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給你一個不一樣的梁實秋

給你一個不一樣的梁實秋

「你走的時候,我不去送你;但是你來的時候,無論多大風多大雨,我都去接你。」--梁實秋

初識梁實秋已經是在很小的時候了,在那個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齡,梁先生的很多句子都讓人覺得簡單易懂而且很美。

梁實秋,原名梁治華,字實秋,1903年1月6日出生於北京,浙江杭縣人。中國著名的現當代散文家、學者、文學批評家、翻譯家,國內第一個研究莎士比亞的權威,曾與魯迅等左翼作家筆戰不斷。一生給中國文壇留下了兩千多萬字的著作,其散文集創造了中國現代散文著作出版的最高紀錄。

梁實秋的那個年代是大師頻出的一個年代,周樹人,郭沫若,郁達夫,老舍等;冰心視梁實秋為一生知己,林語堂是梁老的老師,余光中乃其學生,梁實秋與魯迅之間的筆戰現今談起都激烈萬分。梁先生一生結過兩次婚,原配程季淑,二任夫人韓菁清,還有一個紅顏知己龔業雅。兒子梁文琪,長女梁文茜,次女梁文薔。

梁實秋先生

梁實秋的求學之路

酒有別腸,不必長大。--梁實秋

梁實秋生於書香世家,家境殷實。然兒時頑皮,對讀書不感興趣,但家中規矩極嚴,尤其父親梁咸熙對他從小就頗為嚴格,母親也會監督他讀書,一次母親讀到「一老人,入市中,買魚兩尾,步行回家」時,梁大惑不解,問母親:「為什麼買魚兩尾就不許他回家?」全家大笑。上小學時,梁實秋各門課程都應付自如,唯獨畏懼「算術」,他說:「像"雞兔同籠』一類的題目我認為是專門用來折磨孩子的,因為我當時想雞兔是不會同籠的,即使同籠也無需又數頭又數腳,一眼看上去就會知道是幾隻雞幾隻兔。」直至14歲就考入清華大學時,數學依舊是他最頭痛的科目,其同學孫筱孟對數學更是懼怕,每回遇到數學月考、大考,一看題目就尿褲子,然後匆匆忙忙回寢室換,屢試不爽。後來梁實秋和同學趙敏恆去美國留學,清華的分數單上數學都是勉強及格。二人到美國後拚命用功,結果在班上佔了第一第二的位置,大考特准免予參加,成績為甲等。梁老可謂也是天資聰慧。並且能對清華嚴厲的紀律安之若素,數十年後還認為,「至少我個人覺得我的個性沒有受到壓抑以至於以後不能充分發展」,梁秋實一直沒有雄起來的一門科目大概是體育,他的體育老師馬約翰對他的體育成績只能是搖頭嘆息,以至於後來梁老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胖子。所以後來因為他的身材還和老舍先生有了一段趣事:老舍在山東大學教書時,在一次演講中說,文藝作品中的壞人形象大都是腦滿腸肥、一臉橫肉的大胖子。一周後,青島大學外文系主任梁實秋上台演講,說著說著,話鋒一轉:「就我個人所知,中外文學作品中的壞人都是些瘦子,脖子細得像猴子一樣……」梁白白胖胖,而老舍正是個脖子很細的瘦子。老舍聽罷,一笑了之。清華大學畢業後梁實秋又轉入科羅拉多大學學習,之後又去了哈佛大學。在哈佛大學求學時,得到了哈佛大學英文系哲學博士學位。

魯迅先生

梁實秋與魯迅的筆戰

「只有上帝和野獸才喜歡孤獨。」--梁實秋

梁實秋應《復旦旬刊》之請,在該刊發表《盧梭論女子教育》一文,對法國啟蒙思想家盧梭的觀點進行了批評。梁實秋認為,文學所要求的只是真實,忠於人性。當時,景仰盧梭的魯迅剛從廣州來到上海,對梁文極為不滿。。一個月後,他在語絲髮表《盧梭與胃口》一文,對梁的觀點進行駁斥。而後使得他們矛盾向縱深化發展的,是二人對翻譯的不同看法。1929年秋,魯迅編譯的《文藝批評》一書出版後,梁實秋很快就在《新月》上發表文章《論魯迅先生的「硬譯」》,批評魯迅的翻譯文風。爾後,魯迅以《「硬譯」與「文學的階級性」》進行反批評。此時,左翼作家開始出來幫忙,創造社的馮乃超著文稱:「然而,梁實秋卻來說教……對於這樣的說教人,我們要送"資本家的走狗』這樣的稱號的。」魯迅也寫下了著名的寫下著名的《「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一文,說:「凡走狗,雖或為一個資本家所豢養,其實是屬於所有的資本家的,所以它遇見所有的闊人都馴良,遇見所有的窮人都狂吠。不知道誰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見所有闊人都馴良的原因,也就是屬於所有的資本家的證據。即使無人豢養,餓的精瘦,變成野狗了,但還是遇見所有的闊人都馴良,遇見所有的窮人都狂吠的,不過這時它就愈不明白誰是主子了。」因為魯迅一直被中共所推崇,所以梁實秋這個「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的帽子一生都沒摘掉。在這場論爭中,梁實秋常常受到騷擾。

1964年,在台灣的梁實秋在《關於魯迅》一文中提及這段舊事,梁實秋坦然地說:「我個人並不贊成把他的作品列為禁書。硬說是我把魯迅及其他左傾作品一律焚毀了,其實完全沒有這樣的一回事。我生平最服膺伏爾泰的一句話:"我不贊成你說的話,但我拚死命擁護你說你的話的自由。』我對魯迅亦復如是。」有一次梁老女兒梁文薔問父親:「你當年和魯迅都吵些什麼?」梁實秋說,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恨,只不過兩個人對一個問題的看法不同,其實他還是很欣賞魯迅的文學的。

梁實秋與程季淑

梁實秋的家國夢

「老不必嘆息,更不必諱。花有開有謝,樹有枯有榮。人吃到老,活到老,經過多少狂風暴雨驚濤駭浪,還能雙肩承一喙,俯仰天地間,應該算是幸事。」——梁實秋

梁實秋信仰自由主義。而孫x 山排斥個人自由,梁老曾撰文批評孫,要求國M黨給予民眾「思想自由、言論自由、身體自由」。並在《新月》雜誌發表一系列猛烈抨擊國民黨的文章。梁實秋對國民黨無好感,但他亦不贊成共產黨,他在《我為什麼不贊成共產黨》一文中明確表示:「我一向不贊成共產黨和共產黨主義。」

1938年12月1日,梁實秋在重慶《中央日報》副刊《平明》發表《編者的話》中說:「現在抗戰高於一切,所以有人一下筆就忘不了抗戰。我的意見稍為不同。於抗戰有關的材料,我們最為歡迎,但是與抗戰無關的材料,只要真實流暢,也是好的,不必勉強把抗戰截搭上去。至於空洞的"抗戰八股』,那是對誰都沒有益處的。」這段話發表後遭到許多人,特別是左翼作家的炮轟。有人批評梁實秋為「抗戰無關論」,梁自辯道:「人在情急的時候固然可以操起菜刀殺人,但殺人畢竟不是菜刀的使命。」

1940年,梁實秋本想隨「國民參政會華北慰勞視察團」到延安去訪問。毛澤東發電報說,我們不歡迎梁實秋來。梁只好打消此行。1942年,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將梁定為「為資產階級文學服務的代表人物」。國民黨全面退敗之際,梁選擇去了台灣,之後,他的作品在大陸被禁。直到八十年代中期,才有出版社出版他的散文。

而梁實秋到台灣後,翻譯了古羅馬作品《沉思錄》,作者為瑪克斯·奧瑞利阿斯,因譯音與馬克思相同,觸動了台灣當局的神經,故而引起不小轟動。並且因其與羅隆基有舊交,引起了台灣當局的監控。

初到台灣,梁實秋常面向大陸,縱目遠眺。每逢春節,他便覺得辛酸和苦澀,他稱春節拜年為「苦悶的象徵」。

晚年,梁實秋與妻女一起在美國生活,他心念大陸,希望有一天能回到祖國,但如果定居台灣,此生回鄉之願大概無法實現,所以只能申請美國的長期居留證,希望有朝一日由美回到祖國。但他始終對去國遠遊一事耿耿於懷,不但抱怨當地「乏言可陳」、讓他只能「靜待晚年」,並且拒絕加入美國籍。他說,入籍必需宣誓忠於美利堅合眾國,「這一點,我做不到,因為我愛我的中國」。梁文薔也只能刻了一方「四海為家」的印章送給父親。王越回憶,梁實秋之子梁文騏曾在暨南大學數學系當教授。一次,梁文騏將其父的信和寄來的一首杜甫的詩交給王,說其父希望王想辦法幫他安排一下,他想回來,到北京老家去看看。王與廣東統戰部商量,統戰部長說:「噢,梁實秋啊,聽說他在台灣很有地位的,這個人要回來得通知中央的統戰部,由那邊決定。」此事報知中央統戰部後,中央統戰部說,他要回來,應當自己寫封信給中央統戰部,由中央統戰部考慮後決定。梁實秋不願寫,事情就擱下了。一年後,梁實秋去世,他最終也沒有實現回到大陸的夙願。

1987年,台灣《聯合報》的主編採訪年過85歲的梁實秋,問他:「您對已過去的八十五年有無遺憾?」梁實秋列舉了五條憾事,第五條為:「陸放翁"但悲不見九州同』,我亦有同感。」再問:「現在您最希望的事是什麼?」答:「如今我最希望的事只有一件:國泰民安,家人團聚。」

冰心

梁實秋與冰心的友誼

我愛一切舊的東西——老朋友,舊時代,舊習慣,古書,陳釀。俗語說,「人不如故,衣不如新」 ——梁實秋

1923年梁實秋先生在赴美留學的輪船上遇到了冰心女士,其後他們兩人成為了一生的知己,初見面時,梁老頗為尷尬,因為之前他曾撰文批評冰心說:「我從《繁星》與《春水》里認識的冰心女士是一位冰冷到零度以下的女作家」,並說《繁星》、《春水》此類詩作「終歸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許地山為二人介紹後,梁問冰心:「您修習什麼?」冰心答:「文學。你呢?」梁回答:「文學批評。」然後兩人再無話,幸好有許地山在一旁緩和,才避免了窘境。然接觸多了,梁老發現,冰心只是表面上對人有幾分矜持,實則與人為善,寬厚待人。他讚揚冰心:「她的胸襟之高超,感覺之敏銳,性情之細膩,均非一般人所可企及。」梁實秋到哈佛讀研究生時,冰心在威爾斯萊女子學院就讀,每到假期,或梁去拜訪冰心,一起「泛舟於腦倫璧迦湖」,或冰心來訪梁,「做杏花樓的座上客」。抗戰期間,冰心偶爾到梁實秋住的雅舍拜訪。冰心住在歌樂山,梁實秋也常到歌樂山看望冰心,有一次梁實秋某次進城辦事路過歌樂山,卻未拜訪冰心,冰心知道後很不高興,埋怨道:「山上梨花都開過了,想雅舍門口那一大棵一定也是綠肥白瘦,光陰過得何等的快!你近來如何?聽說曾進城一次,歌樂山竟不曾停車,似乎有點對不起朋友。」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梁實秋次女文薔回北京探親,替父親去看望冰心。梁讓女兒給冰心帶的口信是:「我沒有變。」冰心聽後對梁文薔說:「你告訴他,我也沒有變。」1985年,梁實秋散文集《雅舍懷舊憶故知》出版,冰心欣然作序。她深情地說:「我感激故人對我們的眷戀,我沒有去過台灣,無從想像台灣的生活情況,但是北京的情況呢,紙上真是說不完,我希望實秋回來看看……」梁實秋去世時,時已87歲高齡的冰心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連續寫了兩篇悼念文字《悼念梁實秋先生》和《憶實秋》,她說:「實秋是我一生知己,一生知己哪!」。

梁實秋與韓菁清

梁實秋的三段感情

以愛情為基礎的婚姻乃是人間無可比擬的幸福--梁實秋

?

原配程季淑乃是父母為梁實秋物色的一位妻子人選,梁實秋對這門親事很滿意,第一次約會,素麵朝天卻有如清水芙蓉的程給梁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之後,二人在中央公園、太廟、北海、電影院開始了一次又一次約會,當時青年男女自由交往還未成風氣,二人在公園裡引得眾人頻頻側目,甚至有人還大吹口哨。梁實秋常去程季淑工作的小學等她,每次女學生們都聚集在會客室窗外窺視。由於兩人經常約會,程季淑遭人非議,最後還被學校解聘。

在清華的畢業典禮上,梁實秋和吳文藻反串女角,參演了一出舞台劇。梁請程季淑前來觀看,結束後,他問程有何感受,程答:「我不敢仰視。」原來她因為害羞,根本沒敢看台上,她說:「我看你在台上演戲,我心裡喜歡,但我不知為什麼就低下了頭,我怕別人看我!」1927年2月11日,梁、程在北京舉行了中西合璧的婚禮。

婚後為了丈夫安心工作,程季淑承擔了所有的家務,伺候公婆,教育孩子,日夜操勞。程季淑全力支持丈夫的翻譯工作,每日下午,她總定點給丈夫送茶。這時梁實秋停筆拉她小坐,她總推開梁說:「別鬧,別鬧,喝完茶趕快繼續工作。」然後便轉身離開。到晚上,當梁告訴他一天進展順利,譯了三千字,她便默默對著丈夫豎起大拇指。

1937年,北平陷落後,梁實秋決定南下。由於岳母年老體衰,不堪奔波之苦。他和程季淑商量後,決定他一人先走,待局勢稍緩,再作打算。不曾想,他們這一別竟長達六年。1944年,程季淑隻身一人,帶著三個孩子和大堆行李站在梁實秋面前時,兩人均淚流不止。程時年43歲,眼角已見皺紋,耳旁已有白髮。梁文薔至今還記得那天父親緊盯著他們三個孩子,用手指著他們激動地說:「這就是我的孩子,這也是我的孩子,這也是我的孩子!」正因為這一次的分別,自那以後的三十餘年,無論天涯海角,兩人始終相偕相行。妻子去世後,梁實秋寫下了《槐園夢憶》一書,寄託對亡妻的悼念之情。他在《槐園夢憶》最後寫道:「詩人感木瓜,乃欲答瓊瑤。愧彼贈我厚,慚此往物輕。雖知未足報,貴用敘我情。」

?

龔業雅是梁實秋的紅顏知己,她是梁的三妹亞紫在女師大的同學,據梁回憶,龔在北平念書時曾和三妹到梁家玩,「全家人都很喜歡她」。

重慶大轟炸後,梁實秋與龔業雅一家合資買了間平房,就以龔業雅的「雅」為名,在山下路口釘了塊木牌,寫上「雅舍」。梁實秋亦坦言:「雅舍小品也是因業雅的名字來的。雅舍小品第一篇曾先給業雅看,她鼓勵我寫。雅舍小品三分之二的文章,都是業雅先讀過再發表的。後來出書,序也是業雅寫的。我與業雅的事,許多朋友不諒解,我也不解釋,但是一直保留業雅的序作為紀念。」

後來因內戰,梁實秋未及道別而匆匆離開北京,梁初抵台灣後,兩人仍魚雁往返,直到兩岸斷絕郵電才失去聯繫。「文化大革命」後,梁實秋托在美友人打聽,得到的卻是龔業雅的死訊,去世時六十九歲。梁實秋曾說:「這一生影響我最大的女人,一個是龔業雅,一個就是我太太程季淑。」

?

因《槐園夢憶》,梁實秋遇到了他的第二位妻子——韓菁清。韓菁清比梁實秋小28歲,比他女兒還小4歲,二人一見如故,不幾日,梁便對韓心生愛慕。然韓菁清的內心很是矛盾,她於二人相識的第五日寫信給梁,希望他打退堂鼓。不料第二天早晨,韓菁清一拉開房門,便看見了門口的梁實秋,他交給韓一封信,說是樓下撿到的,信封上寫著「呈菁清小姐」。韓菁清打開一看,寫信人正是梁實秋。

從這天開始,梁實秋每天都帶著情書來到韓菁清家中,梁在情書中寫道:「不要說懸崖,就是火山口,我們也只好擁抱著跳下去。」梁熾熱的愛情火焰,終於融化了韓菁清,二人開始熱戀,並準備共度餘生。

梁韓之戀引起了軒然大波。得到社會各界以及梁老各種弟子的反對。然兩人打破世俗觀念,於1975年,梁韓之戀修成正果。婚禮那天,梁實秋自兼司儀,站在大紅喜字前宣布婚禮開始,然後又自讀結婚證書,在賓客們的歡笑聲中,獻上新郎致詞。

與韓菁清的結合,讓梁實秋找回遠離的青春,因韓菁清燒得一手好菜,梁老婚後心寬體胖,八個月體重上升五公斤;外界也注意到,原本擱筆已久的梁又開始了創作。他每天上午專心讀書、寫作,一天寫五千餘字。1979年6月,梁實秋完成了《英國文學史》和《英國文學選》,前者約一百萬字,後者約一百二十萬字,歷時七年,獲得台灣「國家文藝貢獻獎」。

胡宗南的女兒胡小美曾這樣寫道:「梁實秋與韓菁清結婚近兩年了。他們的婚姻生活就像一條源遠流長的小溪,任憑多少顆頑皮的小石子,最多也只能激起一些泡沫、一陣漣漪,隨著緩緩流過,卻似乎是永無止境的水波,消失得無影無蹤。」

梁實秋和韓菁清攜手走過12年,直至梁實秋辭世。面對死亡,梁實秋在給韓菁清的信中說:「我依然愛你。我故後,你不必悲傷,因為我先你而去,是我們早就預料到的事。」

對於晚年的這次愛情,梁實秋說:「我只是一個凡人——我有的是感情,除了感情以外我一無所有。我不想成佛!我不想成聖賢!我只想能永久永久和我的小娃相愛。人在愛中即是成仙成佛成聖賢!」

懷念

只是風流雲散,故人多已成鬼,盛筵難再了。--梁實秋

冰心曾為梁實秋題字「一個人應當像一朵花,不論男人或女人。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三者缺一,便不能做人家的一個好朋友。我的朋友之中,男人中只有實秋最像一朵花。」

余光中對梁實秋的印象是:「他的談吐,風趣中不失仁藹,諧謔中自有分寸,十足中國文人的儒雅加上西方作家的機智,近於他散文的風格。他的前額顯得十分寬坦,整個面相不愧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加以長面隆準,看來很是雍容。這一切,加上他白皙無瑕的膚色,給我的印象頗為特殊。後來我在反省之餘,才斷定那是祥瑞之相,令人想起一頭白象。」

梁錫華在《一葉知秋》中評論梁實秋說:「他有胡適先生的溫厚親切,聞一多先生的嚴肅認真,徐志摩先生的隨和風趣。」

而我,欣賞「菜根譚所謂「花看半開,酒飲微醺」的趣味,才是最令人低徊的境界。」的精神;亦喜歡「無竹令人俗,無肉使人瘦,若要不俗也不瘦,餐餐筍煮肉」的平淡;更佩服「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風多大雨,我要去接你。」的那一份洒脫。

梁實秋先生,依舊是我最愛的作家之一。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全球大搜羅 的精彩文章: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晴天
春節臨近謝欽長免費為你寫春聯

TAG:全球大搜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