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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APP靈異事件!多人捲入其中,小心你也中招!


我叫劉印,以前是個夜總會看場子的,後來為了前女友退出了這一行。因為沒有學歷,也沒有手藝,所以只能四處打打零工維持生活。

現在手機特別普及,所以我在打零工的同時,也會用手機找找有沒有能賺錢的APP,那些大公司為了推廣自己家的東西很捨得砸錢,有時候運氣好,我一個月也能在手機上賺個上千的。


可是我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手機APP卻讓我捲入了一次次靈異事件中,不得脫身……


事情還要從那天小海把那個名叫無業賺的APP分享給我說起。


小海跟我一樣,是個無業游民,不過我好歹還打打零工,一個月生活費和房租好歹賺夠了。可小海不一樣,他沒有工作,在家啃老,每個月就鑽研那些能賺錢的手機APP,運氣好一個月兩三千,運氣不好可能整月都沒有收入。


小海是我在推廣APP的時候認識的,後來就加了好友,有什麼活動互相分享。跟往常一樣,小海說了句任務來了,接著把這個APP分享給了我。

我問他這是要分享的任務嗎,他卻說不是,然後讓我下載了自己看,接著就消失了。我估計他是去把軟體推給別人了,也沒太在意。自己把這個叫無業賺的APP下了下來,點開研究。


首頁做的很精緻,漆黑的邊框,印刻著繁複的花紋,最頂上是巡迴滾動的小喇叭,裡面公布著誰接了什麼任務,誰取了多少錢,再往下是一個Q版的美女形象,旁邊是一行字:有什麼不懂的要問人家喲。


我點進這個Q版美女,果然,她很盡心儘力地給我講解了起來。


這個軟體的規則很簡單,只要領取任務並且完成,拍照上傳,兩小時之內就可以領取傭金,滿一百就可以提錢到銀行卡里。


註冊賬號之後,一個任務列表立刻跳了出來,這些任務千奇百怪,大多數都很簡單,而這些很簡單的任務背後,卻是一個個不簡單的數字。

這些任務的傭金沒有一個低於一百的,說簡單也簡單,只不過太奇怪了。其中有一個要求在明天十二點整到一個村子去殺了其中一家家養的一隻雞,就這個任務,後面的傭金是三千塊。


多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APP,我有點懷疑這是不是騙局了。


我抖了一下小海,問他這裡的任務是不是真的。小海過了很久才回答我,是不是真的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想想也對,掃了一眼列表,領取了距離我家最近的一個任務。


這個任務要求我明天下午十一點三十四分之前,在安虎路路口放幾個釘子。

安虎路是條小路,而且十分偏僻,旁邊的安狼路則是小吃一條街,就算讓我整人,也應該是在安狼路上整人才有效果吧……


雖然覺得無業賺的任務是騙人的,但第二天中午我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了安虎路。我從樓下的小賣部里買了五根鐵釘子,寸把長。十一點二十,我來到安虎路。


安虎路其實不小,以前也是一條大路,但是因為城市規劃,這條路漸漸沒人走了,除非是很熟悉地形的人,才會為了躲堵車從這裡走。


我把釘子放下,就算那些任務真是騙人的,我也損失不了什麼。幾根釘子也就兩塊錢,反正我也要來吃飯。


現在正好是中午,從安狼路里飄來各種小吃的香味,我也餓了,走到安狼路叫了一碗面吃。正吃的盡興,忽然聽見有人在尖叫。

估計是有什麼熱鬧看了,不過我不是個愛湊熱鬧的人,繼續低下頭吃面。可就在這個瞬間,砰地一聲巨響之後,一輛寶馬車撞開了我面前的牆壁。


一塊磚頭正好砸到我頭上,暈過去之前,我看見寶馬車裡坐著的一家三口,全都死死地盯著我。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護士告訴我住院五百,嚇得我連忙交錢走人。走人前護士又說讓我去警察局做個筆錄,畢竟以前乾的不是正經工作,聽見警察局三個字我心裡發憷,決定當做自己沒聽見。


大半夜的也沒有公交車了,這裡離我住的地方實在太遠,我不得不忍痛打了輛車。開出租的是個老司機,大半夜的各種漂移變道,而且一次都沒被監控拍到。


我心裡很佩服,趁等紅燈的時候,遞了根煙過去:「您幹這一行時間不短了吧。」

老司機接過煙,雲淡風輕地道:「時間不長,也就十幾年吧。」


老司機告訴我他以前是給領導開車的,後來領導下台了,他就開始開出租,而且他專門開夜車,一個月三四萬不成問題。


聽見這個數字我有點眼紅,但是想想一輛車那麼貴,我壓根就開不起,也只能歇了心思。


遠遠地看見安狼路,那個被撞出來的大窟窿還在那,我摸摸頭上的傷疤,心裡暗罵自己傻逼。這一趟下來,醫藥費加車費都他媽小一千了,虧大了!


既然到了安狼路,那我也就準備下車了。可是又過了一會,車卻遲遲沒有停下來。

我有些不滿了:「這都快到地方了,您就甭繞路了吧?」


老司機的聲音有些顫抖:「小夥子,你再好好看看。」


什麼意思?


我往車窗外看去,發現外面又出現了那個大窟窿。不對啊,車子明明一直在往前走,怎麼會又繞回這裡的?


我又仔細看了一會,心裡冒出來一股寒意。剛才我沒注意,才會以為老司機在繞路,但是仔細一看之後,我發現車子開過安狼路之後,會出現一段沒有路燈的路,等到這段路過去之後,安狼路就又出現了。

加上這次,這已經是第三次路過安狼路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司機又說話了:「小夥子,你看看後邊,是不是跟著一輛寶馬?」


我往後一看,發現後面果然跟著一輛寶馬。更糟糕的是,我認識這輛寶馬。


這輛寶馬車,就是中午撞上安虎路和安狼路中間那堵牆的人。倒不是我記性真那麼好,而是它車前面撞牆的痕迹還在,好大一個凹痕,我是瞎了才看不見。


事情好像變得有些詭異了,我連忙把情況告訴老司機,包括中午發生的事情。

老司機這回淡定不了了:「你是說,那一家三口死不瞑目地在看你?」


我有點不能確定:「肯定是看著我,不過死沒死我就不確定了。」


老司機罵了一聲:「都他媽來找你報仇了,還不確定呢。」


我大驚:「為啥找我報仇?又不是我害死他們的。」


老司機苦笑一聲:「你跟鬼講道理呢?」


我噎了一下,說不出話來了。


老司機嘆了口氣,說道:「既然這樣,小夥子,你把衣服都脫了,每件衣服上滴點血,然後往外扔。」


這時候當然是聽老司機的了,我毫不遲疑,把衣服全都脫了,只留下一個內褲,然後直接給頭上紗布揭了,給衣服上全都蹭上血。


隨後我打開車窗,一件件往外扔衣服。


說來也奇怪,我扔出去的每一件衣服都正好飄到寶馬車前,被寶馬車碾過去。


衣服都扔完了,我打了個寒顫:「老師傅,這方法不管用啊,寶馬還跟著呢。」


老司機也看見了:「你把內褲也脫了。」


這豈不是讓我裸奔?


然而這個時候我卻不敢違背老司機的話,小心脫下內褲,蹭了血往外一扔。


寶馬車碾過我的內褲之後,居然漸漸變遠,最後消失不見了。


老司機和我齊齊鬆了口氣。


我捂著下面:「這回沒事了吧。」


老司機點點頭,把車停了下來,我這才發現已經到我租的房子樓下了。老司機停下車,點了一根煙,我注意到他的手還有點抖:「小夥子,你給我留個聯繫方式,回頭我還得找你一趟,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不然我這車沒法開。」


我把電話給老司機,接著抱起錢包什麼的下了車。


現在是春天,我一下車,立刻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風吹jj好涼爽。


剛想問老司機借件衣服衣服穿,轉身就看見老司機掛擋踩油門,一溜煙地就跑了,壓根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不愧是老司機。


我擋著關鍵部位,在瑟瑟的晚風中往樓上看去。


這麼晚了,應該沒有人了……吧?


一路跟做賊似得往樓上跑,一直跑到了我租的房子門口,剛掏出鑰匙想開門的時候,對面的門,忽然開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對門住的是一個相貌還不錯的女孩子。


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毀於一旦了。


然而對門住的女孩並沒有看見我,她手裡拎著什麼東西,向我倒退著走來,沒兩步,她腳下一絆,直直地倒在我懷裡,而她的手,則按住了我的……



之前在夜總會看場子的時候,我身邊有很多女人,各種各樣的,清純的,妖艷的,活好的,胸大的,可那時候我前女友還在我身邊,我對前女友是真愛,那時候無論有多少女人往我身上貼,我從來都是推開。


算算前女友離開我已經快要一年了吧,因為辭了夜場的工作,又沒找到穩定工作,所以一直沒有女朋友,當然,也沒人看得上我。所以我跟自己的右手相伴好久了,被我的美女鄰居一摸,頓時沒把持住,硬了起來。


我愣了,她也愣了。


她看著我,半響沒有說話,大約是驚呆了,也忘了放開手。


我是痛苦並快樂著,感覺再被她摸下去我就要出來了,於是我咳了咳說道:「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她像是被燙了一下一樣連忙抽回手,隨後飛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還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我有些無奈,也不知道這姑娘明天會不會說些什麼。


不過說起來,她的身材真的很不錯,雖然長相清純可人,但那一下卻讓我感覺到她的前凸後翹。


我晃了晃腦袋,想什麼呢,先養活自己再去想這種事吧。


回到家,我先穿上衣服,接著把今天的遭遇告訴小海,又問他有沒有新的任務。但小海始終沒有回復我,無聊之下,我再次點開無業賺。


個人頁面顯示我已經完成任務,五百塊到賬。


真那麼簡單?


我來了興趣,一步一步輸入了自己的銀行卡號,然後點擊提現。


上面說要明早八點才能把錢提現出來,我又看了一會,眼皮變得沉重起來,腦袋也鈍鈍地疼。看來失血過多,對我還是有很大影響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機,發現從無業賺提現的錢已經到賬了。


我不禁有些激動,雖然五百塊不多,甚至還沒能抹平了昨天一天花的錢。可是那無業賺上可不止那一個任務,要是每個任務都能給那麼多錢的話,我是絕對賺翻了的。


那上面的任務雖然又奇怪又麻煩,但是給的錢也多啊。


就在正樂呵地洗臉刷牙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可是是房東,看來隔壁那小美女果然是去告狀了,我正想著該怎麼解釋,打開門才發現不是房東,而是警察,巧的是,還有一個我認識的警察,楊毅。


楊毅以前是掃黃組的,我們經常打交道,後來他升職被調走了,而我也辭職了,誰知道,居然在這裡碰見了。


楊毅也認出了我,笑著道:「好你個劉印,原來你躲這裡來了,怎麼,不幹以前的老本行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不幹了,你們進來吧。」


既然都是認識的那就好說了,他們是來做寶馬車事件的筆錄的,公式化地問了我一些問題,又讓我簽了個字。收起那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之後,楊毅問我道:「你那天也在場,而且還是離那輛車最近的人,你有沒有看出來什麼異常?」


我奇怪道:「能有什麼異常,不是交通事故嗎?」


楊毅苦笑道:「要真是交通事故,就該交通部門的同事來了。」楊毅如今已經是重案組的人了,這種案子的確不該他來的。


我也懂規矩,這種事他們不能隨便說的,我也就沒再繼續問,楊毅也沒多說什麼,帶著人走了,走之前還讓我好好做人,找個正經工作。


我說我倒也想找正經工作,可正經工作哪裡要我啊。


楊毅不說話了,拍拍我的肩膀,離開了。


楊毅走了之後,我簡單吃了早飯,又登上企鵝,小海還是沒回我的話。我有點納悶,小海整天泡在網上,一般都是秒回的,這種隔了一個晚上還是沒回我的情況真的很少見。


我又打開無業賺,看了一會之後,接到了一個比較缺德的任務。後天晚上九點十三分到九點二十四,拉掉儒林小區的電閘。


儒林小區就離得比較遠了,風險也比較大,萬一被保安抓到了,很可能打一頓然後扭送警察局。不過這個任務的傭金也高,整整兩千塊錢。


只是讓一個小區停電不到十分鐘,很划算了。


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任務上拉起電閘的時間規定到秒,而且說明了時間不對不給錢。


到底這上面發布任務的都是些什麼人,為什麼會發布那麼奇怪的任務?


我沒那個時間瞎想,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我一般做的事情是幫人卸貨,搬運東西。出苦力嘛,錢不多,好在需求比較大。


搬了一天的貨,晚上我剛想回家吃飯,就接到了老司機的電話,讓我去他那一趟。


我掛了電話,就往老司機說的地方趕去。等我到的時候,我才發現,在座的不僅是老司機,還有個看起來很精神的老頭。


看見我,老司機給我介紹道:「這位是陳仙師。」


我心道這年頭怎麼什麼人都敢說自己是仙師了,不就是神棍嘛還整個仙師的名頭。不過老司機的面子不能拂,我還是喊了一聲仙師。


陳仙師點點頭,目光死死盯著我,過了一陣才道:「果然身上陰氣極重,不早點做法,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我不信這個,只埋頭苦吃,老司機見狀搖搖頭,問道:「那有什麼破解的法子嗎?」


陳仙師說道:「有倒是有,不過比較麻煩。」


我估摸著這個陳仙師可能還是想要錢,立馬抬頭說:「不用了,我沒錢。」


老司機瞪了我一眼:「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啊?」說完又跟那個什麼陳仙師嘀嘀咕咕了好一會,最後拍案道,「那就這麼定了,讓仙師多費心了!」


說完,老司機掏了個紅包遞給仙師。


看著牛氣哄哄的仙師,不還是眼都不眨地把紅包收下了嗎?


等到那個什麼陳仙師走了之後,我對老司機說道:「我這個人比較不信這些,有那個錢還不如吃頓好的。」


老司機說道:「該慫的時候,就不要那麼硬了。這個錢我出,不過今晚,你一定要出現。」


我剛想拒絕,老司機看出來我的心思道:「一晚上三百,干不幹?!」


我:「干!」


晚上九點,老司機一個電話把我給叫出來了。那個什麼陳仙師的也在,而且他周圍擺了一圈的蠟燭。


見到我,老司機給了我一包東西,道:「自己去塞,七竅都塞點。眼睛不用塞,在眼瞼上敷點就行。」


什麼玩意?


我一聞,一股濃重的香油味直衝鼻子。再一看,裡面全都是嫩綠的柳葉。


老司機沉聲道:「不許敷衍,如果你少塞了一竅,三百塊錢就打水漂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進到車裡,艱難地開始塞柳葉。


耳朵和嘴還好,可鼻子一塞,實在難受死了,到處都是香油味,我從沒覺得香油味那麼讓人噁心。


塞好後,陳仙師又道:「你們站在圈裡,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出圈。」


他說的圈是圍了一圈蠟燭的圈,老司機立馬拉著我站到了圈裡,還不忘檢查檢查我臉上的香油柳葉。


而那個陳仙師則從車廂里拿出了一個身上貼著黃符的稻草人,又在周圍潑了一圈的香油。隨後他回到車裡,閉目打坐。


一直等到十二點,忽然,一陣陰風吹過,把原本正在打瞌睡的我給凍醒了。身旁的老司機還睜著眼睛,雙目炯炯,警惕地看著四周。見我醒了,給我一把打火機,讓我把蠟燭點著。


我心裡泛起了嘀咕,風那麼大,蠟燭能點著嗎?


果然,蠟燭點一支滅一支,壓根點不著。我再去問老司機,老司機只不耐煩地讓我繼續點。


為了三百塊,繼續就繼續!


我接著一根一根地點了起來,不經意地抬頭看,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輛寶馬車又出現了。


我們可就在路中央啊,還不躲開?


我想跑,卻被老司機一把拽住:「不要動,繼續點蠟燭。」


難不成還要一動不動地等死?


我說我不幹了,老司機卻說再給我加五百。加一起八百,一晚上賺八百,我有點動心了。


我渾身緊繃起來,死死地盯著幽靈寶馬車,只要它快撞上我們了,我就立刻跑。我不相信了,我一個年輕人還能跑不過老司機嗎,老司機都不怕,我怕什麼。


寶馬車不緊不慢地沖我們開過來了,看它的軌跡,最後一定會撞到我們。而老司機卻還在那進行我未完成的事情,點蠟燭。


寶馬車越來越近,我跳了起來,正要跑開,卻被老司機大力一拽,頓時又坐了回去,而且屁股被摔的生疼。


寶馬已經到眼前了,這個時候跑也來不及了。我看向老司機,他居然還在點蠟燭。


老司機怎麼一點也不急?!


不過很快,我就明白為什麼老司機一點都不著急了,因為就在寶馬車快要撞上我們的時候,它忽然詭異地轉了個彎,往旁邊的稻草人撞去了。


稻草人彷彿是活的一樣,渾身上下貼滿的黃符被風吹的嘩嘩作響,在寶馬車快要撞上它的時候,它忽然往我們這邊倒了過來。



第3章陳筱雨




寶馬車像是把稻草人當成了目標,車頭一轉,又要撞上我們。


可就在這時,我們周圍的那一圈風一吹就滅的蠟燭忽然一下火苗竄的老高,稻草人像是很怕這火苗,居然一下又豎了回去。


我看的目瞪口呆。


隨後,寶馬車就撞上了稻草人,稻草人被碾的散了架,稻草四處飄散,唯有它的頭還勉強保持著形狀。


老司機鬆了口氣道:「好了。」


陳仙師也從車上下來,頗為自得地說道:「不過是三隻小鬼而已,早知道收了它們,這下倒損了我一隻小鬼。」


老司機連連道歉,又不著痕迹地吹捧了他幾句。


而我無心聽他們之間你來我往的對話,吸引了我注意力的,是地上那隻稻草人的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稻草人頭臉上露出了怨毒的表情,而且……它正在動。


這絕對不是我的錯覺,它絕對是在動,一會兒繞圈,一會兒在原地蹦躂。我揉了揉眼睛,再看,它還在動。


我開口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陳仙師,你看看,那個頭,它是不是在動?」


老司機也看見了:「的確是在動。」


陳仙師皺著眉轉身,就在這個瞬間,那顆稻草人的頭忽然從地上蹦了起來,一口咬住陳仙師的胳膊。


陳仙師痛叫了一聲,連忙伸手去拍它。然而稻草人頭不為所動,反而咬的更緊了。


「快拿蠟燭來!」陳仙師大叫道。


老司機撞了撞我:「你手腳快,你去。」


我當然不願意,然而老司機又伸手比划了個2的手勢,註定要為五斗米折腰的我頓時慫了。從地上端了一個蠟燭,往陳仙師走了過去。


離近看才更覺得觸目驚心,明明是稻草人,但它嘴裡像是長著獠牙一樣,已經把陳仙師的胳膊咬出了一個大窟窿,我甚至能看見裡面的骨頭。


陳仙師已經痛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向我示意著,讓我用蠟燭去燒稻草人頭。


我舉著蠟燭放到稻草人頭旁邊,它果然十分怕火,沒等我把蠟燭移近,就鬆開了陳仙師的胳膊,蹦跳著跑遠了。


陳仙師一下摔倒在地,我一看,他已經昏迷了。


老司機和我一起把陳仙師抬上車,來到醫院,搶救了大半宿,才把陳仙師搶救過來,不過醫生說,陳仙師的胳膊已經廢了。


老司機有些愧疚,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煙,我也拿了根煙叼在嘴裡。我們一直等到天亮,才等到陳仙師轉醒,他倒也沒有怪我們,只是苦笑著說自己技藝不精。


這一下倒讓我對他改觀了不少,老司機說要賠錢,卻被他拒絕了:「你們也別叫我陳仙師了,以後,我恐怕配不上這個名頭了。」


等陳仙師的家人來到,我和老司機也就離開了醫院。把我送回家,老司機又數了一千塊錢給我,接著他說道:「你最近也小心點,陳仙師說的話不假,你最近身邊不太平,自己小心著點,要是有不對勁就用香油摻上墳邊的柳葉,能擋一擋你身上的生人味,讓陰邪之物看不見你。」


我點點頭,目送著老司機開車離開。


今天這一天的經歷可真是豐富,都夠在貼吧發一個熱門的帖子了,只是我發出去恐怕會被人認為是在編故事吧。


把耳朵里殘留的柳葉都給弄出去,我又吸了一根帶著香油味的煙,這才抬腳上樓。


然而來到樓上的時候,我卻發現有個賊頭賊腦的男人在我門口,扒著防盜門往裡看。


對付鬼不行,對付人卻是我的長項,我上去拎起他的領子,他比我矮了半個頭,我一拎,直接給他拎起來了。


二話不說,我先往他的肚子上打一拳,接著我把他扔到地上,也不上手,用腳就能把他踢的嗷嗷直叫喚。


他一邊哭一邊道:「別打了別打了,我是你對門住的那女的的男朋友!」


不是小偷?


是那小美女讓自己男朋友來報仇來了?


我停下腳,嗯了一聲:「你找我有事?」


他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說道:「我女朋友這兩天生我的氣不接我電話,我想問問你知道她在哪不。誰知道你……」後面的話他不敢說了。


原來不是來找我算賬的,我也沒有了繼續跟他扯皮的興趣,一晚上沒睡,我現在只想好好的睡個覺,晚上還要去那個什麼儒林小區拉電閘,誰有功夫跟他廢話。


「去別的地方找找吧,不要在這裡擾民了,回頭再讓我看見你扒我家門,我打死你可不怪我。」


他哭著點點頭,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有點奇怪,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學生,更像是個小偷無賴,隔壁那小美女一看就是良家婦女,怎麼會跟他扯上關係的?


想不通啊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情我也就懶得想了,正想開門回家,對面的門,開了。小美女走出門,眼睛紅通通的,一看就是剛哭過,她開口道:「剛才謝謝你啦,他不是我男朋友。」說著,她看起來又想哭了。


我這輩子最看不得女人哭,連忙說:「好好,那回頭我看見他就揍他一頓,讓他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她愕然地看著我,半天才說了句謝謝。


我困的不行了,朝她揮揮手,就進屋洗澡睡覺了,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五點。


我睡的挺香,這一起來就聞到各家傳來的飯菜香味,也有點餓了,冰箱里只有青菜麵條,我吃麵條吃的也快要吐了,尋思著老司機剛給了一千,沒道理那麼為難自己的胃,就想出門吃飯。


誰知道我一打開門,就看見在門外舉手像是正要敲門的隔壁小美女。她也沒想到會看見我,有些慌神地說道:「我在家裡做了一些菜,你要是不嫌棄,可以來一起吃。」


請我吃飯?還是去她家,難不成這小美女看上我了?


我看向小美女,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她上身穿著一件米色的薄毛衣,下身是淺藍色的棉絨褲子,看起來很舒服很居家,臉上也沒有化妝,看起來更是清純可人。


「好啊,只要你不嫌棄我飯量大。」不管小美女是不是看上我了,有免費的飯菜,不吃白不吃。


小美女的房子跟我的完全是兩種風格,所有的東西都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進門還要穿拖鞋,粉紅色的地毯,牆上貼著一隻卡通兔子的海報,從廚房裡傳出來微微的油煙味,一進來就讓我想起了一個詞,生活。


她的手藝也不錯,四菜一湯,炒土豆絲,木耳炒肉,香煎魚還有紅燒排骨,湯是紫菜蛋湯。我放開了的吃,倒是小美女沒吃幾口,吃飽之後,我坐到沙發上,心滿意足地就想看看電視。


小美女這時候卻走過來說道:「剛吃飽飯就坐下對胃不好的。」


我的心像是被什麼猛地撞了一下,前女友也經常對我說這句話。我抬頭看向小美女,她只梳了一個馬尾辮,大大的杏眼緊張地看著我。


小美女跟我前女友是完全不同的類型,我前女友是比較成熟也很大膽的人,當初我們在一起,還是她追的我。而現在她已經離我而去了,我不怪她,是我沒本事。


我站起身來:「正好,我也要走了。」


小美女慌忙揮揮手道:「劉大哥,我不是要趕你走。」


我笑了笑:「我知道,但我晚上是真的有事。」說完,我走出了小美女家,我知道小美女一直在看著我,但是我沒有回頭。


陳筱雨,真能是個可愛的名字,跟她人一樣可愛。


我來到儒林小區,這時候才剛剛八點多,我不敢蹲在小區門口,就買了張報紙,拐角的花壇邊墊著報紙坐下玩手機。


小海還是沒有給我回復,而且他的頭像什麼的都是暗著的,信息全都停留在前幾天他給我分享無業賺的時候。


不對勁啊,小海真的戒網了?


我看了會無業賺上的任務,又打開遊戲玩了起來,一個小男孩被我手機上的遊戲吸引,跑到我身邊看我打遊戲。我就把手機給他讓他玩,從屁股下抽了一張報紙看。


「你叫什麼名字啊?今年多大了?」我漫不經心地問道。


他頭也不抬,一本正經地說道:「媽媽說不能跟陌生人說話。」


我也是無語,不能跟陌生人說話你能玩陌生人手機?


我閑著沒事把報紙翻看了一遍,上面一則新聞引起了我的注意。是關於寶馬車事件的,原來死的那一家男女都不是普通人。男的是個廳級幹部,女的也是個科長。


報紙上說這一家的死亡被認定是謀殺,因為他們開的寶馬車剎車線被剪,車輪又遇上釘子被扎漏氣,車子整個失控,一家三口全死了。


我心裡有些透不過氣來,他們走的是安虎路,那他們碰上的釘子,豈不是我放的?


這麼說來,我才是殺死他們一家的罪魁禍首?他們報仇沒找錯人?


我正想著,小男孩把手機還給我道:「叔叔,我要回家了,拜拜。」說完就跑了。


我收起手機,把報紙一卷扔到垃圾箱,然後往儒林小區走去。



儒林小區也有十幾年歷史了,這邊有個很有名的小學,所以儒林小區的房價一直很高,倒賣個二手房比新房還貴。


因為儒林小區里的小孩子多,所以保安工作還是蠻到位的,不過這所謂的到位也就是看見誰家小孩亂跑會幫著喊一聲。


但是我這個生面孔還是被保安叫住做了個登記,我遞了一包煙過去,說跟自己女朋友生氣了來哄哄她,保安也就叫我進去了。


來之前我就已經查過了,儒林小區的配電箱就在一單元樓後面,我抽了根煙,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過去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鐵絲,前面彎個鉤子,很容易就打開了配電箱。


配電箱里開關很多,好在我來之前查過了,不然面對這從沒見過的玩意還真是有點束手束腳。


不經意地一抬頭,我看見了一個正安安靜靜地看我做壞事的小子,巧了,他還是剛剛玩我手機的那小男孩。


我朝他揮了揮手,接著按下了電路開關。


儒林小區一下暗了下來,我關上配電箱的門,跑到一棵大樹後躲好。防著等會被趕來的保安抓住。


不過保安沒來得及過來,就被不斷跑到保安亭問的住戶們給圍住了,我看著手機掐時間,等到了時間,又回到配電箱前,打開門,盯著手機算時間,時間一到,就把電路給打開了。


可就在這個瞬間,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這聲尖叫迴響著,久久沒有平息。我被這聲尖叫嚇了一跳,心慌地關上配電箱的門,跑出去了。


回到家,我拿出手機,把剛才拍的圖片上傳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總想著剛才那聲尖叫。因為它太不正常了,簡直不像是人能夠喊出來的,裡面包含的痛苦讓我這個只是聽見的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反覆了大半夜才睡過去,第二天一早,又被敲門聲驚醒了。


難不成又是小美女叫我吃飯?


我也沒穿上衣,想著正好讓小美女看看我的身材。誰知道打開門,看見的卻不是小美女,而是房東老婆,一個又丑又胖的女人。


說起房東老婆,我真是從沒見過這麼噁心的女人,又丑又胖也就算了,還經常對租客動手動腳。房東是個很瘦弱的男人,還是個老師,一看就是個有知識的人,這女人不珍惜也就算了,還經常打房東,我不明白,為什麼房東還不離婚。


不過別人的家務事不是我能管的,我也沒心思打開防盜門了,直接說道:「來收房租的?不是還有半個月嗎?」


房東老婆一雙三角眼在我身上亂轉:「不是收房租的,是聽說附近來了一隻狼,已經有個人被吃了,最近晚上不要亂出門。」


我敷衍地點了點頭,正要關門,房東老婆卻又道:「你知道你對門那女的去哪了嗎?白天見不著人影,也不知道乾的是什麼不正經的工作。」


她這話說的我聽著有些刺耳,不耐煩道:「你找她什麼事?」


「她都欠了半個月房租了,再不交租,我可要把房子租給別人了!」


她最近手頭緊嗎?


「多少錢?我替她交了。」不就是一個月房租嗎,就當是為了感謝她那一頓飯的錢了。


房東老婆斜眼看了看我:「喲,還想英雄救美呢?」


「你要不要?」


「要,不過你要交四個月的房租。」房東老婆不懷好意地道。


四個月?!坑人呢是?


「為什麼要交四個月房租?你們這不一向是一個月一個月算房租的嘛?」


房東老婆扣了扣耳朵,一臉的肥肉讓人厭惡:「反正我跟她簽合同的時候就是三個月一交租,加上上個月她欠的,你要想當這個英雄,就必須交四個月房租。」


要不是我還想在這住下去,我真想沖這張肥臉上來一拳。好半天,我才忍下怒氣,數了三千二給她。房東老婆扭著屁股走了,我沒忍住,沖她的背影豎了個中指。


這一下我身上的錢基本沒了,好在無業賺上的那三千已經到了。我看了會,沒發現合適的任務,吃了早飯就接著去搬貨卸貨。


今天的活有點多,我們一直干到半夜,頭頭請我們吃了飯,然後我們打車回家,巧的是,正好住在儒林小區。


如今我看見儒林小區還有點心虛,而大頭看見儒林小區,卻忽然打了個寒顫,看他的樣子,酒已經醒了一半了。


他撓了撓頭,臉上又是惱火又是害怕:「媽的,早點賺錢買新房子,什麼破小區啊。」


頭頭點了一支煙:「大頭啊,你還有自己的房子呢,已經不錯了,你還嫌棄這嫌棄那的,我們這些沒房子的人怎麼辦啊。」


大頭嘆了口氣:「頭頭你不知道,昨天我們這邊死了一對母子,特別邪門,是被電死的,死的那個慘啊。」


他搖著頭下車了。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卻掀起了滔天波浪,昨天不就是我去儒林小區拉電閘的時候嗎?難不成我誤打誤撞,害死了一對母子?!


不可能吧,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我渾身直冒冷汗,頭頭也看出來我的異樣,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身上不舒服,搪塞了過去。


到了街角,我連忙大喊一聲停車。


頭頭問我怎麼回事,我賠笑說遇見熟人孩子了,去給他送回家。又遞上一支煙,讓頭頭他們先走。


頭頭嘀咕道:「哪有什麼小孩。」


我看向街角的花園,那裡不正坐著那天玩我手機的小男孩嗎。我也沒跟頭頭爭辯,下了車就往小男孩走去。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他怎麼還不回家?


小男孩就在上次我們遇見的地方坐著,有些焦急地左顧右盼,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還不回家?都十二點半了。」


看見是我,小男孩眼睛一亮:「叔叔!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長時間了,我告訴你,媽媽生氣了,你快點走,躲得遠遠的!」


我有些失笑,看來他媽媽平時對他很兇,所以他才那麼怕媽媽。我把他抱起來,他身子輕飄飄的,感覺沒有多少肉:「你才是應該快點回家,都這麼晚了,媽媽肯定會擔心你的,你住在多少號,我送你回去。」


我話音剛落,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喊:「小光,你在哪?」


恐怕是小男孩的媽媽來找他了,我看見小光臉上滿是害怕,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連忙開口:「小光在這裡。」


小光看起來害怕極了,死死地拽著我的衣服,聲音顫抖地道:「叔叔,你還是走吧,媽媽很兇的。」


我伸手輕輕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你知道媽媽很兇,還這麼晚不回家?」


小光不說話了,大眼睛委屈地看著我,看起來快要哭了。我連忙哄他,說回頭給他媽媽求個情,讓他媽媽不打他。


剛哄好小光,我轉頭卻嚇了一跳,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頭髮濕漉漉的,穿著紅色睡衣的女人出現在我們身邊。


大半夜的,這一身看起來實在是太恐怖了,我的心跳的有些快,好一會才緩過神,想到這是小光的媽媽。


我咽了咽口水,把小光遞過去,趁這個機會好好打量了一下小光的媽媽。不得不說,小光的媽媽還是個大美女,杏眼柳眉,加上一張櫻桃小口,是個很溫婉的美人。


加上她穿的睡衣領口大開,讓我的眼睛吃了好幾口冰淇淋,我不禁對小光的媽媽好感蹭蹭往上漲。


小光媽媽接過小光,皺著眉嗔了一句:「你怎麼又亂跑?」隨後她對我說謝謝,麻煩了之類的話。


我也不好意思再吃人家豆腐了,揮揮手轉身就走,走了沒兩步,我想起來跟小光承諾的要給他求情,誰知道一轉頭,花壇邊已經沒人了,只能看見黑暗裡隱隱約約的一抹紅色。


我有些愣,這走的也太快了吧,只是我忘了給小光求情,也不知道他媽媽回去會不會打他。


打車回去又是一筆開銷,不過沒事,有錢任性!


我估計自己是真的太缺女人了,回到家腦子裡想的都是小光媽媽的無限春光,想著想著我把持不住地擼了一發。


擼完之後我去洗澡,洗著洗著水溫突然變高,嚇得我連水都沒關就跑了出來。這裡的房子就是不行,總是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我直接接了冷水馬虎沖乾淨,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屋子裡瀰漫著一股烤肉烤糊了的味道。


聞了一會,我確定自己沒問錯,立馬打開窗戶大喊一聲:「哪個龜孫子家的烤肉糊了?!」


黑暗裡傳來幾聲叫罵,我也不關窗戶了,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見小光媽媽在我家浴室里洗澡,白皙的裸背,濕漉漉的長髮,加上一雙勾人的杏眼,不過我的眼睛始終黏在那對高峰上。


嘿嘿嘿……嘿嘿嘿……


第二天我是被門鈴聲吵醒的,也不知道是誰大清早的就來擾人清夢。


「誰啊?!」


我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下床的時候還有點腿軟,想到夢裡不知道跟小光媽媽嘿嘿嘿了多少次,我也就釋然了。


打開門一看,是楊毅,我頓時清醒了。


楊毅這回的臉色比上回嚴肅了很多:「劉印,你先去穿衣服,順便好好想想,你有什麼需要交代的。」


寶馬車的事,查到我頭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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