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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理,忘掉你那些狗屁的遠大理想

我從未見過這樣慵懶的城市。

九點鐘進入古鎮,街道上的行人,也絕不超過九個。不過大理畢竟是一個避世的來處,整個古城又都是旅遊區,這樣一想,也就說的通了。

買了三個剛出爐熱乎乎的鮮花餅作早餐,那股芳香,把牙齒都要融化了。

古城裡能稱得上景點的地方不多:蒼山門、洱海門、五華樓……在我印象中就是古城的四個出入口。當然,我是路痴,事實是不是這樣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古城就在蒼山腳下,但這一次卻並未將登山納入行程之內,我不像愛水那樣愛山,之于山,我覺得唯一有意義且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心愛的人一起爬上山頂看日出,依偎而坐,直到白頭。

可這種天氣見不到日出,身邊也沒有心愛的人。

臨近十點的時候,遊客便多了起來,但去洱海門的路卻是例外,興許是因為這條路上的商鋪大多未開業,又有許多的石階。

但我卻獨愛這條小道,一來是因為人少清靜,二來是因為有一條小溪在路的正中央歡快奔淌。

若無法倚湖而居,伴溪而眠倒也不失為一大幸事。

大理的古城牆卻是我見過最憋屈的,雖然我也並未去過其他的城牆,除了幾處凹陷的地面和角落裡寥寥幾根枯黃的雜草,或許連「古」都算不上。而且這古城牆都未能將古城完全地圍住,以至於我都不知道沒有在古城牆上將古城繞上一圈是否能算得上一個遺憾。

話雖如此,但是在大理,我最愛的還是這古城牆。

第一次登上去的時候,正飄著濛濛細雨,我便有幸一個人佔有了這整個城牆。我是一個包袱較重的人,但這古城牆卻可以讓我歡脫起來。一上了這城牆,我便像舊時地主老財家不務正業腳癢手欠的少爺,東蹦蹦西跳跳,內八走一段換外八,就恨不會把腳纏成麻花那樣走路。

我想,拉上三五狗友在這古城牆上開個party,應該是一件特有意思的事兒。

原本打算上午好生瞧過了白晝下的古城,下午便去環洱海至喜洲,晚上就直往和順。

可天公不作美,雨雖漸漸停了,但總還是陰沉的,陰雨的古城雖別有一番韻味,可水少了陽光是一點兒趣味都沒有的。回客棧午歇時,我問客棧老闆:「看這天,下午還能晴嗎?」「這可說不準,要對大理的天有信心」。

我便也寬了心,索性不去想。既然大理想留我,那就多待一天罷。等明天天晴了環過洱海再走,我心想,如果明天天還不晴,我……

身為一個藝術出身的學渣,來大理就不得不去床單藝術廠區,當然,去了之後就會羞於再自詡是一個搞藝術的。

在這趟旅行之前,我覺得一個人說走就走的旅行簡直是最酷的一件事了,可大理酷的人無處不在,個個兒不拘一格原地爆炸放煙花。而煙花放得最大最響的,非床單里的藝術家莫屬。

稱之為藝術家,可能略有抬舉,事實上大多是一些獨立設計師開辦的工作室,只有一個辦畫廊的,畫著比梵高還抽象的沒有形狀只有色彩的油畫,與蒙德里安倒有些相通之處。一樓的書店裡擺放著些許獨立出版的當地毫不知名作家寫的書,翻看幾頁,挺有意思,但有些像時評,我還是更喜歡正統的文學些。二樓的海豚書店倒是挺正經,相較於武漢的物外更顯得僻靜和出世,但我沒有進去,看到愛書我總是忍不住要買,但背著沉沉的書四處亂逛實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大理賣首飾和銀器的很多,最讓我眼前一亮的就是床單里的野菊工坊,老闆就坐在角落裡,背對著大門,我進去之時,她正同貓講話,絲毫未注意到一個獵奇者的闖入。從門口的介紹可以看到,這裡的每一件首飾都是絕對的世間僅有。每一件首飾從設計到製作到打磨均由老闆親手完成。

從床單出來,已是下午五點,天終於不再陰沉,開始施捨與我一些藍色。

在不認路的先天優勢下,我已將古城轉了四五圈,實在是沒有再逛的必要。無處可去的我,鬼使神差地又摸上了古城牆,即使城牆無水,也終究還是藍天白雲更討我歡心。

一上了城牆,便又開始跟猴兒似的蹦躂,在不長的城牆上四五個來來回回,天色便暗了下來。

在城牆上俯瞰州官們升起燈火,古城的燈火算不得十分漂亮,與鎮遠相比應是差了一些。但燈火之中偶爾幾處黑暗的點綴尤為恰到好處,拍起照來更是意境十足。

一段不足三公里的城牆,我爬上兩次,待了三個鐘頭,蹦了約莫十個來回,這才心滿意足地回歸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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