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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少年弟子(2)嚴師教化

第二篇 建廟與弘法

三十四歲至三十六歲

公元一九五一至一九五三年

(2) 嚴師教化

很多弟子都有親受上人教誨的經驗,上人會隨機地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出其不意地給弟子一個點撥……

上人對於弟子,或者呵斥,或者提醒,使令他們改正身上的壞習氣。被呵責的弟子,在懺悔與反省的同時,都有一種清涼的感覺;更重要的是,這無價的教誨,往往是突破修道瓶頸的一股助力,開啟慧命道路上的一個轉折點。這也正是上人教法中,所呈現出大智大慈的善巧方便。

上人自述:

你們沒有見過我發大脾氣,你們要是見過,就不會這樣放肆,不守規矩!在東北、在香港,我是很有師父的架子,不要說我叫你做,單單示意而不說,你要是不去做,我就已經不高興了! 這是我的作風。我的徒弟在我面前不敢隨便講話的,很怕我。有的時候小孩子調皮,不守規矩,我就罵他一頓,甚至打他一頓;我在香港真的打徒弟,不是打假的,人都被我打腫了。

有的人說:「師父,你不要生我們的氣!」我不生你們的氣,誰對我好不好,我也不生氣的。為什麼?你喘你的氣,我喘我的氣,為什麼我要生你的氣呢?因為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虛妄的。但是我有的時候要用方便法來教化人。你這應該發脾氣的人,我不對你發一發脾氣,你總不精進,總懶惰,總是覺得等到明天再修行,等明天再修行,等明天再修行……啊!一等,等老了,甚至於等死了也沒修行,所以我就要對你大發脾氣了,甚至於打你一頓。我在香港常常打人的。

現在再告訴你們,我的脾氣很大,有的時候罵人的確是沒有道理,打人也沒有道理;但是不是隨便和誰都不講道理的,要夠這個程度的才行。你不夠程度,我和你講道理;你要夠程度,才能不講道理。教化眾生,有的時候應該講道理就講道理,有的時候應該不講道理就不講道理。罵,也講道理,也不講道理;打,也講道理,也不講道理。你要真夠程度,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的!佛法就這樣不可思議,你看它又這樣又那樣,又不這樣又不那樣,把你搞得糊塗了,糊塗到極點,就是你的好消息來的時候。在糊塗的時候,你能不糊塗,那也是一個好消息。

【後記1】 譚果正居士日記:

師父說:「果蜜常念 『南無度輪法師』,他真的對我有信心,令我感動。以前的祖師們會折磨弟子,看看他是否真有信心,我也曾數次故意考驗他。有一次他與果君去爬山,我罰他跪四小時,跪得他幾乎站不起來。果殊看見也不敢作聲,只是暗地裡流淚。又有一次在慈興寺為一些小事,我故意趕他下山。我跟他說:『今晚你去客堂睡!』他無可奈何地從我房間拿著枕頭去客堂。有人問他為什麼來這兒睡,他只是嘆一口氣說:『我明天下山!』過了半個小時,我才把他叫回房間。」

1991年農曆十一月十七,師父說:「我的願力就是代眾生受苦,尤其最後的幾年,我要替眾生受苦。我有很多罪,可是現在都沒有了;彌天大罪,一懺便消。」我迷惘地問:「為什麼師父說自己有很多罪?」師父說:「我常常罵人,把眾生的罪都放在我身上。我罵的是好人,不是壞人。」

【後記2】譚果式居士敘述:

我們幾個年紀相近的師兄弟,跟著師父很快樂,因為師父常常會給我們一些「甜頭」,雖然不能跟其他朋友們吃喝玩樂也值得。弟子們稍有懈怠和犯錯,總瞞不過師父。大家很快都學乖了,每件事都要先稟告師父,才敢進行。有時候我們做錯了什麼,師父會責備我們,甚至當著大家的面,用香板來責罰。我是唯一沒有被師父用香板打過的,師父可能知道我是個很敏感的人。

左一:蔡果夙 左二:黃果松

右二:譚果式 右一:譚果正

【後記3】譚果正居士日記:

師父對我說:「阿英(果森的次子伍英才,法名果棟)在家裡沒有人能管得了他,只有我罵他他才不敢辯。他告訴他母親:『師父罵我,我樂意接受。』」我聽了笑道: 「打是愛,罵也是愛。」師父說:「有一天我若打你,不是輕輕的,是狠狠地打,你怕不怕?」我無以為對。師父說:「如果信我的人,縱然我要殺了他,他也會說這是解脫。」

【後記4】黃果君居士敘述:

師父觀機逗教的方法是很特殊的!我那時候是讀天主教的學校,香港好的學校不是天主教就是基督教辦的,好的佛教學校幾乎是鳳毛麟角。我當時十來歲,有一天我對師父說:「假如我有錢的話,長大以後要開一所佛教的學校。」師父說:「好啊!你能發這個願很好。」過了幾個月,師父對我說:「我現在有一個法門,你只要修七天,就能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我馬上跪下來,說:「師父,請你教我這個法門。」師父說:「你的學校呢?!」師父這麼一試,就拆穿了我所發的願是假的,我發願並不真切,所以我的學校沒開成,極樂世界也去不了。大家都知道師父有預知的能力,所以在十五六歲時我曾問過師父:「以後我會怎麼樣?」師父看著我,只短短地說了一句:「只要心慈!」他沒有再往下說,我也沒有追問。這短短的四個字,成了我這一生的座右銘。

合影於慈興禪寺大雄寶殿前

左一:父親黃蘊石 左二:母親羅果明居士

右一:黃果君居士 右二:姊姊黃果松居士

【後記5】譚果正居士日記:

伍英才是伍相才的弟弟,我們都叫他「阿英」,他跟母親很早就皈依了。師父告訴我,阿英本來每天晚上來聽經,然後早晨七時許就會先到講堂禮佛後才上班。聖誕節是年輕人的社交日,他因為去參加舞會,數天沒有到講堂。師父恐怕他家裡有變遷或意外,所以派人去一看究竟。翌日,阿英到講堂,師父正色道:「我的年輕弟子無人慶祝聖誕,如果都像你,豈不是沒有人護我法啦?」阿英慚愧,無地自容,求師父打他。師父漫不經心地說:「我不打你。為什麼要打你?」英才更難過,於是自拍面頰至腫,求師父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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