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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離婚女.人告訴你,頭婚和二婚的區別是什麼?現實又扎心!

我在知乎豆瓣上看過關於不少同妻的故事,我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現在,我就來說說我的經歷。

我的丈夫叫秦晉,從高中到大學,我追了他六年,大四時他終於接受了我。因為雙方父母都比較滿意,一畢業我們就領了證。

婚後兩個月以來,他對我還是不錯的,工資卡乖乖上繳,家務活不讓我沾,每每出差一定帶禮物回來,對我爸媽更是孝敬。

但,他從來不碰我。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而且我們新婚燕爾,這很不正常。明裡暗裡我暗示過幾回,他要麼裝傻,要麼推脫自己狀態不好,硬不起來。

以前戀愛的時,他不肯碰我說要把初次留在新婚夜,可現在結婚了,他依然這樣我越來越沒底氣。我在網上搜了很多資料,我擔心他是那方面有什麼難言之隱,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愛我。

當我試圖用一種聽著不那麼沉重的語氣聊起這些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我的男閨蜜喬飛忽然打斷我。

「你有沒有想過,你老公可能是個gay?」

機場星巴克的冷氣開得很足,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把手機推過來,指尖輕點屏幕:「照片上的婚戒,是不是和你的一模一樣?」

那是一張挺拔的男人背影,雖然沒露臉,卻有種莫名的熟悉。視線停格在他左手的無名指上,我臉色微變,問他照片從哪裡來的。

「Blued,國內著名同志交友網站。」他目光里湧上一層悲憫和心疼。

喬飛今天剛回國,排隊過海關時等得無聊,下了這個APP,才註冊便有人搭訕,他覺得眼熟,所以向我確認。

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又發來一條消息。點開,是一張男人私處的自拍圖,附言說:怎麼樣,大不大,滿意嗎?

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喬飛把那張頭像放大:「戒指是限量款,應該沒那麼容易撞吧?」

「不可能是他,你認錯了。」我下意識否認。

喬飛冷哼一聲:「乾脆把人約出來見見。」

我猛地站起來,想想又很快坐下,我心虛什麼?秦晉如果是gay的話,怎麼可能跟我結婚呢?

我說:「喬飛,你不要因為自己是gay,就覺得別人也像。嫁給秦晉我很幸福,我不許你這樣詆毀他。」

「幸福?」他幾乎笑出來,「那你抱怨什麼?如果你真的安於這種柏拉圖式的婚姻。」

我被噎得說不出話。也許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懷疑自己的老公,更不該向一個男閨蜜傾訴。

「要是還不信,可以看看這些。」

喬飛打開那人的朋友圈,遞到我面前。

逐條翻看,越看越心驚。

此人有嚴重曬物癖,車啊、音響籃球鞋什麼的,一家一當都要發圈求贊。那些東西我是熟悉的,甚至可以清晰定位到,家中的各個角落。

但也只是同款而已,到處都買得到,我這樣安慰自己。然後我顫抖著手指,點開那張正面照,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凝固。

好了!這下無法抵賴,我陶西西的老公真的在同志交友網站上,和我的男閨蜜約炮了。

真尼瑪狗血。

第一反應是憤怒。就算要出軌,不能找個女人嗎?我端起面前那杯摩卡,想也不想就朝對面潑了過去。

然後我傻了,回過神趕忙抽出紙巾替他清理。

喬飛可是處女座。他不耐煩地推開我的手,三兩下脫掉外套,胡亂卷了卷扔在一旁。

「桃子,你要面對現實,如果他真的是gay,必須儘早抽身!」

「他不是!」我徒勞地爭辯,聲音大到鄰桌客人紛紛側目。

喬飛有些難堪,拉起行李箱朝門外走去。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上。這事兒太噁心了,我必須調查清楚,否則以後和秦晉睡在一張床上,會有心理陰影的。

上車後因為前面有司機,我沒好意思追問約炮的事,喬飛也不理我,戴上眼罩直接睡覺。

帝都的路況永遠繁忙,機場高速堵成一坨屎。

我發了會兒呆,恍然回憶起我和秦晉的新婚之夜。

那晚他把我擁在懷裡,深情款款地說:「西西,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熾熱的呼吸吹在耳邊,蠱惑得人心裡發癢。我任由他褪下衣衫,他的手指修長凈白,輕輕划過我身體的每一道曲線。

他唇齒輕啟,撩撥我的一江春水,一路親吻向下。我還記得他身上的味道,那是沐浴露和佛手柑混合的清香,令人意亂情迷。

我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精壯的肌肉線條,燙得彷彿要燒起來。這是我期盼了七年的親密,我喚著他的名字,決心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付於他。

然而他停止了動作,在最關鍵的時刻。

「睡吧寶貝,今天太辛苦了。」他安慰似的親親我額頭。

車內音樂聲乍起,是喬飛睡醒了。

我收起思緒,鼓起勇氣對他說:「你幫我約,那個人見面吧。」

喬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打開Blued,編輯消息。他安慰我不必難過,到時候他陪我一塊兒抓現行。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秦晉的律所在二十公里外的CBD,現在是上班時間,他們真是通過附近的人搜到彼此的?

可喬飛的樣子不像在說謊,那種爆棚的正義感,彷彿秦晉騙婚的罪名已經坐實。

我心裡很亂,既想知道真相,又害怕去接近。

晚上回到家,秦晉破天荒的沒有加班。他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我愛吃的菜,但我吃不下,腦子裡一直在想喬飛給我看的聊天記錄。

見我情緒不對,他關切道:「怎麼了老婆,是不是不舒服?」

他溫暖的手掌貼上我額頭,又試試自己的:「好像是有點燙。吃片維C,去樓上躺一會兒,老公煮粥給你喝。」

瞧,他這麼在乎我,怎麼可能騙我呢?

我試探著問他,白天是不是一直在律所,他笑著說當然。

我讓他再好好想想,有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他盯了我一會兒,語氣很堅定:「沒有。除了吃飯、上廁所,一整天都在辦公室。怎麼了老婆,有什麼不對嗎?」

秦晉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我的信心又增了幾分。

「手機給我看一下。」我把手伸到他面前。

他沒動,反問我:「你今天怎麼疑神疑鬼的?」

我不能直截了當問他是不是背著我約Pao,還約了個男的,只好東拉西扯。

「今天我聽辦公室的王姐說,她老公悄悄在手機上聊騷,被她發現了,倆人吵得不可開交。我聽著心裡特沒底,一想到你那麼優秀,身邊少不了狂蜂浪蝶,而且你一直……對我沒什麼興趣,我擔心,你會不會在外面有了別人……」

他啪的撂下筷子,目光冷得能結出冰來。

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我的勇氣在一點點流失殆盡。

終於,秦晉交出手機,他警告我:「僅此一次,我不喜歡別人查我手機。」然後當著我的面,大大方方解鎖,倒顯得我很雞賊。

前後翻了好幾遍,並沒有找到Blued,我鬆了口氣。

可轉念一想,如果不是他,那些照片怎麼解釋呢?喬飛給我看的那個人,顯然是資深用戶,他和我老公是什麼關係呢?

秦晉揉了揉我的頭,語氣有些嗔怪:「以後別聽風就是雨。老公最近壓力很大,等忙過這陣兒,會好好補償你的,乖。現在去被窩躺著吧,粥很快煮好。」

我慢慢挪動步子,雖然沒查出什麼,心裡卻高興不起來。

躺在床上,我給喬飛發微信,問他和那個人聯繫得怎麼樣。他回答說,對方似乎有所戒備,原本定了明天見,剛剛又變卦,改在一周以後。

我說:「我查過秦晉手機了,沒有發現那個APP,也許有人盜用了他的照片。」

「靠,他又不是明星,虧你想得出。」

喬飛很不屑,他把約定的時間地點截圖給我,提醒我這幾日要小心,切忌打草驚蛇。

我沒有回,刪除了這段聊天記錄。

屋外傳來腳步聲,是秦晉來敲門,叫我出去喝粥。我把手機鎖屏,想到下周這個時候,一切就會有答案了。

這一個星期過得奇慢,終於在忐忑中捱到約定那天。

我跟領導請了半天假,早早趕到約定地點。那是使館區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聽喬飛說,對方怕他開房的錢不夠,還提出要AA,因為喬飛曾騙他自己沒有工作。

秦晉從小家境不太好,屬於典型的鳳凰男,以我的了解,他對陌生人不會這麼大方。

喬飛有心陪我來,被我拒絕了。我預想了一下,如果來的人不是秦晉,怎麼都好說,可萬一真是我老公,再加上喬飛煽風點火,便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

我在酒店的房間里坐立難安,一面盼著那個人來,一面又怯懦地祈禱他不要來。度秒如年的煎熬中,外面終於響起了敲門聲。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他敲了三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臟上。反覆深呼吸幾次,我咬咬牙,鼓起勇氣把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不是秦晉,我鬆了口氣。可這個人太面熟了,他叫什麼來著……

「哎呀,嫂子?這麼巧,不對呀,您怎麼在這兒呢?」

他叫我嫂子,應該是秦晉的朋友。我一邊端詳一邊回憶,似乎搬家的時候見過。他俊眼修眉的面相,有種古典小生的氣質,當時好像還有人開玩笑說他是男版林黛玉來著。

他是替秦晉赴約,還是自己來的?

男生率先開口:「嫂子,冒昧問一句,您認識喬飛嗎?」

他聲線很細,加上人怯怯的,倒是有點小受的氣質。

我問他:「是你約的喬飛?」

他先點了下頭,又忙搖頭,我快被他搞糊塗了。

我說:「你約喬飛,為什麼用我老公的照片?Blued上的朋友圈是不是你發的?你好好解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男生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讓我有種正中對方下懷的感覺。

「嫂子,您大概不記得我了吧?我叫溫言,是秦哥的助理。這件事情是個誤會,年初的時候秦哥接了個同妻(同志的妻子)離婚案,為了幫原告搜集證據,註冊了Blued賬號,假裝接近她前夫。那傢伙喜歡高大的帥哥,秦哥外形條件比較符合,所以借了他的照片。」

他說的很流暢,顯然是有備而來。年初我還不認識秦晉,無法辨別他的話是真是假。

我問他:「那這個賬號,到底是秦晉還是你在用?」

「只是借秦哥的名義註冊,但和那個人聊天周旋的一直是我。您知道的,秦哥太忙,手頭案子多,這種小事都是我們助理來做。」

我皺起眉頭,「這麼說,你是承認以我老公的名義約pao了?」

「我沒有,那個賬號被盜了。」他委屈地辯解。

「那個賬號,案子一結束我就沒再動過。昨天偶然登陸,才發現被盜號了。本來打算不理他直接銷號的,但我也想知道是誰這麼卑鄙,而且那上面好多秦哥的信息,我怕給他惹上麻煩,才想當面說清楚。還真是巧,碰到您了。」

溫言眨眨眼,「嫂子,不會是您借走了賬號吧?」

我盜你的號?你的說辭漏洞百出,怎麼還倒打一耙?

可是任憑我再怎麼問,他始終堅持那套說辭,表情也很真誠,我明知道他在扯謊卻毫無辦法。

無奈,我給秦晉打電話,他只證實了離婚案的事情,其他的說一概不知。

那麼有一種可能是,溫言在撒謊,他是個gay,為了掩藏自己,一直假借秦晉的名義招搖過市,而秦晉毫不知情。

這樣一想,我心裡還舒服些,至少我老公是清白的。

可是依然有些地方說不通,比如,溫言條件並不差,他這型在同志圈應該挺吃香的,有必要借別人的照片約Pao嗎?

越想越亂。

眼下再和他糾纏也沒意義,我決定先回去,聽聽喬飛的分析。

臨走時,溫言可憐巴巴地拜託我:「嫂子,這件事千萬別告訴秦哥,我怕他一生氣,拿我的實習鑒定開刀。」

又說,自己好不容易從窮鄉僻壤考出來,在帝都無依無靠,如果實習表現不好,肯定要回老家了。說著說著,還擠出兩滴眼淚。

敗興而歸。

跟喬飛打了聲招呼,我駕車直奔他的房子。一路上我滿腦子都是溫言那些話,過收費站的時候差點把車撞上了欄杆。嚇得收費員喊破了嗓,我自己也驚出一身冷汗。

在喬飛家裡,他聽完我的敘述,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不對勁,說不通。」

我說是很彆扭,但我只關心秦晉是否清白,那個人撒沒撒謊不重要。

喬飛打開「我老公」在Blued的朋友圈。

「按溫言的說法,案子一結束,他就沒用過那個賬號了。可是朋友圈一直在發,試問除了秦晉,別人誰手裡會有那些照片?除非像他說的,盜號的人是你,但你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的結論是?」

喬飛略一沉吟:「秦晉是gay,他的情人就是溫言。可能賬號是他們兩人共用,也或許就是秦晉本人,推溫言來擋刀。」

這結論下得有些武斷吧?

我搖頭,秦晉怎麼可能知道我的計劃,難道我無意間露了馬腳?如果是這樣,那他還陪我演這場戲,城府也太深了。

我說:「照你的推理,秦晉沒必要兜這麼大圈子,他乾脆不出現就行了。幹嘛還要留下溫言這個把柄給我?」

「他不出現,你不會罷休的,必然還得拿著證據質問他。與其這樣,不如推一個溫言出來,轉移你的注意力。」

喬飛分析得頭頭是道,我心裡卻還有一個更大的疑問。

「之前你說,跟秦晉是通過附近的人加上的,可是那天他明明一直都在律所。相隔二十多公里,他能搜得到你?」

喬飛愣了一下:「那也許是地圖搜索,Blued上面功能很多的,這個不是重點。」

他轉移話題,指著那張男人下半身的照片問我:「桃子,你再看看這張照片,確定不是秦晉的?」

我一下子漲紅了臉:「這怎麼分辨,男人那地方不都長一個樣么。」

丫真是沒把我當女生看!居然問這麼尷尬的問題,難道把智商落在國外了嗎?

「當然不一樣。」他義正言辭地否定,「你仔細看,這人魚線下面好像是一紋身,紋的是……你看出什麼沒有?」

我把屏幕扣過去,冷冷地說:「不知道,看不出來。看也沒用,我又沒見過他的。」

掃了眼時間,秦晉快下班了。我揉揉眉心:「好了,別猜了,回去我會留心觀察一下。」

回家的路上途經商場,我給秦晉選了條領帶。想了想,又為自己添置一套款式十分性感的內衣。

不是懷疑我老公是gay嗎,搞那麼複雜,今晚一試便知。

秦晉到家的時候,我折騰出一頓燭光晚餐。

他一進門,我便衝上去,獻上一個大大的擁吻。

秦晉吃驚不小,笑著問今天是什麼日子。我說什麼也不是,就是想浪漫一下。

他很給面子,明明酒量很差,卻陪我喝完了一整瓶紅酒。我迷離著眼,做作地壓低嗓音說:「老公,你不在身邊的每一秒,我都好想你。」

借著酒勁,我去脫他的衣服,他身子一僵,忙用手擋開。

「老公,我想要了……」我一邊解開他的腰帶,一邊故意發出引人遐想的喘息聲。

不用照鏡子,我知道此時自己這番模樣,像個十足的小姐。

他還是很抗拒,不停說我喝醉了,要扶我去樓上休息。

折騰到後來,我眼泛淚光,委屈又真誠地說:「老公,難道你不想要個寶寶嗎?」

他頓了一下,終於放棄掙扎。

這是我們第一次赤裸相對。在他人魚線的位置,有一枚小小的刺青,是翅膀形狀的字母W。

頓時,我的心猶如墜入冰窟,渾身僵硬。

未完

我的老公真的是個同性戀嗎?而我又會不會選擇離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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