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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五年,他從來沒有碰過我;卻在提出離婚後,跟我夜夜纏綿

是夜,鋪天蓋地的黑色籠罩和天空,像是濃墨傾倒而下。沒有星星沒有雲,只有月亮隱隱透著光。

「砰!」

隨著大門的一聲巨響,一對相擁著的男女闖進了別墅,

女人像蛇一樣攀著歐陽御的肩膀,弔帶的的裙子脫到胸脯以下,裸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歐陽御的眼睛赤紅,一口咬上了那女人的脖子。

「啊~」女人嬌媚的呻吟一聲,感覺歐陽御摟住自己腰,她順勢跳到了歐陽御的身上。

倆人熱烈的親吻著,呼吸的唾液在口腔中交換。情慾的色彩籠罩了整個別墅,歐陽御兇猛的像個野獸,要把身下的女人拆吃入腹。

女人咬著歐陽御的耳朵,捏著嗓子說道:「御少,我們去你的房間吧。」

歐陽御抬眼看了樓上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大咧咧的抱著女人,感受女人的溫度貼在身上的炙熱感。

夢中的雲熙突然驚醒,隔著一扇門,她聽著外面那毫不掩飾的呻吟聲,雙手不自覺的抓住了床單。

沒想到歐陽御直接把女人帶回家裡了!雲熙快要不能呼吸,可她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沒有時間再逃出房間了。

「咚!」

卧室門被歐陽御一腳踹開,他抬眸看了一眼床鋪,顯然是被人睡過了。鷹眸在房間里掃視一圈,卻沒看到雲熙的身影。

女人的親吻讓他舒服的喘息,雲熙的事情立刻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把女人扔在床上,大手不留情的撕扯開女人身上僅剩的布料。

女人笑道:「御少,你可真猛。」

說著,手在歐陽御下腹的位置輕輕滑過,歐陽御眼神中慾望更深了。他脫下褲子,大手直接摸上了女人的緊急地帶——

「啊——」

伴隨著女人一聲激動的喘息,躲在衣櫃里的雲熙身體抖了一下。碰到木板的地方發出了細微的聲響,雲熙捂著嘴,生怕被歐陽御發現了自己。

可歐陽御卻沒有忽視著細微的聲響,他轉過身,犀利的眼光死死的盯著衣櫃的方向。透過縫隙雲熙對上了他的眼神,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然而歐陽御卻在幾秒鐘之後轉過身,腰下一沉進入了身下女人的身體。伴隨著倆人劇烈的呼吸和床鋪的起伏,雲熙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多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可夢又是那麼真實,歐陽御像是故意要雲熙聽到一樣,大力的擺動著動作。

女人的喘息聲一聲高過一聲。

雲熙捂著耳朵,卻還是能聽到。

過了不知道多久,外面的倆人聲音停了下來。雲熙模糊的聽到女人說什麼不想走,想陪陪歐陽御,但歐陽御卻沒有留情面。

「滾!」

把女人趕走後,歐陽御直接進了浴室,雲熙聽著浴室的關門聲後,穩了穩猛烈跳動的心臟,好久才從衣櫃里爬了出來。

她腿軟的想逃走,歐陽御卻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怎麼?想跑?」歐陽御冷笑道:「這點兒動靜就受不了?」

雲熙艱難的站起身,她面對歐陽御一字一句的說道:

「下次別帶女人回來了,算我求你。」

私人轎車停在市內某高檔別墅區內,歐陽御在車停穩之後徑直下了車,雲熙調整了幾次呼吸,才鼓起勇氣面對。

「該怎麼表現不用我說吧?」臨進門前,歐陽御警告雲熙道:「放聰明點兒,別惹我媽不開心。」

雲熙點頭,其實婆婆見到自己就從沒開心過。

「兒子回來了!」方雅芝的聲音從二樓傳來,伴隨著下樓的腳步聲,她樂滋滋的抱了抱歐陽御,然後把眼神落在他旁邊的雲熙身上。

方雅芝皺了皺眉:「你也來了?」

雲熙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媽,我們回來看看您。」

「我可受不了你的這一聲『媽』,我們歐陽家的傳統,只有生了孩子的人才是被承認的兒媳婦。」方雅芝瞪著雲熙的肚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都幾年了還懷不上?你成心氣我呢是不是啊!」

雲熙解釋道:「不是的媽,其實是……」

「其實什麼?別給我找借口了啊!我的朋友們都當了奶奶外婆了!知不知道我每次出門都抬不起頭啊!你還想解釋什麼啊!」

方雅芝的手指在雲熙的額頭上點啊點,恨不得給她戳一個窟窿出來。

雲熙咬著牙,把受到的委屈吞進肚子里。她能怎麼說呢?事實的真相就是她和歐陽御結婚這五年來,歐陽御從沒碰過她一次。

他的身邊永遠不缺女人,成熟的性感的清純的嫵媚的,他不用去找,那些女人都會主動獻身。

相比之下,雲熙這種像木頭一樣的女人,沒有情趣不會勾引人的類型,歐陽御怎麼能看得上眼?

可他明知道婆婆方雅芝一直想讓自己生個孫子,這些年一直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他卻從不為自己說一句話。

「這不生孩子的女人啊,還不如不下蛋的母雞。至少它還能殺了吃肉不是?這女人啊一定要生個孩子,不然到哪兒都會被人嫌棄!」

雲熙聽著方雅芝的訓話,像之前一樣。只不過當方雅芝說自己不如不下蛋的母雞時,雲熙忍不住反駁。

「媽,您別這麼說。」雲溪道:「我一直尊重您,也請您尊重我。生孩子這種事情不能怪我一個人啊,我不是……」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頂嘴了!?」方雅芝大叫一聲:「兒子!快過來管管你這媳婦兒!反了天了!竟然敢跟我嗆聲!」

正在書房和歐陽忠聊天的歐陽御走到客廳,他先是用不悅的眼神看了眼雲熙,然後坐在方雅芝的身邊安撫她。

「讓你不生孩子!我說你還說錯了嗎?你連只雞都不如!我兒子出去隨便找個女人都能生!憑什麼就你不能!」

雲熙的手攥緊了拳頭,方雅芝的話一次次的挑戰她的神經底線。

「雲熙!還不給媽道歉!」歐陽御呵斥道。

「我沒有做錯。」雲熙深呼吸,對歐陽御說道:「還有三天就整五年了,那之後,你可以找女人為你生孩子了。」

歐陽御在雲熙離開之前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兇惡的眼神逼近她:「怎麼?雲熙,你想逃嗎!?」

一切的起因,都要從五年前說起。

剛剛步入大學校園的雲熙,只過了半年的自由日子。一直到父親的欠債公司堵在校園門口時,她才知道,那個母親嘴裡說的常年出差的父親,原來是個賭徒。

那個欠了錢還借了高利貸的父親,消失的無影無蹤,把所有的債務留給了雲熙母女。

等到雲熙趕回家裡的時候,看到的是被高利貸集團毆打後的母親,她的身上都是血。

那日子真的不好過啊,雲熙不記得當年自己同時打了幾份工,卻連父親欠錢的利息都還不起。可屋漏偏逢連夜雨,母親又在那時患上了重病。

在雲熙以為自己快撐不下去的時候,歐陽御的出現,像是在黑暗中的一道曙光。雖然雲熙後來才看清,那是來自地獄的恩惠。

為了錢,雲熙自願和歐陽御結婚。為了幫他維護在父母公司面前的形象,她要做一個完美的妻子。不僅要對他明目張胆的出軌視而不見,還要應付難討好的婆婆。

一紙合約,讓雲熙失去了自由,更讓她墜入了深淵。從此,她的世界裡就失去了「自由」二字,有的只是在這個偌大的別墅里,等著歐陽御回家。更多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

不過還好,那種日子總算快過去了。

「砰!」

大力的摔上卧室的門,歐陽御把雲熙禁錮在他和門板之間。低壓的氣場逐漸逼近她,眼神里閃著寒光,雲熙不自覺的發抖。

陰冷的聲音在雲熙耳邊響起,歐陽御說道:「你想跑,是嗎?」

「我、我沒有。」雲熙看著歐陽御的眼睛,聲音發顫:「但是我說的是真的,還有三天,就是我們結婚五周年的紀念日了……」

也是他們約定好分手的日子。

以為歐陽御是在婆婆家喝醉了,雲熙特意把一直隨身攜帶的合約拿出來,那是她和歐陽御當年親手簽下的約定。

可雲熙那所謂的證明,在歐陽御的眼神里卻是提醒。隨身攜帶這種事情,不正好證明了雲熙一直想離開自己嗎!

不知為什麼,一想到這裡,歐陽御的心裡就竄起無名火。他的大手搶走合約,幾下撕成了碎片。

雲熙驚恐的看著逼近的歐陽御。

「你想走?呵,怎麼可能。你是我歐陽御的女人,我不允許你離開!」

歐陽御說完,一口咬上了雲熙的脖子,後者吃痛的呻吟出聲,卻更激發了歐陽御的獸慾。他的手扯著雲熙的衣衫,等不及的想要她。

雲熙被嚇哭了,她一邊強烈反抗一邊求饒:

「你喝醉了嗎?我是雲熙!歐陽御!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我不是你在外面的女人……」

「我知道。」野獸般的眼神鎖定在雲熙的薄唇上,歐陽御冷笑道:「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這五年來,我一直沒嘗過你的滋味。」

說完,霸道的吻封鎖住雲熙的唇,後者的手推搡著歐陽御。可歐陽御的力氣大的嚇人,雲熙怎麼都反抗不了。

怎麼辦……

她要怎麼辦……

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歐陽御霸道的吻落在了雲熙身上的每個角落。他粗暴的扯開她的衣服,任憑後者的哭聲變了調,都沒有停止。

雲熙從未經歷過人事,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在這一刻,恐懼不安佔據了她的大腦,除了反抗之外她沒有別的選擇。

可歐陽御卻不想這麼放過她。

自己上過無數的女人,但歐陽御今天卻格外亢奮。雲熙的皮膚又白又嫩,似乎還塗了誘惑自己的春藥般,讓自己無法自拔。

「不行……不行……」

雲熙死守著最後的禁地,雙眼通紅的樣子卻激發了歐陽御的施虐心。他咬上雲熙的嘴唇,大手在她的身體四處遊走,到處點這火。

雲熙覺得自己很熱,歐陽御身上的溫度快要把她融化。她的意識開始散失,直到下身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她呻吟出聲。

歐陽御舔著下唇,邪邪的笑了。雲熙的反抗在他看來,倒是增添了不一樣的情趣,不知為什麼,他很興奮。

「乖,我會讓你舒服的。」

說完,不顧雲熙的拚命反抗,他猛地沉下了腰。

雲熙瞪大了眼睛,叫喊卡在喉嚨里不出聲。身體的疼痛好像要把她撕成兩半。

歐陽御忍著極大的愉悅,知道雲熙是第一次,他忍住了腰部的動作。直到雲熙僵硬的身子慢慢有了反應,他才開始擺動著腰部。

「不要……不要……」雲熙哭的淚眼朦朧,可憐的樣子讓歐陽御欲罷不能。他自認為是身經百戰,卻受不了雲熙哭泣時候的樣子。

爽!真特么的爽!自己之前怎麼沒意識到呢!歐陽御在雲熙的身上肆虐,幅度之大完全把雲熙第一次的顧慮拋在了腦後。

眼睛裡的神采失去了顏色,雲熙像一個被人擺弄的木偶,從頭到腳都無法抵抗,那來自於歐陽御的魅力。

那樣的疼痛不知過了多久,雲熙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看了眼時鐘上的時間,還有兩天。

再忍過這兩天,她就能離開歐陽御了。雲熙忍著眼淚,邁著疼痛的步子往浴室走,水龍頭澆在身上的一瞬間,她突然感覺自己好臟。

兩腿之間流出不安分的液體,她反胃的想吐。

在流水聲中,她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同一時間,歐陽御的公司內。一個把衣領開到胸部的秘書扭著屁股走進來,刻意在歐陽御的面前彎下了身。

若是換在以前,歐陽御會立刻扯開秘書胸前多餘的布料,然後直接在這裡上了她。反正自己那浪蕩的名號,在公司里都已經傳開了。

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歐陽御的面前明明有個勾引他的女人,可他卻熟視無睹。腦袋裡除了昨天晚上和雲熙上床的事情,什麼都想不到。

那種感覺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啊,歐陽御的眼神中閃出慾望的光。他猛地站起身,越過女秘書向外面走去。

他要馬上見到雲熙,再狠狠的要她幾次,身體已經叫囂著不滿足了!

「雲熙?」

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雲熙手裡拿著的橙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白岳彎下身,撿起橙子放回她手裡。

「真的是你啊。」白岳笑道。

雲熙愣了一下,才想起眼前的男人是誰:「白岳學長?」

白岳是雲熙高中時候的學長,一個溫柔帥氣的男人。和當年的歐陽御一樣,白岳也是很多女生暗戀的對象。

不過和歐陽御不同的是,白岳性格十分溫和,雲熙從未見過他發火。

倆人因高中偶然相識,不過高中畢業後就失去了聯繫。

「怎麼一個人提這麼多東西?」白岳看著雲熙手裡的菜筐,滿滿的看起來就很沉。他伸出手,替雲熙拎起了菜筐。

雲熙不好意思的想拒絕:「沒關係的學長,我可以自己拿。」

「這本來就是男人該做的事兒。」白岳笑容溫暖,給雲熙一種可以隨意接近的感覺。

「謝謝。」

白岳跟雲熙並肩逛超市,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是一對情侶。其實幫雲熙提菜筐的白岳也有私心,在學校的時候他就對這個靦腆的小學妹很有好感,不過後來自己先畢了業,就失去了她的消息。

現在倆人在這裡重逢,說不定是種緣分呢?

壓制住雀躍的心,白岳試探性的問道:「怎麼一個人,沒有男朋友嗎?」

雲熙聞言,表情有一瞬間的暗淡。

「對不起白岳學長,可是我、我已經結婚了。」雲熙低著頭,不敢面對白岳。

白岳微笑的表情僵硬在臉上,他猛地想起自己畢業後聽朋友說的種種傳聞,本來他是不相信的,可是……

「是歐陽御嗎?」

雲熙點了點頭。

那個花心的公子哥兒?雲熙怎麼能嫁給那種人!白岳的手指握緊泛白,歐陽御的名聲在高中的時候就很不好。

雲熙嫁給那種人,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白岳沒有問出口,雲熙垮下的嘴角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是我的聯繫方式。」白岳把自己的名片遞給雲熙,然後認真的說道:「今後不管遇到了什麼,都給我打電話,好嗎?」

雲熙感激的看著白岳,然後把他的名片收進了口袋。雖然知道白岳只是說的客套話,但云熙已經好久沒有被人關心過了。

出了超市,白岳執意要送雲熙回家。畢竟現在的天已經黑了,雲熙一個人提著這麼多東西走回去,白岳怎麼忍心呢?

一路把車開到歐陽御的別墅門口,雲熙下了車,還沒等她關上車門,歐陽御的車子突然從另一邊開了過來,穩穩的停在了白岳車的對面。

衝動的下了車,歐陽御幾步走到了白岳的車邊。

「明目張胆的偷男人是嗎?」歐陽御捏著雲熙的下巴,獰笑道:「怎麼,我已經滿足不了你嗎?」

不大不小的聲音,正好讓車裡的白岳聽得清楚。

雲熙臉漲得通紅,她掙扎著推開歐陽御。在外人的面前,她不想那麼不堪。

歐陽御見雲熙看白岳,心裡怒火更盛。

「跟我回去!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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