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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為得到祖母手鐲,把過世老人手砍掉,真相大白竟是老婆設套

配圖來源網路,圖文無關

祖母一生沒有什麼值錢的家產,但她手上的那一對玉鐲卻是真正的寶貝,不說它的產地多麼了得,而是說它傳到祖母這一代,已經有八百年。八百年前還是宋朝,據說還是宋徽宗皇帝親手御賜給祖母先祖的。祖母八歲就將它戴在手上,到了八十多歲,這玉鐲基本上已經成了祖母身體的一個組成部分。

有個文物販子出了個天價要買祖母的玉鐲,祖母倒是動了心,可是我退了休的警察老爸卻硬不同意,那是國寶呵,落在我們家,我們就要好好保護它。

可是我當護士的未婚妻早就想要這個東西,她和我認識不久,因為漂亮,我對她一見傾心。而她對我家的這個玉鐲似乎早有耳聞,她給我提出的的唯一條件就是等到祖母百年之後,將這個寶貝傳給她。我知道我未來的岳父是個古董商,也喜歡這東西,就一點兒也沒考慮,一口答應了下來。

想不到就在祖母病危的那一天,她突然改變遺囑,要帶著這個寶貝入土。對於這個遺囑,父親當然也沒話說。

我當時就傻眼了,我知道祖母真的很愛我,但是她實在看不慣我未婚妻的那一付嗲樣,所以不想將這個寶物傳給她也在情理之中。

我將這個信息在第一時間告訴了未婚妻,未婚妻嗤之一笑,說:「這有什麼難,人一死,還不是聽活人的擺布?」

祖母一過世,未婚妻很快就過來了,按她的主意是趁我的家人不注意,將祖母的玉鐲給悄悄捋下來,這個主意很不錯,這樣我和未婚妻就哭哭啼啼的假裝著要給祖母去守靈,有這樣的孝心,家人當然求之不得。

守靈的夜晚一片靜悄悄,棺蓋還沒有正式封上,未婚妻將纖纖玉手伸向靜靜睡著的祖母,但是,任憑她怎樣用勁,那玉鐲就是捋不下來,祖母的手太大,又太僵硬,而玉鐲又顯得太小,未婚妻出了一身大汗,卻白費了一番力氣。

對這種結果我感到很快活,因為這樣我一可以告慰祖母的在天之靈,二也對未婚妻盡了心意,捋不下來那可不是我的錯。

可是,就在新婚的那天晚上,怪事出現了,未婚妻的手上明明戴的是我祖母的玉鐲,我大感吃驚。她笑一笑說:「我告訴你,趁你上廁所,我將祖母的手給截下來了,我早就做好了準備,從醫院帶來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反正人都死了,有手和沒手一個樣。……本來這事我不想告訴你,怕你受不了,可是你既然看到了,又既成事實,我就不得不告訴你。你可千萬要想開一點呵。」

我心理上絕不能承受這樣一個事實,我無法想像祖母雙手被截是什麼樣的慘狀,可現在已經這樣了,祖母帶著她那一雙斷手已經入土,再說我也太愛我的妻子了,假如我現在再來計較這個事,那麼不安的就是我們全家。

我只好打落門牙往肚裡咽。

妻子將那玉鐲在燈光下照,果然是好東西,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得見裡面有血液在輕輕流動,我想那定是我祖母的血液。妻子見我發獃,就說:「你自己說,這麼好的一件寶物,將它帶到土裡,是不是很可惜。再說有那麼多眼睛在盯著它,你祖母還想不想安寧呵?」

我想想也是,人家都知道我的祖母有這麼一件寶物,要是真的帶它入土,搞不好又有人來挖墳盜墓,這麼一想,我的心裡的確安慰了很多。

這事只有我一人知道,我當然要為妻子守口如瓶。妻子在家裡也不敢明目張胆地戴這個東西,她怕我們家裡人知道對她不利。只有在出席宴會或其它什麼體面場合,妻子才會悄悄戴上她這個寶貝玉鐲。她的一個同事在三八節那天結婚,我們應邀參加,酒席上,大家不知為什麼都在看著我妻子的手,目光怪怪的,看得我的心裡好不舒服,有個平時處得不錯的朋友將我扯到一邊,說:「你妻子戴玉鐲的手怎麼這麼血淋淋的?」

我一聽,有點毛骨悚然,回頭看妻子,那手卻是白白靜靜的,並沒有血,我不知這是什麼一回事。

第二次是我朋友的一個生日派對,我和妻子當然要去參加,可是,大家正在興頭上,那個和妻子跳舞的男士突然大叫一聲逃了出去:「血……」

我發現妻子正在暗紅的燈光下打量自己的手,我知道,是她的舞伴在她的手上看見血了或者摸到血了,我走過去,也摸了摸妻子的手,可卻是乾乾淨淨的並沒有什麼血……

這事實在有點蹊蹺,妻子晚上回家跟我說:「這東西就是再寶貝,我也不敢再戴它了,可能是你的祖母怪著我,陰魂附在我身上,讓別人不斷在我手上看到血,我越想越恐懼,我看我們還是趁早打發了它吧。別等到災禍降身那就遲了……」

我說不會吧,這是我祖母的寶物,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她也不會將災禍降給你吧。

妻子囁嚅著說:「照說也是,可是我做得太絕了一點,截了她的手,我心裡好怕。」妻子說著,帶著恐懼的表情將這一對玉鐲從手上捋了下來,很小心地將它放在她的首飾匣里。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澆灌文竹,突然聽到妻子在房裡發出一聲慘叫,我連忙跑進去,見到妻子臉色煞白地跌坐在地上,手指著她的首飾匣,說:「血,血手……」

我一看,妻子的首飾里果然有一攤血,而且,還有一雙瘦骨嶙峋的手,那絕對是我祖母的。我嚇呆了。心裡很害怕,帶著發顫的聲音說:「算了,我看還是將它交給國家吧,有個好的歸宿,我祖母在地底下也會感到高興的。」

妻子半晌才爬起來,幽幽地說:「好吧,可是我根本不敢再去動它了,我的父親不是個古董商嗎,我們讓他去處理好了。」

這樣,我的老岳父便堂而皇之地從我們家將這對玉鐲拿走了,他對我們所說的現象只是感到奇怪而有興趣,但卻不害怕,我的妻子自告奮勇陪著他的老父,說是一同到省文物局去獻寶。

我在家裡一邊上班,一邊等著妻子的歸來,這麼貴重的東西,起碼她可以給我帶回一張獻寶證書,也許還能得到一些獎金也未可知。

可我萬萬想不到盼來的卻是妻子在海關被拘的消息。我大感吃驚,妻子去獻寶,怎麼會在邊關被拘呢?我可以沒有寶貝,但卻不能沒有妻子,我尋死覓活地要去見她,可是,真的見到她已經是在半個月以後,她被遣送回來,關在本地的看守所里,見她之前,老爸告訴我:「孩子,無論遇到什麼事,你都要給我挺住。」有了老爸的叮囑。

我的心裡安定了一些。警察局很友好地接待了我,並告訴我,說我妻子的父親是一個走私團伙的頭目,而我妻子則是其中的一個重要成員,多年來他們走私文物犯下了滔天罪行,這次終於將他們一網打盡。

我很頭大,辯解說:「這不可能,我的妻子是個好人,她善良美麗,絕不會走私。她一定是受了別人的利用而不自知!」

那個胖胖的警長見我執迷不悟,顯得很失望,說:「你認為你的妻子真的去獻寶嗎?她們帶了一大批珍貴文物走私出境,包括你家的祖傳玉鐲,你的妻子將這一對玉鐲帶在手上,將它當作一件小飾物企圖矇混過關,可是我們都是長了眼睛的。你不知道,你的所謂妻子,她在國外,早已經有了家室。她和你結婚的目的,的的確確只是為了你祖母的那一對寶貝玉鐲,它在國外的價值大約為三到五百萬美元。為此她不惜代價和你結婚,以騙取這一對玉鐲。」

我急切地問道:「那麼,我的妻子現在哪裡?她對我是那麼好。」

警長笑了一下說:「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是先問妻子,說明你對她真的是一片真情,但我先可以告訴你這一對玉鐲現在哪裡!」

胖警長告訴我,正當他們打算將這一對玉鐲從我妻子的手上取下來作進一步鑒定時,她卻一下子將這對玉鐲在石柱子上敲了個粉碎。」

我一聽,一下子楞住了,我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

見了妻子,我第一句話就問:「你能不能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說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她對我凄然一笑,說:「現在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只好跟你明說了,他們沒有和你說假話。我對不起你,但你祖母的那一對玉鐲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它在國外的確能賣個好價錢。」

「可是,你的手上怎麼老是有血呢?」

「你這個書獃子,那些說我手上有血的傢伙,也不過是我花錢雇來的或是我的一些同夥罷了,我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為了能從你身邊輕鬆逃離而不會引起你的疑心和警覺。現在我已經這樣了,一切悔恨都來不及了。」有淚從她的臉上流下來。

聽了她的話,我傷心至極,我所喜歡的人居然是這樣一種人,我想祖母在世時看不慣她的嗲樣絕對是有道理的。

可是我還是不理解:「既然這樣,你何苦將玉鐲示給我看,其實你竊玉鐲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她慘然一笑說:「這些你當然不知道,在這方面你是白痴。我父親對這對玉鐲做過鑒定,他說這對玉鐲名義上是八百年,而實際上只有七百九十九年,他說再戴一年,再過一個洞房花燭夜,這對玉鐲就真的活了,到域外的價值又會翻上一倍。所以我才在洞房花燭之夜將它展示給你看,完全沒有必要瞞著你。要  不是因為這,我早就帶著它逃之夭夭……」

那時我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刮,被人耍了卻一概不知。

我深深自責,我是一個不肖子孫,捧著那一堆一錢不值的碎玉屑,回家隨時準備接受家人的譴責,我要將它葬入祖墳,好繼續去陪伴我那可憐的祖母,以消解我心靈的不安與罪過。

父親見我魂不守舍,寢食難安,就說:「不要太難過了,你們的事情我自始至終都是知道的,從你妻子和你第一天相識,我就接到了上面給我的任務要監視她,目的當然是要將她們的走私團伙一網打盡。為這,我只好忍著心疼,讓你——我親愛的兒子接受這次婚姻的傷害……」

我說父親,你不是還沒有保住這對玉鐲嗎,它已經粉身碎骨。

父親一笑:「孩子,你父親畢竟是個老公安,那對玉鐲我在你祖母逝世時就將它換了下來,誰也不會想到其中有詐,以致讓那些文物販子也看走了眼……你不要太難過,等到你的這樁婚事了結,再找到一個好姑娘時,我一定會將這對玉鐲再拿出來,親手給我真正的兒媳婦戴上。也希望你在這次挫折中的婚姻中能夠長大。」

那時,我真想在心裡喊一聲:「一定會的,我親愛的老爸……」作者王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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