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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戀十年,她卻只換來他一句,你毀了她,我便毀了你

深秋的夜,寒意沁骨。

奢華別墅後院的低矮狗窩裡,許願捧著一碗熱騰騰的湯麵,小心的喂向面前因寒冷而不停發抖卻流著口水咧嘴深笑的男人的口中……

「呵呵……真好吃啊……好吃……」

聽著哥哥許鑫痴傻的笑聲,許願滿眼含淚,「哥,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

她的話音還沒落,身後忽然襲來一陣冷風,緊接著她手中的湯麵便被一腳踢飛,熱湯把許鑫燙的嗷嗷慘叫,許願的手腕也馬上泛起紅腫。她還不等回頭,便立刻被身後的人扯住衣領拽出去,重重摜在了地上……

「是不是最近我沒空搭理你,你活的太舒服了?」

森寒的聲音從頭頂冷冷傳來。

許願打了個冷顫。

她跪伏在地上,仰頭看著她新婚一年的丈夫,「對不起……今天是我哥的生日,我只是想給他送碗面來……」

「生日?你們這種專門害人的小人,也配過生日?」

辛柏初唇邊扯過一抹鄙夷的冷笑。

他的侮辱讓許願面如死灰,心如刀割……

她自嘲彎唇,虛弱輕喃,「是,我們不配過生日,我錯了……」

她臉上那抹凄楚的委屈讓辛柏初怒火更旺,「裝,你再裝!天天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你惡不噁心?」

他說完便一把扯住許願的衣襟,把她一路拖進了大廳。

嘶拉一聲,她的衣服被他撕得粉碎。

未關的廳門裡灌進的冷風毫不留情的襲向她,瑟瑟發抖的她剛要抱緊雙臂,卻被他鐵鉗樣的大手把她雙臂禁錮在她頭頂。和每次一樣,他不給她任何準備,蠻橫將她貫穿……

「不……不要……」

巨痛讓許願連連慘叫,而不遠處隱動的傭人身影更是讓她羞憤難當……

可不管不顧的辛柏初根本聽不進她的求饒,只是一下又一下狠絕的衝擊著她,恨恨低吼,「你也知道痛?當初你讓那個傻子強暴佳諾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佳諾有多痛?」

許願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她拚命搖頭,「不……真的不是我……」

她真的不知道那一天哥哥和許佳諾怎麼就都喝了那種葯……她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那盛了藥酒的杯子上全是她的指紋……可是沒人相信她,連警察都把她認定為嫌疑人……

「閉嘴!再敢狡辯我直接把你弄死!」

辛柏初的力度更重了幾分,幾乎真的要把許願生生的杵碎。

證據那麼確鑿,她還敢否認!如果不是心地善良的許佳諾放棄起訴,眼前這個毒婦和那個傻子早就被判了刑!可憐念及骨肉親情的佳諾放過了他們,她自己卻因身心重創進了康復醫院……

當年許佳諾受辱的殘忍畫面讓辛柏初氣血上涌,他像只狂怒的野獸,狠狠的懲罰著身下這個處心積慮想要嫁給他不惜毀了許佳諾一生的惡毒女人,他要把佳諾當年承受的痛苦,加倍的還給她……

身體被撕裂,心口如刀剜。

百口莫辯。

哭啞了嗓子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的許願,終於痛到昏了過去……

直到冰冷的水潑在臉上,把她激醒。

一絲不著躺在地上的她,被頭頂澆下的冷水嗆得咳嗽不止。

「別忘了吃藥,不然就等著打胎,因為你不配懷我的孩子。」衣冠整齊的辛柏初滿眼厭惡的冷睨著她,「你毀了佳諾,我便毀了你。」

他甩下這句話,大步離去。

許願直挺挺的躺在冰冷的地磚上,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任憑淚水肆意的奔涌……

「嘖嘖,真是不要臉……看上自己的姐夫就要狠毒暗算自己的姐姐,佳諾小姐那麼善良,她也真下得去手!我看先生這樣對她都算輕的,就該把她扔大街上找個傻子把她也糟蹋了,讓她也嘗嘗那滋味!」

「你看她那賤樣,躺在那張著雙腿連衣服也不知道趕緊穿上,和外面賣的那種女人有什麼區別!」

「她連那種女人都不如,先生純粹就把她當泄憤的工具給佳諾小姐報仇……這是報應,活該!」

……

許願的手指動了動,撿起身旁被撕破的衣服,勉強把自己遮了遮,然後便咬牙爬了起來。

在這個宅子里,沒人把她當成女主人。

她和住在後院狗窩裡的哥哥,從來都得不到半分尊重……

那幾個嚼舌頭的傭人見她起來便立刻回了房間,許願彎著腰,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扶著牆壁,強忍著小腹處絲絲拉拉的扯痛,腳步蹣跚的走向了屬於她那間潮濕陰暗散發著霉氣的傭人房……

自從一年前辛柏初和許佳諾的訂婚宴上出了那件事後,她就成了利用傻子哥哥傷害善良姐姐以達到自己目的的惡毒心機婊。

那件事不僅讓同父異母的許佳諾住進了精神病院,還讓同為名門望族的許辛兩家陷入了不堪的醜聞……

事後辛柏初竟出人意料的娶了她。

她以為相識多年的他是唯一一個相信她的人,沒料到新婚之夜才是她真正噩夢的開始。

夜晚她被辛柏初毫不留情的強上折磨,白天她做著比所有傭人都要臟累好幾倍的工作。

她從此便被拘禁在這宅子里,畫地為牢……

淚雨不停的夜,迷迷糊糊的許願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

直到電話鈴刺耳響起。

「十分鐘後到門口來。」

是辛柏初冰冷的聲音。

許願不敢耽擱半秒,立刻爬了起來。

天已大亮,陽光映在辛柏初清俊的臉上,一如當年初見時的溫暖模樣,讓許願看的有些怔。

「下賤。」她痴戀的目光卻換來辛柏初一聲低咒。

許願忍住心痛,垂著頭上了車。

車子像吃了火藥一樣,轟然駛離。

很快就到了安定康復中心。

這是辛柏初第一次帶她來這裡看許佳諾。

看著那扇門,許願的腿有些抖。

「怎麼,心虛了,在害怕?」辛柏初大手將她拖起,正攥到她手腕上昨夜燙傷的水泡,破皮露肉的痛意鑽心襲來,許願咬緊嘴唇,硬生生忍住了喉間的痛吟。

察覺到手上沾到的黏液,辛柏初立刻甩開許願的手,只是瞟了一眼她的傷,便快速拿出紙巾嫌棄的擦起手來。

「柏初,你來了!」一道甜美的女聲傳來。

一襲白色毛衣裙的許佳諾站在陽光里笑看著他們,像個聖潔的天使。

辛柏初快步上前,俊眉微皺,輕揉著她的長髮,聲音溫柔之極,「怎麼不披件外套?」

許佳諾嬌笑著環住他的腰,「有你在,我哪裡會冷?」

兩人緊緊擁抱著,像是要把彼此嵌入身體里。

許願絞緊雙手,心痛欲裂。

明明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可是他們旁若無人的親昵卻讓她生出一種小三的卑微和尷尬……

當許佳諾的目光觸及許願那一刻,聲音欣喜不已,「小願!」

許願喉間乾澀,正不知說什麼好,許佳諾忽然上前拉住她的手,滿臉的關切,「怎麼瘦了這麼多,臉色這麼不好?柏初沒有好好照顧你嗎?」

對這個父親在娶母親之前所生出來的姐姐,許願雖然從不喜歡,但那件事畢竟是哥哥傷害了她,她卻放棄起訴,她對她多少有幾分歉意。

她還沒等開口,許佳諾便略帶嗔怪的看向辛柏初,「我就這一個妹妹,一再囑咐你替我好好照顧她,你是不是只顧著忙工作忽略了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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