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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德國現代舞第一夫人,金星眼中的人間尤物,用魅力征服了全世界!

她痴迷於身體,

而所有人也都痴迷於她。

舞蹈的惡魔

你不知道皮娜·鮑什?

可能有人會說你是個偽文青。

連金星老師也是她的忠實粉絲,

說第一次看到她的舞蹈時,

就完全被皮娜·鮑什震撼到了。

皮娜·鮑什,藝術大咖中的大咖,

被譽為「德國現代舞第一夫人」,

舞蹈界當之無愧的無冕女王,

她用自己獨特的魅力,

征服了全世界。

她,一生優雅,

一生執著,一生洒脫,

駱駝牌香煙從不離手,

被認為是「舞蹈的惡魔」,

開創了一個時代的另類美。

她是金星眼中的人間尤物,2007年金星擔任威尼斯藝術雙年展現代舞金獅獎評委時,現場的五個評委,都把這個現代舞的終身成就獎頒給了皮娜·鮑什。

她有著德意志美人,

那種堅硬的美麗,

面龐線條如被雕刻刀划過,

目光溫柔但炯炯有神。

許多人曾愛慕她年輕時的身體,

更愛她身上歲月的痕迹,

她的美具有穿越時空的力量。

皮娜·鮑什1940年7月生於德國索林根市,或許誰也沒有料到,這個以金屬加工製造業聞名的西部城市,會再誕生一個同樣堅韌且剛柔並濟的女舞者。

小時候,皮娜被帶到家鄉的一個少兒芭蕾舞團,老師讓孩子們把腿舉到頭部。

她輕而易舉地就把一條腿盤到了腦後,老師驚呼道:「這個孩子真是一個蛇人啊。」

後來這個「蛇人」姑娘,就這麼一步步舞進了德國乃至世界的舞蹈史。

14歲時,皮娜考入埃森市福克旺學校,跟隨德國表現主義大師庫特·尤斯學習舞蹈。

庫特稱她為「迄今為止見過的最有才華的舞者」。

「我很想去其他國家多學一點東西,我的抱負很大,但遠超出了我有限的精力。我只希望自己能再結實一點,有足夠的精力去多完成我的心愿。」

所以19歲的皮娜,作為「最天才的舞者」來到紐約,跟隨約斯·林蒙林、保羅·泰勒等現代舞大師學習。

1962年,她回到了福克旺,

成為福克旺芭蕾舞團的首席舞蹈演員,

同時,皮娜開始了自己的編舞創作。

沒有炫麗的舞美,沒有浮華的舞技。一團漆黑的幕布,白色追光下,只剩一名舞者。

皮娜認為,創作就是一個追問的過程,即使有時候在黑暗中摸索很久也覺得不確切。

兩年之後,她根據斯特拉文斯基的音樂作品《春之祭》創作的同名作品,一經演出就立即引起轟動。

皮娜以她獨特的風格舞蹈,融合了動作,聲音和突出的舞台位置創立了著名的「舞蹈劇場」,使舞蹈藝術跨越美學的界限與藝術的藩籬。

在排練時,她問了所有舞者演員一個問題:「對你來說,什麼是愛?」

有人說「愛是空氣」;有人說「愛是麵包」;有人說「是上天給人的一個玩笑,是孤獨生命里的安慰。」

於是,皮娜讓舞者們站在舞台上,用肢體來展示他們內心的「愛」。

她自述:「我的作品發於內,而形於外」。

而金星則認為:「我覺得她是用痛苦來表現舞蹈,而我會用孤獨來表現舞蹈,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

在皮娜·鮑什的舞蹈面前,

一切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一切都靠肢體和舞蹈來表達,

美得充滿了爆發力和想像力。

她往舞台中央的那塊石頭潑水,

某一瞬間感覺那石頭

就像擱淺的鯨魚,

舞者和鯨魚一樣,

都有著崇尚自由的靈魂,

舞舞舞,否則生命就會迷失!

身著白色長裙的她,

在咖啡館中翩然起舞,

沉浸在夢裡,沉浸在愛里,

孤獨卻擁有著無窮力量。

她被一個男人扔到了地上,

又爬起,再跌倒,

一遍遍地重複,

從好笑到由衷的悲哀,

隱喻了男性與女性,

傷害與被傷害之間的重複。

粗獷的動作,把人性最深處的隱私、虛假的兩性關係淋漓地呈現出來。

智利安第斯山的山谷,

賜予了皮娜靈感,

將康乃馨寓意美麗的生命。

使人彷彿聞到了大自然泥土的芳香

她在舞台上,

鋪就上千朵粉紅色的康乃馨,

一個女舞者拉著手風琴,踩在鮮花中,

生命的永恆不僅在於生,也在於死。

皮娜的舞蹈總是龐大的、龐大的主題,龐大的團隊,超過20個舞者,愛與關係中的衝突。

她舞劇里的舞蹈演員,也不再是那種身材修長、肢體優美的演員,而是生活中的芸芸眾生。

但是她在這些看似混亂的因素中,有著自己的邏輯,這後來被稱作「皮娜·鮑什的節奏」,讓人無從拷貝。

皮娜每一次的作品,

都帶給我們驚喜和感動,

她不只是在創作作品,

更是在記錄和表達生命。

她質疑生命,質疑存在,

探討生命中的痛苦與狂喜、

孤獨與親密、自由與愛、

男人與女人等命題。

她把人生的真相剝開來給你看,

讓你直面慘淡的人生。

匈牙利作家彼得·伊斯特海茲曾高度評價:「鮑什讓『舞蹈』有了兩種含義,鮑什之前的與鮑什之後的。」

攝影師瓦爾特·弗戈爾稱她:「她像一隻獅子,隱藏在溫順的貓的身體里,她有種寧靜的爆發力,人們在戲劇里感受到她隱藏的激情,她的美攝人心魄。」

一位參演過皮娜舞蹈作品的舞蹈演員,激動地說:「我們一生經歷過很多事情。但大多都過去了,我們多麼希望當初更加珍惜那些珍貴的時刻。

我們也有慾望,渴望真情,渴望理解別人、被人理解。

理解來自於真愛,但這在現實中似乎很少發生。但皮娜讓我在舞台上變了一個人。」

皮娜則認為:「舞蹈不僅是一種表現美的方式,更是使觀眾直面靈魂、反躬生命的精神滌盪。

是追尋我們自己的生命,身體任何部分都可以用來詮釋生命。

我不關心人怎麼動,我關心的是人為何而動。」

在她看來,

舞蹈演員的身體,

就是一個劇場。

每一個身體,

都有它的獨特之謎,

不是為了「美」而存在,

是為了「真」而存在,

為了誠實地表達這個時代而存在。

她將舞蹈從虛榮中解放出來,

使之臣服於美麗,

美得很純粹,

也很顛覆。

她在不到十年的時間,排除萬難,確立了「舞蹈劇場」這項舞蹈類型。如今,舞蹈劇場這個名詞已和皮娜·鮑什的名字划上等號,無法割捨。

皮娜·鮑什則用她的「舞蹈劇場」,建立了獨樹一幟的舞蹈新語言,影響了整個世界,成為現今重要的藝術形式之一。

林兆華說:「看到皮娜·鮑什的演出後,我就告訴自己這正是我想要的。」

陳丹青稱她:「在我看來,她是和藝術家博伊斯、電影導演法斯賓德齊名的藝術大師,對亞洲藝術的發展有極大的影響。」

但是所有的溢美之詞,都不及她對藝術的執著:「人們追求真相,就不能輕易放過自己和別人。

由於公眾的期望,現在的劇場只能生產那些用來滿足觀眾期望的作品,這是錯誤的。

我們怎麼能夠允許自己把珍貴的時間,用在那些以娛樂為目的的輕喜劇上呢?」

而皮娜·鮑什也用她的舞蹈,顛覆了人們通常對美的認識:

又老又丑的舞者,令人不快的負面情緒,沒有藝術通常應該有的美和詩意,只有靈魂的戰慄,赤裸的真實,去掉了藝術中的偽詩意,與精緻和品味無緣,讓肉體和靈魂倉皇相顧。

也只有皮娜·鮑什的舞蹈,不去粉飾太平,不去美化虛偽,而是真實地無情地把生活濃縮到了舞台上。

劇場,本來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它不是夢境,它是所有現實的綜合。

這就是20世紀舞者皮娜·鮑什的聲音。

即使後面的商業社會如此浮躁,皮娜·鮑什也始終在心中留有自己的園地。

在這泥沙俱下的時代,保持清醒的視角和理性的美感,才能使你面對那些形形色色的「文化垃圾」時,坦然去擁抱艱難的生活,在娛樂至死的時代里活下來。

可惜這位時代美人,終究還是沒有戰勝病魔,於2009年6月30日因癌症去世,終年68歲。

多少人愛慕她那柔美的神采,美麗的容顏,愛她那朝聖者的心,歲月的留痕。

她痴迷於身體,而所有人也都痴迷於她。

圖片源於網路,版權歸其所有

藝 非 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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