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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混人叫崇元

文字:宋崇元

攝影:陸雨子

《有個混人叫崇元》

*宋崇元

您要問了,怎麼個混法兒?

是這樣,別人眼中的正事,他不當回事,別人以為是閑白兒的,他可認真了。就這麼個本末倒置的主兒,閑白兒也行,人家也有將閑白兒玩兒成正事的,他可好,竟玩兒上了詩,這不倒霉催的,而且當初上班時,總背著一個大號的書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出遠門兒了,同事怪而問之:你這是要幹嘛?其實,那書包里裝的都是盤,人家下班了,他不下,他跑到樓上,幹嘛?練歌。

縱觀其大半生,他好像與成功有仇,什麼事都沒幹出個結果。

有王氏薇者,不知那根筋搭錯了,搞對象時竟被其乾淨灑利的外表,一口將來成就大業的信誓旦旦所迷惑,落其龍牢,入後方知,此物不但不幹凈,臟到某日去朋友家串門,走後,留下的臭味兒令朋友的母親對其子大吼:你再讓他來,我跟你玩兒命。

從前上班,一月除了工休,總要再多歇三天,人稱"宋三天"。因為歇過三天就沒獎金了,領工資,數都不數,總說能吃飯就行了。更別說其人還自私,好色,但沒害人之心,在外為人謙和,在家卻時常發火,但說明一下:對外謙和一來是膽小,二來確實是不願惹氣,對內發火,卻從沒對妻動過手,他最看不起和女人動手的男人。

總的說來,他屬於兩個極端的性格:能浮躁也能安靜,既軟弱也犯混。把他整個拿過來,有人只以兩個外號,便一語道破:其外形:「越南猴兒",其神態:"橫路敬二"。

若干年前:詩人拜訪病重的劉燕及老師,左起:裘剛,雨子,劉燕及老師,宋崇元『。

宋崇元詩歌

【征衣中的列車】

疲於雪亮的凝望

被終點刺瞎

山路依然流轉 一方方車廂的空翠

醞釀的濕纏綿著旅客

下車不過將醞釀化做透骨

他們樂意 樂意於水中再

返回車廂

互相顯擺洗白後的征衣

堅信比賽中會有一件征衣

在一抖中

纖塵不染

實際是他們各以

深淺不一的顏色互補著

所謂通透者

不過多彈了幾下灰塵

沒有一件征衣裹住

列車呼嘯著奔向

塌陷無數車站的空谷

【為何於鏡中等候】

你一照面

他就來了

你以為是你 此時

皮肉鬆弛的臉

於一世的一刻

映現

不要等末世來臨

臉早於鏡中埋伏

等候 你 你們

在冰封的河中

從一場漸深的雪裡

細辨一張皮膚的特徵

毫無意義

一面鏡子也只

一個影子

他想留下

他每一次伸手的徒然

熬白了悲傷

他們不是幻影

他是

永遠握不住他成為他們的那些

倏忽的影子

荒紅〈組詩節選〉

題記:

有關也無關,以〈〈紅樓夢〉〉為原本,我重構,為了自己。我是這樣對待歷史及往昔的:那一汪逝川,都流動著我,而在此詩中,我感悟著:發生的、未發生的……如歷盡了茫茫歲月……

【一】幻玉

那時怡紅公子紅紅的影子

映在牆上

你嗎,死亡的波中那點艷麗的回光

一抹金冠,兩點烏黑的靴

雕花窗前,纖細中空的水晶管

所有的殷紅都通向一場雪

你哪裡去呢,一路了無牽掛的粉骨

【二】相會

認得嗎,有一朵逆光的粉黛叫顰兒

影影綽綽,如我來世未曾睜開的睫毛

直至一天合上眼睛

我們可否在一場磷質的雪中醒來

黛,我不敢說你凋謝了

只是光失掉一個角度並未失掉光

這樣,妹妹,所有光的褶皺都是我提前的死亡

你來,怡紅披上蓑衣,挽起褲管

打撈這場隔世的雨

【三】 無題

兒時的下午

可卿洇了

夢到第幾層

=

喊她的名字,她們的名字

三生石上,玉欄橋邊,千紅窟中

日後有些人他陌生

有些情景他卻認得

可卿不知,在這個芭蕉燦爛的日子

只活了一剎

【唐朝】

剪一片透明的皮膚

紅花片片, 春天

撐船 , 到王九的山莊

杜甫 , 杜甫一逢秋天

就愁死了, 將黃河打了一結又一結

咯噔, 砸進喉頭 , 李白接著

白是無底的, 站在高樓 , 仰頭

刷地一下

一片蒼茫

=

到晚唐 , 擺一杯酒細細地酌

一抹小杜

惆悵的晚霞

=

多好 , 那時的感覺

摸著漸漸乾枯的皮膚

你看 , 這些微的彈性

是山居秋暝的最後一個字

我正讀著

王維笑了

替我披上一件大氅

我撣了撣皮屑

一時一萬個秋天

一晃而過

=

空山新雨後

我在那昏暮中坐著

在一個一個的季節里

曾懵懂地

走起來

詩人簡介:

宋崇元,男,60後,網名:老寫,天津市人,天津實力派詩人,劇作家,中國狗尾草詩人原創藝術團隊骨幹成員,主創人員。

選稿編輯:雨子

作家,詩人,獨立攝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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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宋崇元

攝影:陸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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