超在評論徐福厚的詩歌時這樣說,可見徐福厚在詩歌領域的顯著成就。徐福厚良好的寫詩才能,並不是基於他優異的畫作,而是他的「詩本身」。他的詩基本屬於象徵主義範疇,詩人將大自然和自己的人生際遇扭結於一體,相互感應和契合,達到一種內—外世界彼此打開的暗示性效果。

早期詩歌1987年的《某日》——

橘色的燈

照著

橘色的

灰色的玻璃

映著我

灰色的

搖搖擺擺

步履蹣跚

老態龍鍾

而又

貌似嚴峻的雨

淋濕了

蜻蜓的薄翼

和心中羊皮的經卷

洗遍了

顧此失彼的

春夏秋冬

靠緊了

斑駁的四十三路

站牌

開頭,是響亮飽滿的「桔」色與沉鬱的灰影的對比或爭辯,暗示出詩人矛盾糾葛的心緒。

接下來,「雨」構成對「灰色」的變奏。在這個背景下,既有「蜻蜓」的輕逸,又有「羊皮經卷」的蒼老和厚重——一代人心態的「完型」,就在這兩個相撞擊的象徵體上呈現了,整首詩歌透露出這種「我心」與外物合一的韻致。

那是快放的創造欲與遙遠歷史傳統的召喚在同時吸引著詩人,它準確而優雅地揭示了當時歷史語境下一代藝術青年的精神狀態。

最後,詩人由超遠返回「現場」,「站牌」的意象亦此亦彼能將不同的情感和諧地融進精短的詩行中,體現了徐福厚對現代詩藝的敏識和對詞語的細緻辨析能力,留給讀者複雜難辨的想像空間。

徐福厚的畫給我們以繁富的視覺衝擊,而他的詩卻是以簡寓繁的。對詩而言,「越少即越多」仍然是可信的箴言。這也可說明,徐福厚對自己的畫和詩有著不同的審美欲求。

編輯:李英鵬 程金東 左永娟

編審:高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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