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文史 > 悲催,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被疑假的,只因……

悲催,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被疑假的,只因……

原標題:悲催,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被疑假的,只因……


全球通史



本文為小說章節,篇幅較長


可收藏閑時閱讀

白府東面,細密的修竹將雨隔絕,老夫人盤腿坐在暖炕上,手裡的白瓷煙斗重重磕在青花碟邊。


屋裡此時已是桃紅柳綠齊聚一堂,沒了平日里的歡聲笑語,氣氛壓抑著。


大太太眼角潮紅,緊緊拉著白若憐,心裡很不是滋味。


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被懷疑是假的,夫君竟還帶著所謂的『正牌』回了府,當真是荒唐至極。


門帘被掀開,白知禮走了進來,在他後面跟著一位少女,不過十三四的年歲,身形修長,杏眼桃腮,姿容很是明艷可身上卻透著股清冷之氣,那肖似白知禮的模樣看的眾人一愣。


「母親安好。」白知禮進來給老夫人行了一禮道。


「這就是那丫頭?你可都查清楚了?」


雖說少女模樣和自家兒子如出一轍,可老夫人這心裡還是不大熨帖。


說到這白知禮有些支吾:「調查來看確實錯不了,但到底如何還是隔得太久了。」


「荒唐!」大太太在一旁冷語了一聲。

老夫人沒理她,對著那少女招招手。


「老夫人安好。」她學著白知禮的樣子行禮,聲音如玉落地,煞是好聽。


盤問了一番出身年歲,都是對的上號的,老夫人臉色好了不少。


「可有名號了?」


「回老夫人,有個小字,喚綰綰。」


白知禮適時的開口道:「來的路上,我已經想好了名字,就叫清月,白清月。」


其月皎皎,清清嬈嬈。


白若憐低頭打量著白清月,雙目中似是有火往外冒,抓著大太太的手愈發緊了。


感應到她的不安,大太太摸了下她的頭頂,對著白知禮吼道:「這姑娘你們想認是你們的事,我不認!一個不知道來歷的種也想踏進我白府的門,白知禮我看你是糊塗了。」


白清月當年走丟時還是稚齡,得江湖幫派春風堂堂主所救,如今更是春風堂的少主,自從得知了身世,她便多番打探,終於找到了白知禮處。

本以為可以一享親情,可大太太這話給她澆了一盆涼水,凍的她直難受。


「娘親,女兒在您身邊盡孝十餘載,如今怎會是假的呢?」


白若憐乳燕還林地撲進大太太懷裡,哭的梨花帶雨,看的二房的幾位小姐心裡也一陣堵。


「對了,娘,您可還記得女兒身上有處胎記?身份做的假,這胎記總不會作假吧?」


白若憐抓著大太太說道,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這話一出,白清月猛地抬頭看著她,目光凌厲。她確實有一處胎記長在左肩,本來這是她身份最好的證明,可此時她意識到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


若是這個假的大小姐知曉一切那她來白府的目的是什麼?


聽完白若憐的話,老夫人看向白知禮:「這胎記可是真事?」


他聽著也是一愣:「確實有塊胎記在左肩,我已經驗過了,清月確實是有的。」


白若憐心下鬆了一口氣,微微撩起衣裳的一角,遮擋著給大太太看了一眼,分明也是一塊胎記。

這下事情愈發的迷離撲朔,就連白知禮都說不好了。


老夫人也是頭疼的厲害:「這叫什麼事?知禮,我問你,這姑娘是你親自找到的?」


當然不是,當年之事略有蹊蹺,導致白家眾人對於此事一無所知,白知禮也是在白清月主動找上門才知道這麼回事。


思及此,他看著白清月的目光不善起來,此時朝堂動蕩,保不齊這姑娘是哪位政敵送來的釘子。


白知禮如今四十有一,官拜大司徒,位居一品,同僚中看他不順眼的不在少數,更別說還有敵國虎視眈眈。


狐疑的目光從四面八方傳來,白清月仍舊挺直了脊樑,想像中的親情在此刻離她更遠了。


環顧眾人,她一字一句道:「既然各位不盡信於我,那就當今日是位不速之客多有打擾,綰綰告辭。」


話落她就要走,卻被白知禮叫住。


「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白府的二小姐,對外稱外室所養,記名在大太太處。」


他想的多,深怕白清月是哪來的釘子,故而還是暫且放在眼皮子底下放心,再者她長得確實與他肖似,在事情真相未查明前,不能讓她這麼走了。

聽見這話,大太太臉色都變了:「外室?白知禮你說出真心話了吧?!這丫頭和你長得那麼像,分明就是你養的哪個賤蹄子的種,還要賴在我的頭上不成?」


大太太是何家幺女,性子驕縱,說起話來也不過大腦。


而老夫人看的就透徹多了。


「就按你說的辦吧,清月就先住在明月軒,無事不必走動。」


吩咐花嬤嬤將白清月帶去住處,她獨獨留下了大太太不知囑咐些什麼。


明月軒的位置極偏,剛到門口便有陣風吹來,花嬤嬤帶著她走得快了,這是個一進一出的院子,只比下人住的耳房大上半數余。


「二小姐,這是明月軒掌事房嬤嬤,這四個是大丫鬟明雲、彩鬢、合雀、銅羅,其餘洒掃由房嬤嬤管著您不必上心。」


白清月朝花嬤嬤微微一笑,打量起眼前的一伙人來。


房嬤嬤背挺的老直不見半點恭謹,四個丫鬟里明雲合雀態度還算通明,剩下兩個是明晃晃的不屑。


心裡有了數,便送別了花嬤嬤。

「彩鬢、銅羅,這府內公中為我添的物件就由你二人負責,送進庫房吧。」


二人對看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狂喜。


『這勞什子二小姐還不知是哪裡來的鄉下野雞,平白糟踏了好東西,趁著放庫房的功夫正好密些私房。』


這麼想著,二人甚至還給白清月行了禮,這才退出去。


一旁的合雀有心想說些什麼卻被明雲制止,這點小動作被白清月全看在眼裡。


次日一早,果不其然彩鬢與銅羅打扮的花枝招展在院里閑聊,遠遠看見白清月也不行禮也不伺候。


她並不氣惱,只是回屋挑了一件掛著絲條的破爛衣裳,穿在裡面,外面隨意罩了件襖子。


明云為她梳了一個簡單的髮髻道:「二小姐這樣是不是不妥?老夫人最重規矩,見了要怪罪的。」


合雀也重新挑了身得體的衣裳在一邊候著。


白清月唇角微勾:「就這樣去,我自有打算。」

兩個小丫鬟對看一眼,隨她起身去了東院。


新雨早芽,府內滿是青草味,還未進到屋子裡,便聽見陣陣環佩叮噹,想來各位小姐已經到了。


老夫人請安的規矩,便是從不讓男兒來請,她常把白府的發跡掛在嘴邊,認為男子就應當放眼朝廷,後宅里的恩怨,上不得心。


「老夫人,二小姐來了。」花嬤嬤趁著上煙的功夫提醒道。


「讓她進來吧。」一擺手噤了屋子裡七嘴八舌的聲,她撩開眼皮看向來人。


一身素銀的襖子稱得白清月格外清減,鴉色墨發上沒有半點裝飾。


「給老夫人請安。」她腰背挺直,膝蓋彎曲,恭恭敬敬行的禮,儀態絲毫不輸高門閨秀。


老夫人點點頭,讓花嬤嬤給她搬了個軟凳來:「上次你來的突然,還沒好好認過你這幾個姊妹。」


「來,這是你三妹娉婷。」


順著老夫人所指,一個穿著藍錦緞衫的少女上前走了一步,一雙眼睛很是靈動。

「見過二姐姐。」


「三妹妹好。」


平女行禮,只差半禮即可。


「那個,是你四妹妹相宜,柳姨娘名下的。」


穿著粉衫的白相宜顯得有些柔弱,顧盼間有股小家子氣,只敢點點頭,也不多說話。想來老夫人強調她的身份,也刺痛她的自尊心了罷。


「老夫人,怎的沒見長姐?」白清月找了一圈也沒看見白若憐,才啟唇問道。


花嬤嬤奉了杯香茶,擱在她的手邊,替老夫人解釋道:「大小姐患了頭疼,近日就免了請安了。」


白清月若有所思,這白若憐此時正應該在老夫人這刷存在感才是,怎的會閉門不出呢?


她可不信是真的患了什麼頭疼,只怕是心鬼作祟。


細桿的煙袋往碟邊磕了磕,中間的煙斗竄出一股黑煙。

接過花嬤嬤手中的煙葉,白清月跪在老夫人腳邊,溫順道:「老夫人,讓孫女來吧。」


看著眼前的纖細脖頸,老夫人也有些於心不忍,便將煙斗伸了過去。


白清月抬手上煙,外面的襖子抻了上去露出一節破爛的袖口。


老夫人眼尖的瞧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問道:「堂堂白府小姐,你怎麼穿成這樣?真是失了體統!」


白清月收回手,紅了眼眶卻未落下淚來。


「回老夫人我……」欲言又止地抿了抿薄唇,她跪了下去:「是孫女的過錯,願受責罰。」


審視的目光划過她的臉龐,屋內的氣氛漸漸沉了起來。


白娉婷對這個二姐並不反感,此時也是為她捏了一把汗,反倒是白相宜,憨厚的面目下藏著幸災樂禍的心。


「有事就說,白家的女兒不可扭捏。」剛剛升起的一點憐惜又淡了下去,聲音都冷了幾分。


「回老夫人,不關二小姐的事,是丫鬟彩鬢銅羅,暗中剋扣二小姐的物件,府內新添的好東西都被佔了去,二小姐沒法子才這般打扮。」


明雲面容悲切的磕頭說道,聲音不急不緩,條理清楚,老夫人聽耳朵里也信服了一二,這丫頭是老大媳婦院里出來的,應當不會偏頗白清月。


「她說的可當真?」渾濁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如芒在背。


她抬起頭,平視前方不憐不艾:「正是如此。」


白娉婷聽了也坐不住了,將手裡茶杯一撂話如連珠:「老夫人,二姐怎麼說也是正兒八經的主子,豈能被如此輕慢?傳出去簡直是污我白家名聲啊。」


嘆了口氣,老夫人沖花嬤嬤說:「把那兩個丫鬟帶過來吧。」


彩鬢與銅羅進門的時候還不知道山雨欲來,此時二人打扮的人比花嬌,身穿螺紋蜀錦織衫,頭戴貔貅寶箍,得意極了。


「真是大膽賤婢,還不跪下!」本來老夫人是不盡信的,但如今親眼所見,當下便怒極難消,三言兩語直要發作了這倆丫鬟。


彩鬢和銅羅白了臉,看見靜坐如山的白清月連滾帶爬的過去扯住了她的裙角。


「二小姐奴婢知錯了,您快跟老夫人說說別發作我們,求求您了二小姐。」


二人哭的鼻涕眼淚揉成一團,姣好的粉黛早已失了顏色。


「這是怎麼了?」大太太對完賬目路過東院便進來看看,誰料竟見到這一幕。


「大太太救救奴婢吧!」彩鬢腦子最為靈活,率先爬向大太太,樣子好不可憐。


老夫人咂咂舌:「你不必管,兩個犯事的丫鬟罷了。」


「老夫人,這兩個都是我院里出來的丫鬟,本性不壞,能犯什麼大事?」


花嬤嬤小步湊到她耳旁,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誰想到大太太表情立刻猙獰了。


「好你個小蹄子,年紀不大手段倒是不少,我看分明就是你害了這兩個丫頭給你立威,真是好毒的心思,和你那外室娘怕是一個德行!」


玉手指著白清月的鼻子,大太太破口大罵。這白清月就是扎在她心裡的一根刺,早在初見之日她便認定了這孩子是外室所生,再加上白若憐也沒少煽風點火,此刻正愁沒地方發落了。


雙眸漸漸睜大,白清月看著面前的潑婦,心裡微微抽痛。她不是沒見過大太太是如何對白若憐的,只是沒想到在她心裡從不承認她的身份。


「大太太教訓的是,清月受教了。」苦澀瀰漫,她艱難地吐出服軟的話,低下頭遮住了眸中的濕意。


要是讓堂里那幫弟兄知道她竟也有落淚時,怕是眼珠子都要驚掉了。


「夠了!像什麼樣子!」老夫人甚是不悅的叫住大太太,「不管你怎麼想,清月既然已經認進了白家,就容不得半點欺負,這兩個丫鬟即刻發賣,不容說情。」


事已至此,大太太被呵斥一頓落了臉面,當下就走了,老夫人乏得很,也招呼大家散了。


出了東院,明雲合雀跟在白清月的後面,尤其是明雲,剛剛善做主張,此時心若擂鼓。


「明雲,你做的很好。」她淡淡說了一句,隨風飄散卻烙印在了明雲的心坎里。


入夜,頭三出的院子鬧騰不停,好似是二少爺白遠夢靨了,白清月睡意全無,望著明月直到天光大亮,也不知為何,她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二小姐,老夫人請您過去。」


剛用了早飯,一個丫鬟便立於門前說。


白清月不敢怠慢,漱了口就過去了。


路上雖說趕得急,但明月軒到底還是偏了些,待她到東院時女眷已經齊聚一堂了。


「見過老夫人、大太太、二太太。」挨個行了禮,頂著大太太剮人的目光,白清月站到了一邊。


不出意外的,白若憐今日也來了,臉色還頗為紅潤,一點也看不出大病初癒的樣子。


老夫人環顧眾人,慢悠悠地開口:「今日叫你們過來,事關府里最近不太安生,今兒個我也跟大太太二太太商議了,決定由大太太帶著你們一眾小姐兒去國寺上上香,也算是驅災解難了。」


先是白若憐無故頭風,白遠又半夜夢魘,下人們嘴碎一些風言風語傳了出來,老夫人不能放任門風不正,才想出這個法子。


白府的小姐,除了姨娘所出的白相宜,盡數跟著大太太去了,就連白清月也在白若憐再三哀求下被捎帶。


思及白若憐的反應,白清月幾乎可以斷定,此次出行怕是暗箭難防,就連府上的事端都與她逃不了干係。


馬車轆轆前行,白府的姐兒們出行自然是講究排面的,足足七輛馬車,皆是白馬所拉,簾墜玉珠,窗鑲金銀,直叫街頭巷尾的百姓們看痴了去。


足足行了大半日,待到廟前已是日落西山,大太太帶著眾人吃了齋飯便各自回房了。


「叩叩——」


「進。」


一個梳著雙髻的丫鬟端著托盤,垂眸恭立。


「二小姐,大太太吩咐給各房送來的銀耳雪梨湯。」


白清月看著她將托盤放下,又帶門出去,勾起一抹冷笑。


攪動著碗內的湯,這裡面也不知加了何等好料大太太素來恨她,怎麼可能會差人送湯,就是各房都有,她這也斷不會有。


將湯盡數倒掉,白清月合眼入了淺眠。


「失火了!快救火!」


「大小姐還在房裡!」


「快,快去救我的孩兒!」


到了後半夜,火光乍起,吵鬧聲不絕於耳,白清月睜開雙眼,一股焦煙之氣撲面而來。


她仔細嗅嗅,竟有股淡淡的薪油味,再一拽房門果真落了鎖。


「白若憐,你可真是好樣的」千防萬防,她還是算錯了她。


側身躲過掉下來的火星,白清月狠狠踹了房門一腳卻紋絲未動,她是會武的,這門怕是特意加固過。濃煙漸漸湧進了喉嚨,窒息感如影隨形。


使勁拍打著房門,卻聽見外面大太太焦急的呼喊,當然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白若憐。


身體失去力氣,白清月滑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終究是落下了淚。


其實她過得很苦,於戰亂中走失,為了活命拾過荒、打過獵,最終被春風堂收留才有了一隅之地。


「若憐!若憐!你別嚇娘親!」


大太太的聲音還在耳邊圍繞,白清月的心上好似被撕開了一條口子,鮮血汩汩往外流。


『難道我就這樣死了嗎?上天為何如此對我?!不我不能死』眼前逐漸模糊,身上被火挨著的肌膚被燒的黑如焦炭。


她扒著門口想呼喊,卻喊不出聲音外面漸漸靜了些,她的親娘到底是忘了她。


手忽的落下,暈過去前一秒她好似聞見了淡淡的薄荷香氣,觸碰到了一個略帶冰冷的懷抱。


再次睜眼,眼前一個俊逸的男子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白清月先是攏了攏衣裳,才起身道:「多謝公子相救。此處是?」


男子眉頭緊皺,答非所問:「你不認識我?」


「這」她仔細辨認了一番,男子目若朗星,眉似穹宇,似妖似仙,俊美的很。


「當真不識。」她回道。


男子點點頭,上前抱起她。


白清月小臉一紅,手不自覺地環住了男子的脖頸。


「公子還是將我放下來吧。」


「你受傷了。」大踏步走出房門,男子將她抱的緊緊的。


白清月心底划過一絲惱意,但到底是救命恩人不好動粗,只得相勸道:「我是一介女兒身,這樣被別人看到不好。」


可惜男子未再開口,將她塞進馬車,連夜朝白府飛馳而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昏迷之時,大太太早已帶著其他人回府了,將她忘個徹底。


到了白府,白清月才發現身上髒的不成樣子,狼狽不堪。本想換了衣裳再去請安,卻被男子直接帶進了東院。


還沒進入內室便聽見大太太尖銳的聲音傳出:「那小蹄子果然是個不正經的,她娘當別人外室,她在寺廟同外男私會,依照我說,就該將她浸豬籠!」


疲累一夜的白清月聽見這話,疼痛的心已經麻木了,她已不再祈求親情,只希望所謂的親人不再傷害她。


猛地掀開帘子,她就這般暴露在人前。


老夫人看向她,白嫩的胳膊被燙的滿是焦黑,巴掌大的小臉沒有半點血色,衣裳也被燒的缺口少角,活脫脫一個從火場逃生的厲鬼。


「若憐,你不是說看見她與外男廝混嗎?怎的會是這般回來?」老夫人聲音淡淡,卻帶著不虞。


白若憐像見鬼般瞥了她一眼,哆嗦著開口:「這我也不知妹妹到底經歷何事,可我分明是瞧見有外男進了妹妹的屋子。」


「呵,」白清月冷笑了一聲,「老夫人、大太太,我敬重你們是血脈長輩,可我白清月也是血肉之軀,昨夜大火獨我一人在房中難逃,隔著那扇被鎖上的門,聽著外面的情意深重心裡的疼比身上的疼要重萬倍,既然你們始終不肯認我,還請放我流浪江湖吧。」


在簾後面的男子始終盯著白清月,眸色隨著她嘴唇的開合柔了幾分。


「你要走就趕緊走!告訴你住持大師說了白府有妖物作祟,我看就是你在禍害我們!」


大太太摟緊白若憐,紅著眼眶沖她吼道。


「好了,都不要鬧了,此事就此作罷,清月只是在火中失散,沒什麼外男之說。」老夫人神色倦怠,看起來不太舒服,板上釘釘道。


白清月斂下眸子,不再言語。


簾外的男子卻自顧走了進來:「誰說沒有外男,我就是白小姐的外男。」


略帶調侃的話語讓白若憐喜出望外,竊喜可以坐實白清月的私通之罪。


看向男人,白清月緊抿著嘴,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大太太此時撫掌連拍:「瞧瞧,我就說,這小蹄子就應當沉進湖底溺了,也好。」


男子如野獸般血腥的眸子掃過來,大太太沒說完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窮勁有力的腳步聲踏磚而至,白知禮掀開帘子直愣在當場。


「楚王爺您怎麼來了?」


↓↓↓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全球通史 的精彩文章:

此太監號稱「大內第一高手」,唐朝時期越南鬧獨立,被他殺得十里不見活人,令人聞風喪膽,使越南幾百年不敢叛亂!

TAG:全球通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