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西北去
對於西北,一直有無法替代的渴望和嚮往
不是歌曲里的黃土高坡
不是電影里的西行朝拜
而是自己親身體驗的、幸福而充實的西北之旅
自寧夏銀川一路西行
從西寧到敦煌,再到張掖
邂逅了很多條不知名但很美的公路
終於走過或來到地圖上早已知名卻弗如遠甚的地點
此刻我想到的只有呼吸
只有想要伸手抓雲的衝動
走吧,跟我一起,再走一趟西北
沿途是無垠的土地,藍天之下卻生出一絲蒼涼感
想到一句海子的詩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我把遠方的遠歸還草原。」
/ 通 湖 草 原 /
說是草原,大部分全是沙漠
在沙漠里衝上衝下
一下子騰空躍起
尖叫著覺得特爽
嘴巴大張著卻是撲面而來的沙粒
晚上八點多的月亮,落日仍掛在另一頭
月斑明晰可見,卻又神秘的很
同伴們紛紛迷糊入睡
醒來卻感覺時間靜止,仍在原地
行走在被時間遺忘的沙漠,是很容易讓人迷失的
/ 最 幸 福 的 時 刻 /
偶遇跑到路邊吃草的羊群
好像整個天空都充盈著軟軟的綿羊音
日暮時分的斜陽打到它們身上
真是可愛又迷人
不經意間抬頭
可以偶遇圍桿的鐵鏈上駐足歇息的小鳥
離開鎮北堡,繼續向東
駛過無數個沙漠和草原,無邊無際的荒野
駛離無人區,來到青海湖
去的那天天氣不算太好
飛鳥飛過,似捲起一陣小風
雖有藍天白雲,晴朗而不明亮
湖附近豎起了很多
經幡,又叫風幡或神幡
藏語為「塔俏」,意思是不停地飄動
一匹白馬右前蹄被釘入了釘子,馬沒有戴馬掌,就像我們的十指連心,能想像到它痛得厲害。受驚的馬有些暴躁,高聲揚叫,多次揚起前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不是溫順馴良的且被人類管制的馬匹。
騎完馬後我提出給這位牧馬人拍一張照
他爽快的答應了
風景和建築往往千古不變
「人」卻能幻化出無窮可能
/ 堆 石 塔 /
聽說把石頭碰倒就會有不好的運氣降臨
風把鈴鐺吹得叮零叮零響,神秘而令人敬畏
本來想著這種公路怎麼會堵車
原來是羊群要過路
所有的車都緩緩開著等待
這一瞬間人與自然分外和諧
車前,遠山,黃金一般的雲
繼續出發,茶卡
/ 天 空 之 鏡 /
幹了的低地有白色的鹽粒析出。看到此景我的確心震了一會。烏雲即將掩過天空,陽光穿破雲層,像一道佛光,照在觀音和經幡上,平添一股神聖感與儀式感。陽光乍泄,奈何技術和設備都有限,拍不出自己想要的肉眼所見的磅礴之感。
/ 魔 鬼 城 匆 匆 一 睹 /
小山上風很大
一望無際的感覺還真是特別酷
最後來到
張掖,一睹嘉峪關真容
/ 張 掖 丹 霞 國 家 地 質 公 園 /
在此之前,丹霞於我只有地貌成因,流水侵蝕。而如今,丹霞於我更多的是文藝的符號,像火焰的熾熱,碰撞,令我心動。
熱氣球上不知是否承載了地上人的
夢想與希望
/ 站 在 檐 尖 上 棲 息 的 鳥 /
/ 月牙泉 /
月牙泉規模比較小,彎月牙狀,周邊是綠色的蘆葦環繞,且有欄杆圍住。正值周末,遊客太多,有點兒可惜我並沒有拍出月牙泉。
返程上遇到同樣收工的駝隊
八九點,夕陽下,很讓人流連
記得蔣方舟寫過,「記錄本身,即已是反抗。」
整理這組圖片,不是所謂撕心裂肺的祭奠逝去的青春,亦非對於似水年華的追憶——而是在記錄中反抗,在反抗中學會反思,在反思中期待成長。
像米蘭·昆德拉說的,「名副其實的人永遠處於反抗中,反抗壓迫,如果不再存在壓迫,那就反抗不由我們選擇的人類處境。」
大西北,謝謝你
再見
圖文 | 王譽羲
排版 | 林彥芸
華大青年傳媒中心新聞部出品
※當我們在談論「佛系青年」的時候,你無需過分苛責
※你不能凶我,不能懟我,不能催我,不能離開我
TAG:華大青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