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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完我的青春,又要來捆綁我的人生?

01.童熙,你髒得讓我噁心

滴答......

水珠滴落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音,冗長而尖銳。

酒精的曖昧氣息彌散在空氣中,淺色的燈光將緊貼在牆壁擁抱著的男女包裹其中。

童熙一言也不敢發,她僅僅穿了一件裸色的曳地長裙,鏤空的後背緊貼在洗手間冰涼的瓷磚上,渾身癱軟如泥,下意識的伸手勾住身前這男人的脖頸。

童熙是美的,美得讓人窒息。

看得出來她刻意的打扮過,瓷白的小臉上化了淡淡的妝容,五官精緻如畫,一頭烏絲挽在腦後,只在鬢角垂下兩撮捲髮。

她眯著眼,似乎在努力的辨認眼前男人的臉。

「你是誰?」

「三爺。」男人低沉如磁石的聲音從頭頂罩下,隱約拂了一層難以言狀的怒意。

童熙單手撐住半邊額頭,痴痴的笑了一聲,喃喃的重複著「三爺」兩個字,「三爺?三爺,哪個三爺呀?」

她眉目間氤氳著一層薄淡的醉態,媚眼如絲的模樣透出幾許風塵。

竟然把自己作踐到這種地步!

裴堇年掐了手裡的香煙,骨節分明的手指驟然掐住童熙的腰,用力摜在牆壁上,長身欺近,薄唇間冒出徐徐煙霧,「童大小姐缺錢缺到要陪酒??」

他的耐心已到極限。

童熙悶哼一聲,沁涼的瓷磚與身前男人火熱的身軀交織成兩種反差極大的溫度,激得渾身一凜,瞳孔猝然巨顫。

「怎麼是你?」

裴堇年!

他慣於夾煙的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把扣住她的臉,小巧的下巴完全嵌入他稍有薄繭的虎口,童熙偏著頭想要掙脫,奈何裴堇年的唇已經蠻橫的抵在她鼻尖,呼吸里全是微醺的酒氣和淡淡的煙草味。

「虧你還記得!」

他抬高她的下巴,黢黑的眸內毫不掩飾攫出了尖銳的譏諷,「我問你,剛才那男人的手,摸過你哪裡?」

「關你......什麼事」她搖著頭,卻猛然發現面對他時,自己竟然從骨子裡對他有種不爭氣的臣服,當即死死的咬住下唇,恁睜著一雙水霧迷濛的大眼看著他。

裴堇年薄唇緊抿了一瞬,灼熱的掌心貼在她腰身和臀上,狠狠的捺了一把,彷彿恨極了般咬牙,問道:「這裡?還是這裡?或者他媽.的手都伸進了你衣服里?」

童熙一聲悶哼,喉間一聲氤氳,巨大的侮辱感當頭罩下,卻仍是一言不發,然而眸間神色已然現了低泣。

「開價,我包你。」

她需要錢,很需要,她要回到那個家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她原本只是答應陪沈少吃一頓飯,沈少說陪他吃頓飯就幫她把銀行的貸款辦下來,誰知道酒量那麼淺。

誰知道會在包廂門口遇見他!

這個她曾經試圖從他身邊逃走很多次,被當作私有物霸佔了她長達五年的男人。

童熙甚至從骨子裡對他有著深層次的憎惡,和恐懼。

她抬起頭,媚態橫生的誘惑:「我很貴的,三爺可能捨不得價錢。」

裴堇年二話不說掏出一張金卡,頭頂暈黃的圓弧燈光罩在他挺拔修長的身形上,刀鋒般的眉眼從上而下顯現出一絲輕蔑。

童熙渾身一震,卻在轉瞬間露出一個掩飾蒼白的微笑,「許久不見,三爺還是這麼大方。」

她伸手去接,裴堇年適時的收手,薄唇壓下,緊貼在她的唇上,輾轉,狠吸。

童熙反應不及,睜大了雙眼,嘴唇緊閉。

裴堇年並不深入,只在她唇口描繪了一圈,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聲音低沉性感:「給你錢,我總得驗驗貨。」

童熙挺直了脊背,壓抑下喉間的低泣,她仍舊在笑,「三爺可還滿意?」

「臟!」

男人退開身子,閑適的靠在洗手台上,單腿腳尖勾在地面,順手點燃一支煙,「童熙,你髒得讓我噁心。」

裊白的煙霧後,他微微俯著額頭,深刻的五官稜角分明,神情中有種沉穩的淡漠。

童熙咬著下唇,看著這個男人,心口一陣尖銳的疼痛。

臨城的裴三爺,隻手遮天,不僅是臨城的商業巨頭,據傳暗地裡還和黑道有著來往,他手段狠辣到讓人聞風喪膽,高深莫測的外表下,隱藏著極深的城府。

童熙走到他的身邊,視線刻意擦過,隨後擰開水龍頭,掬了一捧清水往自己臉上潑去。

冰涼的刺感沖淡了些許酒氣,她抬起頭,望著鏡子里男人的側影。

「是么,我是誰弄髒的,三爺難道不知道么。」

裴堇年抽煙的動作頓了頓,指尖抿到發白,他似笑非笑,可神色間難辨喜怒,他瞥了一眼鏡子里一臉濕漉的童熙,伸手將她撈進懷裡來,禁錮在手肘間,薄唇微張,一口煙霧漫不經心的噴在她臉上。

「你不提醒我倒忘了,爺曾經養過你五年,也睡了你五年。」捻滅了還剩一半的香煙,他就用這隻手扶住她的臉,狀似深情的凝望。

「你說對嗎,童童。」

童熙被他忽然之間流露出的溫柔震了震,某種東西緩緩的從心窩裡蔓延出來。

疼,真疼。

疼得讓她噁心。

「瞧瞧你,兩句話而已,就不高興了?」

他突然湊近,薄唇頓在只離她臉頰兩厘米的地方。

「呵呵。」他眉頭微擰,絲毫不在意童熙刻意別開的臉。

「裝什麼裝,三爺能碰你,也只是念著舊情罷了,以為你還有從前那麼乾淨?」

「沒有,我不是臟么,還請三爺拿開手,別侮辱了你。」

童熙深呼吸的瞬間,已然正面對著他,「三爺,你確定還要和我待在一起么,我們的『舊情』可不只是一點點。」

而且並不單純。

裴堇年盯著她的臉,沉默數秒,繼而緩緩的笑開來。

好似在認同她的話。

「不錯,不止是一點點。」

他摟著她的腰,往身前狠勁一帶,隔著衣料的兩具身軀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童熙動彈不得,索性也不掙扎,只在剎那間斂下了所有的情緒,再一抬眸,上抬的眼角竟夾帶几絲柔情。

攀住他的心口,一點點的往他脖子上移動,如影隨形的視線一寸寸的上移,最後停在他喉結的位置,

「意亂情迷酒後亂性,三爺,你也要和外面那些男人一樣,在洗手間里......」

刻意不說全的話,把自己貶低到了極致。

話一落音,食指流連在他喉結,畫著圈,帶著引誘。

童熙的美本是嬌俏可人,令人舒心的美,此時上挑著眼角,看起來有點故作風情,偏又極度的不熟稔。

裴堇年一言不發的盯著她,眸色漸深,半眯著眼給人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她碰到了他的敏感點,這個地方只有他們兩人知道,三年來一直未變,曾經夜夜的寵愛,他最喜歡在極深的高點一邊喚著她的名字,一邊讓她親吻他的喉結。

這個反應,很顯然挑起了他的慾念,童熙心內暗笑,將頭靠在他的胸口。

突然,裴堇年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手,她唇邊挽著的笑霎時凍結,顫抖的瞳孔內一片兵荒馬亂。

02.我更喜歡你叫我三爺

「信不信我掐死你!」

裴堇年扣緊她的手,不是很大的力道卻足以讓人心膽懼顫。

童熙一愣,眼神落在他的手上,骨節分明的手掌似乎真能在剎那間捏死她,她垂了垂眼眸,微微一笑:「不信。」

他薄唇輕抿:「挑釁我?」

童熙在他高壓的眼神下收斂了骨子裡顫慄的因素,強裝淡定的點頭:「是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不是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么。

裴堇年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剛毅的輪廓線條越發冷硬,黢黑的眼眸微眯,好似攫住獵物的豹子。

他怎麼就這麼賤呢!

偏偏就喜歡她這副氣死人的小個性。

「想好下場了?」他冷聲問道,俊美無儔的臉上閃過一絲要笑不笑的戲弄。

童熙背在身後的手握成拳,內心早已打鼓,面上卻依舊微微的笑著,她很想點頭,卻深知裴堇年的性子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再進一步的挑釁他。

哪怕他再寵愛,底線也碰不得。

「三爺向來憐香惜玉,我只不過是碰了碰你,還罪不至死吧。」童熙聲音輕柔,不慌不亂,「不過,你真想做什麼,難道我還能反抗么。」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

居然三言兩語把他定義成心胸狹窄的小人。

憐香惜玉?

還不夠憐她惜她嗎。

「是,我是打算要對你做什麼,只有你,才能讓我舒服。」他面色沉冷,眼神清冽,太過於波瀾不興的模樣不見絲毫情慾。

卻看得童熙心內抽緊。

他越是平靜,於她而言越是危險。

當即一言也不敢發,燈光下的肌膚緋紅如玉。

稍有薄繭的指腹點在她下巴,裴堇年只用了一點力,輕鬆的將她緊咬著的下唇解救出來。

「說吧,你需要多少錢?」

童熙遲疑,反應過來之後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恥辱感。

「我說過了,我很貴,三爺可能付不起價錢!」

她深吸一口氣,仍然壓抑不住胸腔內翻湧的羞憤,「還有,我沒有那麼賤來賣身!您有錢,您收好,出了夜總會的門,我們誰也不認識誰,不用拿你的錢來羞辱......」

「童氏集團岌岌可危,陸川收集了所有零散股東手上的股份,整個童氏,他佔百分之三十八,而你,只有百分之十二,可惜你那點股份卻還壓在他手裡,當初你父親死前,將他手上的股份託付給了陸川,規定在你大學結束之後才給你。」

「現在看來,他是想要獨吞了,你拿什麼跟他斗。」

他每說一句,童熙的吃驚便多一分,直至臉色蒼白如紙。

他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自己卻只在昨天才從爺爺的律師口中得知實情。

臨城那裡,有她的家,可是在那個家裡,她已經身無分文。

「你......」

「我可以幫你。」

見她遲疑,裴堇年絲毫不掩飾野心,「條件,回到我身邊。」

「休想!」她緊緊抿著唇,不讓自己露怯。

「由不得你。」

他托在她腰後的手忽然下滑,摟住臀往上用力一拋。

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童熙九十多斤的重量輕易的落在他掌控當中,還沒反應過來,身下忽然一陣冰涼的刺痛。

眼前天旋地轉,驚呼過後,才發現被他按坐在了盥洗台上,側開叉的禮服裙擺遮掩不住大腿,被他兩手撐開,強制性的勾在他兩側。

裴堇年上前一步,站在她面前,視線極具攻略性的緊緊盯著她,童熙剛要掙扎,腰肢被一隻大手困住。

一動,也不能動。

她只能茫然的將兩隻手搭在他的肩膀,渾身瑟瑟發抖。

「你,你別瘋,你想要做什麼!」

咬了半天人後,終於是知道害怕了。

裴堇年的臉近在咫尺,呼吸就在她一厘米之外,過近的距離使她無法完整的看見他臉上的神情,只能從那雙黢黑幽深的眸子里看見一臉驚慌的自己。

他是認真的!

童熙一下子心跳加速,混入鼻腔的呼吸被他身上的淡淡煙草味佔據得滿滿當當,她單手後撐,想要往後挪,剛一有動作,便感覺到身後的手收得更緊。

「裴堇年!」

「我更喜歡你叫我三爺。」

很顯然,裴堇年興緻高昂,表情不再是剛才嫌棄她臟時的譏諷和冷漠。

「怎麼,這就怕了?」

他輕輕捏住她的下顎,好像在把玩什麼珍奇的物件:「我象徵性的給了你一次選擇的機會,無論你的回答是什麼,結局都不會變。」

「這個世上,唯一了解我的女人,只有你。」

「你很清楚我的脾氣,想要得到的東西從沒有得不到的。」

「童熙,你逃不掉了。」

她是這世上唯一了解他的人。

這一點,童熙承認,也正因為自己太過了解這個男人,才越是不可能逃得開。

外界傳聞的裴三爺,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對於任何人,從不留一點情面,嚴謹果決的手段遠近聞名,裴氏集團在短短的十年內坐大,不曾流露出一點內部機密。

而能距離他最近又了解他的童熙,除非死,永遠也擺脫不了他。

禮服撕裂的聲音乍然響在耳際,童熙一慌,想要伸手去遮,雙手竟在眨眼間被他反剪到身後。

她張口欲喊,身下忽然一陣被貫穿的疼痛......

凌晨三點,夜總會華燈初上,徹夜笙簫。

童熙一身狼狽的從門口走出來,禮服下擺被撕裂,曳地長裙變成超短僅僅包裹住臀部,反而更加勾勒出玲瓏秀質的身材,髮髻散亂,兩頰垂下的碎發遮住半張臉。

即便如此,依然掩飾不住驚為天人的美貌。

她沿著路邊緩步行進,每走兩步,扶住樹榦稍微借一點力,才能繼續支撐著渾身的氣力。

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倒下。

腦中一直回放著剛才洗手間內被裴堇年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畫面,他很粗暴,捏得她渾身酸疼。

完事之後,像丟物件一樣將她丟下,兩分鐘後又返回,捏開她的嘴巴,強行將半瓶白蘭地灌進她嘴裡。

喉管被酒精灼燒刺痛,她扶著脖子,嗆咳不止。

耳邊,他最後說的那句話——

「童小姐,服務很不錯。」

微信篇幅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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