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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穎的《西遊記》落伍了,那當代西遊是哪部強大想像力的作品

文/馬慶雲

春節檔期,趙麗穎主演的《西遊記女兒國》票房可謂是經歷了大起大落,在高開低走之後,這部西遊剛剛票房超過7億。本來被寄予厚望的票房直逼20億,最終並未如部分電影人期待的那樣。西遊題材,曾是春節檔的熱門IP,為何今年就折戟沉沙了呢?

首先,特效技術顯然不會給這次的失利背鍋,相反,《西遊記》三部曲大鬧天宮、三打白骨精與最近的女兒國,都是國產電影特效水平中的佼佼者。如果說前兩部電影能夠刷起西遊風,是因為鬧與打的觀影刺激的話,那女兒國的愛情主題,顯然不足以將更多數的觀眾吸引到影廳內。

同時,我們也不得不面對另一個更加嚴肅的問題,《西遊記》故事在整體上已經嚴重落伍了。這才是非常值得中國電影人警惕的事情。我們老一代影迷,早已被86版《西遊記》洗腦,認為那便是西遊記的世界,對這個取經故事耳熟能詳。

而更加年輕的影迷,則更不能忽視的一個問題是,他們其實是讀著《西遊記》少兒版成長起來的。一些帶拼音的減縮版《西遊記》,是小學生的推薦必讀書目。他們也對這個取經故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這也便造成,任何的《西遊記》故事,只要你不是用後現代的瓦解主義去借鑒人物而不照搬故事,就必然面對強大的劇透。像《大鬧天宮》、《三打白骨精》、《女兒國》這些,影迷一入場便知道結局,不同的,也就是中間故事的編排上。沒有故事性的觀影期待,所以無法構成強大的消費吸引力。

但我要強調一下,《西遊記》這本小說,自成書之後,便一直是流行小說。它在成書的明朝年間,為中國古人提供了強大的想像空間。取經的故事,實際上只是一個模子,真正讓古代讀者們動容的,是孫悟空的七十二變,是上天入地的驚奇,是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是火眼金睛千里眼順風耳等等。

可是,到達當代再看這些驚奇,就會給人尋常觀感了。七十二變,也不過是個AR的升級。上天入地,不正是大海撈石油,月球放衛星嘛。十萬八千里,殲20罷了。千里眼順風耳,智能手機視頻通話5G網路全實現。真正給中國古人形成震撼想像力的,在現代人那裡,成了「飛入尋常百姓家」。

所以說,中國當代版的「西遊記」,則需要一個更加強大的現代人前所未見的想像力才行。那我們不得不追問,這種當代人前所未見的想像力作品,又是什麼樣子呢?首先,它已然不是一個去天竺未知世界取經的故事。

當年的《西遊記》足夠刺激讀者,實在是因為西方世界對中國古人來講,十分陌生。在這個從未到達過的地方展開故事,本來就新奇有趣。我們現在繼續搞西遊記,就索然無味了。換個思路,現代人的西遊世界,在哪裡呢?我覺得,應該在太空。

當然,前幾年也短暫出現過在地下的事情。比如,《九層妖塔》啊、《尋龍訣》啊、《盜墓筆記》啊之類的。我個人不喜歡地下這類探寶挖墓的故事,小家子氣,一時的驚奇。真正的未知世界,應該在太空宇宙當中。好萊塢這邊比中國電影走的更快,他們已經拍攝了不少星戰電影。但他們千篇一律,《星球大戰8》在中國票房遇冷,是好兆頭,他們想像力走到極限了,那接下來,就是我們走了。

有意思讓人喜歡看的故事,全然建立在想像力上,用故事場景的方式帶觀眾進入一種未知但想要知道的世界。太空世界,是客觀存在的,而如果在這個世界建立一個想像力的空間,未來前景是十分巨大的。所以,中國未來幾年,可能會有一個科幻電影的大爆發。

劉慈欣的《三體》三部曲,很類似當代的《西遊記》。他為大家提供了一個近在咫尺的太空的想像力空間。在這個空間里,可以有三體文明各種天馬行空的想像,也可以有人類世界未來形態的想像,為創作,提供了太大的自由空間。

比如說,《三體》第一部中,三體人原來可以把自己的身體晾晒乾了儲存起來,不失為讓讀者(觀眾)驚艷的地方。再比如說,《三體》第二部中,三體人的「戰鬥飛船」水滴,竟然是一個無限放大依舊光滑的水滴形態,竟然可以死角瞬間轉向不減速,實現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物理活動。甚至於,在《三體》第三部中,原來宇宙戰艦還可以在思維世界中對三維世界的三體水滴發起攻擊,輕鬆似碾死螞蟻。

這些想像力,是大家前所未見的,所以新奇,能夠形成新的消費力。而三體世界大戰地球人,又與生存在地球上的大夥好像有直接關係,不是不接地氣的胡編,而是將所有讀者(觀眾)放到一種未知的恐怖當中,製造一種作品的恐怖氣場,從而精神上便壓倒了讀者(觀眾),讓大家忽略了它的缺點。

劉慈欣的《三體》三部曲被美譽太多,但相反,很少有讀者提出反面意見來。正是這種前所未有的想像力,外加作品製造的被三體文明碾壓的恐怖,讓絕大多數的讀者跪地膜拜了。與《西遊記》相比,《三體》顯然存在自己的兩大致命缺陷。

作為文學作品而言,劉慈溪缺少更好的文筆。關於這一點,梁文道先生在他的《一千零一夜》中已經有過相應論述,感興趣的讀者可以自行查找。《西遊記》那種娓娓道來的文筆,是《三體》沒有的。大劉的作品,過分生硬,想像力全然侵佔了作品的流暢性。

而第二個問題,則是《三體》缺少一個「仁」的核心概念。《西遊記》通過唐僧這個佛家弟子的形象塑造,實際上帶來一個儒家「仁」而不殺生的概念。唐僧在西遊中的作用,一直是對沖孫悟空對妖孽們的血債。而反觀《三體》,它真正缺少的,正是這個「仁」。

《三體》的核心概念,是人類要存在,不擇手段的存在,為了存在,可以犧牲少數人的利益甚至生命。這種可怕的創作思維,至今被不少《三體》迷津津樂道,並且反諷反對者是文科生的軟弱思維。我個人,對《三體》的世界觀是非常警惕的。

因此,我覺得,《三體》作為當代《西遊記》而言,還是為時尚早。它開出了新的當代想像力空間,但開出來的方式十分野蠻。中國未來,可能會出現更好的當代太空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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