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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羽莫名其妙的被結婚,對方不但手段狠辣,還特別大男子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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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羽莫名其妙的被結婚,對方不但手段狠辣,還特別大男子主義~


躺著中槍

夜,黑濃如墨。

時針指向三點一刻。

一個纖瘦的黑影腰上吊著鋼絲,利落的在大廈頂層閃電般下降,降到大廈中上位置停止,快速拿出吸盤吸住其中一房間窗玻璃,特質的鑽石刀快速畫圓,厚厚的防彈鋼化玻璃被鑽石割刃切割出圓形的口,黑影靈巧進入室內,幾十秒的時間出來,手裡多了一個捲軸,鋼絲繼續快速下降,降到地面,黑影鬼魅一般離開,整個過程用時沒超過一分鐘。

這時,纖瘦黑影進入過的房間,門被一個高大矯健身影快速打開,黑暗中,他迅速走到保險柜前,手剛抬起,卻如定格般停住,空氣中有一絲不可查覺的香甜,一雙鷹隼般的眼睛警覺的巡視周圍,看到窗玻璃的圓洞,山峰一般的眉毛皺起,眉峰間慢慢凝聚上探索的興味。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急切連續的響個不停。

白飛羽在他們接近家門的時候就醒來,感受到殺氣,不!是怒氣。她翻了翻身,把枕頭蓋在頭上,繼續睡覺,三天三夜沒合眼,天王老子來也得靠邊。

而此時,在門外的歐弒雷,本就一腔怒火,結果被這五分鐘的閉門羹來了個火上澆油。

他從身後警衛隊里拎出警衛員趙衛,眉宇間凝著一股陰氣,皺起眉頭,「給我砸!」

「這……雷帥……」不是說,這是嫂子家嗎?這嫂子家不就是她自己家嗎?

「砸!」歐弒雷一雙沉氳暴力的丹鳳眼,怒視著那扇緊閉的門,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是!雷帥!」

回家,進不了門,就砸門,這的確是他們雷帥的做事風格。

「砰!砰!」

趙衛用力連踹兩腳,那精裝的木門都才裂開了一條小眯縫,心裡正嘀咕著來第三腳,剛抬腳,身後一股強勁的力道,直接將他整個人連拖帶拽的往後扔去。

所幸被隊員齊齊接住,不然,他真不敢想像自己接下來的後果。

「砰……嘎吱……」

歐弒雷抬腳對著門鎖便是狠狠的一腳,那門裂開不說,震了門框都松裂了!

再一腳,「砰!哐啷……」

連門帶框,全都飛出去,砸在屋子裡。

稀里嘩啦的響聲,以及滿地的狼藉,可以見得歐弒雷此時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眾人唏噓,「雷電」特種部隊最高指揮官歐弒雷以快很准出名,這誰都清楚,只是對自家的門這麼不留情,還是第一次見。

「在我出來之前處理掉,否則,負重三十公里!」

冷酷的丟下命令,歐弒雷大步流星的踏著門板的屍首進到了房間里。

白飛羽的小窩,分里外兩間,加起來也才五十平米不到,外間約三十平,囊括了廚房餐廳和客廳。

歐弒雷跨立,掃了一眼四周,雙眉之間凝聚了疑惑。

一張普通的四方桌,兩把椅子,就是所有的傢具。

白飛羽,她難道一直都住在這樣的地方?

裡間是白飛羽的卧室,房門虛掩著,不耐的一腳踢開,徑直走了進去。

卧室狹小凌亂,從窗檯邊的書桌到僅剩不多的空地,包括床上,都散落在大大小小的書籍,各種醫學書。

歐弒雷厭惡的瞟了一眼在床上窩著的白飛羽,她絲毫不受家門被拆聲響的影響。枕頭蓋在頭上,酣然地睡著。

這麼大的動靜都不醒,不是裝睡還能是什麼?

她本就是這樣一個有心機有城府的女人,單單想起白飛羽三個字,就讓他有一種想掐死人的衝動。

可是,爺爺竟然瞞著他定下他和白飛羽的婚事。

越過他,拿到軍婚文件不說,就連結婚證都領回來了,這樣毫無徵兆的被結婚,心裡實在是千萬分的不爽。

事情演變到今天這個地步,跟白飛羽,肯定脫不了干係!

「砰!」

歐弒雷陰鷙冰冷的眸子,失去了等待的耐性,故意踢飛擋在狹小通道中央的一條小板凳。

白飛羽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溜達一圈,房間里的怒意讓她極度的不安穩,心裡盤算著那砸門的動靜,到底是哪個「債主」找上門來了。她閉著眼睛,心裡歇斯底里的嘶吼一聲:這日子沒法過了,老娘不想再裝病貓。

為完成任務,偷取一張油畫,等待油畫主人離開的一刻,潛伏三天三夜夜沒合眼,總算完成任務,這才剛打個盹,就有鬧上門的!都以為她好欺負是不?真是糟心。

特種兵的敏銳使他覺察到她已經醒來,歐弒雷拳頭一緊,胸口鬱結,直逼白飛羽的床上,一把扯過她的枕頭和被子,就不信這貨還能安安穩穩的躺著。

身穿小熊睡衣的身體蜷縮在床上,蝶翅般的長睫毛動了動。

白飛羽感覺周身溫度聚降,再一摸,被子不翼而飛……

終於,她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卻看見床邊一雙正統軍靴,目光順著軍靴向上……

墨綠色的特種兵軍裝,「閃電」特種兵部隊軍徽……

歐弒雷?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或者,他發現了什麼?

「白飛羽!」歐弒雷中氣十足的大聲一喝,看她迷糊的樣子,強忍的怒火燃燒起來。明明是心機女人,裝什麼單純迷糊的樣子?她又要耍什麼花樣?

白飛羽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嚇震到了,冷不丁的抬頭,正好與歐弒雷冷厲的眼神對上,他手中正拿著原本在她身上的被子和枕頭……

「歐弒雷?」白飛羽張張嘴,想說出「好久不見」四個字,可是,他們早已不是那種隨便打招呼的關係了,表面身份不是,另一種身份更不是。

壓下由鼻子上升的酸楚,她在他心裡終歸不是柔弱的主。

「先不追究你私闖民宅,破壞我私有財產,麻煩你先把被子還我。」

「要被子?」歐弒雷彎腰湊近她的臉,眼神狠厲,盯著白飛羽的聲音裡帶著滿滿的冷嗤,「我怎麼沒見過你要臉?」

將手中的棉被發泄地甩到地上,緊接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兩個喜慶的紅本本,直接砸到白飛羽的頭上。


最該死的是她

那硬邦邦的本子,擊中白飛羽的鼻樑,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她條件反射的要抬手,但是,她極力握拳忍住,低下頭,忍耐這迎面的刺痛。

她伸手撿起紅色的本本——結婚證。

緊握著結婚證,她慢慢打開,看到她和歐弒雷兩個人的「合影」,她抬頭,對上他冰冷凌厲的眼神,撲面而來的蕭殺氣息讓白飛羽心中一嘲,原本的詫異轉變成冷笑。

「白飛羽,你究竟有沒有羞恥心?」聲音冷厲,帶著幾不可查的顫抖,看來,他恨她,這些年從沒有過一絲一毫的改變。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你以為一本紅本就能讓我放棄欣羽嗎?我會讓你認識到,什麼是大錯特錯!」

大錯特錯,難道她會不知道嗎?他要娶的從來都不是她。而她,也不可能嫁給他。從十年前開始,她已經不是她了。

結婚證上的照片,明眼人一看就是電腦合成的,不過無所謂,若是名字換成她的雙胞胎姐姐白欣羽,歐弒雷就該開心了。

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這些十年前她就知道,可是為什麼她會不高興,感覺有一根刺扎進心臟,讓她的心隱隱作痛。她其實沒有他眼裡那麼不堪的,她有自己的斐然成績,無論是表面還是背里,她都是佼佼者……

「我承認,在你眼裡,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虛偽的人,可是作為虛偽的賤人,我還是要澄清一下,關於結婚證的事,跟我白飛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況且,我也不稀罕。」

她用詞從來都是這麼決絕,甚至,她習慣扒開自己的傷口來反擊別人,「我虛偽,我賤,可是我也是有骨氣的,我不稀罕白欣羽用過的男人!」

「你再說一遍?」周圍溫度驟降,歐弒雷眼色陰鷙嗜血,雙眉擰緊,難以言喻的危險在他眉間蔓延。

「我說,我不稀罕白欣羽這個賤女人用過的男人!」飛羽一字一頓的咬牙說出。

這是第一次當著歐弒雷的面罵白欣羽!真痛快!

雖然知道,在他心裡,白欣羽有多麼重要。

「白飛羽,你找死!」歐弒雷一腔怒火隨即噴發。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暴怒地扼住了白飛羽的脖子,硬生生把她從床上拖起來。

「怎麼?罵她一句你都捨不得?」飛羽語氣冷嗤,握緊拳頭,忍住出手的衝動,忍住,不能暴露。她不在意這樣不痛不癢的力度,怔怔發問,彷彿沒心沒肺。

「歐弒雷,沒有誰會跟你搶白欣羽,你肯定會守著那個植物人過一輩子。」

「你居然還有臉提這件事?但凡你有羞恥心,你就應該清楚欣羽躺在醫院這麼多年醒不過來都是拜你所賜!」

取代憤怒的,是他對她的恨!

想著那張閉著眼,不再對他笑靨如花的臉。如鋼鐵般的手指加了幾成力度,真恨不得一咬牙就擰斷白飛羽的脖子。

白飛羽忍著被鉗制而帶來的痛苦,一張臉憋得通紅,直視歐弒雷凜冽的眼神,雙手握緊拳頭克制自己,她忽然扯開唇角,「我是推了她,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嗎?我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我在想我為什麼要推她,為什麼推她而沒直接弄死她,而是讓她成為植物人……我為什麼學醫?我就是想用什麼辦法,人不知鬼不覺的讓她死過去……」

白飛羽突然想乾脆死了多好,一命換一命,多痛快!就不用這麼多年,受到道德輿論譴責,還要偷偷的想盡辦法訓練,讓自己變成一個鋼鐵女強人。

「白飛羽……最該死的應該是你!」

他吐出的,明明是最惡毒的字眼,倒是讓白飛羽覺得,死!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如果這樣能償還一切的話,她情願去死。

從小,因為她不具備白欣羽的文靜,所以,只要是闖禍,不分青紅皂白,全部是,「白飛羽,你出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她和白欣羽是雙胞胎姐妹,可是她不是白欣羽,憑什麼從小到大她要承受著白欣羽陰暗面的一切?

對!她推了白欣羽,她成了一個連自己姐姐都能下得了手的畜生,所以,她不配再有父母,她十五歲被父母趕出家門。

白欣羽在醫院躺了十年,什麼都有。她只有在那個神秘組織無盡無休的訓練。有時候她想,要是那個成植物人的是自己該多好,可以不用受苦訓練,可以有周圍親人的愛。

可是現在,她沒有必要去羨慕了。

軍婚,難結也難離,就算白欣羽被自己救過來,歐弒雷依然沒有能力改變已經和她結婚的事實。

一紙結婚證是沒有辦法讓他放棄白欣羽,可是卻能讓醒過來的白欣羽感受到自己東西被人搶走的心痛感!

一定要救醒白欣羽,白飛羽從來沒有一刻向現在這樣期待著白欣羽能醒過來。

白飛羽刻意流露出她心底的邪惡笑意。

揚起一抹尋釁的笑容,白飛羽不怕死的繼續挑戰歐弒雷的底線。

「要我死,想要為你心愛的女人報仇,是很容易的,只要你手上的力度加大……再加大……」

歐弒雷冷冷地盯著她眼眸伸出悲涼的嘲諷,莫名地無動於衷,力道依舊,心底卻隱隱泛著一絲憐惜。

不見絲毫動靜,白飛羽臉上嘲諷的笑意逐漸加深,「不敢嗎?」她試探,卻是引誘性的挑釁,頓了頓,「你要是不敢,那換我來幫你好了。」

白飛羽目光堅定,纖細柔軟的手,攀上自己的脖子,在歐弒雷的力度下,她要對自己下狠手。

歐弒雷見狀,怒火頓時湧上心頭,「白飛羽!」

「啊……」沒做完的動作肢解,散在了後腦勺撞擊帶來的眩暈里。

大掌陡然用力,只見歐弒雷指節發白,手背出現條條青筋,遏製得白飛羽雙腳離地,後腦勺碰牆,狼狽得再也沒有半點餘力繼續同他叫囂。

而他的神情,漠然到可以忽略白飛羽現在是生死一線。

「喂……你這是做什麼?」

門外傳來一聲驚呼,緊接著有人闖進來,對歐弒雷出手。


哪兒都不許去

白飛羽難受至極,眼睛撇出一條縫來,發現進來的是助手晨光。

「放開她,不然我報警了。」晨光不能因為自己的身手暴露身份,拿著一支拖把打向歐弒雷。

白飛羽趕緊開始掙扎,拍打著歐弒雷的手臂,「放開,你先放開我……」

要是真報警,得罪了歐弒雷,倒霉的不知道是誰了。

歐弒雷陰鷙的眼神一冷,掌間的力度鬆開,讓白飛羽雙腳著地,緊接著,殘忍亦漠然地將她身體一帶,讓她整個摔趴在地上。她忙給晨光使眼色,讓他不要亂來。

「如果你有命走出去,就報警吧。」

歐弒雷臉色陰沉,傲然站立在白飛羽身邊,高大威武的身軀,加上凜冽的眼神,威脅得晨光不敢輕舉妄動。

「咳咳咳……」白飛羽捂著脖子,連連阻止,「咳咳咳,別報警,晨光,是,是誤會,誤會……咳咳……」我已經脫離危險,別節外生枝。

「我都看見了,他差點掐死你……」鳳影老大,可以做影后,裝柔弱裝的十分到位。

白飛羽暗中翻白眼,晨光你丫的有完沒完?她看到晨光唇角噙著一副看好戲的壞笑,只好一個哧溜在地上爬起來,一把抱住歐弒雷的手臂:「誤會,誤會,他是我教練,他在教我格鬥術……誤會……誤會……」

歐弒雷盯住被攀住的手臂,皺了皺眉,嫌棄地用力甩開白飛羽。

白飛羽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記恨地看他一眼,腹誹著,輕點會死啊?隨後在歐弒雷看不到的角度,白了晨光一眼,你丫的給我等著,好戲可不是白看的。

晨光暗中一哆嗦,面色懷疑:「白醫師,真的嗎?」讓你編。

看著歐弒雷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白飛羽忙說:「那個,教練說了,只要把我逼到絕路上,才能激發我身體的潛能,就是這樣,晨光你別誤會……「說著,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歐弒雷。

發現他臉色雖然依舊難看,但是卻沒拆台,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由得心有餘悸的摸摸脖子,歐弒雷,他居然還真下手?

「白醫師,你這外面的門?」讓你繼續謅。

「啊哈!門拿去修了,對了,你來找我,有事嗎?」白飛羽走上前一步,暗中使眼色,「他是誰?」歐弒雷聲音冷冷,口氣不善,像是對犯人的審問。

「我叫晨光,是白醫師的助理。」風影禮貌的微笑,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人畜無害的鄰家大哥哥,「有一個病人需要白醫師立刻手術,打白醫師電話沒接,所以我就到家裡來……」

「什麼癥狀?」

「一位車禍病人,腦部受到撞擊昏迷。」若不是魅影在監控看到有人強拆老大家門,才懶得過來看戲。

「好!現在馬上走,你先去樓下等我,我換衣服就下去。」你小子總算幹了件人事。

「好!」晨光轉身離開。

歐弒雷還站在房間中間,冷冷的巍然不動。

「那個,我要換衣服,請你迴避一下。」

「我們的事情沒解決,哪兒都不許去。」他霸道的口氣。

她稍稍抬頭對上歐弒雷的傲然和不耐,卻視之淡然,「我們的事情,以後處理,只是離婚而已,沒有多複雜!況且,去民政局離婚也是要換衣服的。」

她現在心繫的是自己的病人。其他的,顧不上。

歐弒雷心一沉,微微的他似乎聽見了她不易察覺的嘆息,有淡淡的疲勞感!

她還會在乎病人?

她心裡不是從來都沒有在乎的人嗎?她心裡只有她自己,她還會在乎病人?

歐弒雷表情凝重的離開卧室,冷冷的留下一句:「就今天。」

白飛羽忙在衣櫥里拿出牛仔褲和白體恤換上,穿上白色板鞋。二十五歲的年紀,看起來像個中學生,不知道的以為在裝嫩,其實都是為了動作方便養成的習慣。

換完衣服剛想離開,又轉身,彎腰拿起兩本結婚證,打開卧室門。

歐弒雷高大的身軀站在客廳中間,聽到卧室開門的聲音回頭,看到白飛羽的打扮,眼眸的顏色暗沉了一下。

她把結婚證遞到歐弒雷手裡,「我有病人,我要馬上去做手術。」

歐弒雷一把奪過結婚證,聲音慍怒:「白飛羽,你以為你有商量的餘地嗎?不離婚是不可能的。「「人命關天,我確實忙,把這兩個本本送回民政局應該難不倒你大名鼎鼎的雷帥吧?」

不是她自己領回來的結婚證,她也沒有義務送回去。大不了就不離婚,她沒有什麼所謂!

「白飛羽,你威脅我?」

驟然,一股逼人的殺氣圍上來。

「白飛羽,今天這個事情不解決,以後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你想像一下我會怎麼優待你,嗯?」最後是暴虐的冷哼鼻音。

白飛羽再抬頭,好看的大眼睛對上他狹長的雙眸!腹誹著,離不了婚,還指不定誰「優待」誰呢?四影的名號不是浪得虛名。

她清清嗓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歐弒雷,你最好別威脅我,我聽說,軍婚這東西,離婚得雙方同意才行,有時間「優待」我,還不如想辦法哄我開心比較實惠。「說完,她故意不去看他陰沉的臉色,一溜煙消失在他視線里。

歐弒雷伸出手,想要把白飛羽抓回來,卻落了個空,手臂在空氣里微微顫動,然後攥成拳頭落下。

該死的白飛羽居然還摳他字眼。軍婚,離婚要雙方同意才能達成離婚協議……

該死的,居然敢威脅他!

他轉身撒氣似得踹了一腳客廳的方桌,桌子稀里嘩啦的到地,他敏捷的閃身離開。

白飛羽快速下樓,走向晨光的車子。

歐弒雷隨後下來,大步流星的走到白飛羽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邊攏了攏。

白飛羽詫異的看向他,又要幹嘛?

歐弒雷冷著臉,霸道地,「把本子送回去再工作。」

「你還有沒有人性,人命關天的大事面前,其他都是次要。」她要甩開他,但是禁錮著腰部的鐵壁巍然不動。


重要病人

歐弒雷冷嗤,「你什麼時候這麼看重人命?」

「雷帥,我保證,做完手術立刻和你去民政局。」白飛羽無奈得就差扶額哀嘆了。

「我和你一起,省的你耍花樣。」不由分說,他一手扯著她的手臂,一手攬著她的腰,把她挾持向自己停車處。

「要不開我的車,回來方便,若不嫌棄,坐我的車。」女式小型車看能塞下你的虎背熊腰不?

歐弒雷一聲不吭,手臂用力,白飛羽被強擄到黑色高大的軍用悍馬里。歐弒雷把她塞進車裡,甩上車門,他注視自己手掌,怎麼,白飛羽,這麼輕?

趙衛駕駛著車子,歐弒雷和白飛羽坐在后座,她不著痕迹地向邊上靠靠,心裡暗自擔心,晨光的理由到底是真是假?這個雷閻王跟著去醫院,謊言拆穿怎麼辦?醫院會不會因為自己被拆掉?

「我會一直跟著你,直到把我們的事情解決,想逃跑沒那麼容易。」他冷睨了她一眼,似乎看穿她的想法。

晨光的車子在軍用悍馬前面駛入聖瑪麗醫院。車子剛停下,白飛羽下車快步向電梯跑去。歐弒雷隨後大步跟隨,不讓她有任何機會溜走。

手術室門口,著急走來走去的上官純,看到白飛羽快速跑來,上官純忙迎上她,一臉的哀愁略微舒展開,哥哥剛進醫院飛羽姐姐就趕來,這下可以放心了。再看看白飛羽身後的歐弒雷,亮眸里立刻涌動出別樣的情愫。

這是一位身著墨綠色軍裝的男人,一穗一星的少將肩章,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冰冷疏離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半分,那狹長的鳳眸,此時透著銳利的光,彷彿所有的事情擺在他面前,頓時透明化了。

這樣的男人,只一眼,她就有心動的感覺。

上官純細細打量了歐弒雷的上下,再次對上他的視線,卻被硬生生嚇得垂下眉眼。他眼底有明顯的慍怒,甚至察覺到她春心萌動之後顯露的不屑。

像那樣的目光,都差不多意思,歐弒雷見多了,無論對方多麼美麗,他都一如既往的憎惡。除了曾經溫柔牽著自己走路的羽羽,誰,都入不了他的心。

白飛羽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其中的微妙變化,一臉擔憂地上前,「上官姐姐,你怎麼在這裡?」真的有病人在裡面,而且還是昊天的妹妹,她有不好的預感。

「是大哥!飛羽你一定要救大哥。他剛剛出車禍,頭部受傷。」

白飛羽周身細胞立刻緊張起來,拍拍上官純抓著她緊張的手臂,「放心!」

她轉身進入消毒室換衣服,歐弒雷抬腳要跟進去,白飛羽已經快速關上消毒室的門。他摸摸差點被門夾到的鼻子,臉上湧上惱怒,剛想抬腳踹門,隨即抬眼看到「保持安靜」四個字,慢慢收回踢出一半的腳,伸手推開消毒室的門。

「你!」真是不可理喻,手術室這樣的地方隨便進來。

歐弒雷臉色冷冷不理她,伸手向晨光要醫護服。他是號稱雷閻王的雷帥,得罪不得,晨光無奈,拿最大號醫護服遞給他。

病人是白飛羽的高中學長,上官家少爺,上官昊天,他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緊閉的漂亮雙眼和蒼白的薄唇無不顯示著他在生死邊緣遊離。

其他醫護看到白飛羽進來,忙閃開位置給她。飛羽站在手術台邊,歐弒雷的眼睛看著白飛羽側面,小巧玲瓏的鼻子,堅毅的目光,微揚的唇角帶著幾分俏皮,和欣羽不太相似的臉,卻……

猛地,歐弒雷閉上自己的雙眼,什麼時候他看一個女人這麼用心?怎麼還拿她和欣羽比較?她不配!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天色漸漸暗下來,手術台的高度和白飛羽的彎腰的距離不協調,風影調試幾次手術台的高度,還是無法做到和飛羽低頭做手術的角度。她擺手示意意晨光停止動作,曲著腿,半蹲著進入工作狀態。

歐弒雷看到白飛羽彎腰曲腿的動作,眉頭擰緊,即使一個訓練中的特種兵,也無法長時間保持這個動作不動。

白飛羽在急救的緊要關頭,已經忽略了自己的不適,她只想在第一時間救活他,不是為學長上官昊天,是為自己,父母拋棄她的時候,是他給自己活下去鼓勵,沒有學長曾經的精神鼓勵,就沒有今天的自己。

歐弒雷安靜的站在醫護人員最後面,無數次看時間,兩個小時過去,白飛羽臉色蒼白,汗滴順著額頭流下,助理晨光一次又一次給她擦汗。

這真的是她嗎?那個充滿心機的壞女人,為自己利益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

用最後一個手術工具剪斷縫合傷口的線,白飛羽慢慢抬起僵硬的脖子,想站直身體,但是身體不聽大腦指揮向後倒去。

站在她身邊的晨光立刻抬手想攬住她,被身後突然而來的大力猛然扯開,白飛羽落入歐弒雷的懷抱。

飛羽抬頭看了歐弒雷一眼,終於脫離危險,好睏,然後閉上眼睛睡過去。

晨光站穩身體,攔在歐弒雷前面,「白醫師有休息室,把她交給我。」

歐弒雷慍怒的眸子看了晨光一眼,心裡想著不能讓狡猾的白飛羽逃走,「我是她老公。」

老公?

所有的醫護人員像是聽錯了一般,露出意外驚愕的表情。歐弒雷要抱起白飛羽離開,看到大家懷疑的目光,他證明似得拿出結婚證在眾人面前晃一下,然後抱著白飛羽大步離去。

老大結婚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

晨光像驚呆一般,怔愣地目送歐弒雷抱著白飛羽離開。

走廊里的上官純聽到開門的聲音忙起身,一雙美目滿是嬌羞地看向手術室門口,臉頰處浮現紅暈,看到歐弒雷抱著白飛羽出來,期盼的臉色漸漸垮下來。歐弒雷看也不看他一眼,抱著白飛羽大步離開,看著他偉岸的身影在走廊盡頭消失,上官純失落的眼裡漸漸猙獰,雙手握拳,指節用力握得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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