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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台》、《芳華》簡評

兩部電影是過年的最後一天假期看的,拖延著到了現在,才又想起應該寫的短評。自然,無論是較為嚴肅的價值體系來看,還是作為流行在大眾中趣味來看,《芳華》似乎跟《站台》沒有任何可比性,儘管他們故事發生的時間相差不遠。不過,既然事情就是這樣出現的,那作為對事物的情感和觀念上的感受和認知也就大概可以這樣不倫不類的放在一起了吧。

《站台》(platform)講述的是70年代末至90年代初發生在山西某農村(汾陽)的一段往事。故事圍繞兩個主人公崔明亮和張軍的藝術夢想展開,以懵懂的藝術追求開始,以被金錢俘獲,我張軍剪掉長發,崔明亮睡倒在椅子上結束故事。以下為我個人觀影感受。

站台的隱喻

站台是火車停靠的地方,是旅人乘之前往心中目地的起點。淳樸而充滿激情的人啊。椅子可以當作火車,對未知的嚮往而產生的激情彌補了缺乏表演天賦而喪失的真實感。期待著的,不僅是「腦力勞動」者崔明亮和張軍,台下聚精會神報以熱烈掌聲觀眾,不也是沉浸在這由舞台藝術帶來的想像中么?遺憾的是,青春的熱情並沒有等待中達到他們理想的目的。「內蒙往北是外蒙,外蒙往北是蘇修,蘇修往北是北極,北極往北是汾陽」,夢的追求的歸宿是夢碎後的回歸。

小與大——從地方到全國

如果說,站台的主角是崔明亮和張軍,在作為藝人的歌舞團與觀眾的長時段互動中,表現改革開放以來山西農村的變化。《站台》的成功之處在於汾陽的整個變遷過程,不僅是汾陽的,而且是全中國的,在理想的沒落,金錢和不斷的感官刺激作為衡量生活幸福的標準價值下,崔明亮與張軍的個體生命史,恰代表了這片大地上那個時間段無數的青年人的生活經歷。

不是電影的電影

如果說感官的刺激是現下電影追求的主流的話,那《站台》顯然是對這一主流的拒斥。聽不懂的汾陽方言、念錯了的台詞,土炕上的嘮家常,與其說這是一部電影,更讓人覺得像一個記錄片。《站台》不是一個讓人能產生即可感官刺激的電影,甚至不藉助字幕都很難把電影看完。然而正是這樣一部不像電影的電影,看完後,這個平凡而不能再平凡的故事,卻能以某種形式在心中留下一丁點的痕迹。

描寫部隊文工團美好生活的《芳華》也以他自己的魅力俘獲了不少觀眾的感官。當然,惡毒的批評也隨之而來。什麼心理分析、政治批判、文學手法…..眼花繚亂,層出不窮。我個人倒是完全沒有那些感受。在我看來,《芳華》無非是一個上了歲數的導演,感慨自己青春不再,回憶起年輕時的一些時光,於是拍一部電影,藉以緬懷自己的青春罷了。只不過,這個被懷念的青春,從個體層面上講,是要治癒他作為男人到了一定年齡之後所面臨的難言之隱;從市場層面上講,要滿足和他一樣有難言之隱的同輩,以及慾火中燒的年輕人。然後才是在這個誅心之論下的馮導的情懷,對電影的執著。當然,從在影片中幾對人物矛盾之間處理的剋制似乎表現出導演有意美化青春的傾向,或者用片里的講述著的說法,「直到多年後我才明白」,以一個在社會上飽經風霜的過來人的重新審視那段美好的青春。不過,《芳華》的失敗也就在於此,不是坊間流傳的什麼「欺上瞞下」什麼「舔菊」,就從一個可被觀眾欣賞的作品來說,一個差不多的故事不僅是私人性的,同時也能讓聽/看故事的人投入的,心有所感的。而整個《芳華》卻完全沒有讓人感同身受的地方,整個電影完全是以一種他非常私人的情感,生硬的告訴觀眾,馮導自己是個多麼多愁善感,多麼念舊的人。在某種意義上他確實成功了,《芳華》確實引起的熱議,無論是來自讚揚還是批判。只不過,他遠沒有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有骨氣。你問我為什麼?我會反問,你難道不記得《芳華》里那一群大白腿,在夜間不時的牽引著你動物的衝動,待你回過神來,不得不讚歎:「論品女人,我還是最佩服小剛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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