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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著眼睛說我穿了他的衣服,可是他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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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仁良今年40歲,是一家醫院後勤部的工作人員。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普通的保潔員。不過每天上班6小時,工作倒也不累。除了拖拖地,打掃衛生間,協助醫務人員做一些體力上的雜活,平時還是頗為清閑的。他本以為自己能夠在醫院安安穩穩地混到退休,但不久後發生的一件事,卻令他再也不敢在這裡繼續工作下去…… 




這年冬天,醫院新蓋的門診樓交工了。新的門診樓環境很好,而且配有電梯,上下樓很方便。所以剛蓋好醫院領導就迫不及待地下令醫護人員整體搬遷到新樓。




由於搬遷工作任務艱巨,鄭仁良手裡的活也多了起來。因搬遷而製造出的各種垃圾是平時的好幾倍。光運這些垃圾鄭仁良就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好不容易折騰了一上午,垃圾才剛處理完,部門領導又安排鄭仁良去收拾舊門診樓的雜物間。把那些有用的東西挑出來,沒用的扔掉。雖然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鄭仁良還是馬上按照領導指示,帶好了所有的衛生工具,來到了雜物間的門口。 




「真是的,這麼冷的天搬什麼家啊,要折騰死人嘛!」鄭仁良一邊不高興地抱怨著,一邊用鑰匙打開了雜物間的鎖。




一進門,一股刺鼻的霉臭味撲面而來,即便戴上了口罩。那難聞的味道還是順著縫隙鑽進了鄭仁良的鼻孔里。,熏得鄭仁良鼻孔發酸。也是,雜物間本來就是個常年不見光的陰暗角落,再加上裡面雜物多,灰塵大,有味道也是在所難免的。 



鄭仁良摸著黑走進雜物間,沿著牆腳摸到了燈的開關後,隨手按了下去燈亮了,昏黃的光線總算使整個屋子亮堂了一些。在光線的照射下,鄭仁良能夠看見漂浮著的灰塵,還有堆積如山的各種雜物,瓶瓶罐罐,幾乎什麼都有,這大都是一些廢棄的藥瓶和醫生患者丟棄不用的東西。




鄭仁良低著頭,開始一件一件地把那些東西拖出來,整理好,再搬到屋子外。忙活了不多時,鄭仁良把上面的雜物挪開後,竟然發現了一個沉甸甸的紙箱子。他好奇地打開紙箱,只見裡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衣服。鄭仁良把那些衣服撿出來仔細查看,卻發現它們大都被老鼠咬壞了,根本不能穿。 


「唉,難道就沒有一件好點的嗎?」鄭仁良一邊嘟囔著,一邊伸出手往箱子底下翻。翻著翻著。他摸到了一件軟綿綿,布料滑滑的衣服。他拽住那件衣服,用力往外一拉,發現那竟然是一件嶄新的羽絨大衣,軍綠色的外表一點破損也沒有。 




鄭仁良大喜,他連忙把自己的舊棉衣脫掉,換上了這件羽絨大衣。不大不小正合適。似乎就像是給他自己專門訂製的一樣。這樣的羽絨大衣,在外面買一件少說也要五六百元。


「哈哈,沒想到這個破雜物間里還有這麼好的東西啊。」鄭仁良一邊暗暗地笑著,一邊把羽絨大衣疊起來,裝進了自己帶來的黑色垃圾袋裡,隨後,他又開始忙活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第二天一上班,鄭仁良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羽絨大衣。醫院裡的大夫看了,都覺得很驚訝。他們沒想到平時很會過日子的鄭仁良竟然捨得花錢買這麼貴的衣服。鄭仁良自己也覺得很有面子。雖說這是從雜物間撿來的東西,但穿出來一點也感覺不出來。也沒有異味。於是他索性就對外聲稱這是自己在外面買的。而且還把價格說高了一兩百。人嘛,總是有一點小小的虛榮心的。


穿著「新衣服」在單位忙轉了一天,鄭仁良的這件羽絨大衣賺足了眼球。他的虛榮心也得到了滿足。



「對了,等下班以後再去找找看吧,反正舊門診樓不會有人,說不定能找到一點好東西呢。」想到這裡,鄭仁良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晚上下班的時候鄭仁良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家。他直接去了舊門診樓。那裡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搬完。大門也沒有上鎖,鄭仁良很輕易地就進入了這裡。 


樓道里很黑,而且空蕩蕩地,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鄭仁良忽然感覺有些害怕了。但是既然已經進來了就必須得拿點有用的東西回來。畢竟是做賊心虛,雖然附近沒有其他人,鄭仁良還是屏住了呼吸,躡手躡腳地悄悄前進著。一連進了好幾個房間,鄭仁良都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大概昨天已經搬得差不多了。 




「唉,早知這樣就不過來了!」鄭仁良自言自語地說著,從走廊盡頭的那間屋子裡走了出來。


可是,就在他走出門的一剎那,鄭仁良發現不遠處竟然有個人。他身穿著一件泛黃的病號服,正緩緩地遊盪在樓道里,一邊走,他還一邊環顧著四周,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唉,嚇死我了。」見不是醫生,鄭仁良才放心地走了過去,他小聲問那個人:「夥計,你是在這裡住院的嗎?

那人沒有回答,仍然低著頭自顧自地走著,一邊走,還一邊像蚊子一樣地喃喃自語,但鄭仁良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喂,我說,你是在找東西嗎?要不要我幫你?」鄭仁良跑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對方的後背:「你要找什麼……」 




「我要……找一件羽絨大衣……軍綠色的,你有看到嗎?」那人終於有了反應,他停下腳步,抬起頭緩緩地轉過了身子……


「啊,你,你……」當鄭仁良看到那人的正臉時,他全身的寒毛幾乎都豎立了起來。




那個人的雙眼只有眼白,而且臉上沾滿了膿血,已經腐爛得千瘡百孔。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活人的樣子…… 




「是你……」那傢伙冷冷地望著鄭仁良:「是你穿了我的衣服!快還給我!」還沒等鄭仁良做出任何反應,那人便伸出雙手,用力地朝他的身上撲了過去…… 



當鄭仁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他發現自己躺在舊門診樓後面的花壇里,身上那件軍綠色的羽絨大衣,已經不翼而飛了……


不久後,鄭仁良就辭職回家了。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匆匆地離開。真正的原因,或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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