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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酒,女人淚,相信大家有體會小酒怡情多喝傷身!

那天晚上,我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欣賞一部喜劇電影。突然對門又傳來那個男人粗魯的叫罵聲 。那幅破鑼嗓子,句句髒話連篇;聲聲不堪入耳。

緊接著又傳來那個女人的嚎啕大哭聲。之後便聽到一陣噼里啪啦摔什麼東西的聲音。

此刻,已是晚九點了,妻子剛要躺下睡覺,聽到對門的吵叫聲,她不由分說,和我一起敲響了他家的房門。

那個女人將房門打開:只見她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還不停地流著血。屋內酒氣熏天,餐桌被掀翻在地,地磚上杯盤狼藉。

男人醉醺醺地坐在餐廳的凳子上,嘴裡吐沫星子四濺,手指著那個女人的鼻子,還一直不停地在叫罵:

「你他媽膽兒肥了!長出息了是不是?還敢和老子離婚?這輩子你就在我這棵樹下蹲著吧。」

看到眼前的這個粗野的男人,我被氣得炸了肺,只能在心裡罵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妻子一邊安慰那個女人,一邊用白毛巾給她擦著嘴角的血跡。

那個女人不敢向男人還口,只是捂著臉不停地大哭,讓一肚子的苦水通過哭聲釋放出來。她抱著妻子的肩頭,哭得越發傷心了。

小男孩緊緊地摟著那個女人的腰 ,楊起小臉連聲哀求說:」媽媽!求你別哭了,等我長大了,一定會保護你的!」

【二】

四年前,因我家房子動遷,才搬到現在這棟樓。那個男人經常耍酒瘋:打老婆,罵孩子,摔傢具……時常攪得左鄰右舍 叫苦不迭。

聽該樓的老住戶說:對門那個男人姓郎,在家排行老三,有人管他叫郎三。但大多數人都管他叫「狼三」,反正是音同字不同,他也根本聽不出來。

經常挨欺負的那個女人姓李,叫李萍。和郎三一樣,都是鞍山市兩家不同企業的下崗工人。

李萍今年三十九歲,中等身材,長相年輕,父母給了她一雙會說話的的大眼睛。

李萍性格開朗活潑,愛說愛笑。並且有一顆金子般的心!她喜歡文藝,歌曲、戲曲、東北二人轉等都唱得十分地道,特別是模仿倪萍的《天氣預報》,更是詼諧幽默,惟妙惟肖。

然而李萍的這一切,在郎三面前,只能是對牛彈琴!他不懂得生活,對文藝更是門外漢。在郎三的人生字典里,只有一個字:「酒!「

兩個人壓根兒就沒有共同語言。漸漸地,愛說愛笑的李萍變得寡言少語了。

和這個不懂人語,不通人性的魔鬼男人生活在一起,李萍曾想到過離婚,也曾想過去喝農藥。但只要一看到自己的兒子小傑,她的心就立刻軟了。

【三】

郎三大李萍四歲,身材不高,挺著個啤酒肚兒,眼睛比豆粒大點,三十多歲就開始禿頂了。

鄰居們都說她就是一朵鮮花插在化肥上,如果不自拔,早晚要被燒死的。

鄰居私下裡偷偷告訴我:郎三還是個性無能的傢伙!因煙酒過度,加之患病服用了大量損傷性功能的藥物。結婚沒幾天,他就過上了太監的生活。

晚上,他總是穿著衣服睡覺,從來不碰李萍一下。發完酒瘋,倒頭便睡,一覺到天亮。

結婚後的第二年,他買回來一張單人床,塞進卧室的牆角落,讓李萍和兒子擠單人床,他自己獨佔結婚時買的雙人床。這下可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剛結婚時,李萍對那些夫妻之事還不是太懂,對於郎三的那些不近人情的古怪行為,她感到不解和無奈,也更難以啟齒向別人訴說!為了自己幼小的兒子,她還是默默地忍了!

她將所有的淚水都吞進肚子里;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兒子小傑身上。

郎三是個大酒蒙子,經常會酒友去飯店狂飲。有時人家都借故溜走了,剩下他一人,醉醺醺的掏出李萍打工掙來的血汗錢去買單。

有時把酒友請到家來喝,而且一喝就是大半夜。不管李萍白天打工多苦多累 ,還得拖著疲憊的身子給他們下廚房。

他們喝酒,李萍還得陪著笑臉,給他們端酒上菜。酒友喝完酒,弄得餐廳、廁所到處都是嘔吐物,最後還得李萍收拾殘局。

結婚十多年,李萍拼死拼活地打工掙錢。養家糊口,還得供郎三揮霍。

一天晚上,郎三喝醉了酒,不知啥事讓他不高興了,一隻空啤酒瓶子朝李萍飛過來,她的腦袋差一點被砸開了花!

【四】

讓李萍終生難忘的那年除夕:大約下午三點多鐘,李萍忙了大半天,終於做完了年夜飯的最後一道菜。

此刻,郎三已喝得半醉了!這也是他多年的老習慣,每次吃飯都是他先上桌。

李萍拿起一隻飯碗,給兒子夾了些他最愛吃的菜。誰知兒子一不小心,將這隻裝菜的飯碗弄掉在地上。媽媽給夾得菜撒了一地;飯碗也摔得粉碎。

郎三頓時火冒三丈:一把奪過兒子手中的筷子,惡狠狠地罵道:

」他媽的,都給我滾!老子今天要喝一頓清靜酒,省得你們跟著瞎攪和!」邊說著邊將李萍和孩子一把推出房門外。

李萍站在門外向郎三哀求了半天,郎三才將她母子倆出門的禦寒衣服扔到門外,「 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李萍深知郎三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不會再給她和兒子開門的!

她無奈地拉起兒子的小手,緩慢地走下樓梯,委屈的淚水流個不止。

她心想:「我這是要帶孩子去哪兒?「她自己也說不清。

她輕聲問兒子:「今天咱們到哪兒去過年?「

兒子搖著李萍的胳膊說:「媽媽,我餓了!咱們到姥姥家過年吧!」

李萍沒有說話,拉起兒子走向去往她老娘家的汽車站點。

李萍帶著孩子,在汽車站點獃獃地站著,通向老娘家的汽車一輛接一輛地過去了,可她仍然沒有上車。

她蹲下身子,淚眼汪汪的摟住兒子的脖子說:

」好孩子,天這麼晚了,咱不去姥姥家好嗎? 姥姥要是知道咱倆還沒吃年夜飯,她一定會難過的!「

此時,大街小巷燈火通明,除夕的爆竹震耳欲聾。然而,李萍這對有家不能歸的母子倆 ,還在馬路上來回踱步……

李萍拉起兒子,向附近的一家洗浴中心走去——母子倆在那兒度過了一個令人心寒的除夕之夜。

【五】

就是在本文開頭前的第三天晚上, 我家的門外傳來門鈴聲。

妻子將門打開一看:是對門的李萍站在門口!她只穿了一套襯衣襯褲。

當時正值數九寒冬,她被凍得嘴唇發青,渾身發抖!

妻子趕緊將她拉進客廳,找了一套毛衣毛褲讓她穿上。問他這是怎麼了?

她說自己今天太累了,早睡了會兒覺。狠心的郎三將她從被窩裡揪出來,一把將她推出門外,然後將房門反鎖。

李萍已在門外被凍了半個多小時了。她哪好意思去打擾別人?實在沒有辦法,她才摁響了我家的門鈴……

李萍當天晚上就發了高燒!她再也忍受不了這非人的折磨!這回她鐵了心要跟郎三離婚。第二天,她便帶著孩子回了老娘家。

李萍的母親是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她深知郎三是個渾人,對他的老爸都敢揮舞拳腳!李萍的老娘哪敢得罪他?

再說李萍還有個二十九歲的弟弟 ,至今沒有女朋友。娘家的住房又太小,老娘怕耽誤了李萍弟弟的婚事,思來想去,在李萍的衣兜里塞了二百元錢,含淚將李萍送往回家的車站。

李萍絕望了!真是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她只好屈從母親,帶著孩子又回到這個她即熟悉又陌生的家。

剛剛邁進家門一會兒,就上演了本文開頭的那一幕。

可憐的李萍!她哪有什麼家可回?她只不過是這個家的保姆。這個家就是一座地獄,讓她每天都受到這個魔鬼男人的折磨。

【六】

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菩薩顯靈,蒼天有眼:李萍在本文開頭那次被打之後不久,郎三去外市的一個親戚家參加婚禮,因極度貪杯,心臟病發作而一命嗚呼了。

那個親戚雇當地殯儀館的車將郎三的屍體送了回來。

當車門打開的那一刻,看到了這個昔日的惡人,心地善良,不計前嫌的李萍,還是淚流滿面!

李萍打來一盆溫開水,用白毛巾給郎三擦乾淨了臉和身,又給他剪完了手和腳指甲,最後給他換了一套新的內衣內褲……多麼善良的一個女人啊!

和李萍結婚以後 ,郎三經常詛咒李萍:「你怎麼不死?你死了,我能發一筆大財:把你的骨灰一扔,賺了喪葬費,還能收到一大筆隨禮錢。」

真是人不報天報!現在李萍活得好好的,郎三卻先到閻王爺那報到去了!他這回到陰曹地府去發大財了!

去年春天,我和妻子搬回了回遷樓。李萍和我妻子還一直保持電話和微信聯繫,彼此成了要好的朋友。

半年前,經人介紹,李萍處了個男朋友,上個星期天,她帶著他到我們家做客。最後李萍高興地告訴我和妻子:下個月她要和他舉行婚禮了!盛情地邀請我們倆參加。

他是本市的一名作家,是《小說作家》微刊的特約作家。曾在多家報刊發表過四十多篇小說等作品。

他比李萍大十歲,戴著一幅金絲邊近視眼鏡,上中等身材,長得斯斯文文,打眼一看,就是一個玩筆杆子的文化人。

他將李萍視為掌上明珠!對李萍關懷備至,體貼入微!吃的、穿的、戴的,以前做夢都不敢想像的東西,現在都變成了現實。

李萍那張嚴重缺乏營養而蒼白的臉頰,如今又重現了光澤,又泛起了紅暈。人精神了,也更年輕了,又恢復了往日的幽默詼諧,活潑開朗的性格!

在妻子的再三請求下,李萍給我們唱了好幾首歌曲和戲曲選段。最後又給我們模仿了倪萍的《天氣預報》,笑得我們前仰後合。

李萍終於掙扎著從地獄爬回到人間,父母給了她第一次生命,菩薩、蒼天和這個男人又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這個十多年受盡凌辱的弱小女子,命運之神終於敲開了她的大門,賜給她一個最美好的歸宿!

好人必有好報!祝好人李萍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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