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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巧巧父親狗年組織志願打狗隊,就不怕天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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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灣小區在北京屬於肉眼可見的豪宅小區。最早聽到關於這個小區的傳說是他們那的大廳都鑲著漢白玉。想像中住在這個小區的業主都是穿Polo衫領子都要立起來的主,不敢說都知書達理,怎麼著也不會卑賤下作吧?但我的貧窮還是限制了我的想像力。就在剛剛邁入狗年之際,這個小區的業主們就打算上天了——他們要組織志願者打狗隊在狗年打狗!

這是富貴日子過膩了,準備組織個丐幫耍嗎?你們有錢人太會玩兒了。

划下重點,他們所謂打狗,不是驅趕,而是真的打,而且要打死埋到小區生態園……你們難道是屎嗎?不然怎麼會和狗結這麼大仇?

我不否認流浪狗確實已經是個社會問題,而且是安全隱患。但如果僅僅因此就可以用私刑,置另一條生命於死地,那星河灣的業主們需要的可不僅僅是個打狗隊了,你們還需要:打亂停車隊,打節假日裝修隊,打半夜擾民隊,打物業不作為隊,打一切我看不慣隊……

眼前不禁浮現出一個畫面:月黑風高的夜晚,遠處一個白眉白須的老者,手提一條打狗棒在高牆大院里往來奔突,呼號發令……遠看還以為是洪七公轉世,走近一看……嗨……原來是「金長老」啊……

前年冬天,有天小區業主群里有人說,樓下的流浪貓嚴重影響房屋安全,於是號召整棟樓的鄰居集體行動,要把貓住的窩全部砸掉,吃飯的貓食盆丟掉,並禁止樓上的鄰居繼續餵食。

很多說辭和星河灣的業主群如出一轍,比如說:晚上回家在地庫看然看到貓,嚇壞了。

當時我心裡就說:你又不是耗子,怕什麼貓?

但我還是本著睦鄰友好的態度準備潛水。但看到他們在群里說的那些招越來越沒人性的時候,終究沒有忍住,在群里回:我不同意趕貓,我家窮,貓是招財的,不敢趕。

群里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大家約好了一樣,都假裝沒看到我的信息,他們繼續聊著如何驅趕貓的辦法。

我便又發了一條:我不同意把貓房子砸了,別對貓用這麼下作的招兒。

我確定他們終於看到了我的話,因為一下蹦出來七八個問:下作在說誰?

我說:誰砸貓房子誰下作。

於是群里更激烈地辯論起來。以我多年的「吵架」經驗,當然把他們撕得「死無全屍」,以至於有人情緒失控,爆粗口,謾罵起來。此時我@群主:群里可以罵街嗎?

群主說:不行。

然後把罵街的鄰居踢出了群。接著問我:不砸貓房子,那怎麼辦?這問題總得解決。

這時有鄰居在群里說:可以給這些貓做絕育,慢慢就少了。

我回道:同意。費用我出。

最終,那年冬天,我和樓上常年餵養這些流浪貓的鄰居每個周末都在樓下抓貓,然後送到寵物醫院做絕育手術後再放回來。

我自己養貓,但並不是一個極端的動物保護主義者,這麼做,不過是因為想到:這些貓狗之所以流浪,不就是有一群貓狗不如的人把他們拋棄了嗎?但這並不意味著,一群「渣人」犯了個錯誤之後,我們就有權利用更殘忍錯誤的手段來掃尾。這與那些「渣人」比起來,豈不是更渣的「人渣」?要是人都是「人渣」了,你住星河灣有能咋地?不過是個鑲著漢白玉的「人渣」而已嘛。

看《東史郎日記》時裡頭有個片段,印象很深。

東史郎的部隊進了南京之後,他去街上花五角錢買了包糖。回來後,見到戰友大包小包帶回來好多東西,就好奇地問他花了多少錢。他戰友看了看他:你還買糖?有病吧?這些都是我搶回來的。

在野蠻人的眼中,一切文明的行為都是有病,只有獸行才是正常的。所以,在上頭的聊天記錄里,才會有人說那些喂流浪狗的人是有病,那些收養流浪狗的人病得更重。而更可笑的是「金長老」一二三說完後,還要加一句「大家組織起來共同鏟滅社區內的不文明現象」。實在是分辨不出他們大半夜的明火執仗在小區里追狗,然後嘿死,再拖到生態園,挖坑,掩埋,這算是精神文明建設呢,還是物質文明建設……估計是原始文明建設。星河灣這樣的富人小區就是高級,業主們不僅像皇帝一樣住著鑲嵌漢白玉的房子,春季沒事還能自己組織個圍獵。估計屬狗的業主這季節也不方便出門吧……

舉頭三尺有神明,這狗年的正月都沒出,你們就準備打狗,真的就不怕家裡供的佛龕倒下來砸死人嗎?

東史郎在聽到戰友說所有東西都是搶來的之後,越想越覺得自己吃了大虧。於是立刻扛著大槍衝到賣給他糖的小店,洗劫了那裡。然後揣著搶來的幾個大洋,叮鈴噹啷的唱著歌回到軍營,頗為得意。

野蠻不是病,是病毒,感染了,人味兒會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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