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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用一生來保護自己那段純情的愛

不得不說,這是讓人心碎的電影,讓人慨嘆女人的命運。她的終身都在愛著這個對情感並不忠貞的作家,她關於他而言終歸是個陌生人,她只是從前存在於作家的生射中,而他卻是永久於女人的生射中,只需他呼喚,她即便是在墳墓里也會攢出一股力氣去見他——雖然往後他可能不再記住她是誰。我將其了解為幼年的執著,她遇見他時年歲方小,愛上了就不會放下了,是歸於一個小孩子的頑固與較真,是一個實在的夢境,讓她留神維護,雖然對別人而言,是多麼卑微。張愛玲說:「喜愛一個人,會卑微到塵土裡,然後開出花來。」我想這女子炙熱的情感,把她變成了塵土,雖然最終沒有花開。

朦朧的燈光,迷糊了印象,像是一貫迷糊不清的回憶。姜文的影子的歸納,一沓毛筆寫的信,一個淡定的女聲娓娓道來。你,向來也沒有知道過我。我只需你,你向來也沒有知道過我,而我卻一貫愛著你。我要讓你知道我整個的終身一貫是歸於你的,而你對我的終身卻一貫一無所知。這是一種怎樣的愛呢。我喜愛你,但與你無關。我不得其解,卻被莫名地感動了。不是因為那種年輕時激動的怦然心動,也不是因為女人一貫的隱忍和哀愁。只是那種對愛的卑微和執著,竟是履歷了漫長了年月,時局的變遷,從一個明亮的少女到一個風塵的交際花,它就這樣決絕地碾以前。

少年時代,她睜著一雙率直而無辜的眼睛,靜靜怯怯躲在角落裡,看著和她的世界徹底不同的一個老到男人的身影。那時的她是一張白紙,母親寡居,日子如一潭死水。那男人搬近她家,不管奮發向上、神彩仍是許多許多書堆積起來的儒雅,音樂、歌聲、笑語包括年少的她未必可以了解的風流神態,先是將她招引,然後徹底降服年少的心。他是第一個她接觸的實在意義上的男人,她清楚的意識到那是男人——如同《大明宮詞》里小小的太平公主,看到面具下明麗的一張臉初步,她的心被感動,所以這張臉,這個人便成為青澀少女心靈所可容納的悉數願望。 他和她的間隔太悠遠,是她故意在拉近。

「我的兒子昨日死了,我們的孩子。現在我在這世界上再也沒有別的人可以愛,只除了你。可是你是我的什麼人啊,你向來也沒有認出我是誰,你從我身邊走過,你總是走啊走啊,不斷向前走。從前有一度我以為可以把你抓住了,在孩子身上抓住了你。他一天天長大,他的眉宇之間,他安靜時的神態象極了你。可一夜之間他就殘酷的撇下我走了,一去永不復回。我又是孤零零一個人了,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加孑立。你現在或許知道了,不,你或許只是模糊感到我是多麼的愛你,可是誰,誰還會在每年你的生日老送你白玫瑰呢。花瓶行將空空的供在那裡,一年一度的在你四周吹拂著微小的氣味,而我細微的呼吸也將就此流失。」

臨死之前,她寫了一封長長的信給他,述說了一個延展了十幾年的愛情故事。通知了他,她就是,每年生日送他白玫瑰的女人。一個如白玫瑰般淡雅的女人,她帶著對他濃濃的愛就這樣永久了,她也在他心中夸姣的永久了。這樣一部讓我欲罷不能的電影也在幽怨的插曲琵琶語中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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