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憧憬「超想」的「自由人」

時間:2018.02.24

啟發:《局外人》阿爾貝·加繆

作者:李某人

在我看來,理智的、真實的、不被眾口輿論所影響的,成為一個卓越而成熟堪稱典範的偉人,才是最真實的活出了生命意義的人。我也很欣賞和嚮往這種思維和生活方式的,當然還有生命的意義。到底是「自我」還是「超我」?也許更確切的說是活出了「真我」。雖說人是作為一個個體而存在的,可以通過「本我」和「自我」而獲得很多物質和精神上的滿足,但是這一切的基本條件是,你要依附於這個安穩的社會,社會的動蕩和暴力的存在,讓你連獲得「本我」的條件都沒有,何談「自我」和「超我」?在這裡我要感謝我生活在一個安穩的社會主義大家庭里,至少這裡沒有或很少有槍聲和瀰漫在硝煙里的孩童,至少可以讓我們可以為了實現「理想」而努力。

法國小說《局外人》主人公默爾索是典型的以自我、真實為主導的價值傾向者,擁有「自我和存在主義」類價值觀的人,換句話說應該是一種不得不適應社會、從而遵循「現實原則」即社會道德的人格,但我並不喜歡和贊同他在結局所反映出的「荒誕哲學」下的「極度虛無主義」。

主人公的角色刻畫與塑造也和作者加繆的「存在主義」非常吻合,當然加繆也一直是荒誕文學派的典型代表人物之一,但是「存在主義」引發極度「虛無主義」真的讓人很矛盾。我喜歡他那種「自我存在」的思維方式,而「荒誕哲學」引發的「虛無主義」對於他及主人公來說很可能是當時大時代背景所帶來的產物,並不適應整個當下的社會環境。

當下的我並不能理解書中體現「荒誕派極度虛無主義」的世界觀,當然也不會相信一個人30歲死與70歲死沒有什麼差別,我認同那種「自我」的存在的方式,也很嚮往「超我」,我很樂觀的看待我當下的生活,我相信人活著的最終意義是為了得到最大的精神快樂,從而實現「超我」。

小說的結局對我來說總是差那麼一絲感觸,我覺得如果默爾索能夠在法庭上通過自己的一些行動,或者用理性分析整個事件的偶然性,反轉社會輿論,亦或像電影《一級恐懼》中羅伊真的用人性的弱點來拯救自己的性命,是不是整個人角色塑造的會更加偉大呢?但那也許只會出現在各種懸疑推理小說里,現實終究不復存在。如若真想要體會一把,我將穿越回到20世紀40年代的法國動亂社會裡或者是作者的童年生活中才能感同身受、亦或者那只是一個種族精神上的救贖吧,我只能理解到這樣。

我認為,生死這個論題並不是很沉重,人總會死是必然事件,但是當下既然可以選擇活著的權利,或者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免於一死,就要尊重和敬畏自己的生命,生命是通過生活來發現美的。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世界觀和價值觀都有所差異,社會契約也無時無刻不在給渴望自由的個體套著所謂「安定」的枷鎖,看似自由的人往往生活在人類的「集體自由」中,任何時候都將被政治制度與社會輿論道德所束縛著,社會大眾的大片輿論和約束行為動機的機製成為少數統治者和領導者運籌帷幄的工具。每個世俗眼裡冷靜的人,看似都是一個糊塗「局內人」,而作家筆下看似冷靜地人,卻是加繆筆下的「局外人」,但是我們要做一個勇敢的人,做一個為實現「超我」而努力扭轉當下混沌的「自由人」。

太陽升起又落下,人類的社會運作終而復始,輿論的排他性、契約制度的道德性、促使了社會生活的安定和諧,所以每件事物都有它的兩面性,制度有它對個體不利的一面,也當然有對社會群體有利的一面。我很慶幸我生在社會主義國家裡,社會契約的道德性雖然有時讓我們必須不能時時刻刻真實地為自己而存在著,但因為我們的精神必須依附於肉體而存在,因為有它我們才能真正去感受當下的生活。

我很嚮往「超我」的生活,但是不代表我可以得到並過好那樣的生活,因為我還要努力感受和擁抱世界,現階段必須存在和依附於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有可能實現「超我」的理想。感謝我存在的社會主義大家庭,給我帶來安定,讓我能夠安全的感受到我想要的東西並發自內心的維護它而存在自己。

世界太大了,我們卻生來渺小,能夠擁有就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是一種精神擁有,所有的酸甜苦辣都是一種物質感受,活著感受歲月的洗禮與變遷,回頭觀看那些走過的腳印與痕迹,這才是最真實的人生。每個人都可能是一個糊塗的「局內人」,但我們也可能變成「局外人」,雖然我們只能適應社會,但我們還是要努力去做一個勇敢的爭取實現「超我」的「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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