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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中國VS硬碟上的韓日,我懂,你更愛後一個

有時候我感覺自己是一個巨星

每個人都愛著我有錢又有名

所以每當生活讓我想死的時候

對自己說巨星只是在扮演平民

近來,包括俊傑領導在內的很多領導,都批評咱:小文章寫的太辣雞,尤其是過於灰暗、過於沉重,過於痛楚。生活,還是有很多美好的嘛。

形勢這麼一片大好,怎能無病呻吟,傷痕文學,要不得!

咱受XX教育多年,一直以落實領導指示堅決,著稱。

年過完了,趁機也活潑一把,讓領導們上班有一個好心情。

1

達達小的時候,家裡很窮,真是倉也空,井也空,水泥糧櫃里,從來木有什麼餘糧。

於是,很快,他便迷上了另一種糧食:蒼老師。

後來,達達是這方面的專家,以蒼井空老師為代表的,什麼小澤瑪麗亞、飯島愛、松島楓、及川奈央、麻美由真等等,他都熟得不能再熟。達達大學時買了一個當時還算很大的,80G移動硬碟,裡面建滿了隱藏文件夾,為保險期間,文件夾名都取為《XX理論》,《XX思想》,《大學英語四、六級考試》之類。

那個周末,宿舍的童鞋,組團去現場,看亞洲杯了,剩下了達達一人。

達達關上門窗,拉上窗帘,再一次投入激情,開始研究蒼老師的精湛業務,津津有味的,還比劃著。

不料,周周突然奪門而入,周周顯然,沒有從中國足球隊在本土惜敗日本,而痛失冠軍的鬱悶心情中走出來。看見達達盯著電腦,迅疾說:看什麼呢,別看ZG足球了!

達達嚇了一跳,驚恐並弱弱地說:沒有看足球,我在看毛片兒呢。

周周說:那就好。

2

周周博士,身材臉型和姚明同款,放在兵馬俑坑裡,容易找不到的那種。

但周周還是頗具情懷和才華的。

……

遙想當年三國,有一個牛到不行的神人,他站在一個土坡上,向千軍萬馬,提岀了三點要求,下面的曹阿瞞帶頭,大家鼓掌通過。

關二爺縷了縷長須,點頭成交了。降漢不降曹後,每天都是好吃好喝,還有十個美女搞按摩,關爺哪能白吃白喝呢,於是,斬顏良誅文丑解白馬之圍,幫了阿瞞大忙。

千里走單騎之前,曹丞相拉著關爺,哭哭鬧鬧的,不讓走。意思,你這麼牛掰的人,我到哪裡去找呢?

關帝爺說: 我有一個三弟,名曰翼德,比我牛掰得多得多,那一桿丈八長茅,簡直超贊,那高亢的嗓門,能吼秦腔。

……

咱家不是關二爺,但周周博士,確實比張飛厲害,咱說得是文學才華,及學歷學位。

舌尖上的中國第三季,開播了。

周周博士特地做了一篇,純粹純凈的散文。

這種散文,達達之類是看不懂的。

相比舌尖上的中國,達達之類的,一直,更鐘情硬碟上的韓日。

經周周博士授權,上貨:

3

《舌尖上的童年》

當《舌尖上的中國》風靡大江南北的時候,我正和「吃貨」師弟討論營養配餐的問題,以求能吃飽還能吃好。

但對童年的我而言,太多的東西是奢侈品,不光沒有吃過,恐怕大部分也未見過,但童年卻給我的舌尖留下了難忘的印象,樹上的榆錢、田裡的紅薯和河裡的泥鰍等等都豐富了我對童年舌尖的記憶。

人是感情的動物,很難想像在談論舌尖之物的時候,味覺是否能夠脫離感情而獨自存在,當談起舌尖上的童年的時候,油然而生的更多的是對童年無憂無慮生活的一種懷念,家鄉已遠,青春漸逝,一起品念口中之物,追憶似水年華。

生活在農村的男孩子大多都有爬樹的經歷。每年四五月份,榆樹的枝條便被一串串銅錢大小的榆錢壓彎了腰,我便爬上榆錢樹,見到榆錢就往嘴裡塞,迫不及待地享受春天帶來的新鮮。

有時乾脆折上一大枝,邊走邊吃,活脫脫像化緣回來的孫猴子,所不同的是人家化的是桃子,而且沒有在路上偷吃。我吃飽之後,上交「公糧」,奶奶對我採摘的榆錢進行清洗、和面和悶蒸後,香噴噴的榆錢飯就又可以進肚了。

再過些日子,槐花開了,那時候還沒聽說過「指桑罵槐」的成語,但見一串串槐花在風中晃動,總覺得那是好東西。雖然生吃起來沒有榆錢的味道好,但做成槐花餅味道可就不一樣了,樸實而清新。

除了樹上長的榆槐,還有地里生的野菜,薺菜、馬鳳菜……都是味道尚可的佳品,煮煮,拌上蒜,就能直接享用了。這可是純天然的綠色食品,誰摘誰知道。

大自然的味道可不止如此,麥子顆粒飽滿尚未成熟時,姐姐會把麥粒一顆顆地剝下來,吹掉皮,全部放到我的手掌心裡。我一股腦地將它們倒進嘴裡,貪婪地嚼著。

待到秋天,還可以吃到新鮮的大棗,但這次已經不用勞神我親自出馬了,全家總動員,用竹竿什麼的直接將成熟的大棗打落在地上,我直接享用即可。生的、放到粥里煮的和放到火灰中烘的,各有不同的味道。我更喜歡後者,把埋在灰燼里的棗扒開,捏在手裡,用嘴吹吹,咬開烤乾的皮,熱騰騰的,香味就直接透進嘴裡了。

要說燒的或者烤的美味,就不得不提地瓜了,到了地瓜收穫的季節,滿田野里都是晾曬的地瓜干,為了防止別人不勞而獲,夜裡還得看著。

一次我奉命和小叔一起執行了該任務,我們倆帶了點玉米芯當柴火,挖好「野戰炊事洞」,從「取之無盡,用之不竭」的地瓜里選擇幾個燒好,在月光之下,一邊聽著小叔講著古龍的《七種武器》,一邊吃著地瓜。

以天為廚、地為爐、星月為燈而烤而出的地瓜,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到了夏日的晚上,總有知了的幼蟲慢騰騰地從地下爬到樹上,並逐漸蛻變成蟬。我有時興起,在夏日的晚上拿著手電筒沿村口路邊的楊樹進行地毯式搜索,每見它們憨態可掬地沿樹爬著,心中總有一陣竊喜,倒不是為了「探索發現」而驚喜,而是餐桌上又多了一道滿足口腹之慾的小菜。

除了蟬蛹外,螞蚱也是新鮮可口、蛋白質豐富的食材,每到秋天,滿田野里除了收穫的果實,就是飛來飛去的螞蚱了。

還記得小時候父母「闖關東」到東北,我在姑奶奶家待了些時日,姑老爺用高粱桿做了個捕螞蚱利器。

我專揀大個兒的螞蚱拍,捉到了就用狗尾巴草的莖,沿它們脖子處的「圍脖」一個個穿起來,把這些「一條繩上的螞蚱」帶回家清洗,再用鹽腌上,待腌好後再煎來吃。我當時太小,現在已記不清味道,但這種方式的美味恐怕現在已沒有機會品嘗了。

可吃的野物除了田野里飛的,就是水裡游的了。我們村周圍有十餘個大池塘,這些都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前的產物了,用於發揮蓄水灌溉的功效。最大的那個池塘還是在我五六歲的時候全村人一起DIY的,不靠工程機械,就靠人工土工作業,平地出大塘,甚是壯觀。

雨水多了,水庫就滿了;給莊稼灌溉時,水位就下來了。水落魚未出,泥鰍倒是不少。記得一次,我穿上媽媽剛洗的新褲子出門,見到池塘里有不少人在混水摸泥鰍,我挽挽褲腿就下去了,苦戰兩個多小時,捉了二十多條筷子見長的泥鰍。

其餘的工作就交給爸爸了,先把它們放在盆里自由地吹吹泡泡、吐吐泥,畢,再和豆腐燉在一起,一道泥鰍豆腐便OK了。

兩個小時的童年時光、一條臟褲子外加一顆不可遏止的愛吃的童心便成就了這頓美餐。我二叔也曾興師動眾地捕過一次魚,騎著自行車帶著嬸嬸、小妹和我,拿著捕魚的網子和兜子,到離家不遠的我們縣最大的水庫去捕魚,沿水庫行大半圈,大魚沒有逮到,倒是逮了些小魚小蝦,回來打了打牙祭,味道倒也不錯。

四十里地外的小姨家門口有一條小河流過,河裡居然有不少魚和螃蟹,魚都是些小魚,螃蟹倒還有些樣子。我夥同姨家小弟踏在清泉里,居然很容易就收穫了不少螃蟹,晚上放在家裡玩「放捉曹」,次日它們就變成了鮮美的桌上餐。

現在那條小河泉已不涌,河道乾涸,睹物思蟹,不免有些失落。

童年舌尖上的故事一籮筐,每一片回憶、每一種滋味便是一個故事,這一個個故事和種種美味陪我度過了舌尖上的童年。

它們是我大夏天裡直接爬到平房頂,聽著芝麻殼因暴晒而炸開的聲音的時候,乘機抓一把放到嘴裡的芝麻粒,是早晨上學前鄰家做好的一碗豆漿或新鮮出鍋的饅頭,是隨父母幹完農活後晚餐上的一碗熱豆腐,是等城裡上學歸來的姐姐一起品嘗的幾塊巧克力,是年邁的姑奶奶從瓦瓮里取出的一塊塊柿。

怎麼樣,人不可貌相,士別三日,則當刮宮相看吧?

周周博士,還是很牛掰吧?

周周博士獨家授權

周周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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