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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多次拒絕我求婚我以為恐婚,直到發現她家囚禁著一個陌生男人

女友多次拒絕我求婚我以為恐婚,直到發現她家囚禁著一個陌生男人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寫手阿星| 禁止轉載

1

瑤光是個昏君,這點毋庸置疑。

眾人都猜想,這或許同她年少時經歷有關。

瑤光的母親是大齊第二位女帝扶瀾,這位女帝一生勵精圖治,是後世稱頌的明君。

女帝搖光在十七歲那年登基即位,起初幾年,因為朝中老臣把控朝政,她一個孤女也難有作為,後來等她終於掌權,便開始寵信大奸臣崇喜,崇喜在朝中興風作浪,一手遮天,自此大齊民不聊生,百姓水深火熱。

晏清去到甘露殿時,已是深夜,入冬之後的帝京皇城,夜裡的風冷得刺骨,他立在甘露殿外,雪花紛揚而下。

許久,有內侍從殿內出來, 「陛下醒了,讓您進去呢。」

御前侍候的宮人都被趕了出來,進去時,只見一個女子獨身立在窗前,身披一襲白狐裘,綢緞似的長髮流瀉到腳邊,彷彿只是世間普通的一個明艷美好,姿態動人的女子。

可她不是,她手握天下大權,今日在朝堂上,杖責上疏進言的大臣,將其皆打入牢中,那時她嘴角那一抹冷笑,竟令他害怕。哪怕作為一個帝王,都太過暴戾乖張。

「陛下準備如何處置那幾位大臣?」

「連你也要來為他們求情?」她的聲音低而冷。

「他們並沒有錯。」他低下頭, 「他們只是盡臣子的本分,而陛下也確然到了該大婚的年紀,他們是擔心,先皇的血脈無繼。」

其實這事的起因不算大,不過是當初扶瀾女帝子息微薄,僅剩了她一人,而自她回京至今都不曾大婚。大臣們上了數道摺子,要她冊封后君,綿延皇嗣。

她卻將那些摺子按下不理,直到大臣們在朝上以祖制相逼,要她選後君大婚,她一怒之下發了狠,直接令人杖責了出言的大臣,再押入大理寺候審。

她沒有應答,只是看著窗外夜色。

「晏清,你還記得十二年前的今日嗎?」

2

十二年前,那真是很遙遠了,她卻永遠記得,那一天漫天的焰火,連著天邊的晚霞,像是要燃盡整個世界。

那一年她才七歲,並不知道那場大火里埋葬的無數生命里,她的母親也是其中之一。

身邊都是匆忙逃竄的宮人,只顧著逃命,她被一個老太監撞倒在地,看著他們倉皇的背影,不一會兒,殿內就只剩了她一人。

那個人出現在她眼前時,天邊殘雲翻湧,他穿著一襲醒目的白衣,拾階而上,步入殿內。

庭中吹來的風拂亂他的衣擺,袖袍間如挾風帶雪,一步步走向她。

他蹲在她的身前,那時她還不懂他投向她的那目光叫做悲憫,她只記得他的聲音,那樣好聽:「瑤光可認得我?」

她直直盯著他,然後點頭。

她知道他是母皇的男侍,她的母皇有數不清的男侍,可她只記得他一人。怎麼會不認得呢,這樣的一張臉,但凡見了一次,必然再難忘記,

「那跟我走,」他伸手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怕不怕?」

這次她沒有猶豫,徑直搖了搖頭,「不怕。」

他轉過身去,半蹲著等著她,她明白了,撲到他背上。

那時她並不知道,她和整個大齊的命運都在這一天發生改變。

後來很多人都好奇,謝嵐衣到底是怎樣將她帶出的帝京,她也只記得他背著她,從宮城最偏僻的冷宮穿過去,那時宮裡的宮人四處奔逃,宮門的守衛也早沒了人影,他將她抱上一輛馬車。

車裡堆滿了黑漆木箱,他打開一口,讓她藏進去。

「別怕,瑤光,」他溫柔地看著她,「我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記著,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要出聲,乖乖藏在這裡面,好不好?」

她點點頭,彷彿怕他不信,又脆生生道:「我不怕!」

她就一直藏在那口箱子里,隨著一路顛簸,晃著晃著,就蜷縮在箱子里睡著了。

醒來已不知是多久後,只感覺到有人在拍她的臉,一聲聲喚她。

「瑤光,瑤光……」

睜開眼就對上了他的雙目。

他的身後是如墨的黑夜,月光披在他的身上也照亮他的臉,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身,見他伸手將她散下的頭髮捋到耳後,然後張開雙臂將她從箱子里抱出來。

她這才發現他身上的那些血跡,半面衣衫都被血染透,唇色慘白,卻仍微笑看著她。

她驚呼出聲,他卻將她攬進懷裡,不讓她再看那些血污,「沒事了,沒事了……」

其實她大約能猜到發生了什麼,還是忍不住弱弱問:「母皇呢?」

他並沒有告訴她這個問題的答案,可瑤光聽到了他聲音里的顫抖。

他說:「瑤光乖,以後,由我來保護你,照顧你。」

那一天後來被寫進了史書里,是後世耳熟能詳的一段歷史。弘元十七年,平寧侯徐承侯逼宮奪位,女帝扶瀾崩於乾元殿,大齊江山落入外姓之手。皇太女瑤光被女帝的男侍謝嵐衣所救,從此流落民間,此後十年,與謝嵐衣一同隱居於琅山。

「你們不會知道,為了帶我逃出去,他差點丟了性命。」瑤光皺著眉看著晏清道,「而那一夜,那些口若懸河的大臣們,願為大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大臣們,在哪兒呢?他們跪拜在逆臣徐承身前高呼萬歲,他們奴顏卑膝地逢迎新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先帝的血脈會無以為繼?」

晏清無言以答,那時他的家族,將聲名視如生命的百年世族晏氏,沒有一個人曾站出來,討伐逆賊。所有人都苟活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去找尋流落在外的唯一的帝王血脈。

那一晚,不顧生死帶她逃離的,只有謝嵐衣。

3

事情愈演愈烈,不久,一眾朝臣聯名上書,請瑤光赦免牢中幾位大臣。

那些大臣跪在丹墀下不肯起身,瑤光怒極,冷笑一聲道:「你們這樣惺惺相惜,不若陪那幾位大人受苦。」

她下旨令崇喜將上疏之人全押入牢中,崇喜一直受這些翰林老臣們彈劾,懷恨在心,便趁機濫施酷刑,流傳出去,百姓只道皇帝昏庸暴戾,一時沸反盈天。

晏清無奈,只能再次入宮求見,卻被內官告之陛下不在宮中。

她不在宮中又能去哪兒呢,他想了想,最後決定去正清園。

正清園位於城外西林山上,引西林山上冰泉鑿出帝京最大的人工湖——春熙池,供歷代帝王盛夏消暑。四年前,徐承病逝,康憲長公主率一眾老臣將皇太女瑤光從琅山接回,謝嵐衣是同她一道回來的,本該一同住到紫金宮去,可朝中大臣皆言他身份尷尬不宜住在宮中,後就搬至這正清園內。

繞過重重假山迴廊,一直走到謝嵐衣所居的庭院內。

裡頭有一方不大的湖泊,秋冬蕭索,風吹過湖面,枯萎的荷葉殘枝搖搖欲折。

臨水的水榭中擺了一張躺椅,上頭厚厚的氆氌包裹著一個沉睡的男子,他的四周都燒著火爐,晏清要找的那個人就坐在爐火旁,一動不動看著那個人的睡顏。

他遠遠看著瑤光,可她的眼裡除了謝嵐衣外再無其他,彷彿猶豫著什麼,然後怯怯地伸出手去,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和平日里的狠厲截然不同。

她輕輕撫了撫那個人的髮鬢,痴痴地笑了起來,那人眼睫動了動,她倏地收手,就見他緩緩睜開了眼。

謝嵐衣看著眼前的人,愣了愣後慢慢笑了起來,「來多久了?」

「不久,」她看著他傻笑,「剛到……」

他看著她,彷彿想將沒能相見的時日全補回來。

「嵐衣,」她卻有些躊躇地開口,「又過一年了,我叫崇喜來……重新給你種一次冰蠶,好么?」

謝嵐衣神情一怔,轉了目光。

她知道他痛恨這件事,甚至連帶著也痛恨他自己,這些年裡,這幾乎成了他們之間的禁忌。

「瑤光,你知道么?世人都祈願長命百歲,可有的時候,活著才是一種忍耐……」

她幾乎立時就紅了眼眶,抓著他的衣擺,滿眼哀求,「求你別這麼說……別嚇我……」

他也不忍看她這樣子,便轉了眼去,「那崇喜是什麼樣的人,你這樣抬舉他,讓天下皆罵你昏聵,說到底,是我在連累你。」

「我不怕!」她抬頭看著他,「只要你好好活著,我什麼都不怕。」

4

瑤光一走出院子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晏清。

她的目光驟冷,「你來做什麼?」

「陛下明知那崇喜奸詐狠毒,卻聽之任之,其實都是因為謝先生的緣故,對么?」

她對謝嵐衣的依賴是人所皆知的,可世人都以為那是因為她父母早喪,琅山的那些年裡,她被謝嵐衣一手帶大,他長了她十多歲,是以她將他視如生父一般敬重。

從前晏清也是這樣以為的,可他看到了她看著謝嵐衣的眼神,她的眼中藏著她所有的卑微和狂熱。

那不是一個晚輩看著長輩的眼神,那裡面全是想要極力掩藏卻又無能為力的悵惘。

愛一個人怎麼藏得住,任何一個人如他一樣窺見她望向謝嵐衣的眼神,都不會看錯。

「極北之地的冰蠶,聽聞能重續心脈,是起死回生的靈藥,可這冰蠶極難存活,子蟲只有一年壽命,一旦接種過便只能續種與其同母所生的其餘子蟲,母蟲又需要新鮮血液餵養,一生只認一個宿主,所以……」他看著瑤光低聲道,「陛下之所以離不開崇喜,是因為謝先生離不開他養的冰蠶,對么?」

她的臉徹底地冷了下去,一言不發從他身前走過去。

「所以陛下不願群臣進諫,執意不肯冊封后君,可您有沒有想過,就算您一輩子不封后,與他也是不可能的……」

話未說完,他卻不敢開口了,再說自然就要提及謝嵐衣的身份,他是她母皇的男寵,莫說這身份本就不堪,更何況與她之間所隔的輩分和相差的年歲,便如鴻溝一般不可逾越。

瑤光驀地回頭,直直盯著他,「晏清朕告訴你,若你敢插手他的事,別怪朕不顧往日的恩情。」

她轉頭往前走去,前頭候著的宮人正要迎上來,就見她紅著眼,指著眾人,「滾!都給朕滾,誰都不許跟著!」

晏清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雙手緊握成拳,卻又無可奈何。

5

朝上的事還未塵埃落定,不久就傳來消息,康憲長公主回京了。

說起這位康憲長公主,身份尊貴滿朝再找不出第二個來,先帝的親姑姑,瑤光也要恭恭敬敬叫上一聲「小姑奶奶」。

當初徐承竊得天下,帝女瑤光在琅山隱姓埋名十數年,正是這位權傾朝野的長公主,在徐承死後剷除逆黨,接新帝回京。

瑤光再胡鬧,也不敢真正惹到這位不久前去了西山休養,如今聞風趕回的長輩。

「小姑奶奶。」乾元殿里,瑤光竟有些心虛。

「不敢,」康憲長公主橫眉,「您才是小姑奶奶!」

「瑤光,這次姑奶奶不能再縱容你了,」康憲長公主從袖中掏出一卷黃帛,「你或許不知道,你母皇生前曾為你指了婚。」

她看了看一旁的晏清,然後對著瑤光道:「你年幼時,你母皇讓晏清入宮做你的陪讀,就是想讓他以後為你的後君,照顧你一輩子。這些年,我眼見著你遭了魔怔,不能再眼見著孟氏江山無繼,只能請出你母皇的遺詔。」

瑤光倏地冷了臉,「母皇遺詔又怎樣,大不了你們廢了我。」

康憲長公主氣得眼前一花,幸而被身後婢女扶住,甩袖而去,「你當真是孟家的好女兒!」

不久就是上元,按舊曆皇帝要在宣德樓看教坊司表演,可御前的宮人找遍整個宮城,都找不到瑤光的身影,直到晏清也被驚動。

宮裡不在,他便帶著僕從到帝京的街巷中去找,終於在一家酒肆將她找到。

她已不知喝了多少,臉上都泛紅了,迷濛著雙眼,見他來,波瀾不興。

他坐到她對面,給自己也斟了一杯。

「晏清啊……」她抬眼看他,「你說為何那些人會為了帝位爭得頭破血流,這個位子有什麼好,動不動就蒼生百姓,江山萬民,可我只想為自己而活,這有錯嗎?」

他沉默,不知如何開口。

「我只想回到琅山去……」她的聲音輕輕的,彷彿怕驚擾了回憶。

當初在琅山,她同謝嵐衣的日子其實並不好過。兩人隱姓埋名住在一個偏遠村落里,村裡民風淳樸,對他們多有照顧,可他救她出帝京那晚受了傷,又連夜趕路,耽誤了治療。

他從不敢在她面前露出病容,總是咬牙打理好一切農活家務,那樣一個玉潤風清的人,本是謫仙一般的風姿,卻整日種地劈柴,操持家務。

常常夜裡醒來,就見他在孤燈下為她縫補冬衣。日子過得艱難,他卻總是帶著笑,一笑仿若春陽煦暖,惠風拂面。

那時的上元,他會到集市裡買一盞紙燈,蓮花形、仙鶴形……每年都不一樣。他們所在的村子離最近的集鎮都有幾十里的山路,天不亮就要出發,她在家乖乖等著,到黃昏時才能等到他歸家。

多年後,當她手握整個天下,卻依然覺得,再沒有任何奇珍異寶能比他送的那些花燈要珍貴。

冬天天寒,他自己蓋著薄被,把棉絮都縫進她的被子里,夜裡總不忘給她掖被角,她眠淺,夜裡醒了嚇得睡不著,就會叫他。

他睡在外面那間屋子,聽到她叫就忙跑進去,蹲在她的床邊,將她額上因噩夢而驚出的汗擦掉,然後輕聲問:「冷不冷?」

其實也沒等她答,他會把她的手攏在自己的大掌中,一邊哈氣給她暖手,一邊輕聲哄:「別怕,我就在這裡陪著瑤光,不怕啊……」

春日他會為她編花環,都是不知名的野花,卻比鳳冠玉冕都要好看,夏夜便在院子里看星星,把漿果用籃子裝著,沉到涼涼的井水裡。

她坐在他懷裡,吃了滿滿一嘴,肚子撐得疼了,他便在身後一手給她搖扇,一手撫上她吃得圓滾滾的肚子……

那時他會帶著笑意,用輕輕暖暖的聲音喚她:「瑤光……」

當初的每一寸時光,都被她妥帖地記在了心上。

自弘元十七年起,她無父無母,無親族依靠,無長輩照料,她的生命里只有一個人。

十餘年過去了,她擁有整個天下,卻願意拿整個天下去換那一人。

6

晏清看著她眼中盛滿的憂傷,下人走進來,湊到他耳邊稟事,說完就見雅間的門被從外推開,冷風撲面,那個人逆光立在門前。

他一身鶴羽大氅,肩上還有落雪未融,目光投向微醉的瑤光,眉峰微皺,卻什麼都沒說,而是脫下大氅遞給身後宮人,坐到晏清身旁,「晏大人不介意在下同席吧?」

晏清不及答,瑤光卻被驚醒了,她方才飲得有些急,酒液從艷艷的唇邊滑落,正欲抬袖,卻有一隻手已伸過去,撫上她的唇角,將那酒液抹去。

「多大的姑娘了,還跟孩子一樣。」謝嵐衣淡淡地說,修長的指執著象牙筷,將菜夾到她盤中,又細細挑著蔥姜,一切做得再自然不過, 「怎麼還是這樣任性,說不見就不見,你可知宮裡都亂了套,他們急壞了,都找到我那裡去了。」

瑤光抬眼看著他,彷彿想說什麼又不知如何說。

「你知不知道,」謝嵐衣緩緩放下筷箸 ,「我差點被你嚇死了……」

兩人相依為命多年,他從未罵過她一句,可但凡他這樣直直盯著她,就是怒極的表現,她看到他面色雖平淡,眼底卻是泛紅。

正清園離這裡這麼遠,他身體那樣不好,卻親自找到了這裡。

「嵐衣,」她怔怔盯著他瞧,喃喃道,「你也知道他們逼我做什麼嗎?旁的也沒什麼,可他們要我嫁給別人,我……」

她聲音一哽,頭垂了下去。

他轉過臉來,眼中都是疲憊,「瑤光,不要任性了好么?就算你是君王,也是女子,也要有人來照顧你。」

「照顧我的人不是你么?我不要別人。」

「可我大了你太多,一輩子那麼長,我能陪你到幾時?而且,我有那樣不堪的過去,會拖累你的聲名。」他的笑中泛著苦意, 「而晏清,他身世品性都是當世無雙的。」

他一身素白錦袍,玉簪束髮,眉目像是從畫上拓下來的。這樣出塵絕世的一個人,受著世人的偏視,說著這樣卑微的言語,彷彿是漫不經心,卻是要用怎樣的忍耐,才能裝得這樣平淡。

「你真這麼想的?」瑤光的目光冷下去。

謝嵐衣依點了點頭。

「好,那我如你所願。」她推開身前酒盞,起身搖搖晃晃向外走去,晏清跟著出去,謝嵐衣端身坐著,紋絲未動。

可他手中杯盞卻清聲碎裂,指縫立時有鮮血溢出,他也恍若不覺,只木然坐著。

「陛下。」晏清追著瑤光跑到酒肆外,深夜的街巷裡只剩兩人,他走到她身旁,低聲問,「陛下為何不告訴謝先生,長公主以他的安危來要挾您成婚?」

「為什麼要告訴他,」她垂著頭,也不知在對何人說,「為他做這些我都願意,他知或不知……我都願意……」

瑤光答應了大婚,朝中開始準備,她再沒去過正清園,再沒見過謝嵐衣。

一月後,司衣局趕出了大典的禮服,晏清立在她的身後,看著銅鏡里那黯然的容顏。

「陛下還記得么?我們第一次在這裡相見,」他低聲道,「那時陛下尚小,先帝選了臣來做陛下的伴讀,將您的手遞給臣。這麼多年,臣一直記得那時在先帝面前許過的承諾,要用這一生來守護陛下。」

她轉身時有一絲狼狽,「晏清,你很好,是朕對不住你……」

外頭卻有宮人急忙進來,「陛下!謝先生不好了!」(原題:《韶光可知我》,作者:寫手阿星。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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