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帶雨伊人淚之小北脫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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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八日寒蟬 圖/來自網路(感謝圖片創作者)
(歌曲超好聽,點一下吧)
姑奶奶的電話
小北打電話來了,我正在超市買菜,三塊多的白菜,六塊多的西紅柿,十幾塊的魚……我拎了一堆,接的時候我正在付款。兩隻手沒有空閑,用頭和肩膀夾著接的。這丫頭是不接她電話,她會一直打的那種。
「誒,小北,你說。」
「我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這句話我已經從她嘴裡聽了很多次,被吊足胃口之後迎來的卻是「哪個超市酸奶掉價了」,「哪個店衣服打折了」這類的回復。
「你說,快點啊,姐還在忙呢,沒空聽你瞎掰扯。」
「我脫單了!」
「啥?……」我無語凝噎,帶著驚訝和驚喜。
驚訝是因為這姑娘拒絕過很多追求者,不乏在別人眼裡優秀的;驚喜是因為我一直希望她脫單免得來我家蹭吃蹭喝當大姑奶奶,總讓我覺得我養了個女兒。不是咱小氣哈,是我這位閨密,在外女神,在家女神經,幾乎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我伺候的日子。
「啥時候的事?」
「不久之前,也就上禮拜吧,嗯……,具體的我忘了。」
「你倆咋認識的?男的做啥的?」
「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他對我還行。」
「誒?你不是說您不想談戀愛嗎?姑奶奶。」
「哈哈……」
「喂……喂……,小北?」一陣爽朗的笑聲過後電話掛了。
這丫頭,真是把我當她媽了。得了,除了她媽,估計也就我會這麼操心又慣著這個女神(經)吧。
空巢青年
我是90後,是個白領,斜杠青年,白天CBD上班,晚上電腦前碼字。看似很酷,其實很苦逼。下班後在小區超市買那麼多的菜,不過是因為晚上要做好三餐飯,從今天晚上吃到明天中午。畢竟公司旁的外賣,我這寒酸的人點不起。上次看手機說一位姑娘點了一年的外賣吃,血漿都吃成了豬油色。這就有點恐怖了,懂點生理常識的都知道血漿原本是什麼顏色,變成豬油色著實讓人吃了一大驚。如果不知道,您就自行百度。
每天早上六點就開始手忙腳亂準備出門,畢竟地鐵堵起來可以堵到小區門口,所以老娘我只好早點出門,帶上包,帶上飯,去上班。晚上就坐公交回家,順便在樓下超市買點菜和生活用品啥的,然後回家自己做了飯吃完以後就開始坐在電腦前碼字。周末呢,去健健身,伺候伺候姑奶奶小北,逛逛街,碼碼字。
沒錯,我就是現在被很流行的一個詞形容的,奮鬥在蒼茫茫的異鄉的「空巢青年」。來這個城市很多年了,才幹的增長似乎追趕不上年齡,一無所有卻總被安排相親。去了那麼多場,可惜我仍然還是個齊天大剩,也不知道我的白馬王子什麼時候會出現。可老娘總覺得要男人幹嘛?相親席上看過那麼多品種,還不是入不了我的法眼,不知道是我奇葩還是他們奇葩。
遲遲不敢與一個人開始,是忘不了過去還是在等待一個人,或者乾脆習慣了自己一個人過?我經常這樣問自己,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我經常早睡,成功避開情緒的爆發時段。這一點也經常被小北拿來質疑我是不是豬。
不過這些相親的經歷讓我這個雖然不怎麼被男生追過的女屌絲也練就了一雙洞察各類優或劣男人的法眼。
狗拿耗子
「喂,姑娘,在幹嘛呢?什麼時候帶你男神過來讓我給把把關?」
「上啊……哦,姐啊,他帶我在打遊戲,待會在給你聊哈,沒啥要緊事我就掛了哈……嘟……」
打遊戲?這姑娘雖然平時邋裡邋遢,但也是那種詩書氣質的女神啊,好歹出身書香世家,矯情是矯情了點,可啥時候跟遊戲沾上邊了?而且還是跟他的男神一起?她總跟我說不喜歡打遊戲的屌絲啊……一系列的問題縈繞心頭。
讓我越發想見見這個披荊斬棘勾走我家小北的男人,究竟用了什麼法術把這姑娘吸引住的。
不放心的我還是催著小北帶上她的男人來見我。本來約在咖啡廳,男的說要去酒吧。
「小北,你有沒有搞錯?他要去酒吧?」
「他說咖啡廳有點太高冷了,不太適合見你這年輕的家長。」
「得得得,姑奶奶,也就你,也就你能讓我孤家寡人狗拿耗子,行行行,酒吧就酒吧吧。」
心裡一頓窩火的我還是答應了,沒得法子,誰叫我多管閑事,我真是夠夠的了。小北這姑娘啊,高冷歸高冷,其實很多地方還是單純了一點。我這射手座的人,估計天生就是為了朋友而存在的吧。
酒吧的相見
「來了?」我強忍著心裡的怒火,明明約好五點見的,這特么都六點半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剛才那盤遊戲打了挺久的,不好意思提前掛機,對不住隊友。」
小北說,姑娘確實帶著點歉意。
「你男人呢?」我伸長脖子看向姑娘後面,「怎麼?他沒來?」
「他去了趟洗手間,剛才一直打遊戲估計讓尿給憋壞了。」小北護短地說。
「行行行,來吧,姑娘,講講吧?」
「講啥?」
「還能啥?我靠,我的姑奶奶,他啊!你和他啊!你倆咋在一起的啊?你放過那麼多優秀的男的,咋就對他王八綠豆看上了眼?」
「哦哦,這個啊……」
「不然呢?你真是我親姑奶奶。」
「我和他打遊戲認識的……」
「啥?打遊戲?」我驚掉了下巴。
「嗯,我雖然也覺得那些追求我的男的挺不錯的,可好是他們自己的,我又感受不到。上次一個男的,我也動了點心,本想著考量一下他,誰知道晾了我一個月。我無所事事就打遊戲,然後認識了,居然同城誒!嘿嘿!」
小北還笑了。
「行,姑娘,你的眼光我真的佩服。」
「哈哈,他人還是不錯啊,餓了就給我買吃的,那個的時候還特別照顧我。」
「你說啥?你們才認識多久就……?」
「唉,小點聲,你這大齡剩女是不是覺得很驚訝?」
「我咋感覺是驚嚇?他不會是只想睡你吧。」
「那哪能,姑娘我這麼有魅力。」
……
說著說著那男的來了。
鍋蓋頭,緊身褲,豆豆鞋,尖嘴猴腮,我似乎看出了這是個髮廊小哥。
「這我男朋友,這我姐……」小北拉著那小哥的手,忙著給我們互相介紹。
我一把把小北拉去了洗手間。
「姐,你幹嘛?」
「幹嘛?我的姑奶奶,這個男的哪裡配得上你哦~你這如花似玉,端莊修長,你這以前的追求者哪個不比他強?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可我就覺得他有趣,對我好,比那些男的雖然事業不行,但對我好不就夠了嗎?」
「行行行,姑娘,我說不過你。」
……
男的問我們要喝點什麼,我說「啤酒,謝謝。」
我在一旁喝著酒,看著小北和這個小哥在舞池跳著舞。
我好像醉了……
「你他媽長沒長眼睛啊?」
「對不起,對不起!」這不小北的聲音嗎?我視線開始在舞池尋找,還真是小北。
「對不起就完了?」那個莽漢推了小北,他男朋友居然屁也沒放。
我立馬強忍住醉意,酒瓶子摔在了那莽漢頭上,拉著小北的手,「走,跟我回家」,向酒吧門口跑去。
「你沒事吧」,姑娘問我。
「我沒事,小北,快攔輛計程車,跟我回家。」
「可是,可我男朋友還在裡面,不行,我去救他。」
「他一個男的,走,跟我回去。」我把小北拉上了車。
回家後,小北給我收拾了收拾。
梨花帶雨
第二天一大早,小北姑娘坐在我床上,哭著。
「哎喲,我的小美人,你這哭啥呀」,還別說,小北姑娘還是真漂亮。
「他要和我分手,說我昨天晚上沒等他,也沒回家,說我一個電話也沒打給他,他被那男的揍扁了,還怪我惹的事……嗚嗚嗚~」
「別哭,別哭啊~」我一把將小北抱在懷裡,還好老娘性取向正常,我都怕愛上她這個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卻想著那個男的活該。
「這個男的要和你分手?他有沒有搞錯?還怪你?我天~不過,分吧,這個貨也不是啥好貨。」
「可是那是我第一次,我也喜歡他。」
「姑娘,你不會真動情了吧?」
「不然呢,床都上啦,我是那麼隨便的姑娘嗎?嗚嗚嗚……」
小北又開始梨花帶雨,可憐了我那包紙巾。
「姐明兒個給你介紹個更好的?」
「得了吧。姐,你這個齊天大剩,自己脫單都是個問題,就別操心我了。」
「你懂啥,我只是習慣了一個人。」
「你是放不下你男神吧。」
「男神?李宥凡歐巴么?哈哈……」
「算了,不揭你傷疤了。」
……
我翻出床頭櫃里的煙,全身只穿著白襯衫到處找火機。
「姐,你真漂亮,誰娶了你就撿著寶貝了。」
「但願吧。呀,我等下要去上班了,你再睡會兒吧。」
……
(後續待更,請保持關注)
我是八日寒蟬,蟬鳴聲聲,伴你晨昏。
作者微博,十二月繡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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