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庄寨的蟈蟈甲天下
日月相交,朝來暮去,雲捲雲舒,日復一日,寒暑相易,斗轉星移,花開花落,年復一年,當歲月流轉與時光輪迴都無跡可尋之時,悠然回首,彷彿依然能聽見苗庄寨的蟈蟈正在不停歌唱,聲音洪亮,旋律優美,其調式、節奏、節拍、力度、音色、高低有致,甚是悅耳動聽,讓人心恬神怡。
興詩一首:苗寨秋季興過春,蟈聲相伴入夢雲、誰人崇拜貝多芬?此處聽松更醉人!
憶:六十年代我還少年之時,農作物一無農藥,二無化肥,土地鬆軟,林木成陰,昆蟲遍地嗚,鳥雀滿天飛,那才真的叫做鳥飛蟲鳴呢。
蟈蟈是我小時的好朋友,每年立秋之際蟬嗚剛剛結束,接著又能聽到蟈蟈「合唱團」的聲音。苗庄寨的蟈蟈、有一個與眾不同的最大特點,全體是綠色,其綠色也不是一成不變的,色澤會隨著植物顏色深淺的變化而變化,因為顏色與植物基本一致,如果不能進行細緻入微的觀察,是很難發現的。
被俘虜了的蟈蟈,經過詳細審視,觸鬚好像有點似鞭條形狀,觸鬚比軀體還長。眼卵圓形鼓起。 蟈蟈歌唱不是用嘴,是用翅的軛區圓形的發音器。前翅的基部有光滑的鼓膜叫鳴器,生長在背部,前寬後窄而扁,翅背的色澤略深,前翅側區多呈綠色,翅上有很多翅脈網紋,翅背很厚,翅側較薄,是用兩葉前翅摩擦發出優美響亮的聲音,這種鳴聲作用可能是用於吸引異性、一經一個先叫起來,其他都會爭先恐後的搶著叫,生怕落後似的。雄蟲前翅一般為左翅蓋於右翅之上。鳴叫發聲時兩前翅斜著豎起,來回有頻率的摩擦震動,從而發出巨大的音響。
與同一區域的同類相比,兩翅愈發達、翅越大越厚,摩擦就越強勁有力,叫聲就愈大越洪亮、會發出清翠悅耳的叫聲,每隻蟈蟈發出音的大小和聲音高低也各不相同,每逢日麗風和,所到之處都可欣賞到蟈蟈的大合唱。蟈蟈的耳朵可能沒長在頭部,位於前足脛節基部外側像是蟈蟈的聽力器官。一生蛻皮5至6次。蛻皮時頭多向下,足抓住附著物,頭胸蛻裂線先開裂,再是前足至後足、觸角及腹部蛻出,約一小時左右脫完後,會將蛻下的皮吃掉。
苗庄寨的蟈蟈,非但叫的好聽,還是一種益蟲,對提高農作物豐收是有益處的,每隻蟈蟈每天食蟲5至20條,蝗蟲亦可以吃上3至5隻,是食肉動物,只要有蟲就不吃莊稼,在捕蟲方面,堪稱悍將,其性情甚是兇猛,發現蝗蟲時,後足向前一蹦,猛撲過去,與其體型大小相似的一隻蝗蟲,被用前足捕往抱緊,一對形狀好似剪鋼筋鉗子一搬的牙齒,同時用嘴就咬,加上如章魚形狀一樣的數個分裂的口唇做為副手,器管組織功能發育的非常協調,將若大一隻蝗蟲,一點不剩的一氣吃盡。
蟈蟈很機靈敏捷,雖然數量很多也不是讓你隨便容易捉得到的,因豆棵深密,外行人只能聽到叫聲不見其形,他螳螂肚子,蛐蛐頭須,發現有異常情況,觸鬚不停的舞動,雙足準備隨時一蹬無影無蹤了。
論捉蟈蟈我是行家,掌握了其活動規律,風大趴主桿,風小趴在枝,無風趴在葉,早晨傍晚在葉上,中午前後在葉下,有太陽葉下,少太陽葉上,發現了其位置以後,先撿手指大一塊土坷垃,扔向蟈蟈前邊約兩米外,這叫做聲前擊後戰術,用以分散其注意力,再進行慢慢的靠近,雙手合攏輕輕一扣就成了俘虜,提前撥一棵兩米多長的高糧桿,順著整個高糧桿的前後兩側,用鐮刀刻下如韭菜葉寬的外皮,用高糧桿外皮彎曲成倒U字形,倒U字形兩端剌穿刻過的高糧桿,將俘虜了的蟈蟈脖子安全的套在倒U字形內,慢慢向下抽緊倒U字形的套,待蟈蟈的胸部及嘴差不多接近高糧桿為止,蟈蟈身體特徵是兩端粗脖子細,為其定製這個刑具不大不小正好合適,其腿、足、手都可以自由伸展,就是跳離不了這個刑具的控制,直至不緊不松很舒服的控制往蟈蟈為止。控制往以後,為了重新捕捉蟈蟈方便,無須用手一直拿著高糧桿,怎麼辦呢?這個辦法是讓蟈蟈頭須向上,將高糧桿窂固的直立扎在地平面上,再準備俘虜下一隻蟈蟈,約每5厘米可控制一隻,直到高糧桿趴滿約有三十至四十隻左右,若是用雙面進行控制蟈蟈,一次可以趴滿五十至六十隻,用高糧桿控制蟈蟈,比用植物葉子包紮蟈蟈,好處要多得很,這種好處是:蟈蟈舒服,不會逃跑,不會悶死,不易咬人,攜帶方便。到家以後,我喜歡將捉到的蟈蟈放在庭院大樹上,時刻都能聽到蟈蟈的叫聲,而且旋律優美,吃飯音樂伴奏,午休歌聲入睡,那個才叫做真正的美呀美。故本人拙詩一首:
兩乾相近易為坤,稼穡萬頃化律音、師曠力推金獎主,天下蟈蟈第一村。
毛淵祥
2018年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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