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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守寡的女人,都是怎麼解決需求的?




  寒風似刀,冰錐如懸掛之劍!


  洛傾城跪在清和宮的宮門前,額頭重重的磕在冰冷的地面上,滲出鮮血。


  「求皇上開恩,賜臣妾九轉還魂草。」


  父親的病已經愈發的重了,沒有這味葯,他會死。


  寒風吹過,有人影走了出來。


  是東方鳴。


  尊貴的男子披著厚厚的毛皮披風,面色沉靜,容貌清冷,只是他的眸子,比此時的天寒地凍更加冷。


  「洛傾城,跪了多久了?」他的聲調里,沒有半分憐憫。


  洛傾城抬起頭,朦朦朧朧的看著他的臉,「求皇上開恩,賜臣妾九轉還魂草。」


  東方鳴漆黑的眸子儘是嘲弄,「你可曾想過,這就是你的報應?」


  洛傾城聞言,心底陣陣的抽疼起來。


  果然,他還在怪她。


  當年,東方鳴因為爭權奪位,遇到了一次暗殺,那時的他,高燒不退,是當時出門拜佛的洛傾城發現了他,將他撿回去秘密醫治。


  那時的他剛剛撿回一條命,閉著眼睛握著洛傾城的手,說要一輩子記得她,讓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做他的皇后。


  可等他登基,洛傾城等來的不是他迎娶的花轎,而是要她醫治未來皇后頑疾的聖旨。


  當時的洛傾城,是怎麼回答的呢?


  「若你想救她的命,就立我為後,否則我誓死不從。」


  洛傾城不甘心,所以逼迫他娶她。


  洛傾城天真的以為,總有一天能夠把當年的一切說的清楚,可是卻低估了東方鳴的決心。


  他從不肯和她多說一句話,如非必要,絕不踏入皇后的宮門一步。


  洛傾城在刺骨的寒風中清醒過來,慘然一笑,「皇上對臣妾有怨恨,臣妾清楚,既然這樣,臣妾把這東西交出來,也算贖罪。」


  她把鳳印從懷裡拿了出來,「只要皇上願意救臣妾的父親一命,臣妾願拱手將這鳳印歸還,從此在冷宮度日,決不再踏出一步礙皇上的眼。」


  東方鳴冷冽的眸子在洛傾城身上停留了許久。「洛傾城,你以為朕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嗎?」


  他一把將洛傾城扯起來,薄唇湊近了她的耳邊,「你既然那麼喜歡皇后這個位置,我就讓你一輩子坐好你的後位,直到,一無所有,痛不欲生。」


  說完,他漠然的鬆了手,命人取來一隻火盆,從懷裡取出那救命的草藥。「洛傾城,看好了,這是你父親的命,能不能救得回來,就看你了。」


  洛傾城愣住,下一秒,卻看著男人冷笑著鬆開手。


  那輕飄飄的草藥,飄落。


  「不!不要!」洛傾城睜大眼睛,掙扎著爬了過去,雙手毫不猶豫的伸進火盆里。


  可那裡還來得及?那幾根草藥被火苗快速的席捲,散發出一陣焦糊的氣味。


  「不,不要!求求你!」洛傾城瘋了一樣在火焰里攪弄著,眼底儘是絕望。


  一陣風吹過,將那灰燼吹得一乾二淨,就好似把父親的性命也帶走了一般。


  「不!父親!父親!」洛傾城仰起頭,大聲的哭喊著。


  東方鳴卻淡淡地嘲諷:「洛傾城,這可就是你要的?」


  洛傾城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冷嘲熱諷,大聲地哭叫,她的手早已經在一冷一熱的刺激下潰爛流膿。


  洛傾城是在皇后的寢宮裡醒來的。


  張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丫鬟葉霜含著眼淚的臉,見洛傾城醒來,她連忙擦去臉上的淚水,「娘娘您醒了……」


  洛傾城心裡一陣痛楚,「父親,父親他……」


  看著葉霜艱難地點頭,洛傾城那布滿傷痕的手頹然落下。


  「扶我起來,我要回去看看父親。」洛傾城掙扎著爬下床,門外的侍衛擋住了她。


  「皇上有令,皇后娘娘近來操勞,不宜離開寢宮。」


  那人的一字一句,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


  他連父親的最後一面,都不想讓她看。


  他是想讓她的父親死後也無兒女去弔唁,孤零零的上路?


  「讓開!」洛傾城厲聲喊道。


  「皇后娘娘自重!」那侍衛沒有絲毫動容,洛傾城被狠狠地推倒在地上,四肢百賅都在痛。


  ……


  最終,洛傾城還是錯過了父親的葬禮。


  出殯那日,大雪將整個偌大的皇城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悲哀而凄涼。


  「葉霜,再多添點紙錢。」洛傾城遠遠地看著葉霜把一捧紙錢燒光,身體卻不停地顫抖著。


  自從東方鳴毀了還魂草後,洛傾城便怕極了火,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敢。


  「父親,女兒不孝……女兒,對不起您……」身後猛地出現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你的確不孝,若不是你貪得無厭,你父親也不至於就這麼沒命,他的慘死可都是因為你。」


  東方鳴清冽的聲線響起,卻像是刀鋒一般刺痛人心。


  洛傾城只覺得一陣陣的血氣上涌,卻還是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她跪了下去,頭重重的往地上磕:「皇上,臣妾知錯了,是臣妾糊塗,圖謀自己不該妄想的,現在臣妾明白了,也只想離開這兒,伴著青燈古佛了此餘生,為家人為皇上……也為明妃祈福。」


  洛傾城一下又一下的磕頭,姿態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祈福?以你這樣瑕疵必報的個性,怕是會日日詛咒吧。」東方鳴並不信洛傾城的話,「更何況,你這樣的戴罪之身,若是去廟宇那般清凈之地,也是玷污了地方,如果真的那麼悲痛欲絕,不如,朕賜你一條白綾,你自盡告慰你父親的在天之靈?」


  洛傾城聞言,身體顫抖一下,她沒想到,東方鳴竟然恨她至此,竟然,想讓她死去。


  東方鳴眸子冰冷,手指猛地攥緊。


  面前的女人,是他厭惡極了的洛傾城,可偏偏,聽了她這些話,他竟有些不悅。


  皇后這個位置,是她想坐就坐,想棄舊棄的?做夢。


  他捏住了洛傾城纖細的下巴,「洛傾城,做了錯事,就要付出代價,想走?你做夢!」


  洛傾城驀然瞪大眼睛,心底滿是刺痛和絕望。「若是皇上真的想,那便把我這條命也拿去吧。」


  她太累了,她累了七年,父親的死,已經磨去了心裡那點僅有的希冀,她不敢再奢求什麼了。


  東方鳴眸底一冷,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說著,他捏住她的肩,一把將她扯起來。


  洛傾城吃痛,卻死死咬著嘴唇沒有出聲,她骨子裡,還是那麼倔強。


  這樣子激怒了東方鳴,他收緊力道,猛地將她抵在柱子上「洛傾城,你想走,想死,也要我膩了才行!」


  東方鳴一反平日那謙謙君子的模樣,眼角儘是暴戾。


  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激起他心裡的怒氣,明明就是個愛慕虛榮的毒婦,卻總是裝的比誰都高潔……


  洛傾城消瘦的身體狠狠地扔在了一旁,可她卻沒有吭一聲,依舊仰著頭,「求皇上讓臣妾出宮,或者,乾脆要了臣妾的命!」


  東方鳴看著她那倔強的臉,氣極,猛地扯住她的衣領:「洛傾城,朕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


  說著,他的眼角掃過那門外燒著的紙錢,眸里閃過一絲寒芒,「你的父親去世前可是一直期盼著朕能臨幸你一次,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朕隨了他的心意?」


  洛傾城的眸子睜大,眼底儘是恐懼和不可置信。


  這樣的場合,他竟然說出這般褻瀆的話,在他心裡,她,和她的家人,究竟有多不堪?


  她那個一向對東方鳴忠心耿耿的父親,若是聽到他這般戲謔侮辱的話語,在地下都會不得安寧。


  「皇上,父親屍骨未寒,還請自重。」洛傾城一字一句艱難開口,成功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自重?」東方鳴的眼底儘是鄙夷,一把掐住洛傾城的頸項,她身上那單薄的衣服幾下便被他扯得七零八落。


  「用綰綰的命來要挾我坐上後位的女人,竟然也有臉面提起這個詞?」


  東方鳴只覺得心底有一把火在燃燒著,這個女人,這個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竟然拒絕他?


  行動快於理智,他手上不過微微使勁,洛傾城那白皙纖細的身體便已經完全的裸露在他的面前。


  看著洛傾城的身段,他竟然也沒有想像中的抗拒,反而,有了一種想要徹底征服的慾望。


  「洛傾城,看著我,這可是你洛家幾十口人心心念念的事情,你父親要是知道他的一條命能換來你被朕臨幸,說不定也會老懷安慰!」


  洛傾城使勁的掙扎著,可是虛弱的她哪裡是東方鳴的對手,身前的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惜,扯下她身上蔽體的衣物,狠狠地貫穿。


  「不……不要……」洛傾城幾乎痛得昏死過去,死命地咬著牙,拼了命的掙扎。


  父親還屍骨未寒,她怎麼能和這個間接害死父親的兇手苟合!


  可東方鳴卻沒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死死地禁錮著她的纖腰,下身的動作一下強過一下,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撞得散架。


  眼睛被淚水模糊得徹底,洛傾城記起當年父親要她小心謹慎,千萬不要嫁錯了郎君,步步錯的場景。


  不知過了多久,東方鳴才停下了動作,身下的女人已經昏了過去,蒼白的臉上還帶著狼狽的淚痕,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東方鳴也不知是怎麼,竟然有一種想要擦淚的衝動,可他的手才剛剛伸到一半,隨從便匆匆稟告了政事。


  「把皇后娘娘好好清理一下。」東方鳴的憐惜散的一乾二淨,甚至,還自嘲的搖了搖頭。


  他在方才的一瞬,竟然把她當做了那個救他的女子。


  洛傾城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晚上。


  那日在風雪裡太久,寒氣入體,加上父親的去世,東方鳴的折磨,讓她的身體迅速的憔悴消瘦下來。


  東方鳴拒絕了洛傾城出家的請求,甚至,明面上派人來保護她,實則,把她整個人軟禁了。


  幾天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宮院走來。


  來人不是其他,正是當今後宮裡最得寵的明妃,陸綰。


  「妹妹好久不見姐姐,實在是想念得緊,所以今天特意來瞧瞧姐姐。」


  陸綰一襲華麗的皮毛大氅,比起只有一身舊衣服的洛傾城,自然不知道要華貴了多少。


  「明妃好興緻,怎麼不陪著皇上消遣,竟然來這裡探望我這個晦氣之人。」洛傾城的語氣淡淡的。


  陸綰是她的遠房表妹,當年兩個人未曾出嫁時,也曾經是無話不談的密友,那時候,洛傾城還曾把她與東方鳴之間的種種講給她聽。


  可誰能想到,一朝一夕之間,陸綰就把故事的女主角換成了她自己,一步登天的成了東方鳴最寵愛的女人。


  洛傾城垂下眸子,幾不可見的斂去了眼底的落寞,可她那不動聲色的模樣,卻讓陸綰臉色微沉。


  又是這幅雲淡風輕什麼也不在乎的模樣,明明她已經狠狠地踩在她的頭上,卻永遠看不到洛傾城有失態的模樣。


  陸綰心裡思緒萬千,「既然已經來了,難道姐姐不請妹妹喝杯茶,這天氣冷得很,實在不適合在外面敘舊呢。」


  說完,不等她反應,陸綰已經進了正廳。


  她打量著這樸實無華的宮殿,臉上多了幾分得意之色,「我這次來,其實是有好事要與姐姐分享的。」


  「我已經有了皇上的子嗣,三個月了。」陸綰低著頭,眼底滿是羞澀,卻掩飾不住眼底的喜氣,「妹妹當年的重病是姐姐親手醫治回來的,所以對姐姐的醫術很是信任,我想請姐姐來為我安胎,皇上也同意了呢。」


  洛傾城拿著茶杯的手晃了兩下,滾燙的茶水灑進了衣服內,她卻毫無知覺。


  東方鳴和陸綰有孩子了。


  在她這般痛苦,無助的時候。


  「姐姐怕是難當此重任。」洛傾城輕輕地開口,眼神恍惚。


  就在陸綰還欲開口時,門外一道英挺的身影突然出現,一把將坐在門口的陸綰摟在懷裡。


  「你怎麼坐在這樣冷的地方?傷了身子怎麼辦?」


  洛傾城的眸子停在男人那緊張的俊顏上,卻生出一種悲涼的情緒。


  她嫁給這個男人七年,何曾見過半分這樣小心翼翼的他?


  察覺了洛傾城的眼神,男人轉過來,眼裡沒了柔和,「方才綰綰和你說的話想必你聽得清楚,朕本是不願意讓你這樣的女人來插手的,只不過是綰綰心善,怕你無聊給你個差事,你好自為之。」


  東方鳴的眸中,儘是威脅和警醒的意味,手指在陸綰看不見的方向指向了洛府所在的位置,「我想,皇后是個聰穎之人,不會不懂朕的意思。」


  洛傾城的臉色猛地蒼白下來,她怎麼會不懂?


  東方鳴為了報復她,害死了她的父親,那若是陸綰真的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會傷害她的其他家人。


  她哪裡有拒絕的資格?


  「明白。」洛傾城強忍著心裡的苦澀,咬牙切齒。


  從那天起,洛傾城便徹底沒了自由。


  陸綰肚子里是東方鳴的第一個孩子,身份貴重。


  而洛傾城為了家人的性命,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凡是陸綰的吃穿用度,都必須經過她的手仔細查看一番。


  操勞之下,洛傾城整個人也飛快的消瘦下來,幾乎可以說是弱不禁風的程度。


  可偏偏,東方鳴卻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


  「皇上,姐姐還在那裡呢!」洛傾城站在膳食前,仔細的用銀針檢測著是否有毒,在她身後,就是幾乎被東方鳴寵上了天的陸綰。


  不得不說,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東方鳴的確體貼極了,此刻,他就正拿著湯匙,喂陸綰喝下名貴的補湯。


  洛傾城撇過視線,不去看這纏綿的畫面,可那一絲一絲的聲響,纏綿悱惻,卻讓她本以為已經平靜的心時不時地抽痛起來。


  原來,東方鳴他從來就不冷,只不過他至始至終看得見的,就只有他認定了的陸綰而已。


  洛傾城出神,手上的碗歪了,炙熱的湯汁撒了出來濺在她手背上,痛的她忍不住身體晃動了一下。


  「姐姐沒事吧?」陸綰見狀,雙目帶著幾分驚詫地開口。


  「小心一點。」東方鳴的眸里閃過幾分深意,眼睛卻停在洛傾城那單薄的背影上,諱莫如深。


  陸綰見狀,狠狠地捏緊了手裡的手帕。


  難道,東方鳴還是會關心洛傾城這個賤人的嗎?


  「把準備給綰綰的補湯弄灑了,你要怎麼賠?」東方鳴這才緩緩地開口,那冷漠的語氣,讓洛傾城忍不住抖了抖。


  「臣妾遵命。」強忍著手上的疼痛,洛傾城端著那碗滾燙的補藥一步步走了過去,「明妃妹妹請用。」


  洛傾城低著頭,頭上的鳳冠在她臉上留下一道陰影,讓人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謝謝姐姐,可是這葯太苦了,臣妾實在是喝不下去。」陸綰嬌笑著,輕輕地依偎進東方鳴懷裡,語氣儘是嬌嗔。


  洛傾城的手,攥得緊緊地,手被燙的痛極了,可她卻只能這樣像是雕塑一般的站著,哪怕,她的心已經在陸綰這樣肆無忌憚的炫耀下千瘡百孔。


  「苦嗎?」東方鳴的眸里閃過一絲無奈和寵溺,輕輕地在她鼻尖颳了刮,「皇后醫術高明,難道就不能做出更合適綰綰胃口的補藥?」


  男人的語氣里,已經帶著明顯的質疑,讓洛傾城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下。


  良藥苦口,東方鳴刁難的意味,未免太明顯了,可她除了忍著,還能怎樣?


  「哎呀,臣妾哪有那麼嬌氣?我喝就是了。」陸綰看到這尷尬的場面,伸出手拿起湯碗慢慢的抿了幾口。


  可還未等洛傾城來得及鬆口氣,陸綰卻突然把手裡的碗猛地摔了下去,臉色蒼白極了。


  她一手死死地扯住東方鳴的衣袖,另一隻手,則是指向了洛傾城的位置,「皇上,這葯,這葯有問題!」


  東方鳴的臉色剎那間就沉下。


  洛傾城臉色慘白,滿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的。」


  她家人的性命都拴在這個孩子身上,她哪來的膽子去謀害它?


  「皇上,臣妾沒有,臣妾真的不敢!」洛傾城跪了下來,臉上滿是惶惑和凄苦。


  東方鳴聞言,卻猛地站起來,一腳將跪在地上的洛傾城踢開,他的力氣極大,幾乎將洛傾城的肋骨都踢得粉碎。


  「皇后心腸歹毒,謀害皇嗣,來人,給我把她拉下去,去宗人府嚴刑拷問!」


  說完,他一把把已經捂著肚子在不停地哀嚎著的陸綰抱了起來,鋒銳的眼神刺向手足無措的洛傾城,「洛傾城,若是綰綰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全家陪葬!」


  東方鳴說完,轉身欲走,可一隻慘白的手卻拉住了他的衣角,「皇上,你難道就這麼不信臣妾,這關係到臣妾一家的命,臣妾怎麼會啊!」


  東方鳴看著她那被淚水浸濕的臉,卻毫不遲疑的把她的手踢開,「你這樣的女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剩下的話,洛傾城沒有聽清楚,因為幾個太監已經擁了進來,把她這個「罪大惡極」的犯人拉了下去。


  「臣妾冤枉!皇上!」洛傾城被拖了出去,語氣凄厲得幾乎刺耳。


  「閉上你的嘴。」太監聽她聲音難聽,一巴掌打了下去,似乎還嫌不過癮,還在不停地踢打著他。


  本就虛弱不堪的洛傾城哪裡經得住這個,她只能看著東方鳴那高大的背影一步步的走遠了,眼底,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


  嘩的一聲


  冰涼刺骨的水潑在一身單衣的洛傾城身上,那難受地幾乎讓人窒息的感覺,讓她緩緩地張開眼睛。


  「罪婦洛傾城,趕緊供出這次下毒謀害明妃娘娘的始末!」


  有人在說話,可是洛傾城卻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她只能感覺身上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幾乎要把她整個人燒乾。


  大概,是因為風寒加上這幾日的操勞引起的高燒吧。


  洛傾城迷迷糊糊的想著,她大概,快要結束這可悲可笑的一生了。


  「死不承認?」獄卒看到她的樣子,恨極了,拿起鞭子毫不留情的狠命的抽了下來,力道之大,每一下都讓洛傾城身上的衣服鮮血淋漓。


  洛傾城卻死死地咬著牙,不肯開口。


  她什麼都沒有做,她是冤枉的。


  可誰可以幫幫她?


  ……


  東方鳴是幾天後才記起那個被他扔進了宗人府的女人。


  陸綰的身體並沒有出什麼問題,太醫診治了半天,也只能說是她當時情緒太緊張引起了腹痛難忍。


  「怎麼樣,她招了嗎?」東方鳴狀似漫不經心的問,手卻不自覺地擺弄著手上的玉扳指。


  「嚴刑拷打了幾日,都沒有結果。」太監戰戰兢兢地回答,「聽說,洛傾城高燒不退,已經瞎了。」


  東方鳴聽到瞎了兩個字的時候,忍不住頓了下。


  他記得洛傾城的眼睛,哪怕她那麼惹他厭煩,可他依舊能記得那是一雙美極了的眸子,清冷又含情脈脈的樣子,像是最為名貴的玉石。


  「要不然,把她送去毒池?」太監看東方鳴的神色不快,還以為他是不喜無法給洛傾城定罪,小心地開口。


  毒池,那是用來懲罰最十惡不赦的罪人的,裡面幾百種毒蟲蛇蟻,哪怕是最嘴硬的人,也撐不過一時半刻。


  「朕要去見見她。」東方鳴的眉頭,不自覺的蹙緊了,卻還是親自動身,去了宗人府。


  ……


  腐臭的大牢


  處處都是老鼠蟑螂爬過留下的污漬,洛傾城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破破爛爛的,上面原先那鮮紅的血跡已經乾涸,變成了漆黑的顏色。


  洛傾城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口已經開始腐爛發黑,身上的臭氣幾乎嗆人。


  東方鳴看到她,幾乎認不出那是那個一向優雅華貴的女子。


  洛傾城早已經察覺不到所謂的痛了,現在的她,只能仰著頭等死。


  她記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可是印象最深的,卻還是那個被她從生死邊緣救起來的少年,那時的東方鳴比現在稚氣很多,他什麼都沒有,只知道對她海誓山盟。


  「阿焱,你還記得嗎?那時的你也像我現在這樣,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你說有我在你身邊你就什麼也不怕。」


  東方鳴走近,聽到的就是洛傾城的喃喃自語,她那樣空洞的語氣,卻讓他的心猛地揪緊了片刻。


  這些事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又是偷看陸綰的日記知曉的?


  「那時的我真的很開心,哪怕你一輩子都不會好,我也會守著那樣的你,如果時間永遠能夠停在那一刻多好,你說呢……」


  洛傾城沒有察覺到有人來了的動靜,她像是一個瀕死的老人,絮絮叨叨著那些沒人愛聽的故事。


  東方鳴的眸子深暗下來,隱隱的聚起了風浪。


  他甚至顧不上洛傾城身上那已經讓人不敢靠近分毫的臭氣,猛地沖了過去,一把把那個虛弱不堪的女人拉了起來。


  「洛傾城,你給朕說清楚,你到底從哪裡聽到的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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