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者生存,何以突圍?今天這本書將給你答案!
顛覆主流達爾文進化論
揭示自然界的進化智慧
闡釋現代技術視角下的
進化動力和起源
(一)
1832年2月底,貝格爾號到達巴西,一位自稱博物學家的人上岸考察,向船長提出要攀登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艦長吃了一驚,急忙說道:「這山又高又長,您怎麼走得過去?」「我就是要走前人沒走過的路!」這位博物學家堅定地說道。艦長被他的精神所感動,答應了他的要求為了安全起見,又派了嚮導和騾馬一同前往。
到了安第斯山的最高峰,他俯瞰山下,突然發現山脈的兩邊,植物的種類並不相同。再仔細一看,即使同一種類,樣子也相差很遠。它們為什麼會有明顯的差別呢?博物學家腦海中一陣翻騰,對自己的猜想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物種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隨著客觀條件的不同而相應變異!」
後來,他又隨船橫渡太平洋,經過澳大利亞,越過印度洋,繞過好望角於1836年10月回到英國。在歷時五年的環球考察中,他積累了大量的資料。回國之後,他一面整理這些資料,一面又深入實踐,同時,查閱大量書籍,為他的生物進化理論尋找根據。
1859年11月經過20多年研究而寫成的科學巨著《物種起源》終於出版了。而這個自稱博物學家的人就是查爾斯·羅伯特·達爾文。
(二)
我們都知道《物種起源》,我們也都知道達爾文,而且,他的進化論早已被現代人熟知。
但是在達爾文的進化論問世之後,在歐洲乃至整個世界都引起轟動。一些人對自然選擇產生了不少疑問:「自然選擇到底是一種原因、過程,還是結果?」他們認為達爾文廢黜了聖經中的上帝,豈不是為了用一個新的上帝——自然來代替它?
還有一些批評者不滿意「自然選擇」一詞,達爾文在後續的《物種起源》版本中採用了哲學家斯賓塞的簡潔隱喻「最適者生存」,但這又招來新的反對意見,認為他的整個自然選擇學說原來是奠基在同義反覆上:「誰生存?最適者,誰是最適者?」
總之,對於進化論乃至之後的新達爾文主義的爭議一直就沒有斷過,有來自生物複雜性的質疑,也有來自觀察和證據的質疑,還有對進化隨機性的質疑……雖然老師會經常提到進化論,但作為科學依據,卻很少被寫進教科書中。
(三)
而且,達爾文的確解釋不了很多問題,他自己也說過,「如果有人能證明所有存在的器官不是由無數的、漸進的、微小的變化而來,我的理論就徹底崩潰了。」理論有漏洞實屬正常,正是基於對漏洞的質疑,才會形成有益的補充。
隨著現代科學的發展,生物學領域也發生了突飛猛進的變化,群體遺傳學和綜合進化論相繼出現,同時科學家還闡釋了酶與DNA結構的奧秘。每一天,我們都在離生命的終極奧秘近一些。
新的知識也幫助我們解答了一個有關進化論的重要問題,一個達爾文和他之後的科學家都無法回答,甚至無法觸及的問題:更好、更強的最適者從何而來?生命起源何處?大自然如何能無中生有?
(四)
看到這裡你可能不禁會疑惑,意識到生物可以進化並解釋這種進化的發生原理,難道不正是達爾文進化論的偉大之處嗎?不正是達爾文留給後人的財富嗎?是,也不是。在《適者降臨》這本書中,蘇黎世大學進化生物學系的教授,同時還是聖塔菲研究所客座教授的安德烈亞斯·瓦格納用數學和計算機研究生物學的研究方法,替我們回答了「適者何以降臨,自然如何創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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