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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漠視到深情,彷彿只用了一眨眼的時間,又彷彿已愛了千年萬載

早春時分,枯枝上剛剛冒出了嫩芽,朦朧的雨霧在枝頭織出一幅幅夢幻的珠簾,白牆黑瓦,小橋流水,亭台閣樓,青石板鋪就的小路把巷子里的宅子連在了一起,這個江南的水鄉如詩如畫的般的美麗著。

只是,在這個像詩般美妙的清晨,在劉家大院里又傳出了讓人不忍去聽的聲音,那尖銳的咒罵,板子與皮肉撞擊的聲音肆意在空中飄蕩著,鄰居們紛紛關上了窗戶,把那惡毒的咒罵和委屈的哭聲關在窗外,不是他們狠心,而是實在沒有辦法去管,這種事也不是三天兩頭髮生,而是一天無數次地響起,這是寡居了十八年的劉老夫人在給她的獨子「報仇」!

這仇從何報起?

陶伊從地上爬起來,扶著牆慢慢地走了出去,五年前,被當成拖油瓶的她,被舅舅賣進了劉家沖喜,當夜,夫君就一命嗚呼了,劉老太太居然把她當成了剋死兒子的兇手,成天把氣撒在她的身上,侮罵事小,毒打才是家常便飯。

這個,她能忍受,她最不能忍受的是,常常在半夜,那招上門的女婿會來騷擾她,撬門,爬窗,弄得她沒有幾個晚上敢安然入眠的,而這些事的結果常常又是為她招來一頓毒打。

五年了,從十一歲到十六歲,這日夜的擔驚受怕讓她不像個十七歲的妙齡少女,反而像個發育不完全的小女孩。

「滾出去,把衣服洗乾淨了回來,否則不許吃晚飯!」那長得極丑,卻又自認為美貌無邊的大姐把一盆衣服丟給她,指著外面吼道。

春寒料峭,去河中洗衣,自然是非常痛苦的事情,那刺骨的寒冷已經讓她修長的手指布滿了凍瘡。

「陶伊。」剛走出小巷,一個青衣身影便閃了出來,不由分說地抓住了她的手:

「你又挨打了?」

陶伊連忙抽回手,小聲說:「沒事的,侄少爺。」

「別叫我侄少爺,叫我雲墨。哼,那些畜牲!陶伊,我去和爹說,把你贖出來。」雲墨咬牙說道。

陶伊仰頭,雲墨那略顯青澀的臉龐上儘是憐愛。陶伊,這世間還有人如此在乎你,你還有什麼可嘆息?

「陶伊,我來給你洗。」雲墨眼底突然綻了笑,拉著她冰冷的小手,帶著她往河邊走。

陶伊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挺拔的身影,那顆懵懂的少女心砰砰直跳著,雲墨,我怎麼配得上你?我是已嫁的婦人,你是城中的驕子,他日國中的棟樑。

「陶伊,你真美!」河邊的垂柳初綻了嫩芽,雲墨彎腰從草叢裡采了一朵小花擯在她的發間,讚歎道,白皙的瓜子臉上,一雙美麗的杏眼亮閃閃地,雖然受苦,卻從來沒有表現出過一份自賤的神態,有些乾澀,卻弧度美妙的唇瓣,像這春天初綻的花。

他輕輕低了頭,微熱的唇落在陶伊的唇上。

陶伊沒有躲,她睜大了黑亮的眼睛,看著這個在品嘗她初吻的少年。

雲墨的手有些發顫,他緊緊地把她擁進了懷裡,輕聲說:「他日我若得中,定將你八抬大轎娶回府里。」

雲墨,你可知道,有你這句話,我一輩子多苦都甘願。

她微笑起來,那笑容如春光,點亮了少年的眼睛。

「雲墨,你回去吧,我自己洗。」陶伊白皙的臉上浮出一抹紅暈,她羞澀地低下了頭,柔聲說道。

「沒事,我幫你洗。」雲墨挽起了寬大的袖子,快步走到碼頭上,笑著說:「你休息。」

陶伊抿嘴一笑,坐到了草地上,托腮看著他,這五年,如果沒有雲墨給自己的溫暖,能不能撐過來?那個答案只有一個:不能。

水聲響起來,雲墨拿著棒棰笨拙地棰打著衣服,水花濺濕了他的長袍,陶伊咯咯地笑起來,雲墨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也笑了起來,一件衣服跌進了水裡,隨著水流往下游飄去。

「哎呀!」陶伊緊張地站了起來,如果衣服丟了,回去定是會有一頓毒打。

雲墨也急了,放下棒棰就往下游追去:

「你等著,我去撈回來。」

陶伊一手搭在眼前,迎著初升的太陽,看著他遠去的青色背影,心裡滿是甜蜜,懷春的女子,有這樣出色的人兒相愛,是件多麼幸福的事!多少苦難都被這甜蜜掩蓋過去了,眼裡只有這幸福的光芒。

身後的草叢輕響起來,陶伊回頭去看,卻沒看到任何東西,是小貓小狗么?她聳了聳肩,回過頭,繼續追隨雲墨的背影。

一個黑影悄悄地接近了她,突然起手,砍在她的手頸上,陶伊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黑影迅速把她扛到肩上,如一支離弦的箭向林子里射去。

那密林深處有一個山洞,洞中黑衣錦袍的男子正披散著頭髮,蒙著臉頰,雙目里有赤紅的火焰。

「君上,人找到了。」

錦袍男子走過來,冷冷地托起陶伊的小臉,模樣還周正,看髮髻也是已婚的女子,他點點頭,那人立刻把陶伊放到了已鋪了披風的地上。

凜冽的劍光一閃,陶伊的衣襟便被劃開,露出青色的布肚兜,還有身上那青紫的傷。

錦袍男子皺了下眉,這身上的傷,舊的疊新的,看上去是常挨打,倒掃了他幾分興緻,可是體內的藥性越發生猛,他揮劍,將割破的衣服遮在她的臉上,褪掉她的中衣,把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眼前。

腦袋一陣眩暈,加上疼痛,陶伊緩過了神來,為什麼眼前一陣黑,為什麼身上好像還壓著千斤重擔,而身體倒像是要被撕裂開來一般!她心裡一涼,小聲驚呼起來,連忙伸手抓掉臉上的破衣碎片,看向身上的男人。

那男人……居然是個陌生男子!一雙赤紅的目微眯著,冷冷盯著自己,雖蒙了大半個面,卻依然能感受他那天生的霸氣,他強壯的身體正壓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地貫穿著她的身體。

「畜牲!」陶伊又痛又急又怕又怒,連連的掙扎著抓打起他來。

那指甲劃在男子的耳邊,引得男子大怒,壓住了她的雙手,身下又是一個用力,疼得陶伊不得不放棄了抓打,緊緊地抵在兩人相貼的胸前。

淚水洶湧而至。

而至洞口的光線漸漸弱了下來,雲墨擔憂的呼喚聲在從遠處傳來:

「陶伊!你在哪裡?」

(因文章篇幅字數有限,內容未完,欲知後續詳情,請點擊下方「了解更多」即可閱讀原文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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