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的感情，輸在了不懂儀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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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二

懂得儀式感多麼重要的人，是你腦子裡留下的那個美好瞬間，足以幫你抵禦住很多的厭世時刻。

01

前幾天看奇葩說，討論的辯題是《婚禮真的有必要嗎？》黃磊在節目中說了兩句話，讓無數人路轉粉。

第一句是說：「如果有一天那個男的說沒有婚禮，我會跟我女兒說不要嫁給他。」

第二句是說：「我覺得婚禮沒事就可以辦一次。」

黃磊和孫莉當年是沒有辦婚禮的，兩個人就找了個餐廳，和親朋好友吃了個飯。

等到2015年，兩個人結婚20周年，重新補辦了婚禮，定了婚戒，兩個女兒也全程參與。

因為這段經歷，他更加深刻覺得——儀式感對人生來說，真的太重要了。

我曾經寫過一篇文《為什麼我們需要一場婚禮》，並非是要支持所有人都應該大操大辦婚禮，定最好的酒店，買最大的鑽戒。

只是親身體驗過才知道，婚禮不是辦給別人看的，也不是辦給父母的，婚禮最大的意義，是讓兩個人當著眾人的面確定關係、定下承諾。

有沒有這個環節，對兩個人內心來說，是截然不同的。

我參加過的婚禮不多，場面也並不盛大奢華，但都有戳淚點的地方，原因就是在於，中國人即使心裡很愛，也不會表達。

但在那樣的場合，人會說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說的一句話。

一個嚴肅木納的父親會淚流滿面的說——我把我最珍貴的寶貝交給你了。

一個理性話少的直男會單膝跪地的說——感謝遇見，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這就是儀式感，之所以在人生中存在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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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什麼是儀式感？很多人以為是，吃一頓燭光晚餐，在家裡布滿鮮花，買一個貴重的禮物。

這些都不是我眼裡的儀式感，只是一種形式。

真正的儀式感是，你知道為什麼要吃這頓飯、要買這束花，是真心享受這個過程。

我去三亞旅行的時候，在五星酒店裡看到完全不同的兩種家庭。

一對是妻子打扮的很精緻，夫妻之間不時有眼神交流，談話，討論今天的行程，孩子則在旁邊乖乖吃飯。看得出，一家人都很享受這樣在一起的時光。

另一對是，妻子穿的寬鬆的大t恤，一直不停的叮囑孩子，必須要把青菜水果吃完，不能光吃肉，不停的去給孩子換盤子，拿吃的。

而先生在旁邊全程看向其它的地方，看手機，迫不及待吃完就先走了，丟下仍在嘮嘮叨叨的妻子，和不高興的孩子。

會有這樣截然不同的結果，就在於兩個人對旅行有著完全不同理解。

一個理解的旅行，是一種愛的儀式感，終於可以離開雞毛蒜皮，以另一種思維去生活。

但另一種旅行，完全是換了一個地方，卻仍然是平時的模式。

我很喜歡我的一位朋友，她的朋友圈裡經常有旅行的美照，都是她先生給她拍的。

但還有很多朋友，她們的朋友圈，儘管明明是全家一起去旅行，但發出來的全都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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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儀式感是什麼？

儀式感是讓人們可以告別瑣碎、規則、約束，體會到平時體驗不到的經歷和感受。

儀式感是讓人們離開熟悉的自己、熟悉的對方一會，讓我們去看看，在他身上有沒有新的東西，那個你忽視許久、不曾欣賞到的東西。

儀式感是讓你摘掉平時的眼鏡，讓你因忙碌、焦慮而遲鈍的感官，重新活躍起來，感知下世界，是不是和你平時看到的不一樣。

為什麼中國傳統的婚禮，新娘要戴上紅蓋頭，新郎進了洞房才能挑下來，這就是儀式感。

有人跟我說，儘管早就住在一起，可一夜未見，第二天見到盛裝打扮的新娘時，真的有恍若初見的感覺。

還有姑娘跟我說，第一次見到穿著西裝，精心打扮過的他，還真覺得像個人樣。

這就是儀式感，儘管過程似乎顯得造作，顯得俗氣，但沒有這些，每天見到的是摳腳丫穿拖鞋的對方，哪裡還有愛。

所以我特別欣賞西方文化當中對於儀式感的追求。

在威尼斯的時候，路遇一個教堂，正在舉辦婚禮。

我跟朋友站在旁邊，簡直震驚，每一個男士都身著十分合體的正裝，女士們各色性感的小禮服，簡直是明星派對的即視感。

但這不過是本地人的一個小型婚禮。

所有人看007電影，都知道，最經典的那個環節，就是看邦女郎盛裝出席的那一幕，男主在那一刻，全然忽略了下一秒可能就是生死存亡。

這就是儀式感。

我常常跟我的粉絲說，對我來說，出門和先生一起去看個電影，也是需要做足全套的，要化妝要塗口紅要穿上最好的衣服。

然後他偶爾會說一句：你今天真好看。那一刻，就是屬於生活的儀式感。

看過一個劇，兩個人在離婚的時候，律師問他們，還想得起當年相愛的時候嗎？他們彼此呆望。

不是不記得，而是太久不曾重溫過那樣的感受。

一個習慣了對方的沉默，一個習慣了對方的抱怨，哪裡還記得當初的樣子。

每一個懂得儀式感多麼重要的成年人，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你腦子裡留下的那個美好瞬間，足以幫你抵禦住很多的厭世時刻。

據說想吃到一顆最美味的藍莓，是在吃之前，想像它如何經歷過陽光雨露風霜，最後用你的嗅覺、視覺、聽覺、味覺去感受這顆藍莓，這樣吃到的藍莓，是你平時截然吃不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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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生活也是一樣。

有多少人，過了一定年紀之後，生活就像一棵蔫了的皺巴巴的藍莓。

沒有儀式感，一個人、一棵樹、一片雲，每天見到，漸漸熟視無睹，行走在城市，不過是各式各樣的鋼筋水泥森林，看似豐富，其實內心一片荒蕪。

有了儀式感，一個人、一棵樹、一片雲，天天似乎都見到，但仍然能帶給你新的觸動、新的體驗，你的生活里，總有盼望、總有新的目的地，你並不覺得被一成不變所困，你是豐富有趣的。

越忙碌、越多角色、活的越久，越覺得，人要超越的不是其它，而是惰性。

儀式感，就是讓我們不要活的太懶惰。有多少人自以為的舒服，不過就是因為懶而已。

然後就不要怪別人為什麼對他懶得搭理、懶得用心、懶得珍惜了。

1964年12月，我們小分隊在滇西北找礦。小分隊一共8人，其中4名警衛戰士每人配備一支衝鋒槍。一天，出發前，一位納西族老鄉搭我們的車去維西。那天路上積雪很大，雪下的路面坑窪不平，車子行駛一段就會被雪塢住。我們不得不經常下來推車。就在我們又一次下車推車的時候，一群褐黃色的東西慢慢向我們靠近。我們正驚疑、猜測時，納西族老鄉急喊：「快、快趕緊上車，是一群狼。」司機小王趕緊發動車，加大油門……但是很不幸，車輪只是在原地空轉，根本無法前進。這時狼群已靠近汽車……大家看得清清楚楚——8隻狼，個個都象小牛犢似的，肚子吊得老高。戰士小吳抄起衝鋒槍，納西族老鄉一手奪下小吳的搶。比較沉著地高聲道：「不能開槍，槍一響，它們或鑽到車底下或鑽進樹林，狼群會把車胎咬壞，把我們圍起來，然後狼會嚎叫召集來更多的狼和我們拚命。」他接著說：「狼餓瘋了，它們是在找吃的，車上可有吃的？」我們幾乎同聲回答：「有。」「那就扔下去給它們吃。」老鄉像是下達命令。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除了緊張，大腦似乎已經不會思考問題。聽老鄉這樣說，我們毫不猶豫，七手八腳把從麗江買的臘肉、火腿還有十分珍貴的鹿子乾巴往下丟了一部分。狼群眼都紅了，興奮地大吼著撲向食物，大口的撕咬吞咽著，剛丟下去的東西一眨眼就被吃光了。老鄉繼續命令道：「再丟下去一些！」第二批大約50斤肉品又飛出了後車門，也就一袋煙的工夫，又被8隻狼分食的乾乾淨淨。吃完後8隻狼整齊地坐下，盯著後車門。這時，我們幾人各個屏氣息聲，緊張的手心裡都是冷汗，甚至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我們不知道能有什麼辦法令我們從狼群中突圍出去。看到這樣的情形，老鄉又發話道：「還有嗎？一點不留地丟下，想保命就別心疼這些東西了！」此時，除了緊張、害怕還有羞憤……！作為戰士，我們是有責任保護好這些物資的，哪怕犧牲自己。但是現實情況是我們的車被塢到雪地里出不來，只能被困在車裡。我們的子彈是極有限的，一旦有狼群被召喚來，我們會更加束手無策。我們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遲疑片刻，誰也沒有說什麼，忍痛將車上所有的肉品，還有十幾包餅乾全都甩下車去！8隻狼又是一頓大嚼。吃完了肉，它們還試探性的嗅了嗅那十幾包餅乾，但沒有吃。這時我清楚地看到狼的肚子已經滾圓，先前暴戾兇惡的目光變得溫順。其中一隻狼圍著汽車轉了兩圈，其餘7隻狼沒動。片刻，那隻狼帶著狼群朝樹林鑽去......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不一會兒，8隻狼鑽出松林，嘴裡叼著樹枝，分別放到汽車兩個後輪下面。我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狼的意思是想用樹枝幫我們墊起輪胎，讓我們的車開出雪窩。我激動地大笑起來……哈……哈……剛笑了兩聲，另外一個戰士忙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怕這突兀的笑聲驚毛了狼。接著，8隻狼一齊鑽到車底，但見汽車兩側積雪飛揚。我眼裡滾動著淚花，大呼小王：「狼幫我們扒雪呢，趕快發動車，」車啟動了，但是沒走兩步，又打滑了。狼再次重複剛才的動作：「先往車輪下墊樹枝，然後扒雪……」。就這樣，每重複一次，汽車就前進一段，大約重複了十來次。最後一次，汽車順利地向前行了一里多地，接近了山頂。再向前就是下坡路了。這時，8隻狼在車後一字排開坐著，其中一隻比其他7隻狼稍稍向前。老鄉說：「靠前面的那只是頭狼，主意都是他出的。」我們激動極了，一起給狼鼓掌，並用力地向它們揮手致意。但是這8隻可愛的狼對我們的舉動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定定地望了望我們，然後，頭狼在前，其餘隨後，緩緩朝山上走去，消失在松林中......看完不忍思考：連兇猛的狼都懂得報恩，我們是否應該反思自身？自詡為「萬物靈長」的人類，我們是不是應當讓這個世界充滿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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