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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她懷著身孕的時候,卻被丈夫親手推進了獻血室給小三獻血

自從懷了孕,凌念慈總覺得精神有些萎靡,靠坐在醫院的長廊上等著產檢結果,誰知等著等著竟然迷迷糊糊睡著了。

護士推了推她:「小姐,到你了。」

凌念慈剛醒來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產檢不是已經做完了么?」

護士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於心不忍,但還是公事公辦:「凌念慈小姐對吧?您該給蔣清歡小姐輸血了。」

輸血......凌念慈反應了一瞬,瞬間清醒,用力甩開她的手:「不行的,我懷孕了!」

護士看了一眼她身後走來的男人,轉身回了科室,「我們也是按命令辦事,你先跟祁總說好吧。」

凌念慈一回頭,就看到祁江楓渾身冷峻,木著一張臉站在她身後,俊朗的面容冷的如同雕塑,嘴角緊緊的抿著:「我娶你是為了什麼,我們兩個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因為你跟清歡都是這種稀有血型,我根本不會注意到你。」

凌念慈彷彿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她勉強擠出一個表情來,哀求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懷孕了......這五年來每一次要輸血我從來沒有一句怨言,可這一次能不能緩一緩?等寶寶出生後......」

祁江楓冷冷打斷她:「不行,清歡的情況不太好,等不了這麼久。」他死死的盯著她,目光冰冷:「凌念慈,給她獻血,是你作為祁太太的交換條件,我們婚前就已經說好的。」

護士已經推著裝滿輸血材料的小車走了出來,「你們商量好了沒有?」

祁江楓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就往輸血室拖:「好了。」

凌念慈被他拉的一個趔趄,差點肚子著地,驚得她出了一身冷汗,眼看著輸血室幾個大字越來越近,凌念慈恐懼的渾身發抖,死死的捂著肚子:「江楓我求求你,我不要輸血,我們的孩子才四個月大,讓我把他生下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祁江楓皺了皺眉,停下腳步,看了眼護士:「孕婦不能獻血?」

護士楞了一下,說道:「懷孕本來就容易貧血,獻血會影響胎兒和孕婦本身。」

「誰問你這個了?」祁江楓冷著臉打斷她:「我是問受血的一方,如果接受了孕婦的獻血,有沒有問題?」

「......這個倒沒問題。」

「那就好。」祁江楓拉著她進了輸血室,按著她的肩膀在病床上坐下:「聽著,你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隨時給清歡獻血,否則我根本不可能娶你,你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凌念慈從椅子上溜了下來,雙膝著地,仰望著他:「我願意離婚,我願意凈身出戶,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只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

「你還有臉提孩子?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應該來到世界上,」祁江楓有些憤怒,冷著臉吩咐一邊的助理:「輸完血,立刻安排流產手術。」

凌念慈僵在原地,不敢置信:「為了她,你連孩子都不要了嗎?」

祁江楓招手,幾個護士扶著她強行綁在了病床上,他的聲音似遠似近,「不要,他有你這樣的母親,根本不配做我的孩子。」

祁江楓的身影消失在輸血室門外。

房門關閉的一剎那,凌念慈的淚水如決堤的江水奔流而下,滾燙的要灼傷她的心。

肘彎一個刺痛,鮮紅的血液緩緩從膠皮管子里流出,凌念慈劇烈的掙扎著,可四肢都被人死死壓制,根本無法撼動。

她絕望的哀求:「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我求求你們.......」

醫生聲音冷峻:「再來幾個人,按住她!」

她的掙扎換來了更冷漠的對待,凌念慈瀕臨崩潰,整個身體都被牢牢控制住,唯有大聲的哭喊宣洩絕望。

「呀,她腿上有血!估計是流產了!」

「那輸血還做不做?」

「做,祁總親自下的令,一切都得以蔣清歡小姐的健康為首位,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凌念慈的意識漸漸模糊,身下一波又一波的暖流從腿間湧出,將白色的被單染上一層腥紅。

獻血需要多長時間?她已經沒有了概念。

她只知道,這冰冷的針頭和橡皮管,一點一點要了她孩子的命。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是被噩夢驚醒,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如墜冰窖。

不是噩夢,她的孩子......是真的沒有了。

祁江楓坐在暗處,黑夜將他的眼睛襯得越發明亮,「離婚吧,價錢隨你開。」

凌念慈搖搖頭,收回視線:「我不要錢,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

祁江楓的語氣驟然冷下來,「不要固執,那只是個酒精催化下的產物,你費盡心機灌醉我才有了他,留著有什麼意義?」

這句話,似曾相識。

她喜歡了祁江楓將近二十年,可只敢偷偷的喜歡。直到五年前,祁江楓突然失魂落魄的出現在她面前,雙眼通紅:「幫我一個忙,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凌念慈吞了吞口水,終於勇敢了一次:「那......你可以跟我結婚嗎?」

祁江楓愣住了,似乎在經歷巨大的掙扎,過了好久好久,才聽他閉了閉眼睛道:「好。」

當天下午,他們就正式結婚了。

只是去民政局登記了一下,連婚宴都沒有辦。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滿足的想哭。老天爺大概是用光了她一輩子所有的運氣,才讓她嫁給了祁江楓。

五年里祁江楓也不止一次的跟她提過離婚:「我們這樣的婚姻,一直耗著有什麼意義?

現在,凌念慈的雙手顫抖的在小腹上撫著,卻寧願老天爺那時候打個盹,讓祁江楓斬釘截鐵的拒絕她。

傷心大抵也是傷心的,可不會像這五年,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讓等待將自己慢慢耗盡。

她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她早該想到,可終究是不死心。

她為她的天真的一廂情願,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所以凌念慈說:「好,我們離婚。」

祁江楓滿意的點頭,「想開了就好,錢的方面我不會虧待你。」

凌念慈別過臉去,用被子蒙住頭:「再說吧,我想休息了。」

祁江楓站起來:「想好了具體數字直接跟我的助理說,記住,不要在媒體上亂講。」

出院那天,凌念慈第一次見到了蔣清歡的樣子。

皮膚很白,長發披肩,亭亭玉立,像極了大家閨秀的模樣。她小鳥依人的窩在祁江楓的懷裡,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寵溺。

蔣清歡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她,「謝謝你凌小姐,希望你收下我們的心意。我聽醫院的護士說,因為給我輸血你的孩子沒能保住......我真的很抱歉,如果以後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地方你儘管說,我一定儘力。」

凌念慈扯了扯唇角,目光不著痕迹的在祁江楓身上划過:「好啊,那你把老公還給我啊。」

「啊?」

「沒有,我開玩笑的。」她收回視線,看著自己的腳尖。

蔣清歡笑了笑,轉過頭對祁江楓軟軟的道:「江楓,我們送凌小姐回家吧?她一個女孩子太可憐了。」

祁江楓不耐的皺眉,可看到蔣清歡期盼的眼神,還是妥協了:「好,那我去取車,你們等我一會。」祁江楓寵溺的幫她緊了緊風衣,又警告似的看了一眼凌念慈,轉身離開。

祁江楓一走,蔣清歡幾乎像是畫皮一樣的換了一副面孔,眯著眼睛從上到下把她打量了個徹底:「一個村姑也敢妄想清楓集團女主人的位置?」

凌念慈冷冷道:「蔣小姐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裝什麼傻,我早就知道了。你以為懷了孕就能坐穩祁太太的位置?」蔣清歡撥了撥頭髮,帶上墨鏡:「你還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為了弄掉你肚子里這塊肉,我還得讓醫生從我身體里抽掉那麼多的血。嘖嘖,抽血還真是疼呢。」

凌念慈再笨,也算是明白過來了,她抑制不住的渾身顫抖:「你為了讓我獻血故意去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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