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和文化總有回潮 70年代的世界之城死了 但精神永駐
在短暫的光輝時刻(大部分時間是70年代),在它被商品化之前,SoHo是紐約流浪的波希米亞人,有遠見的藝術家,開明的懶蟲,做白日夢的作家和24小時的派對Animal岌岌可危的地方,有時是非法的樂園,艾倫·坦納鮑姆(Allan Tannebaum)在那裡敏銳的記錄了對70年代紐約的感受,使得這些作品成為對以往事物的珍貴和永恆的回憶。——羅森鮑姆(紐約時報傳奇記者)
SoHo每周新聞」成立於1973年,在1982停刊,在紐約市歷史上一段艱難而激動人心的日子裡,報道了著紐約的一切。在SoHo的基礎上,藝術是主要的關注點,音樂,夜生活,時尚,政治,社會問題和生活方式等方面都是SoHo所關注的。
攝影師艾倫·坦南鮑姆(Allan Tannenbaum)紐約市最好的攝影師之一。
作為SoHo新聞的照片編輯,從1973年-1982年記錄紐約的社會,政治和藝術革命。七十年代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像紐約一樣時髦。而且二十多年過去了,許多人認為七十年代是紐約的城市轉折點。
Tannenbaum用他的相機,記錄著公眾興亡。他的職業讓他有機會接觸到各方名人和事件。他拍攝了一些70年代最著名的事件和人物,包括他自己的偶像安迪·沃霍爾和約翰·列儂。
在拍攝Soho封面模特Yoko Ono的時候,與洋子相識,從而使他與列儂也成為了摯友。哪怕這段友誼只持續了幾個星期(列儂1980.12.8遇刺身亡) 「我的絕望化作無盡的淚水。」他回憶說。
骯髒,危險,貧窮。這是20世紀70年代的紐約市。二十世紀六十年代還沒有結束,越南的戰爭依然激烈,加劇了民眾對政府的不滿。尼克松的玩世不恭和水門事件醜聞也招來了更多的懷疑和怨恨。從經濟角度來看,資金停滯加上通貨膨脹使人民恐慌。廢棄的建築物和的貧困。地鐵到處都是醜陋的塗鴉。似乎整個基礎設施都在衰敗。政治腐敗,以及戰爭的代價都在謀殺這座城市。時代廣場是世界的十字路口,骯髒而低俗。皮條客,妓女和毒販在那裡過夜。犯罪猖獗,警方無力阻止犯罪。 「山姆之子」的隨意殺戮讓紐約人更為恐懼。公園正在衰敗,垃圾沾滿草坪,這是搶劫和強姦犯的「樂園」。驕傲的紐約市不得不乞求聯邦政府進行金融救助。 「每日新聞」的標題都說:「紐約,死了。」
美國媒體資本之巨大與貧民區的貧窮猖獗之間的對比是驚人的。自上世紀60年代的民權運動和種族騷亂以來,只過了幾年而已。南布朗克斯,下東城和哈林等區大部分看起來就像在二戰期間遭到轟炸的歐洲城市。有時整棟大廈被業主拋棄,因為租戶無法支付其租金。導致街頭幫派在這些地胡作非為直至蔓延全市。數以百計的樓房被破壞。缺乏就業機會給這座城市的公共援助項目,包括住房,教育和醫療保健帶來了巨大壓力。許多中產階級白人正在向郊區逃亡,把非裔美國人和波多黎各人視為威脅。隨著條件的惡化,許多公司離開紐約。
紐約市的製造業水平多年來一直在大幅下滑,因較低的成本轉移到郊區,南部或海外。百老匯附近的傳統服裝工廠搬出舊的閣樓和狹窄的街道。在被稱為SoHo之前,休斯敦街下面的閣樓被稱為「一百英畝地獄」,因為這些破敗的建築物經常發生火災。曾經是紐約市海運貿易中心的碼頭正在分崩離析。 1973年的一天,高架西側高速公路的大部分路段崩塌,這個城市的基礎設施也面臨崩塌。
20世紀70年代中期,紐約市即將破產,城市得到了保護,在政治家,工會和市民領導人的共同努力下,這個城市開始了漫長的復甦之路。當埃德·科赫1977年當選市長時,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市政府採取適當的會計慣例。世界貿易中心的建設正在幫助振興金融區。在市區重建項目被破壞之後,保護建築物和社區成為重中之重。因此,SoHo的建築物的鑄鐵外牆被認為是建築瑰寶,該地區正式得到認可與保護。
「SoHo」這個名字其實是一個城市規劃名「南休斯頓街」的縮寫。北面是休斯頓街,東面是百老匯大街,南面是運河街,西面是西百老匯大街,這個破敗的工業區已經為復興做好了準備。從二十世紀六十年代開始,渴望出租收入的土地主開始向那些渴望空間去做作品的藝術家提供租用房。廣闊的空間和高高的天花板非常適合大型繪畫,雕塑和表演作品。但是在這些鴿捨生活是違法的,違反建築和防火規範。一些藝術家總有辦法,在檢查員來訪的時候會隱藏廚房或床。很快就有很多藝術家居住在這裡,規模越來越大是的消防規範被修改,藝術家被視為「輕製造」,使他們的鴿舍合法化。藝術家流連於畫廊,酒吧和餐館。為方便藝術家辦展,一些藝術相關門店開業了,鑄鐵區也在緩慢重生著。
然而,即使在經濟反彈之前,也有一種不同的繁榮。這個繁榮是富有創造力和自由的。在曼哈頓中心的破舊建築物和街道之中。藝術,音樂,戲劇,舞蹈和電影在這樣的環境中開花。以格林威治區的Beatniks和東區的嬉皮士作為代表,這並不僅限於SoHo。但SoHo是新波希米亞人,藝術家的生活縮影。紐約市多年來一直有著至關重要的藝術景象,其中包括20世紀50年代的抽象表現主義者和20世紀60年代的流行藝術家。波普藝術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繼續保持著活力。由於藝術的障礙已經被這些先驅者所打破,年輕的藝術家,其中許多是大學畢業生,他們可以自由地嘗試更新更大膽的東西。
紐約在一段時間內沒有多少音樂活動。百老匯總是非常商業化和主流的,布里爾大廈作為其作家和作曲家的中心。 20世紀50年代的搖滾樂隊主要來自城市邊遠地區,如迪翁和布朗克斯。爵士在紐約一直很有市場,像Blue Note,Village Vanguard和Village Gate這樣的熱門場所都是樂迷的聖地。20世紀60年代搖滾樂的復出,波及到紐約,像Fillmore East這樣的地方開始舉行大型音樂會。然而,本土的搖滾樂場面卻很小。一個先驅是盧·里德(Lou Reed),他的地下天鵝絨(Velvet Underground)與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的跨文化潮流也對當時的環境影響重大。緊隨其後的是搖滾歌手大衛·約翰森(David Johanson)和紐約娃娃(The New York Dolls),他們為紐約的朋克運動奠定了基礎,成為各種搖滾樂隊和新音樂的中心。還是因為在這,在紐約,便宜的空間創造了自由的環境促成了這場音樂革命。
在生活方式上,六十年代的文化政治革命轉向了享樂主義和頹廢。性和毒品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發生轉變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作為藝術的主題,裸體只是一個起點,繪畫和雕塑越來越多。藝術和表演往往包含裸露。公開裸露和性被接受,商業化,甚至被人追捧。時代廣場成為色情製作和發行的中心。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爭取和贏得的性自由,變成了表達形式,特別是在同性戀被認可這件事上。在夜間,從單身酒吧到市中心的嘻哈俱樂部,性作為原動力。性是迪斯科舞廳和俱樂部舞台的重要組成部分,而這正是每個俱樂部的主題。
除了充滿創造力和實驗性之外,還有對新思想的接受。在這有一種社區感也就是與他人分享的快樂。沒有貪婪或權利支配。是興奮,熱情和樂觀的。視頻等新媒體引發了藝術家尋求探索這種新技術和表達方式的可能性。
紐約從來不是一個容易生活的地方。這是一個擁擠的大都市,像巴黎或倫敦那樣壯麗而迷人。人們工作很努力,但往往粗魯。儘管70年代的逆境,犯罪,污垢和腐爛,生活比今天更為簡單和愉快。那時沒有,也不需要如手機和電腦。我們不知道錢是萬能的、唯一的,因為我們不需要太繁複的生活。閣樓將成為豪華公寓。房地產價格猛漲,許多藝術家被迫離開他們的工作室。畫廊也被迫關門,被設計師精品店和連鎖店所取代。許多畫廊搬遷到西切爾西,這是一個沒有SoHo交通便利的但毫無魅力的城市。藝術家搬遷到東部村莊或布魯克林的部分地區。結果是,社區被打破,藝術家在商業環境中的創造變得無趣。儘管少數藝術家仍然在SoHo生活和工作,只剩下少數畫廊。但早就沒有了70年代人們對藝術真正的熱愛。
回憶約翰·特拉沃爾塔(John Travolta),約翰·沃特斯(John Waters)和約翰·列儂(John Lennon)這樣的文化偶像,70年代是十年如一日永遠不會被遺忘。那些無憂無慮的年代,當時的創意和隨意的性愛與穿著仍然令人著迷,。
70年代沒有比紐約更時髦的城市了。
作為SoHo News的照片編輯,Tannenbaum探索了紐約市的各個方面,拍攝了人物,潮流和那種毫不掩飾地失控十年的運動。像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菲利普·格拉斯(Philip Glass)這樣的天才都獲得了成功,studio54,丑喬治,易裝癖,表演藝術,以及一個名為「周六夜現場」的喜劇節目。Tannenbaum的肖像攝影讓我們得以一窺70年代紐約那令人興奮而又性感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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