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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上將有個他人沒有的本事:被捕不挨打,出獄身無分文坐頭等廂

張愛萍上將革命一生,早期有兩次坐牢的經歷,前後相差不到兩個月。

那是1929年。

當時張愛萍從四川來到上海,接上組織關係後,被任命為中共閘北區委副書記,負責組織工作。結果,當年中秋節,他奉命組織飛行集會,並擔任總指揮。飛行集會遭到警察鎮壓。張愛萍在掩護群眾時被英國巡捕抓住,後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判處20天拘禁。

張愛萍出獄後,和同鄉譚蜀葵、鄭叔人搬到了竇樂安路,三人住在一起。

11月上旬的一天,黨組織通知他們搬家。譚蜀葵、鄭叔人出去找房子。張愛萍坐在床上看書。突然有人敲門。張愛萍以為他們兩個回來了,在門外惡作劇,沒去理會。可外邊敲個不停。他正看得出神,懶得去開,大聲說道:「你們裝什麼包?要進來就進來,敲什麼敲?」

語音還未落,敲得更響了。張愛萍覺得不對勁,正要去開,「咣」門被砸開了。進來兩個氣勢洶洶的巡捕,舉起槍托照張愛萍身上就砸。張愛萍一骨碌爬了起來。他們還罵罵咧咧地嫌他不開門。

「你是幹什麼的?」張愛萍問。

「巡捕。」一個人惡狠狠地問,「你是幹什麼的?」

「來上海讀書的。」

「你叫什麼名字?」

張愛萍一驚,自己是中共黨員,剛從監獄出來,不能說出真名,於是說:「李明理。」

「什麼立名立?」

「李就是十八子的李,明亮的明,道理的理。」

另一個巡捕翻箱倒櫃,翻開了一本寫著張愛萍名字的書問:「這個張愛萍是誰?」

「是我的四川老鄉。」

「他到哪裡去了?」

「回老家去了。他把書留給了我。」

正在這時傳來了譚蜀葵、鄭叔人的說話聲,張愛萍真擔心他們喊出自己的名字,趕忙跑到門口厲聲說:「別瞎嘰嘰了,快上來!」兩人進門一看,頓時,驚愣住了。

張愛萍趕忙說:「二位巡捕先生,你們不相信我叫李明理,你問我是不是叫李明理,我說張愛萍回四川了,你問他們是不是回四川了?李明理就是叫李明理,還能不承認是李明理;說張愛萍去了就是回去了,還能在這裡……」

「什麼什麼呀!你不要說了!」巡捕大喝一聲,打斷了張愛萍的「胡言亂語」。

譚蜀葵、鄭叔人見此情景,明白了張愛萍的暗示,附和說:「他是叫李明理,張愛萍是回去了。我們是老鄉……」

「誰叫你們說了?!」巡捕又惡狠狠罵起來,「嘩啦」從腰間拿出三副手銬,把他們三人押上了一輛囚車。

張愛萍三人先被送進上海警備區龍華司令部看守所,接著又轉押到了蘇州監獄。

幾天後,江蘇省高等法院開庭審判他們。

張愛萍當庭訴起苦來:「我們是到上海求學的窮學生,什麼也不知道,什麼都沒有干,莫名其妙地就給抓來了。」

老法官說:「你們的父母送你們出來求學,你們不好好讀書,不務正業,對得起你們的父母嗎?」

「法官先生,你說的對。我們在宿舍里正看著書,就被他們抓來了。讓我們怎麼向父母交待啊!」

老法官問:「你們在上海有沒有保人?」

張愛萍說:「剛到上海一禮拜,窮學生哪有保人?」

「沒有保人,關一個月後釋放。」老法官宣布。

j結果,張愛萍等人被捕後沒挨打,關押一個月後,就被釋放了。

可是,他們走出監獄卻身無分文,走到蘇州車站,夜幕已經降臨,不可能走著去上海呀!譚蜀葵和鄭叔人著急時,誰知張愛萍吟出了一首打油詩:

朔風凜冽夜肅煞,

浪違姑蘇何處家?

回溯申江覓源處,

源頭自有艷陽花。

譚蜀葵說:「詩人,我們還沒錢買車票吶!源頭自有艷陽花,在哪呀?」

張愛萍說:「走,找車站站長去。」

站長40多歲。張愛萍找到他說:「我們是到蘇北採風的中華藝術大學的學生,錢花光了,請您幫幫忙,讓我們搭車到上海去。」

站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冷地說:「我沒辦法解決。」

張愛萍說:「你是站長,怎麼能沒辦法呢?」

張愛萍又同他套近乎,請求他照顧在上海求學的窮學生。他還是沒表態。張愛萍帶著兩人也不離去。

火車來了,車門一開,張愛萍突然向站長說:「謝謝你的關照了!」帶頭徑直上了通往上海的車。

這位站長竟也沒有阻擋他們。

火車分頭等廂、二等廂。譚蜀葵要進二等廂,張愛萍說:「要混就混個頭等廂。」

火車開動之後檢票。檢票的看了看他們,居然沒向他們要票。張愛萍三人坐著頭等廂,一直到上海南站才下車。

張愛萍回到上海後,又和閘北區委接上了頭。大家對他的經歷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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