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情感 > 落入仇人手中經受他折磨,生死關頭他竟捨命救我:我的心上人是你

落入仇人手中經受他折磨,生死關頭他竟捨命救我:我的心上人是你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文藝| 禁止轉載

1.胸口插劍

記憶中,開花店的我只是嗅了那朵如火焰般瑰麗的花朵一下,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再次睜開眼睛,我發現周圍躺滿橫七豎八的屍首,而我的胸口則詭異地插著一口鋥亮的寶劍。撕心裂肺的痛楚從那裡傳出,敲打著我的太陽穴。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血像泉水一樣源源不斷從傷口湧出,然後順著雪白鋥亮的劍鋒流到站在我對面的那個穿著一身青色長袍的俊美男人手上。

從他冰冷而又充滿恨意的眼睛裡,我讀出了上一秒發生的事情:他便是把寶劍插在我胸口的人。

千萬個疑問在心中賓士而過,可是疼痛讓我實在說不出太多話,只能費力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為什麼?」

他卻完全不能體會我的痛苦,只涼涼回了一句:「因為我恨你。」

「恭喜盟主,忍辱負重兩年,終於帶領我們攻破了魔教總舵,活捉了宗洛蘭這個女魔頭。」他身後的屬下適時地拍馬屁道。

他表情依舊冷冷的,一把抽出劍,看也不看鮮血從傷口噴射而出已經又倒地暈過去的我:「把她帶去死牢,慢慢折磨致死。」

這是夢吧?這一定是夢!我閉上了眼。

2.秘籍呢

我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並沒有如願以償地回到花叢包圍的小花店之中,而是被轉移到了陰暗潮濕、霉臭氣熏天的牢房。

一定是我還沒有醒,剛才只是夢境的中場休息,就好像電視劇的廣告時間,所以我決定再次閉上眼睛。

「裝死也沒有用。」這個冰冷的聲音我好熟悉,不用看,我便知道是那個被人叫盟主的男人。

「我早就在你身上下了鎖魂毒,所以你不管受多重的傷,就算是死了,魂魄也會被拉回來。」他聲音里絲毫沒有憐憫,不給我任何裝死的可能。

天,聽他這麼說起來,我忽然想起昏迷中是朦朧覺得自己四處遊盪最後又被困住了。如果是夢境,怎麼可能這麼真實?莫非,我是穿越了?我驟然出了一身冷汗,猛地睜開眼,轉頭看向站在牢籠外的那個男人。

與我對視之後,那個男人冷冷一笑:「醒了?嗯,很好。」

「雪後初晴」,我腦子一抽冒出了這個詞。

我不得不承認,雖然他看我時表情似乎恨不得立刻把我生吞活剝,可是他笑起來,卻還是讓原本陰暗的地牢驟然亮了起來。我著實喜歡他深邃幽黑閃著微光的眸子。

「可惜了,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境況下相逢,說不定我還能好好爭取一下讓你喜歡我。」我嘆息了一聲。

那個男人眯起眼來,陰森森地說:「你為了混淆視聽,竟然對外宣稱除了你只有我知道秘籍的所在。現在你便告訴我,你把秘籍藏在了哪裡?」

「什麼秘籍?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大概是我光顧著花痴,忘了表現出應有的害怕,所以惹惱了他。他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看來不讓你嘗嘗苦頭,你是不肯說的!」

我赫然意識到,當務之急要做的是抓住機會向他解釋,我根本就不是他以為的那個人。

「你聽我說。」我忍著劇痛站起來,撲到牢籠邊,卻只摸到已經轉身而去男人的翩躚而起的衣角。

「不要給她任何食物和水。」那個男人對看守我的人說。

「啊!不要啊,不要餓死我!」一想會死得那麼難看,我立刻嚇得不顧形象地哀號起來。

他沒有理會我。

「要不你撐死我好了!或者你再給我一刀!」我試探著又叫了一聲。

其實我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再死一次,或許那樣就能回到現代擺脫此刻的困境。

他停下了腳步,不敢置信地回頭仔細看了我一眼,又決然而去。

3.女魔頭

被餓了三天之後,我終於被人拎出了牢房。

其實對於已經有穿胸而過傷口的我來說,被餓幾天這種事就像乞丐身上的虱子,多一個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餓了之後的我徹底老實了,再也沒有力氣掏牆角撬牢門,撩裙子色誘看守的那些蠢事了。

不過這三天里,我也從看守的對話之中得到了一些零碎信息,終於拼湊出了關於「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去哪裡」這三個終極哲學問題的答案。

被我佔用身體的這個女人叫宗洛蘭,是江湖人恨之入骨的魔教教主,武功深不可測,殺人不眨眼,喜歡四處尋找年輕男子,然後吸食他們的精血。總而言之,宗洛蘭就是個女魔頭。

刺傷我的人叫廉安佑,是前任武林盟主的獨子。

宗洛蘭小時隨著被大門派追殺的父親亡命天涯,曾經見過廉安佑一面。從此這個不同尋常的女子便發下毒誓,要把廉安佑弄到自己身邊。

為了這個目的,宗洛蘭歷經艱苦,尋得失傳多年的秘籍,苦練成魔。成立了魔教後,便帶著人挨個兒上那些名門正派為父親報仇。

這一場江湖的腥風血雨終於在廉安佑被宗洛蘭擄到位於懸崖頂端的魔教總部之後平息了下來。也因為宗洛蘭急於回到魔宮「享用」廉安佑,各大門派才僥倖沒有被趕盡殺絕。

據說,宗洛蘭上門搶人的那一天,廉安佑正在跟武當派掌門掌上明珠,如花似玉的張靈靈小姐拜堂。據說,武林前任盟主,也就是廉安佑的爹,在宗洛蘭離開不久就重傷不愈死了。

廉安佑成了宗洛蘭最喜歡的「玩物」。以至於,宗洛蘭都不再出去尋找新的獵物,專心致志地折磨廉安佑。

魔宮易守難攻,直到廉安佑裡應外合,打開秘密通道,才有人攻進來,廉安佑也才能脫離苦海。廉安佑攻打魔教那一日,除了宗洛蘭和隨副教主白蓮臨時下山採買物品的人之外,其他魔教的人全部都被廉安佑殺了。

多麼狗血啊!若是平日,我早就搬了小板凳,抓一把瓜子,一邊聽一邊眉飛色舞地評論。可是這一次,我,是整個事件的主角,還是最坑爹的那一個。

因為,完全不會武功的我現在就像是一隻被扔進狼群的羊羔,孤立無援,就算逃出去也會被廉安佑追殺到天涯海角。

因為廉安佑太恨宗洛蘭了。這種恨意就便是現在與廉安佑隔著幾米的距離,我都能深切地感受到。

「死到臨頭,你倒還挺淡定的。」 廉安佑坐在上首冷冷地說。

剛才被拎著跪在下面之後我就一直顧著觀察周圍,策劃逃跑路線,都忽略了廉安佑的存在。

「不不不,我正在琢磨怎麼樣才能讓英明神武的盟主您放過我。」我臉上立刻堆出狗腿的微笑。

廉安佑站了起來,慢慢逼近。我從廉安佑毫無表情的眼眸里根本得不到什麼提示,所以就這樣不知死活地等著他走到離我不過半尺的地方。

「你受傷之後變了許多。」廉安佑的眼神裡面滿是探究和疑惑。

這是廉安佑第一次不帶仇恨地看我,我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開端:「啊,你終於發現我早已不是過去的那個女人了!」

這一秒鐘,我激動得熱淚盈眶,可下一秒鐘就被廉安佑捏住了下巴。

「不要以為你裝無辜,就能讓我忘記這七百多天里你對我做過的一切。」廉安佑手指毫不憐惜地收緊。我痛得冒冷汗,不由自主皺起了眉。

與他呼吸可聞,我的心又不安分起來。廉安佑長得實在是太好,竟然讓我可以暫時忘卻自己此刻小命都難保這個重要問題。

「不如你給個提示?」我終於找回一點理智,試探著問。

廉安佑鬆開了我,退後一步,猛扯開了自己的衣服。他那白皙光滑的皮膚,結實飽滿的胸肌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在那錦緞一樣美妙的胸膛上,卻刻有一朵血色的艷麗花朵,觸目驚心,也讓廉安佑的潔白肌膚看起來越發誘人。

我瞪直了眼睛。

「你把我綁在柱子上,在我胸膛上用簪子刻下了這個。為了讓它看起來永遠那麼鮮艷,你每個月都會重新刻一遍。而且,這,還不是你給我最深的恥辱。」廉安佑痛苦得身體都在輕顫,滿臉屈辱和憤怒。

我知道自己此刻應該很明智地表示悔意和同情,可是卻不合時宜地從鼻子里流下兩條溫熱的液體。

不用想,我都知道自己在流鼻血了。

廉安佑驚訝地盯著我鼻子下那兩道殷紅,大概不能理解,一個看了他身體七百多天的人,怎麼還會因為他露了露胸膛就流鼻血。

「你竟然?!」他臉頰上竟然泛起可疑的暈紅,似乎害羞了一般,所以立刻又把衣服掩好。

哎,可惜了,我還沒有看夠。我好遺憾,大概是餓暈了,或是太專註于欣賞他,竟然下意識就伸舌頭把流到嘴邊的鼻血舔了進去。

廉安佑皺眉,一臉嫌棄:「你果然還是那麼嗜血。」

不講衛生和喜歡吸別人的血完全是兩碼事好不好?完了,我現在就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

不過,他也沒有給我機會解釋,一揮手在我身上扎滿了銀針。

短暫的麻木之後是像要被撕裂一般的痛楚,我不由自主跪了下來,然後難看地向前撲倒。

廉安佑居高臨下看著我,就像在看一隻將要被他踩死的小蟲:「我知道你不要幾天就能恢復原樣,所以只有鎖住你的命門,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從今以後,每次你一動用真氣,這些針就深入一點讓你身體僵硬如屍,直到它們進入你的血脈,穿透你的心臟。」

「其實你大可不必花力氣廢我武功,雖然真氣在我體內亂竄,我卻根本就不會用它。」我齜牙咧嘴又暈死了過去。

如果能想明白我是怎麼穿越來的就好了,那樣我就能再想辦法回去。

4.你喜歡我

我被鎖住命門之後,廉安佑倒是放鬆了對我的限制,隨我在魔宮裡四處遊走。

我知道廉安佑這是在放我去找秘籍,而我則利用這個機會在尋找密道,為以後逃跑做準備。

廉安佑每天跟著我,看著我攀上爬下,掏鳥窩翻老鼠洞。好多次我都覺得自己隱約聽見他隱忍不住的低笑聲,等我回頭卻看見他若無其事地轉頭四顧。

花園裡的果樹上果實累累,卻沒有人來採摘。我一邊找暗道一邊摘果子吃,有時候放幾個在旁邊,等下再看,已經只剩下一堆核。

一定是被他吃掉的。其實,廉安佑笑起來很好看,只是宗洛蘭給他的痛苦太多,他才會逼著自己擺出那副冷酷的樣子來。

我爬上果樹時瞟見廊下晃過的廉安佑,不由得分神,腳下一滑就掉了下來。

「啊。」我尖叫著閉上眼睛。

廉安佑大概以為我會一個鴿子翻身輕巧落在地上,結果發現我像秤砣一樣沉重而又笨拙,根本就不打算改變下落的路徑,所以抱著手臂看熱鬧的他臉色一緊朝我沖了過來。

我落地時,身下墊著廉安佑。

他的胸膛靠起來真舒服。其實如果留在這裡,有這麼一個胸膛讓我靠著,也不錯。我笑了笑。

「快給我起來……」 他痛苦地皺起眉頭,沉聲說。

「啊,多謝。」我這才意識到此刻和他這樣躺在一起有多曖昧。

「不用。我只怕你摔壞了腦子忘了秘籍放在哪裡了。」

死鴨子嘴硬!剛才你那麼緊張是怎麼回事……我笑了笑,卻不想拆穿他,只是老老實實告訴他:「其實不摔壞腦子我也不知道。我都說了我不是宗洛蘭了。」

廉安佑坐起來揉著胸口,眼神滿是探究地上下打量我:「你這麼笨手笨腳,真是不像她。」

「我都說了我不會武功,還好有你一直跟著我。」我不怕死地沖廉安佑拋了個媚眼。

廉安佑慌慌張張轉開頭。

「呵呵,好歹我也是來自幾千年後,對付男人的手段多到讓你想不到。」我忍不住竊笑。

「你是跟那個女魔頭不太一樣,至少……」廉安佑低聲喃喃。

「至少什麼?」我逼近,盯著廉安佑的眼睛。

猝不及防地與我四目相對,廉安佑竟然恍惚了一下。

「至少不讓你那麼討厭,還是讓你慢慢喜歡上我了?」我追問廉安佑。

「胡說,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你。你休想迷惑我!」廉安佑咬牙憤憤說著,轉開頭不再看我。

一團纏繞的荊棘忽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剛才擋住它的灌木都被我們壓平,它才露了出來。只有我這種精通園藝的人才能看出那是有人花費多年精心培育,編織而成的保護罩。

下面一定有東西!

我興奮起來,不顧荊棘刺手,扯開了籠子,看見了一株紅得像火一樣的花。

做這個保護罩的人心思很巧妙,既能讓那株花曬到太陽又能不被別人發現。

這株花太眼熟了。跟我穿越來之前摸過的那一株一模一樣。我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它。

園藝專業出身又曾經營花店數年的我仔細回想之後,終於記起這種花叫永生花,會在被觸碰的一瞬噴出有毒的花粉。人吸到花粉後會心跳加快直到死亡。最神奇的是,此花常年開放,不分寒暑。也有人說,中了永生花花毒的人並不是真的死了,而是成了遊魂。

原來,宗洛蘭身上的鎖魂毒沒有把她的魂鎖住,卻讓飄蕩的我亂入了這個身體。

也就是說,即便是我再中永生花的花毒一次,也未必能保證原路返回。

我忽然明白過來,立刻收回了手,打算躲開,可是廉安佑已經朝它伸出手去。

煙霧一般的永生花粉在空氣中瀰漫。我想也不想,便用盡全力把廉安佑推遠。

鎖住我血脈的所有銀針立刻往裡進了半寸。我吸入了花粉,心跳如擂鼓一般轟轟作響,身上的銀針卻又讓我僵硬如石,這樣的內外矛盾真是讓我痛苦到抓狂。

許久,我才結束了掙扎直挺挺倒在地上。

廉安佑撲上來抱住了我,呼喚著我的名字,聲音滿是驚懼和慌亂。

「還說你不喜歡我?」再一次中了永生花毒的我一點也不害怕,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5.為什麼要救我

大家都不相信我中毒只是因為被豬一樣的隊友坑了,而是一致認為,我是為了逃避名門正派的懲罰而想畏罪自殺。

大家都不理解廉安佑不惜給我灌真氣把我救回來的舉動,我卻知道,他是為了武功秘籍。

相對於宗洛蘭,那些名門正派的人都太弱了。就連廉安佑,也是在魔宮裡面跟宗洛蘭學了幾招,才有了如今勉強能跟宗洛蘭對抗的本事。

如果不是廉安佑給所有魔教的人下了迷藥,魔教不會這麼輕易被他攻破。

雖然這些年在魔宮,廉安佑卻還是名正言順的盟主。按照江湖規矩,除非武林盟主沒有後代,才輪得到其他人比高下來爭,不然武林盟主的兒子就算是個白痴也是毋庸置疑的下一任盟主。

也就是說,只要殺了沒有後代的廉安佑,覬覦這個位子已久的各大門派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開打了。廉安佑只有做到最強才能避免不死於非命。這一點,廉安佑比誰都清楚,所以才強忍著刻骨恨意,與宗洛蘭虛與委蛇。

「你為什麼要救我?你完全可以跳開,讓不知情的我死在你面前,這樣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廉安佑明明想要道謝的,可是恨意深過感激,所以才有了這麼矛盾的語氣。

我能理解廉安佑。如果心中只是恨,到了最後要選擇的時候,廉安佑就不用為難。

過去廉安佑對有人溜進來打我逼問武功秘籍這件事都是視而不見。現在我發現門口多了許多侍衛。即便廉安佑不肯承認,他對我的心也在悄悄變化。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我想要替宗洛蘭贖罪,大概只是因為我喜歡你。」(原題:《秘籍在手,盟主我有》,作者:文藝。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卡娃微卡 的精彩文章:

母親心臟病發我被迫和女友分手,抽屜里發現一張匯款單我才知被騙
每日一笑,這操作真的很社會了,哈哈哈!

TAG:卡娃微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