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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寵妻狂魔,對妻子的寵,讓女人都羨慕

極度奢華的總統套房內,昏黃燈光下的軟床上,上演著極度旖旎的畫面。

「唔…」慕漣漪口中喘息了一聲,身體像是被灼燒一般的炙熱。

她朦朧的睜開水霧氤氳的眸子,看著俯在她身上的男人。

腦袋裡面一片混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男人…嗯…你是誰?」口中吐出音調不平的聲音,男人健碩的身軀上汗珠滾滾,慕漣漪隱隱的覺得男人很熟悉,卻無法冷靜的認出他是誰。

聽到慕漣漪口中的細語,男人猛地一用力,讓她渾身顫慄了一番。

而後悄無聲息的覆上她的耳畔,咬上她的耳垂,輕聲道:「乖,叫老公…」

慕漣漪的神色朦朧,不知有沒有聽到男人的話。

這一晚很漫長,她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浪潮之中,最後,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男人的身影逆光,只能看到如刀刻斧削一般完美的側面。

他伸手在慕漣漪的臉上細細摩挲,像是在看心愛的物件一般溫柔。

他的眼底深邃,似是有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看似平靜,卻隱匿著浩瀚的波瀾。

翌日清晨——

慕漣漪是被自己的生物鐘叫醒的,她緩緩地睜開惺忪的眸,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是那麼陌生。

腦海一片混亂,什麼都想不起來。

剛準備起床,雙腿的酸疼感卻讓她瞬間癱軟在了床上。

「醒了?」忽而,一道男人低沉醇厚的聲調徒然從不遠處傳來。

這道聲音讓慕漣漪剎那間瞪大了眸子,昨夜的奢靡場面猛然如潮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內。

目光猛地看向發出聲的男人,在見到他的容貌後,慕漣漪的眸光剎那間微縮!

「顧弈塵?你怎麼在這裡!」慕漣漪下意識的叫出聲,面色慘白如紙,聲調都有些不穩。

顧弈塵僅僅是裹著一個浴巾,便從浴室內走了出來。

男人俊朗的身軀格外傲人,上身果露出的腹肌上還殘餘著清透的水珠。

他淡淡皺眉,眉眼如天造之成一般完美。薄唇冷冷的抿起,冷寂與妖冶,兩種極端的美感在他身上卻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我也想問問你,你為什麼在這裡。」顧弈塵的聲調低沉喑啞,鷹目灼灼的看向慕漣漪。

慕漣漪面色蒼白,身軀在被褥裡面有幾分顫慄。

昨天…昨天她來酒店參加她姐姐的生日宴會。

喝了一杯飲料之後,就感覺渾身燥熱。

然後她就準備去廁所洗臉,結果她把顧奕塵的房間認成了廁所!

身體的酸疼和羞人處的炙痛,無不是在提醒她,她和自己姐姐暗戀了多年,並且即將變成她姐夫的男人睡了!

「我,不知道…」慕漣漪的神色不自然的慌亂,雙手攥緊了床單。

雪白的床單上出現了燙眼的一抹暗紅,讓她心口如針扎一般的難受。

見此幕,顧弈塵眼底漸漸泛起了壯闊波瀾,漆黑的眸光內閃爍著不知名的暗紅。

「你故意的,吃了葯來勾引我?」男人的聲音尖銳如鋒利的刀刃,朝著慕漣漪狠狠扎去。

慕漣漪搖了搖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面色慘白如紙,沒有分毫血色。

顧弈塵一步步的朝著床上走去,慕漣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竟絲毫都沒有發現。

男人走到床邊,緩緩逼近。

走到她身旁時,大手猛地伸出。扣住她小巧玲瓏的下巴,迫使她對上他如深淵一般黑暗的眸子。

「嘶——」慕漣漪下意識一聲痛呼。

顧弈塵的眼中沒有分毫憐惜,手下卻緩緩地放鬆了手上捏著她下巴的力氣。

「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目的是想要成我的女人?」男人的聲音充滿磁性,蠱惑者慕漣漪的心神。

近距離的和男人對視,他的肌膚好到連一絲的毛孔與瑕疵都不曾看到。

慕漣漪險些被男人蠱惑。心中慌亂不安,面上卻強裝鎮定:「我中了葯,走錯了房間,這一切都是誤會。」

顧弈塵手上的力氣忽然加大,面色徒然一黑。周身漸漸散發出危險的氣息:「走錯了?那你原來是想要去誰的房間?!」

慕漣漪絲毫未曾察覺這危險的氣息,真誠說道:「我原本是想去廁所的,結果迷迷糊糊走到你這裡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顧弈塵眯了眯狹長的鳳眸,碩黑的瞳孔閃爍著不知名的陰暗光芒。

「廁所?有意思!」

慕漣漪緊緊皺起柳眉,她感覺顧弈塵好像誤會了什麼,剛剛準備解釋,嬌嫩的唇瓣卻被人忽然噙住。

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濃烈的席捲而來,讓她還的意識有一瞬間的模糊。

顧弈塵抓准了她這一瞬間的模糊,長驅直入,唇口糾纏,曖昧的聲音在房間內久久縈繞。

慕漣漪瞪大了眸子,看著眼前極度尊貴的男人,用盡全身力氣也沒有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

顧弈塵緊緊地閉著眸子,纖長濃厚的睫毛微微顫抖著。

感覺到慕漣漪不安分的動作,他皺了皺眉,懲罰似的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慕漣漪剎那間渾身一顫,而後下顎猛地往下一頂!

男人像是早有預料似的,迅速從她的口中撤離,眸光幽冷的看著慕漣漪。

「想謀殺親夫?」

慕漣漪的眸光瀲灧,似是因為懼怕顧弈塵再次對她做什麼,她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你這樣對的起我姐姐嗎?放我走,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顧弈塵皺了皺眉,聲調孤寂冷淡:「慕傾心?」

慕漣漪點了點頭,試圖用他未婚妻的名字,來喚醒他,讓他放過她。

誰知顧弈塵居然輕笑了一聲,笑容輕蔑:「她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慕漣漪的神色微滯,張了張口,聲音細微的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你們兩個不是要訂婚了么?」

「我已經結婚了,和她無關。」顧弈塵的聲音沙啞而又充滿了磁性,黑眸緊緊的凝視著慕漣漪,迫使她對上他逼人的視線。

「不可能!什麼時候?和誰?」慕漣漪下意識的提高了聲調,因為詫異,而忽略了自己的詢問有多麼的不合適。

上次慕傾心還在朋友圈秀恩愛,說馬上和顧弈塵訂婚。怎麼現在,他就結婚了?還和慕傾心沒關係?

「還能和誰,當然是和你,我的小野貓…」顧弈塵輕笑了一聲,唇角勾勒出一抹讓人窒息的弧度,若有若無,若即若離。

慕漣漪當下便覺得顧弈塵在扯淡,她怎麼可能和他結婚?

悄無聲息的冷笑了一聲,掙扎著推開了男人的身軀,低聲道:「我去下廁所,謝謝。」

也許是她的態度算是乖巧,顧弈塵讓開了身軀。

慕漣漪托著酸疼的雙腿,坎坎坷坷的進入了浴室,反鎖了房門。

雙手杵在面盆上,目光緊緊地凝視著鏡子裡面一臉水的嬌俏女孩。

她落荒而逃到了浴室裡面,一會出去還是要面對那個可怕的男人。

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稍稍清洗了一下自己,她依在門前沉思著。

恍然之間,慕漣漪忽然看到了一旁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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