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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川:《博客看吧》與朱盾的文學經歷

《博客看吧》與朱盾的文學經歷

——讀朱盾的《十年一刻》和他的詩《小鎮》

文 | 靜川

認識朱盾是我的幸運;永吉有了朱盾,是永吉文化人的福分。朱盾在永吉工作的這些年,做了很多具體的工作,包括永吉星星詩社的成立,《新世紀吉林市作家作品精選永吉卷》的出版等等,使永吉的文學和文化,都有了新的進步和提升,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朱盾曾說:「他追求永吉文學的獨立性和融合性」,永吉文學從未如此與全國省市文學同步共振。 「孤樹不成林」,朱盾的身邊還有一群人,單一的朱盾是薄弱的,他和郭野曦、郭純學、高森林、華生、貓姐、曹艷玲等人,組成永吉自己的文化團隊,這個團隊很龐大,有人文氣息和凝聚力。他們都是家鄉文化的捍衛者也是永吉文學乃至吉林文學不可或缺的經營者。

朱盾,是個多面手作家,這幾年我在《江城晚報》博客看吧欄目沒少讀他的散文,在《江城日報》和《吉林日報》東北風周刊、《松花湖》……也經常讀到他的小說和評論,他在文史民俗方面也繼承了永吉文史大家江漢力的衣缽小有建樹。客觀的說:「文學愛好者最愛他的散文,作家朋友更喜歡他的詩歌和文學評論」。但最集中讀他文章,是他去年送我的那本文集《十年一刻》。

這本文集,確實讓我對朱盾刮目相看。原因就一條:我認為《十年一刻》這本文集里的作品,是屬於「草根」文學的典範集錦。這本文集里的作品,大部分曾發表在《江城晚報》的博客看吧欄目。《江城晚報》的博客看吧欄目,其實就是吉林市草根文學的發表基地,換句話說,就是吉林市草根文學的大觀園。有了這個大觀園,吉林市的文化、文學,都隨之活躍起來了。

朱盾,也是《江城晚報》博客看吧的主要受益者之一。我喜歡草根文學,草根文學貼近民生,貼近你我,貼近一個城市的深度和底層。也是這個城市文化補齊短板的重要鏈條。讀朱盾的《十年一刻》,我替朱盾和讀者,感謝《江城晚報》,感謝博客看吧欄目組。我更感謝副總編趙文明老師,在2017年把《江城晚報》的博客看吧版圖擴建了,增添了新的內容,從原來的博客意識,引申出詩歌、小說、評論等高層次的文本留存於《江城晚報》,這會讓多層次作者和讀者涉獵于吉林市多層次文學水準的人們,愛上《江城晚報》。

《江城晚報》博客看吧的輝煌,其實是擯棄不開朱盾《十年一刻》里所有文字的早期鋪墊的,朱盾早期的文字是有著小資成分的,他的經歷和年齡,使他和城市鄉村都不隔絕,他在青春和中年間遊走,他在流行文化和懷舊情緒里遊走。這種清淺的文風易被普通人接受。所以,吉林市出現了大量他的文學粉絲,「朱氏情懷」被廣泛認知。省作協副主席張順富說:「朱盾在吉林市家喻戶曉」,當然,這句話更多是鞭策,但起碼短短時間,他在文學圈和文學愛好者里被大家認可了。朱盾契合了看吧的機遇。但這個機遇也是與吉林市所有作家和編輯的辛苦經營是分不開的。我還是那句話,文學是多元化的,多元化不僅僅是詩歌自己,其他文本也一樣。無論是《十年一刻》還是「博客看吧」,這種文本已經被大眾讀者認可,並且擁有龐大的讀者群體,我們在接受博文存在的意義,同時,也就必須認可《十年一刻》的文本價值。

其實,我今天寫朱盾,並不是想評論他的這本書,因為《十年一刻》已經成為朱盾從事文學創作的一段歷史,按他的話叫文學的「初戀」。他近期的散文風格已經向宏大敘事和更具文學性方面努力,而且不改清新之風,希望朋友們多多關注。此刻,《十年一刻》就在我的書架靜靜擺著,並且緊挨著《吉林市文學作品精選》,這裡有感情更多是期望。

朱盾,是永吉縣文廣新局主管文化和廣播電視電影的副局長,縣作協副主席。也算是我們永吉縣文化行業的父母官了。官雖不大,但具體肩負一部分吉林地區的文化重責。當然,和他在一起,我一直沒拿他當過官,他也不喜我管他叫朱局,我們一直兄弟相稱。既然兄弟相稱,我說他也就無拘無束了,說的會更隨意些。最近,我偶然在《華語詩歌》平台【關東詩人】欄目讀了朱盾的詩《小鎮》(外二首),覺得朱盾的詩也寫的不錯。

說實話,我這人在文學所有題材當中,最偏愛詩題材的文本,四十餘年的文學經歷,最終還是沒有改變愛詩的念頭。我讀了朱盾的《小鎮》,又開始關注朱盾的詩歌了,這首詩曾入選《東三省詩歌年鑒》。寫散文時,朱盾的敘事出發點就是小鎮青年,他在《十年一刻》封底寫的那段話就是一首短詩「在晨風中吹起口哨,田野里青草搖曳,許多年/河水清淺,那個少年,春天的車站/星星幫我辨認道路,清霜打濕鬢邊/記憶站起來,在每個栽種太陽花的房間/青春十年,夢想十年,那些年……」

詩歌,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短短的幾行文字,可以迅速將心靈拉近,或引發共鳴。讀一首好詩,更是一種幸福,詩歌被人讀懂也是一種幸福。我用心閱讀朱盾近作十幾首,獲得了一些真切的感受和他對家鄉或對家鄉親人的愛意。朱盾將來應該能成為一個很好的詩人,我注意到他的詩,精神立足點是「向上」的,而表達著眼點則是「向上」的。他有著非常堅定的詩歌立場和人文立場,清晰而冷靜,不媚俗,也不取寵,這也許源於他熱衷鄉邦文化或者說是與自己肩負的文化使命有關。他詩里的情感與精神,和對家鄉文學由衷的熱愛,在他的詩里,不難看出一個詩人的姿態。他的詩歌語言樸實無華,讀了之後,我似乎已經親臨了這個小鎮,意境祥和,安寧,親切。「小鎮的早晨是被楊豆腐喊醒的/他的女人該喚作「豆腐西施」/是十里八村心目中的「衣服架子」/年輕的父親也一定從她身邊側目而過/儘管現在我想起來她只有個高胸脯」詩的開篇有小說的感覺,楊豆腐喊醒了小鎮,楊豆腐他媳婦的美,借引「豆腐西施」 「衣服架子」和年輕的父親也一定從她身邊側目而過,還有詩人本身的意象「高胸脯」,讓一個小鎮清晨的畫面一下子鮮活起來。朱盾,他對這個小鎮是深愛的,他的情感開始下潛更深的詩意,「小鎮有個千人一面的十字街 / 有時人聲鼎沸有時沉默無言 / 直到知青飯店臉色陰沉下去 / 門口剩下東倒西歪的啤酒瓶和夜色 / 從南到北,從春到秋 / 小鎮只有十分鐘的路程 / 我的父母卻走了整整一生」詩人把自己熟悉的小鎮用雙層意象回顧了一番,有時人聲鼎沸,有時沉默無言,直到知青飯店臉色陰沉下去……最終詩人的情感定格在父親身上「小鎮只有十分鐘的路程/我的父母卻走了整整一生」詩,貴在情真,詩人的詩歌語境和他訴述的詩中的故事,絕不是贗制的情愫。

在朱盾的詩里看得出,這個小鎮對詩人的情感和父親的情感是相同。「如今我棲息在鋼筋水泥的城市 / 閃爍的霓虹沒有小鎮的藩籬 / 但那根柔腸百結的臍帶還在 / 即使在沉睡的夢裡 / 故事也總在小鎮上演 / 那裡沒有拆遷後的面目全非 / 父母永遠那麼年輕 / 我就是他們身前圍繞的 / 長不大的孩子」朱盾是性情中人,他對故鄉的情感和對親人的情感,就像他詩中結尾,親切、真實,一直在感動著我。朱盾最近寫了很多耐讀的詩,比如:《痛》《三代人》《海南過冬》《誤會》《雪日》《白山湖之夢》《淚里含笑的日子》《流年》《秋日》《寫給母親》等,詩可以寫大也可以寫小,上至家國情懷下至兒女嗔怨,朱盾偏重寫小,平白如話卻在不經意間感染你打動你,這是一個很好的方式。由於篇幅有限,我就不一一解讀他的詩歌了,喜歡朱盾文字的人可以在他的朋友圈欣賞作品,或訂一份《江城晚報》,你就會在朱盾的文字里,咀嚼出一個文人無法贗制的情感。

編輯 香如故 果豐

作者簡介

於江龍,筆名靜川,詩人、評論家,60年代生人,90年代之前一直在伊春、吉林、新疆之間奔波生活。80年代末開始發表作品,已在《詩刊》《詩選刊》《星星》詩刊、《綠風》《芒種》《兵團日報》《詩潮》《長白詩世界》等海內外百餘家報刊發表作品,並選人多種集本,著有文集《隔世的憂愁》。魯院作家研習班92屆學員、中國詩歌學會會員、吉林省作協會員、吉林省新詩學會理事、吉林昌邑作協主席、永吉星星詩社名譽社長、北方玄鳥詩社顧問、遼寧彰武栁溪詩社副秘書長、《長白島》文學主編,現居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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