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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新聞回歸本真

----記《2017年中國網路媒體公信力調查報告》發布

所有的邪惡中,謠言散播最快。越傳越快使得它愈發可怖,越傳越廣使得它橫掃一切。——維吉爾

在信息碎片化愈演愈烈的今天,人們在信息獲取和傳播的行為成本降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輕輕滑動手指,海量的信息便從只有幾平方英寸的手機屏幕奔涌而出,而人們就像古時的帝王用膳一般選擇幾個自己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自饗,一箸下去,若味如嚼蠟,不羞不惱,再尋新歡便是。但倘若一嘗頗合自己胃口,便忙不迭高舉菜盤喚來親朋好友:「佳肴難得,一起嘗嘗?」

這就是幾億國人每天在地鐵上,車站裡,餐桌上,沙發里甚至馬桶上做的事情。

但就在這個周而復始的過程中,會不會某一次,你突然發現自己無意中成為了謠言的傳播者,有人在回復里善意提醒,讓你在群嘲中頗有些羞窘的按下刪除。

近日,工信部情報所網路輿情研究中心發布了《2017年中國網路媒體公信力調查報告》,從中,我們看到充斥互聯網空間的偽原創的信息、粗製濫造的信息及三俗類的信息,正在嚴重稀釋嚴肅新聞信息的傳播力和闡釋力,讓用戶的信息獲取體驗大大下降,嚴重者甚至會影響大家的正常生活甚至身心健康。

不孝有三,闢謠為大

「驚!這五種水果吃錯了就是毒藥!」「科學發現:睡姿不對,少活十年。」「快轉發!這種蔬菜別再吃了!」相信很多朋友都看到過類似的文章標題,對於年輕人,大多會選擇視而不見,但是對於很多長輩如父母而言,不僅會自己看,還會大量轉發給各位親朋好友看。儘管這些文章中的知識或觀點未必正確甚至違背常識,還是會被長輩們奉為「聖經」,並以此為依據數落「你們年輕人」的生活習慣如此的不健康和不科學,令人哭笑不得又解釋不清,有網友笑稱為這是新時代的不孝有三,闢謠為大。

這只是虛假新聞影響我們生活的冰山一角,都已經讓人不勝其擾。《2017年中國網路媒體公信力調查報告》還提到,虛假新聞、標題黨、植入廣告、新聞炒作和三俗信息現在已經是最受網民反感的五大類新聞形態,其中,排名最高的虛假新聞佔比高達68.42%,位居第二的標題黨佔比也有47.17%。這裡面,健康與養生、奇聞趣事、食品安全相關內容更是網路失實信息的重災區,佔了網路失實信息的80%,相信大家都已經有所感受。

不僅如此,網路失實信息的載體也不斷推陳出新,此前由騰訊新聞較真平台、微信安全風控中心、中山大學傳播與設計學院大數據傳播實驗室聯合發布的《2017騰訊公司謠言治理報告》中也收錄了不少2017年網路失實信息典型案例,其中位列食品安全類失實信息第一位的便是一夜之間刷爆網路的「塑料紫菜」新聞,因為「塑料紫菜」的內容是一段2分鐘的視頻,比文字信息更具迷惑性也更難以徹底清除,自2月最早出現,到了5月、6月還在持續刷新傳播峰值。直到各方通力合作,公安機關先後抓獲了18名製造、傳播「塑料紫菜」謠言以及實施敲詐勒索的違法犯罪人員,才遏止住這條消息繼續傳播。即使如此,「塑料紫菜」的信息也已經給福建等地的紫菜生產銷售企業、養殖戶造成巨額的經濟損失。

另一條令人記憶猶新的失實信息便是去年8月全網集中爆發的「九寨溝地震雲事件」,由於信息直接涉及廣大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有著恐懼喚起強度和希望喚起強度雙高的特點,這條信息一出現便呈現了指數級爆發傳播,經由有關部門多次反覆闢謠方才平息,成為網路失實信息的又一典型案例。

不難看出,網路失實信息傳播的主要模式是由一個聳人聽聞、令人第一時間產生閱讀(觀看或收聽)慾望的標題為引吸引關注(即所謂標題黨),而內容則是組織嫁接各種不相關信息或編纂信息,雖然可能存在邏輯不嚴謹或者常識性錯誤,但由於內容極具煽動性,往往會在第一時間引發受眾的情緒波動並喚起信息傳播慾望,從而導致跨平台持續性傳播,進而引發更多受眾的關注和再傳播。

內容決定市場回歸新聞本真

為何網路失實信息屢屢霸屏?在《2017年中國網路媒體公信力調查報告》中我們可以看到一些啟示,是由於信息供給嚴重過載和用戶注意力嚴重稀缺的矛盾凸顯,用戶對高質量信息的需求與知識密度稀缺的信息轟炸的矛盾凸顯所造成。報告認為,儘管當前互聯網新聞生產及傳播技術的便捷性、時效性等優勢已經充分獲得網路新聞信息用戶認可,但新聞資訊的質量卻沒有同步得到提升,在互聯網新媒體強勢發展的過程中,提升網路新聞的質量,尤其是網路新聞的可信度、嚴肅性和權威性已經成為擺在中國網路媒體面前最為重要的任務。不難看出,信息的真實可靠已經成為成熟互聯網用戶選擇信息來源的最重要參考指標之一。可以說,今天的中國互聯網新聞媒體已經從最初跑馬圈地、搶佔流量入口的草莽時期,發展到了更高的、以新聞價值決定市場規模和品牌號召力的階段。

我國著名新聞教育家余家宏在他主編的著作《新聞學詞典》中是如此定義新聞價值的:"新聞價值是選擇和衡量新聞事實的客觀標準,即事實本身所具有的足以構成新聞的種種特殊素質的總和。素質的級數越高,價值就越大。"而在新聞的諸多屬性中,真實性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核心屬性,脫離了真實性,新聞便失去了其所有價值,甚至不能被稱之為新聞。作為一名普通受眾,自然無力去親自驗證新聞真實性的,這就需要新聞媒體能夠證明自身內容價值。新聞的真實性和新聞媒體的被信任程度是相互作用的,新聞媒體信用程度越好,其生產的新聞可信性就越高,而新聞可信度越高,為受眾帶來的價值回報就越高。

正因如此,在各類媒體品牌中,體制內主流媒體往往擁有最高的信任度,中國代表性新聞客戶端用戶信任度得分為最高的是人民日報客戶端,得分為96.46。其實從新聞生產流程上看不難發現,體制內媒體嚴格的新聞生產和審查制度,出品的新聞天生具有高公信力和可信度的基因,故而受到了廣大用戶的青睞。體制內媒體佔據可信度領域不足為奇,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騰訊新聞客戶端也在評選中獲得91.73分的高分,不僅位居商業類綜合性新聞品牌第一,也成為綜合得分第一陣營中唯一的非體制內新聞媒體機構。

中國代表性新聞客戶端的信任度得分TOP10 數據來源:《2017年中國網路媒體公信力調查報告》

一條優質新聞的誕生

為何作為商業媒體的騰訊新聞能夠躋身第一陣營?

作為網路媒體,流量是繞不開的話題,畢竟流量是一家網路媒體影響力最直觀的體現,但單純為了追求流量而降低新聞內容的品質甚至打「擦邊球」無異於飲鴆止渴,實質上對網路媒體的新聞生產過程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在一則的新聞生產過程中,信源是最重要的內核,可以說優質信源是每一條新聞的種子。而信源的來源無非兩種,自采和合作。優質媒體對於信源的把控極其嚴格,必須要多角度,可追朔的排查信源真實性,並有能力和意願為自採信源負責。

有了可靠的信源作基礎只是新聞生產的前提,優秀的新聞人才是將信源孵化成為一條優質新聞的原動力。新聞行業作為內容生產領域最頂尖的行業之一,高素質人才對其產品品質的決定作用是決定性的。同樣的信源,可能因為新聞生產者的不同在可讀性、趣味性和思想深度上大相徑庭,進而產生天差地別的傳播規模和傳播效果。優秀的新聞人才能夠賦予新聞以靈魂,可以看到每一條引起巨大反響的新聞背後,都包含著濃濃的人文主義情懷,這也是優秀新聞工作者最大的價值所在。例如騰訊新聞的諸多高品質新聞欄目,都是在引入傳統媒體精英包括前央視資深製片人李倫、知名電視主持人陳曉楠、國民公知許知遠、前央視主持人何潤鋒等背景下誕生的。

而在新聞傳播的過程中,一部分受眾極有可能有意無意的對新聞產生誤讀,進而導致差異化傳播,成為網路失實信息最理想溫床。面對這一情況,傳統媒體幾乎束手無策,更多只能選擇公告闢謠,然後眼睜睜看著謠言自行發酵傳播,而網路媒體,如騰訊新聞則可以通過技術手段,對謠言和傳播者進行追蹤和反查。同時,多平台、矩陣化的互動闢謠方式在效果上也遠遠好於單一的公告闢謠,每一個成熟的網民都知道,對話是最好的闢謠方式。

新時期的非體制內網路媒體,只有牢牢把控了以上的新聞生產流程,才有可能從激烈的市場競爭中脫穎而出,這也是騰訊新聞在媒體影響力和媒體滿意度等維度位列非體制陣營榜首的原因。

中國代表性新聞客戶端的影響力得分TOP10

數據來源:《2017年中國網路媒體公信力調查報告》

中國代表性新聞客戶端的滿意度得分TOP10 數據來源:《2017年中國網路媒體公信力調查報告》

可以說,新聞生產從來都不是只靠追求經濟效益便能長遠健康發展的產業。只有儘力退掉浮躁,將新聞生產的目標提升到情感歸屬、彼此尊重甚至自我實現的高度才能真正讓新聞擁有真實且值得信任的溫度,這種溫度才是一家新聞生產機構能夠基業常青的關鍵。

本文為品牌信息,不代表本刊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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