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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闆,給我來一份這樣帶感的爆米花

嘣,爆米花,來了又走了

文 / 圖·郭苓苓

想到爆米花,總會想起這是屬於電影院的必需品。如今每每吃起各種口味的爆米花,奶油味的、香草味的、巧克力味的,甚至現在開發出來的芥末味的,總是讓我感覺少了點什麼,也許是現在的時尚味道讓我不知所措,幾乎買的所有爆米花吃上幾口就停了下來。

從南京地鐵口三號線出來,天已經黑了下來,路邊的小攤小販已經出動,攤煎餅的、賣梅花糕的、炸烤腸的,很是豐富,都說轉角會遇到愛,那天我信了。

沿著路一直完前走,在一個拐角處,一對如父母年紀的夫妻用著老式的爆米花機在做爆米花,那是一種只有八九十年代出生的人才有的獨家記憶。暖暖的火源是煤炭燃燒而成,路人紛紛走近圍觀。有的人為了走進火苗溫暖一下寒風中冰冷的雙手,有的人出於是好奇而圍觀,有的人則用手機掃掃一旁的二維碼,說上一句「老闆,各來一包」,不過這樣的大多是去玄武湖散步的老頭老太,或是一旁出於好奇的學生。就是這樣,這個爆米花攤位讓不同年齡層次的人紛紛停下,像是一座老式的橋,連接了兩代人的記憶。

記得看到這樣的場景,還是很多年前,當時只要聽到街上有打爆米花的人來,就會立馬回家拉上媽媽要求去做。記得那是還是可以用自家的原料,老闆就變成現在說的「手工藝人」,對來加工的人只收取加工費。加工費是按原料的多少計算,一家加工下來也不到十塊錢。由於當時還小,媽媽總是告誡我不要吃太多,因為在大小便時會上火。記得有一次在家小便時,故意吵鬧著說小便很黃,佯裝著自己生病了,其實是那年的冬天害怕早起,不想上學。現在回憶起來,其實是當時也不怎麼喜歡它那太過粗糙的口感,只是因為當時喜歡街上的熱鬧,所以每次總吵鬧著媽媽要吃要吃,也總盼望著打爆米花的人來。

一晃十幾年過去,自己早已不記得上次見過這樣做爆米花的場景是何時何地,下次見到這樣的場景又是什麼年月。慢慢地,心像著自己再也回到不到小時候總拽著媽媽的衣角吵鬧著要好吃的的樣子,不給是會哭鬧的那種做法自己再也回不到過去。

如今,隨著年齡的增長,在外求學生活的早已填滿了自己的整個的青春,自己一個人呆久了,變得慢慢地習慣一個人的自由生活。甚至有時忘記想家,忘記回家……甚至這樣,即使每年的寒暑假在家陪伴父母的日子也變得不珍惜。

假如今日在沒有經過那個地鐵口,買到那包爆米花,想到小時候的那些溫暖的小事,都不會有今日的這般的矯情。也許,時間早已用生活把我們的記憶抹的風平浪靜,然後生活本身又有什麼意義呢?

日後,爆米花的場景滿滿的從生活中淡化,我們這代人也慢慢地變成年輕人眼中的老人,曾經認為熟悉的事被稱為古老的手藝,新的產業將所有人的變成適應者,也許唯有不變的是一些深刻的經歷去感知生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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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林客BLINK》 2018年1月 第24期

「時間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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