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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被謀殺,兇手顯示是他的女學生,調查才知女孩已去世十多年

男子被謀殺,兇手顯示是他的女學生,調查才知女孩已去世十多年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宋哥 | 禁止轉載

1

宋簡覺得自己最近忘性很大,經常丟三落四。前幾天有同學來北陡玩,她陪著同學住了幾天酒店,今天早上退房,然後準備把同學送到動車站,結果上了公交車發現自己竟然把手機給落在酒店裡了,無奈之下只好匆忙和同學道別,下車跑回酒店取手機。

幸好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工作人員剛推著清潔車到房間門口,宋簡就躥了進去,在床邊找到了還在充電的手機。

可真是把她給嚇死了。

然而等她收起充電線打算離開時,外面忽然傳來連續的高昂的叫聲:「死人啦!死人啦!」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宋簡握著手機沖了出去。

只見一位服務員緊緊貼牆站著,一臉驚慌,對面504房間大門大開,顯然是裡面的什麼東西嚇到了人。

服務員見人多了,膽子也大了一些,指著504的門顫抖,「裡面……裡面有個死人。」

宋簡立刻走了進去,只看了一眼便轉過身,但裡面的場景已經足夠她記上好久了。

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大剌剌地倒在床上,雙手被銬在床頭,床鋪凌亂,下身重要部位一片猩紅,把蓋在上面的浴巾染得像是剛從血水裡拿出來似的。浴巾下面是個什麼場景,宋簡覺得自己大概能想像得出來。

太血腥了。

太殘暴了。

太傷風敗俗了。

宋簡拿出手機,給哥哥邢非打電話報警。

陸終和邢非趕來,看到慘不忍睹的血腥場面,第一反應都是朝宋簡看去,只見對方一臉乖巧地站在門外,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這模樣更加說明她完全清楚現場情況。

兩個男人頓時都有些頭疼。

程澄檢查完屍體,摘下手套,「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夜裡十一點半到今天凌晨一點,窒息而亡,脖子上的勒痕非常明顯,下身被閹割,手法非常乾脆,直接一刀兩斷。死者胸口還有數道細小紅痕,再結合現場情況,我覺得死者生前可能在……」

「啊,好骯髒的遊戲啊!」小花的聲音打斷了程澄,她從床底下拽出了好些東西——項圈、皮鞭和口球,「就在床下面,應該是被兇手不小心踢進去的。」

「玩SM。」程澄在安靜的空氣里把剩下的話說完。

「先收起來,帶回去驗DNA。死者身份查出來了嗎?」陸終問。

「有了,」邢非拿著一張身份證過來,「死者的東西都還在錢包里,沒有被動過。」

陸終接過身份證,死者叫沈思良,42歲,西南地區縣城人士。

點亮手機,壁紙是死者自己的照片,能看出幾分儒雅,和床上這具赤裸的屍體並不十分相像。

手機有密碼鎖,陸終只試了一次就成功了,密碼是生日後四位,進去翻了翻,沒有發現任何疑似SM圈裡的人。沈思良應該是有定期清理聊天記錄的習慣,否則手機里不會這麼乾淨。

陸終把手機交給小花,「裡面有他老婆的電話,你聯繫下,還有昨晚的通訊記錄,每一個都要找出來。」

接著又對邢非說,「我們看看監控。」

出來的時候迎面遇上宋簡,後者理所當然就跟上了。

2

從監控中可以看出,在沈思良開房二十分鐘後有一名女子走了進去,踩著高跟鞋,身穿長裙,外面披著大衣,頭戴帽子,寬大的帽檐好似一個保護罩,擋住了監控,讓人看不到她的臉。

但奇怪的是,這名女子進去十來分鐘後又有一名女子來敲響沈思良的門,只是一直沒人來開,五分鐘後女子憤憤而去。

又過了五分鐘,原本進入房間內的女子離開,時間正好在晚上十點五十五分。

大伙兒看著屏幕沉默了,這是鬧得哪一出?三個人的遊戲?

小花聯繫上了沈思良的老婆葉微,對方聽到沈思良出事後直接暈了過去,等小花再聯繫上人時,陸終他們都已經快要到沈思良家裡了。

葉微面色慘白地開了門,第一句話就問:「警官,我老公他……他真的沒了?」

陸終以沉重的語氣證實了這個消息。

葉微的眼淚再次流下。

宋簡站在後面,將人從頭到尾觀察了一遍。對方素麵朝天,頭髮也只是簡單地扎了個低馬尾,穿著樸素,說樸素已經算是好的了,用老氣似乎更為恰當,目測應該有三十五歲左右。

這是一個根本不會打扮自己的女人。

陸終等葉微平復情緒後才開始問詢,「你昨天晚上有見過你老公嗎?」

「沒有,中午他回家吃飯的時候跟我說晚上有應酬,會喝酒到很遲所以晚上就不回來了。」

「喝酒到很遲就不回來了?」

「是啊,我睡眠淺,他不想吵醒我。而且我老公也不經常出去應酬,一個月一次,還在我能接受的範圍內,不然我肯定會要他辭職的。」

葉微最後一句話里透著小得意,彷彿是在告訴他們,她和沈思良真的非常相愛。

她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麼令人懷疑,一個月一次?哪有應酬這麼規律,沈思良的夜不歸宿,應該就是去玩SM,抑或者其他情色活動。

「他每次去應酬不回家,你就沒有懷疑過?」

葉微很吃驚,臉上滿滿的不可置信,「為什麼要懷疑?我老公不是那樣的人,他很忠心的!男人上了班肯定就會有應酬,又不是當老師那會兒,我跟我老公已經結婚七年了,我們一直很相愛,從沒出現過任何問題!」

「七年?」陸終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看到任何和小孩有關的東西,「你們還沒有孩子嗎?」

「沒有,我們並不覺得孩子是婚姻的必需品,一開始結婚的時候就沒打算要。」

「昨天晚上十點二十分,你在哪裡?」

葉微先是愣住,然後苦笑,「真搞笑,居然懷疑我是兇手。剛才說過了,我睡眠不好,一直都睡得早,晚上十點就會上床,從來沒變過。」

陸終沉默了一會兒,「好,那麻煩你把他公司里比較熟的同事號碼給我一個,稍後有些事情要去問問。」

「嗯……」葉微臉上此刻出現了幾分為難,「我老公公司里的情況我不是很了解,因為他不喜歡我問,不過我可以給你南哥的電話。他和我老公是好朋友,當初也是他介紹的這份工作。」

隨後葉微把姓名和聯繫方式寫在了一張紙上遞給陸終。

出來時邢非已經結束對小區鄰居的群訪,正坐在車上等他們。

「情況怎麼樣?」陸終問。

「沒什麼大發現,大家對他們的印象一個是溫文有禮的老師,一個是少言寡語的家庭主婦。關係呢,和沈思良的稍微好些,畢竟他還是老師的時候就住在這小區里了,和大家比較熟悉。但葉微不一樣,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出門遇見了也只是點個頭算打招呼,更不要說去聊家裡長短的事情了。

「所以周圍人對他們家的情況知道的並不多,只說他們夫妻雖然沒有孩子,但關係和睦,沈思良很疼葉微,什麼生日、周年紀念日都不會忘記浪漫一把。兩人的關係在小區里算是一個傳奇吧,之前沈思良一直是獨身主義,給他介紹了多少女孩都拒絕了,結果忽然就帶回了葉微,大家覺得既驚訝又在情理之中。還有就是他們年紀相差挺大,葉微好像比沈思良小了十幾歲。」

「十幾歲?」宋簡驚呼,「那沈思良多大年紀了?」

「四十二。」

「那葉微不是才二十幾歲?我還以為她有三十多了。」

「可能顯老吧,葉微那兒什麼情況?」

陸終回答:「沒什麼大發現,只知道沈思良每個月都會因為應酬而夜不歸宿一次,感覺葉微對這段婚姻太有信心了,沈思良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那她有嫌疑嗎?會不會是因為發現了沈思良的秘密惱羞成怒殺人?」

「暫時不能確定,目前線索還太少。」

「也是,」邢非開著車說,「小花找到了昨天最後和沈思良通電話的人,就是監控里後來敲門的女子,她現在在工作的地方等我們。」

3

坐在對面的這個女人,面容精緻,黑色緊身皮衣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無遺,纖細白皙的手指上黑色指甲油甚是誘惑。她把玩著銀色打火機,嘴角噙笑,雙眼緊緊盯著陸終,裡面有火在跳躍。

這讓一旁的宋簡很不滿,輕咳一聲引起女人的注意。誰知女人看了她有一會兒,忽然露出了不屑的笑。

宋簡敏銳地發覺對方在笑她幼稚,頓時就不服氣了,準備開炮。

陸終感覺到宋簡情緒的波動,握住她的手腕開口,聲音毫無波瀾,「艾莉女士,我們找你來,是想詢問幾個關於沈思良的問題。」

「你想知道什麼?」艾莉沖陸終挑了下眉,嫵媚地笑笑,「小哥哥帥到我心坎上了,對於沈變態,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昨天晚上他是約你見面的,對嗎?」

「是啊,在微信里約了見面的時間地點,也轉了訂金過來,結果去了卻發現門是關著的,當時就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會覺得不對勁?」

「因為這不符合之前的習慣。沈變態這個人,很變態的,他喜歡玩出其不意,先把自己銬在床上,戴上眼罩,等著我從某個時刻臨幸。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有一種恐懼的刺激,等我把他另一隻手銬上時,他馬上就會進入狀態,全身開始興奮得微微顫抖,身下也會起反應……」

「行了,」陸終出聲打斷,「說說接下去的事。」

「接下去我就知道他是跟別的小妖精搞起來了唄。正好我也不願意伺候,裝模作樣敲了幾下門就走了,反正訂金是別想從老娘嘴裡吐出來了。」

「那你知道房裡的那人是誰嗎?」

小花查了昨天沈思良通話記錄里的每一個人,不管有沒有備註名字,都沒有找到第一個進入房間的那名女子。

無奈之下陸終只好詢問艾莉,雖然他沒抱什麼希望,但艾莉的回答還是讓他失望了。

「沒有,我查了一圈都沒找到,也不知道沈變態是從哪兒找到的野貓。」

聽到這兒,宋簡忍不住了,「怎麼說顧客都是上帝,你喊沈思良變態,難不成他有什麼很變態的怪癖?」

「呵,我倒是寧願他有怪癖,好歹還能作為情趣,可你知道吧,他真是……」艾莉探過身,風情萬種地看著陸終,「小哥哥,我要是什麼心裡話都跟你說了,回頭能留個微信不?」

「不能,」宋簡搶先回答,順便代為教育,「幹嗎呢你?警察辦案,嚴肅點,再說了,他那麼忙,哪有時間在微信上聊騷。」

「喲,小妹妹火氣挺大啊,」艾莉斜睨過來,「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行了,」陸終怕宋簡吃虧,終止了話題,「微信沒有,話要說完,你也不想我們老來耽誤你生意吧?」

艾莉揮了下手,「切,沒意思,玩笑都開不起。」

「那就別開了,說說吧,沈思良怎麼變態了。」

「他啊,除了SM,還喜歡玩角色扮演,找幾個長相稚嫩又清純的小姐,讓她們穿著高中校服,背著書包,玩的時候啊,還得叫老師。」艾莉臉上掛滿了鄙視,「我聽說他以前也是當過老師的,禽獸啊,真不知道以前上課的時候他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你們說變態不?」

從艾莉那兒出來後,三個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們都在懷疑一件事情——沈思良過去做老師的時候,有沒有把現在迷戀的扮演遊戲變為現實?他慘遭重創的下體是否和此有關?

而他們接下去要見的這位南輝,葉微說兩人是沈思良還在當老師時就認識了的同事,也是南輝給沈思良介紹了現在的工作,艾莉又說沈思良第一次玩SM時就是被南輝帶來的。

那麼南輝是否知道實情?

4

南輝已經準備好茶水等陸終他們上門,他的形象和沈思良差不多,斯文帶著書卷氣。宋簡之前經過艾莉的言語,這回見到人就自動給人家打上了斯文敗類的標籤。

陸終坐下後先是問了兩人關係,南輝說沈思良是個好人,做老師時兩人關係較好,這也是他後來願意提攜沈思良的原因。

之後陸終忽然轉移話題,詢問SM一事,南輝笑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市場上既然出現了這樣東西,就說明有需求,這也不是犯法的事。」

「我們沒說這犯法,就只是問問而已。還有一件事,你知道沈思良喜歡玩角色扮演嗎?」

「角色扮演?」

「對,就是找人假裝女學生,喊他老師。」

南輝臉色立刻變得慘白,擺擺手,「這我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南輝極力狡辯,「我只是介紹了一個地方給他解壓,具體做什麼我可管不著。」

之後無論陸終如何旁敲側擊,南輝都咬定自己不知道這件事,但他深藏在眼底的恐懼並不是沒人發現。

看來南輝和沈思良的過去需要大查特查,尤其是做老師那段時間。

回到警局後,三人兵分兩路,邢非去調看沈思良遇害那晚酒店附近的全部監控,以及尋找是否存在見過兇手的目擊證人。開始他們以為兇手是沈思良約來的,但通過艾莉的證言,兇手進入房間時沈思良已經把自己眼睛給蒙上了,所以很有可能他把來人當成了艾莉,一時沒有防備。

那麼兇手是如何知道沈思良當天的行動的?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跟蹤。

而陸終,則是和宋簡一起去沈思良最早任教的學校調查。這是他和南輝唯一共職過的一所學校,之後沈思良先是轉去了教育機構,後又被南輝介紹到了現在的公司。

即使過去了十幾年,校領導仍然記得沈思良和南輝,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般來說他們身上不是有特別光榮的事情,就是有特別難以啟齒的醜事。

經驗告訴他們是第二種情況。

事實也是這麼說的。

通過校領導,兩人得知,十一年前學校剛剛擴建,新建了兩棟宿舍樓,一棟教學樓。學校里經常會有建築工人進出,甚至在學校的在建工地上搭起臨時住屋。

之前學校曾和該建築公司合作多次,一直相安無事,以至於雙方對安保問題沒怎麼上心,於是出了大事。

某個周一,學校的公告欄被人貼上了大字報,上面說有名女生在一個星期前晚自修結束後,回宿舍的路上被兩個人性侵了。女學生想了很久,還是決定站出來為自己討回公道,她要學校交出這兩個人,給自己一個說法。

這件事引起了轟動,學校頂著輿論壓力展開調查,第一時間就把目光對準了建築隊。經調查,事發當晚確實有兩名剛招進來的工人喝醉了,沒有回來睡覺,其中一個多年前還曾因強姦未遂坐過牢。查到這一步,即使兩人再怎麼否認,也不會有人相信。

案子結束後,這名女生就退學了。當時沈思良是女生的班主任,南輝是平時和女生關係較好的語文老師,兩人也受到了不小牽連,最後辭職。

這名女生叫鄭穎,如今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退學後鄭穎一家都離開了縣城,沒有再回來,也沒和任何人聯繫。

陸終繼續和校領導交談,想多問些鄭穎的情況。宋簡翻著畢業簿,忽然間她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名字。

「誒,你看這兒,」她拉拉陸終的袖子,指著相片上的一人,「是葉微,她和鄭穎是校友……」

學生時代的葉微水嫩青蔥,眉眼間透著一股清純,和現在差別很大,但細看之下,還是能看出一樣的地方。

那她和沈思良豈不是師生戀了?

和自己的學生發生性行為,這不正是沈思良一直以來角色扮演的內容?

陸終和宋簡來之前以為這次調查會找出曾經被沈思良性侵過的受害者,但實際了解到的性侵案卻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而葉微又忽然出現在了視線中。

這一趟出行,非但沒有使案子變得清晰,反而加重了迷霧。

5

邢非這邊也不順利,監控確實證實了兇手是一路跟著沈思良來到酒店的。但她來的時候忽然出現,走的時候忽然消失,讓人睜大了眼睛也找不到蹤跡。

陸終回去之後把查到的事情一說,眾人無處安放的目光停在了葉微身上。

然而在他們有所動作之前,一通報警電話打亂了步驟。

報案人是一名特殊服務小姐,她說自己在和客戶玩時有一名陌生女子沖了進來,將客戶砸傷在地,血流不止,而客戶的名字正好是南輝。

陸終即刻趕了過去,發現報案人臉嫩得很,詢問之下才知道是大一學生,第一次接活兒,怪不得出事了會先選擇報警。

救護車把南輝帶走後,陸終詢問了報案人。對方說她不認識南輝,只不過來時介紹人曾讓她放寬心,說南輝是老主顧,沒有任何怪癖,這是第一次要求找個清純學生,讓她順從本意地伺候著,不要假裝老手。

找個清純學生?也是要玩角色扮演嗎?難道是沈思良的事激起了他的慾望?

但是,沈思良和他的這種慾望是從何而來的?

暫且放下這些疑問,邢非聽說報案人正面見到兇手,便要求她做出描述,好讓他們畫出人物肖像。

可對方只是搖頭,說兇手戴了口罩,看不到全臉,只記得她眉間漂亮的美人痣甚為顯眼。

聽到這話的陸終和宋簡愣住了,在之前看過的畢業簿里,鄭穎的眉間也有一顆美人痣。

「你怎麼看?」宋簡轉頭看向陸終。

「如果真是鄭穎,她行兇肯定是因為當年受到的傷害,但是放過兩個建築工人,轉而襲擊沈思良和南輝,這不合常理。那起性侵案應該另有隱情,真相也許和定論有所衝突。」

「那你說葉微是怎麼回事?她在鄭穎退學後第二個學期也跟著退學,不聽勸外出打工,之後又和沈思良結婚……想來想去,總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啊。」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所以我們再去找一趟葉微,這裡留給邢非。」

再一次來到沈家,宋簡因為著急先去了洗手間一趟,留下陸終和葉微說明情況。

葉微聽到鄭穎的名字時愣了一下,隨後喃喃道:「是她?原來她真的回來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最近見過她?」

沒想到葉微還真點了點頭,「見過一次,當時還不確定,她穿著大衣,戴著帽子,很漂亮,非常漂亮。」

她的語氣裡帶著一點兒羨慕。

「對了,為什麼會說到鄭穎,她和我老公的事有關係?」

陸終緊盯著她,試探著開口,「不止你老公,還有南輝,被她砸傷,現在躺在醫院裡,生死不明。我們知道鄭穎過去發生了什麼,現在她這樣對你老公和南輝,會不會當年的事另有隱情?」

葉微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大怒,「你在亂說什麼!我老公是鄭穎的班主任,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再說了,當時都已經抓住那兩個禽獸了,請你們不要亂說!」

臉上憤怒的表情千真萬確,陸終看不出作假的成分。

兩人出來後,宋簡嘀咕,「總覺得葉微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但對她的懷疑又不能完全消除,真是鬱悶。」

「先找到鄭穎吧,目前她的嫌疑最大,加上葉微,已經有兩個人聲稱自己看到她了。」

「去哪找呢?怎麼會沒有一個人知道鄭穎一家去了哪裡,難不成真的人間蒸發了?」

「不會的,無論死去還是活著都會留下痕迹,他們找不到只是因為沒有仔細找過,但我們一定能找到。」

這話不假,邢非查到鄭穎父親的身份證去年重新更換過,他雖然悄無聲息地回來,再悄無聲息地離開,但卻留下了一個固定電話。順著號碼,陸終找到了他所在的城市,是一個與北陡相隔十小時車程的小縣,去之後發現這號碼是鄭父公司的電話,而鄭父現在已經離職了。

但幸運的是,鄭父平時的牌友還在,在他的帶領下,陸終終於找到了鄭父。

這次陸終是一個人去的,他先自報家門。鄭父鄭母一聽這警察是為了鄭穎被性侵的事情來的,臉一下拉得老長,當場就想趕人離開。

陸終連忙把詳細情況說了出來,當他們聽到沈思良和南輝遇害的事情時已經傻了,接著又聽陸終說有人看見是鄭穎傷人,兩人更是怒不可遏,鄭父破口大罵,「簡直一派胡言,亂七八糟!我女兒都已經死了還怎麼去傷害別人!這個世界對她夠殘酷了,請你們不要在她死後還詆毀她、污衊她!」(原題:《二次謀殺》,作者:宋哥。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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