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穿起白裙子飛揚的少女
今天的文章是無聊期間寫的一篇小散文,很簡單的文章,看了你們也知道在寫誰,希望你們喜歡。今明兩天我就要回老家了,老家的元宵燈會就要開始啦,如果你感興趣可以看看文末我寫的關於龍燈的文章。
文丨李杏霖 圖丨若失
一 青春期是和你漫無邊際的爭吵
陸見渝躺在床上看小說,對床的室友和媽媽打電話。身材高大的室友,對著電話那頭撒嬌,聲音與她的體型形成反差萌。也可以知道,她們母女的關係很好。
這種情況,林渝已經見怪不怪。自從高中住宿後發現,室友們經常會給媽媽打電話,前幾次見她們打電話時候還奇怪。對於陸見渝來說,第一次知道原來母女真的可以說那麼多小秘密。
她和媽媽的電話,永遠只圍繞三個主題:好好讀書,照顧好自己,不要談戀愛。畢竟現實當中,她們說話不多,通過電話線的言語,更沒有多少話語。
當然一種情況除外,那就是吵架。從步入青春期以來,陸見渝覺得媽媽永遠在嘮叨,忍不下去便頂嘴,兩敗俱傷的爭吵便開始。這種情況知道初三稍微好點,當然填報中考志願時候爆發一次巨大衝突。她想陸見渝報考五年制的師範大專,學完後根據當地政策可以直接分配到鄉里當小學老師,陸見渝受不了:「這是你的夢想,不是我的,不要把你沒有實現的夢想加在我身上。」
她高分上了省重點高中。
二 誰的青春沒有一條白裙子
因為家庭經濟突發變故,媽媽和爸爸一起去外省工作,文理分科後,陸見渝固執選學不適合自己的理科,剛開始不適應,成績差得一塌糊塗。爸爸知道後對她說,「你媽媽最近晚上都睡不著,直嘆氣,她說要是當初你報考師範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掛完電話,陸見渝覺得很難過,眼淚嘩嘩直流,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那麼難過。
暑假是和爸媽一起度過的,在假期結束前,媽媽帶著她一起去買衣服,一直只顧著給她挑,陸見渝看見一條白裙子,突然間就想起相冊裡面夾雜一張身著白裙,依靠在樹下巧笑嫣然的模樣。
那見白裙子她在母親收拾衣物時候發現,早被壓在櫥櫃最底層。
取下裙子,遞給媽媽,示意她去試試看,她看完標籤價格,考慮在能夠承受的範圍才走進試衣間。
媽媽叫她進去幫忙,拉鏈拉不上,陸見渝走過去幫忙,發現她肚子上皮膚鬆弛,一圈又一圈贅肉耷拉著,拉不上去。媽媽說算了,換件吧,穿不了。
狹窄的試衣間,陸見渝看著她,不僅是肚子上,她的臉上脖子上的皮膚,也一層層耷拉出褶皺。
最後母親買了一身黑裙子。
陸見渝開始嘗試理解她,因為家庭,她放棄少女的白裙子,穿上耐髒的顏色,顯出自己的穩重,成為家庭戰士,偽裝出年齡,最後真的面容要比真實年齡更大。
三 其實她還是可以理解你
陳見渝上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大學,那時候的她,在和媽媽周旋間已經得出經驗,不要反駁她,她說什麼只需要應和。
她性子本來就野,大學靠著寫作等兼職掙到的費用,去過很多自己在地圖上標識的地方,對於母親一直念叨的回小縣城當個老師,更加不可能。
今年寒假她在江蘇玩了兩個禮拜後回家,媽媽動一個小手術,坐在病房陪她。那時候一直在玩手機,但是不玩手機也不知道說什麼。
媽媽躺在病床上,陸見渝突然開口:「媽,其實我很想和你談知心話的,但是我一直和你沒話說。」
她回復:「因為我沒有讀到書,我也想要和你確實和你代溝很大。」
「媽,我還是想要和你說,我知道你希望我以後可以不太累,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不像你,因為外公不讓你讀書,從此在社會上那麼累,當老師也是你的夢想。我不是說老師不好,而是你知道我性格很野,我看過更大的世界,我想要去拿那,雖然會很累,有可能失敗後我會回到小縣城選擇安穩度日。你可能認為那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留在縣城呢,這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我不想自己因為不甘心年輕沒有去闖一下,從而抱怨終身,寧願失敗後回到現實。」陸見渝說完這一大段話,母親沒有再說什麼。
那之後,陸見渝得到短暫的安寧,媽媽目前沒有再絮叨她的未來了。
四 我是橙子呀
陸見渝在後來看到關於母女關係的定義,她們這種關係被稱為草莓母女,她和媽媽的關係就像是無數個母女之間的關係一樣,平淡,總是被管束。母親就像是保護一顆脆弱的草莓一樣保護青春期的自己,生怕被孩子會被磕撞,受到一點傷害。她視這為她的責任,想要給她一條康庄大道。
母親也忘記了她可能這樣子的過度保護會傷害到孩子。你們之間爭執吵鬧,孩子總想要掙脫母親的管束去外面看看。
可是陸見渝知道自己不是草莓,她有自己的外殼,也許是橙子,柔韌得到外表,包裹那顆熾熱的心。可以有彈性的外殼,不懼前方的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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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畏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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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年妹子,新概念作文大賽二等獎獲得者,
在《萌芽》《青春風》《讀寫月報》等雜誌發表過文章。
也在個人微信公眾號裡面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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