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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西法爾》編者序

如果學生希望體驗沃夫拉姆·馮·埃森巴赫(Wolfram von Eschenbach)的著作《帕西法爾(Parzival)》的風格而無法閱讀原著的全文,這個介紹應該幫助得了包括東西方的學生,在華德福高中十一年級的帕西法爾板塊里,學生通常沒有足夠的時間通讀整部「中世紀浪漫」的巨著。中國目前還沒有任何非歐洲語言的完整翻譯。我們可以把這本書看作是 馬斯塔和怕薩基(Mustard &Passage 寫於十三世紀的版本的簡譯本,也是中世紀最初用「古代德語」翻譯過來的《帕西法爾》縮寫版。由於書的縮小規模和範圍,你不會看到原著作里發生的33宗愛情故事,然而,還是可以體驗到書中呈現的浪漫的愛與大愛。只有那些需要推動故事情節發展需要成為必要因素的愛情才會被展現出來。同樣重要的是亞瑟王的聖杯傳說和格溫的聖杯尋找,跟帕西法爾的聖杯搜索是兩個不同「世界」,儘管有相似性和差異性,也可以從中揣摩到作者埃森巴赫的意圖。雖然原著中很多人物和場景被省略了,但還是能從複雜的情節中看到被簡化的豐富主題。

最重要的是始終保留著埃森巴赫的文風。作者的信念是:如果省略表現形式就失去了埃森巴赫原味形式,那麼,對讀者來說將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可以肯定說,創造這個意義深奧的故事是強調其深遠的精神內涵。如果我們只對這個故事的情節感興趣,只是想讀一讀埃森巴赫的「聖杯羅曼史」的簡版,其實,還有更容易閱讀和更具有娛樂性(從某種意義上說)的版本。我建議你讀克雷蒂安·德·特魯瓦(Chretien, Perceval)版本,書名是《聖杯的故事和馬洛里的莫特·亞瑟》。只有沃夫拉姆·馮·埃森巴赫(Wolfram von 埃森巴赫)用了這麼挑戰風格的作家寫的版本,才能讓我們體驗到「聖杯追求」(Grail Quest)的旅程那種細緻入微的精神之旅。

在詳細闡述這觀點之前,我想回答一些高中教師培訓時,學員通常要問的問題。這樣的背景信息對所有讀者都有用。我應該儘力地回答這些問題,這些回答的內容都可以在這本書中找到細節。

「是的,帕西法爾很長,即使在中世紀時代,也是一部很長的浪漫小說。」

「是的,這本書由十六章構成,是經過作者到「精心組織」,一共826節(每節都有30首詩句)書中,以第九章為中心。此外,前兩章書和後兩章書有特別的相呼應,針對西方和東方的關係的不尋常主題。他們通常構成了亞瑟王和聖杯故事的典範。」

「是的,帕西法爾是一個歷史人物。他是在十世紀(根據魯道夫·斯坦納的考證)的人物,後來,埃森巴赫以及其他作家,在十二世紀末和十三世紀初,根據歷史人物故事來創作了他們的作品。」

「是的,埃森巴赫確實也存在,一些跡象顯示他是1170年前後的出生以及1220年前死亡。大多數歷史學家都有爭議,都認為他的「家鄉」是安斯巴赫(Ans bach)。雖然有很多人來這裡參觀訪問,但,不是因文學愛好的到來,也不是這個原因而成為一個朝聖的地點。他是職業騎士,他的生活似乎比很多其他人過得小康。」

「不,帕西法爾不是他唯一的著作,然而,他的作品也被多次抄襲的事實,也證明了他一生中某種程度的成功。有趣的是,我想知道他為什麼和什麼時候寫了第一章的前四部分,稱之為引言。第一章書的目的是什麼,通常是評論家爭論的焦點,並以極其明智和博學的方式進行辯論。同樣神秘的是,在書的第二章結尾處,埃森巴赫這樣寫自己:「我連字母表裡的一個字母都不懂。」 怎麼理解他這樣的言論呢?這是真的嗎?埃森巴赫在調侃自己嗎?還是真的呢?(為什麼這樣做呢?)如何去解釋清楚他的作品跟克雷蒂安(Chretien)版的浪漫故事《Pervceval—The Story of the Grail》也叫 《帕西法爾,聖杯的故事》有那麼多明顯相似之處呢?埃森巴赫顯然也是知道的。」

「不,並不容易弄清楚他對地理位置的描寫,有些城市是可識別的,大多數地名不能識別。當然,人們能正常感知的世界中,有些城堡不可能存在。」

最後,「是的,埃森巴赫確實沒有解釋聖杯的遺產,他的作品中也不做進一步的解釋, 有點越是解釋,越是也讓人糊塗的可能性。」

對於那些還沒有接觸過西方文化的讀者來說,需要更多的背景知識。如,基督教,騎士,騎士精神和中世紀東西方的關係,可以說,這些東西是陪伴我們長大的 ,如果學生要把握和領會這個理想主義和浪漫故事的精神內涵,就必須給他們解釋其中的要領。我的經驗是:要了解這本書的深層意義,我們不得不通讀原文全文共16章。

如果我們不了解基督教的起源和傳播在基督教中的重要角色,就不可能正確理解西方。我們還需要知道什麼,才能了解埃森巴赫的帕西法爾呢?

基督教在聖經的第一本章「創世紀」中有自己的創造神話。上帝創造了一個我們稱之為地球的現實世界。有天堂,有大地,在大地上,上帝創造了一個天堂般的地方,也是人類最初的祖先亞當和夏娃的居所。上帝首先創造了亞當,然後,用他的肋骨創造了夏娃做他的伴侶。他們的世界是天堂,他們自由地享受上帝所賜給他們的一切,但是有一個限制:樂園裡有兩棵樹:善惡之樹和生命之樹,這樹不是為他們而創造的。樹本身沒有誘惑感,因為誘惑感這個角色被交給了路西法(Lucifal)。誰又是路西法?

路西法是一個墮落的靈性存在; 他曾經對上帝非常忠誠,因為太自豪而背叛了上帝:隨之而來的是一場激烈的戰鬥,由天使長邁克爾(Michael)領導的,上帝的力量壓倒了路西法的力量。邁克爾把路西法從天堂投入了深淵。路西法選擇了自己而不是上帝 ,他的目標是引導其他人走上同一條遠離上帝的道路。

路西法為了報復去試探了上帝最愛的創造—-亞當和夏娃:第一個是夏娃:路西法向她保證,她將擁有一個與上帝同等的智慧,路西法帶她吃了善惡之樹的果。她接著去誘惑並說服亞當也這樣做。由於這樣的原因,那個墮落的精神把人類的祖先也帶到了墮落的狀態。

當上帝在花園裡尋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因為赤身裸體而猶豫與上帝相遇。他們都經歷著巨大的變化,在創世記中有奇妙的描繪,上帝當然是智慧樹的主人,知道樹的的果實有什麼作用,問他們如何知道自己是赤裸裸的?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樹的果實確實以自我覺知的形式給他們帶來意識。亞當指責夏娃,最早體現出了糾紛是這種智慧引起的。

因為他們的不順服,上帝將他們從天堂驅逐出去。大地現在是他們被詛咒的家。他們與大地和環境鬥爭以求生存被譴責。夏娃將忍受生孩子的痛苦和悲傷,人類處於墮落狀態不是上帝的意願,上帝也不願意永遠失去那些按自己的形象和形狀所創造的兒女。

隨著時間的推移,希伯來人成為上帝的選民。上帝與他們立約,他們的任務就是順服上帝。其中一個盟約就是,上帝承諾派遣救贖主來拯救他們。

我們已經帶出了一個關鍵的概念:救贖主,也就是彌賽亞(Messiah)將在大地上誕生,以免除被選中的人的痛苦。他會為別人的救贖而作出犧牲。耶穌基督出生在羅馬人統治時期的以色列。他的使命和身份並沒有被所有人接受:羅馬人不希望另一個國王在他們的領土裡出現,這樣會帶來不可避免的衝突;很多希伯來人傾向於救贖應從社會活動和政治生活中獲取,而耶穌的信徒們相信,如果格守天父的盟約,就可以在精神領域得到救贖,耶穌可以重返天堂,意味著信徒也有可能跟隨著他重新進入天堂。

是什麼使基督成為救贖主?預言性的陳述指出耶穌是舊約中的彌賽亞。然而,我們必須承認基督的行為和言語說服了他的信徒,而且仍然如此。

我們能理解基督生命最後階段,對理解帕西法爾很重要。基督生命中的最後三年是關鍵的幾年;基督在約旦河接受聖約翰浸信的洗禮,這是神顯靈的一個跡象,表明了他的兒子已經出生了。這時,在基督頭上出現了一隻鴿子,也聽到這樣的話:「這是我親愛的兒子,我很高興。(馬可福音:3.16,17)。在這三年中,基督在巴勒斯坦旅行並聚集了很多門徒,而這些門徒對他的言行作出回應,對他的比喻有深刻描繪,回應他的德行和奇蹟:包括醫治病人和從死忙中復活。拉撒路斯(Lazarus)在後來佔有重要地位。那些等待一位政治方面的救贖主的猶太人不能容忍基督的存在;羅馬人也不會容忍另一個「國王」,所以這些世俗勢力合謀起來把基督處於死地。

在基督受難之前,基督和門徒吃了最後一頓晚餐。里奧納多·達·芬奇(Leonardo da Vinci)畫了這個場景,並把它命名為最後的晚餐。基督在這個聖餐禮上,把麵包分開分享,說:

「吃吧!這是我的身體。」

他用一個酒杯做了同樣的事說:

「你們都喝吧,因為這是我為新的盟約而獻的血,為很多人贖罪。」(馬太福音26:26-28)

基督徒把這個活動稱為升華,本來是屬於精神世界的物質世界已經墮落並分離開來了,現在在基督的活動中,有可能通過死亡而得到重新團聚。

最後的晚餐之後,他與門徒一起去了花園,而不是那個伊甸園,但具有相同重要性的,他去了客西馬尼花園(Gethsemane)里禱告。他的門徒們睡著了,當羅馬士兵來逮捕基督時才醒來,基督的背叛者猶大引導士兵來抓他。第二天,耶穌受難日(Good Friday 意思不是說這是個好日子,而是上帝的日子)基督受到羅馬人的虐待,被判處死刑。立刻給他了一個木製的十字架,並讓他背到一個叫做各各塔Golgotha(頭骨)的地方,他就在那裡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他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時候,讓士兵,母親瑪麗和門徒約翰看著。三個小時後基督死了。據報道,一名名叫隆基努斯(Longinus)的羅馬士兵用矛擊穿了基督的肚子,基督流了血。一些血液流向了地球而成為了永恆。在他去世後, 亞利馬太人(Arimathea)約瑟用基督在最後的晚餐上喝過酒的杯子也接到了一些血。

他的門徒心情和頭腦都經歷了很多混亂,因為沒有人期待基督的犧牲就是死(儘管是預言的)。基督的信徒也就是基督徒,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夠明白到這一點,基督是為人類的原罪而死,這就是救贖主該做的事。

所有這一切是基督教不可少的前奏。基督並不是唯一被羅馬人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人,在復活節的星期日,他從死里復活;作為上帝的兒子,讓靈界的精神在宇宙精神中佔據了獨一無二的位置,人類的之子在塵世也重要的一點。正是他能突破死亡的束縛,從而幫助其他人也能夠這樣做。在接下來的四十天里,他在大大小小的人群里向門徒顯現,並教導他們。可以這麼說,復活就是他要教的最後一課,最終,他被帶入雲端。

這些是基督徒信仰體系的基本要素。眾所周知,基督教在基督的復活和升天之後的二千年中,已經成為世界的宗教。起初,外界忽略了這一點,那些自稱相信基督的人也有爭論,成為一名基督徒究竟意味著什麼的問題。從那時起,給這些爭論做出定義的組織就稱為教會。如果信徒們想從基督的犧牲中救贖並通達天堂,教會要求信徒參加某些儀式 - 聖禮 - 並相信某些教條。

有意思的是《帕西法爾》的敘述中,幾乎不涉及這個世俗的教會歷史,格溫和亞瑟的隨從們去彌撒; 而帕西法爾並沒有去。即使在彌撒中,我們也不會見到一個牧師。(在書的第九章)我們確實遇到了一個高貴的家庭,顯然對基督教虔誠,但不是明顯的基督教徒。對聖杯最了解的楚維仁特(Trevrizent)是一個隱士,那個隱士模仿著真正基督徒的使命為他人而犧牲,但是,他所告訴帕西法爾的話也不是教義。事實上,像他在第十六章中所說的那樣,關於帕西法爾的意志和上帝旨意的說法是完全異端思想:從古到今,跟教會的教條無法達成一致。

然而,基督教在這個浪漫故事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畢竟,聖杯與救世主的死亡有關。你會認為這個原因,整個浪漫故事會圍繞著羅馬天主教會展開。但事實並非如此。事實上,這本故事的簡版直接告訴我們:

提出更多嚴重反對意見是,聖杯的保護者是那些外圍的基督徒,而不是明智的異教徒,浪漫故事中的聖杯是在城堡出現,而不是出現在教堂; 守護者是一位國王,而不是一位牧師,而且是一位女性,這些跟教會的聖杯傳統和聖事都相違背,在克雷蒂安 (Chretien)時期之前,聖杯並不出現在文學或藝術中;教會也沒有承認聖杯是有價值的基督教遺物。

這個關於聖杯的混淆只不過是《帕西法爾》中的一個暗示。現在可以記住我早先比較過聖杯索求的奧秘和深奧的故事之間的區別。 埃森巴赫作為一個具有革命精神的作家,他的任務之一是混淆我們的期望,加深我們對基督教的欣賞。這一姿態與他在第一章的引言部分中有著密切的聯繫,那就是他對善與邪,黑與白這概念的探討,以及他第一章的介紹部分的描寫,對很多二元性概念充滿好奇心。

在埃森巴赫施展魔法之前,我不多說關於聖杯求索的事情。我們的縮寫版有一個可以深入閱讀的框架。儘管簡約,注意到神秘的基督教的存在以及聖杯的模糊性,幫助我們理解埃森巴到神杯求索的概念與所有其他作家寫的聖杯的本質區別。埃森巴赫把聖杯與三個,而非兩個世界聯繫在一起:亞瑟王和他的圓桌騎士的世界,他們代表早期的傳統基督教流派,在格溫的世界裡,雖然格溫是亞瑟王的一個騎士,也在索求聖杯,但是因為亞瑟王以外的人強迫他而尋找聖杯; 但是,在帕西法爾的世界裡,他找到了聖杯卻沒有準備好擁有而失去了它,儘管世俗和宗教人士有相反的建議,他仍然需要自己去尋找聖杯。閱讀帕西法爾將過去(亞瑟),現在(格溫)和未來(帕西法爾)交織在一起,成為一個豐富的敘述故事。

在我們結束這個介紹之前,我們需要提到另外兩個流行主題的基本特徵,這些主題可能會讓不熟悉它們的人感到困惑。 埃森巴赫如何呈現騎士和騎士精神,毫無疑問是中世紀的圖景。

騎士是一個名稱,而騎士精神是一個滲入騎士行為的文學渲染,後者似乎可能是由前者產生的。騎士是專業的士兵,我們發現騎士其實是在十至十四世紀活躍起來的士兵。他們穿著的盔甲主要是防禦大部分早期武器的攻擊。他們在馬背上看起來像在戰場上無可戰勝的樣子。他們在馬背上打鬥,經常要採取長矛做武器來戰鬥。各種各樣的頭盔不僅反映了技術成就,而且反映了幾個世紀以來的美學。他們的馬,巨大的動物,非常強壯,也穿著保護性裝甲。

他們的存在是我們稱之為封建主義的社會結構的基礎。國王把土地和財富分配給一個較低級的貴族,而這個貴族又向國王效忠,保證為國外王而戰,於是他們成為國王的苦力兵。然而,隨著戰場越來越擁擠,步兵 - 通常是成為「職業戰士」的苦力兵,比起騎兵或騎馬的騎士,步兵比較靈活,而在英國,弓箭手則用著名的長弓,是適合騎在馬背上的騎士使用的武器。但是,比較有榮譽的戰鬥是一個騎士走向另一個騎士時,他的長矛剛好抵到對手的盾牌的距離開始打,當然,只有最好的騎士才會獲勝。當我們讀到帕西法爾時,問自己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些人總是在打架,我們在騎士的名義里找到答案:他們就是這麼做的。魯道夫·斯坦納(Rudolf Steiner)絕不是唯一觀察者,觀察到中世紀的中期是西方歷史上最充滿暴力的時代。 顯然,騎士在他們的時代是非常重要的。事實上,現在英國仍然可以被封為騎士。

騎士精神是當時非常有意義的時代精神,本質上是騎士的行為準則。地球上所有國家的歷史告訴我們,武裝戰士很少會自我抑制。所以我們需要找到騎士精神超越其隊伍的原始面貌。大多數歷史學家在教會中發現其中的奧秘了, 畢竟,在信徒的精明管理下,教會成了上帝的地方。為了保護居民的生活空間,教會引導了和平,並和上帝停戰,那些貴族,騎士們和曾經的惡霸可以給村民創造了安全的安身之地,免受騷擾和暴力,生命和作物和牲畜也得到保護,但這並不都那麼成功。

由於需要武裝力量將耶路撒冷從異教徒手中解救出來,所以騎士高舉起十字架,在兩個世紀里舉起了七次十字軍東征,那裡的騎士和貴族也都被基督教化了。騎士在東部崇高的戰鬥中,騎士的行為準則,規範,俠義都在那裡流行起來,異教徒因此而得到教化。騎士也學到新技術和技能,推動了文明的進程。在英國亞瑟王的傳奇中,我們可以看到一個高貴血統的騎士其實會是一個在宴會上很好地服務他的主人的小男生一步一步發展成騎士的,或一個信使從他的主人身邊接過受良好的教育和訓練後加入了騎士的隊伍。騎士通過服務於他人來提煉自己的品格,不但學到了手藝,也控制自己的慾望,也融入了騎士團體。所有的騎士都學會了保護窮人,弱者,毫無防備的人; 女性受到最崇高的敬意; 後來,決鬥也變得更加儀式化而不那麼野蠻。在《帕西法爾》中,我們將看到埃森巴赫擁抱很多騎士的行為準則 - 誠摯和忠誠是男女最崇高的理想之一,同時也是在宣揚騎士職業的殘酷。

聖殿騎士作為明顯的聖杯城堡的守護者,是基督教化的騎士的縮影。

埃森巴赫特別警惕騎士和高貴女士之間的關係。儘管他沒有把任何宮廷的歌手或吟遊詩人引入他的作品,但他確實關心自己的愛情:人,宮廷,神聖。《帕西法爾》中有33個愛情故事。阿基坦的埃莉諾(Eleanor of Aquitaine)是中世紀最重要,最有影響的人物之一,生活於1122 - 1204年。她不僅是法國女王和英國女王,她不僅與她的丈夫一起參加了第四次十字軍東征而去活著回來,而且她(與其他貴族女士)設立了所謂的愛情法庭。法庭名稱很好,法庭是為了教化男人,平衡女士和騎士之間的愛情和騎士的行為的法庭。這個法庭會教化那是騎士、那些還不是騎士的男人和其他貴族,如何對待他們的女士們。這些法律條文是以詩歌的形式寫成的愛情歌曲,一層一層的歌曲特別浪漫。

埃森巴赫並沒有漏掉這樣的詩歌形式的文學。他所倡導的每一個理想主義都是給當時的文學奠定了基礎,至少在詩歌和歌曲的世界裡。我們可以從埃森巴赫在第一章里給出的每一個愛情故事中學到的一些東西。愛的最高存在形式與聖杯的「世界」是相同的:兩者都是分享自尊和高尚的美德,自我反省,犧牲和忠誠(埃森巴赫稱之為堅定不移)。

我會建議以下幾點:

a)注意你觀察到的,並且在第十六章中找到書的發展線索。

b) 馬匹的描述在書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幾乎每章書里都出現了鳥類;城堡比比皆是,而且都是不同的。

c) 一個人根據顯而易見的事情去體體驗,最重要的是根據你的興趣題材作出分類。

d) 記得畫畫,中世紀是一個偉大和深刻的文盲時期:文盲導致了口傳文學的豐富,也是這個原因而創造出彩色玻璃窗和十字架(木雕)雕刻了很多聖經重要人物的形象來深入介入自己的思想。

e)如果我們根據埃森巴赫所描述的東西的圖像化,我們可以重新捕捉這幅圖景的活力。例如,我們「知道」我們同名的英雄,在閱讀中,我們「對待」他與其他人物不同。為了更加「緊密地」了解他,我們需要耐心地回應他對「賈姆雷特之子」,「荷澤雷德的兒子」,「傻子」,「紅騎士」,「安傑人」,「聖杯王」,「鵝「,森巴赫所使用的幾個特徵成為關鍵詞,從埃森巴赫所使用的幾個特徵看出,埃森巴赫不是一個等閑之輩。

進入圖景畫面,就如進入另一個世界,可以這麼說:它肯定會引導我們更深入意識層面。當是,書中的「冒險女神」,敲打我們的心門,愛,和聖杯本身都用圖像的語言說話。聖杯的名字是寫在星空里的腳本,聖杯在天空中表現為一個圖像,這樣同樣可以把我們帶到一個更混亂的世界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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