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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照即是遮擋

古羅馬戲劇家泰倫斯有一句名言:

「我是人,凡是人所固有的一切,我無不具有。」

最近在讀J.M.庫切的書,"恥"。

讀完一肚子後殖民主義的感嘆。想到以前在國外時聽說一個美國女生家住南非,她在美國讀書時在班上總是大談殖民主義與文化界限,沒多久突然退學,因為全家在南非被殺,回去參加葬禮。庫切整本書里沒有太多觀點,意見全藏在描述中。「

拿到書時,看到封面是安德魯懷斯的Christina"s World,心裡一喜,想到《百年孤獨》的奧格里亞諾上校,他說:你那麼憎恨那些人,跟那些人鬥了那麼久,琢磨了它那麼久,最終卻加入了他們,人世間沒有任何理想值得以這樣的代價沉淪。

寫作這件事詭譎,雖存在於文字,又不存在於文字,魔術般介在肉眼與感受的微妙之間。

尼采說,我們有藝術,所以我們不會因真相而死。

我愛胡安米羅,

畫該以一種不可控的,不合乎邏輯甚至無意義的方式存在。

他表達多重且無盡的視角,奪走確定性,剝奪事物本身的意義和他的名字。他向我們展示事物多重的重要性與無窮盡的多樣性,從而防止任何單一的觀點或是淺薄的意味出現。

橫尾忠則和安迪沃霍爾還是很不一樣的。

安迪的作品存在一種討巧,他的作品是可以用來觀賞的大眾娛樂。或許廉價,看多了卻不噁心。

橫尾不一樣了。他的作品顏色用的太輕薄,充斥著低俗。或許太過熱烈的東西第一眼看會被吸引,但看久了卻只能訕笑著走開。

三島評價橫尾的作品:「橫尾忠則的作品,簡直是將我們日本人內在某些不想面對的部分全部暴露出來,讓人憤怒,讓人畏懼。這是何等低俗的色彩啊……」

也許人類的狂熱與瘋狂,並不單單用鬼魅的顏色來渲染。

畫家的審美取捨,有時確實是一種哲學思辨.

我愛常玉。

愛線條勾畫的極簡裸女,深色背景的花卉,蜉蝣天地間的動物。

第一次看就喜歡上,是美感上的那種欣賞。

他的畫不是有大主題的那種,是一種非常雅緻又個人化的審美情趣的,配色和線條都有一種審美上高級感。

個人理解是他的畫主要是體現他個人在美感上的情趣的。

腦子裡一直記著一幅畫面。

司機的頭靜靜卡在搖下一半的車窗,遮住了一半的下巴。

周圍一片昏暗,路燈的光漫不過來,燈火渺小如水滴一樣灑在遠處。

車上幾十個人同時笑起來,像冒著雪花的破舊電視。

木心先生講,真正偉大的作品,沒有什麼好評論的,評論不過是喝彩。

他還講,你們看書可惜太少。不但少,遍數也太少。莎劇,我看過五六十遍,為什麼呢?年年中秋吃月餅,多少月餅?上禮拜堂,天天上。《福音書》,我讀過百多遍。每次讀都不一樣,到老也懂不透的。有人一看書就賣弄。多看幾遍再賣弄吧——多看幾遍就不賣弄了。

或許從今天開始,我也要學會享受不能以各種形式分享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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